第1023章就讓懊悔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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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和男人嗎?你們不至於連我的向也搞錯吧?”

“這…這又有誰知道…說不定你…”天河雪瓊說這話的時候,瞧我的眼神中不只是憤恨,還像看見什麼世上最骯髒、汙穢的東西,令我為之氣結,怒道:“混帳!

我告訴你吧,這些全都是黑龍會幹的,當時黑龍忍軍一路追殺我們,這些全都是他們順手幹下,用來栽贓、汙衊我的。”這幾句怒吼,看似最合理的解釋。

可是非但天河雪瓊不信,連我自己都不怎麼相信。不管怎麼說,黑龍忍軍也不是吃飽了沒事幹,一面追殺我們還一面搞慘案,他們應該沒有這樣的餘力。

況且,作案動機也說不過去,這樣做意義何在?如果真要栽贓汙衊,他們可以做得更真,不會像現在這樣,看來到處是漏,說我是兇手都牽強附會。

當然啦,考慮到他們老闆的個,不考慮動機也是可以的,誰也說不準會不會黑龍王一時興起,讓他們在追殺我們之餘,順便沿路搞點慘案當路標,只是,評估這種可能後,我還是認為,此事與黑龍忍軍無關。

“那個…”我思緒正亂,背後突然被人用指頭戳了戳,回頭一看,嬌小的忍者少女正在我後頭,伸手向外指了指。

“外頭怎麼了?有敵人靠近?”我最初不解,但很快就明白過來,外頭有什麼?有一個阿里巴巴。

現在已經可以肯定,在列車上襲擊李華梅的那道黑影,就是這個神秘人物無疑,如此威猛強霸的獸王拳,莫說附近地區,恐怕當今世上再無第二人使得出,他那一記“獸王會心擊”在獸王拳中非但高階,本是屬於傳說中的招數,如此修為,足可當做身分證明。

這樣一想,阿里巴巴先生堪稱多才多藝,武功高強,通幻術,會分身凝影,還懂瞬間移動,這就算不能說是魔法師,起碼也可以冠上一個魔術師的光榮頭銜了。

然而,這號人物是打哪冒出?又是在哪裡和我們遇上的呢?列車上的出手,目前是我們對他的初次印象,但真是這樣嗎?這只是一次偶遇?或者,他早就尾隨著我們或李華梅,直至列車上一戰,才出手面?

假如他是一直跟著我們,那…(案件的發生,與我們的逃亡路線吻合,我們逃到哪裡,慘案就在哪裡發生,如果這個阿里巴巴一直跟著我們,那他就是頭號嫌疑犯了?

他…他這麼做是為什麼?兇手作案的動機,當然是收生物的血氣,這種法通常是用來增長自身功力。

然而,修為越高,這種方法所能帶來的助益就越小,對於第八級以上的強者,若要靠蝕血氣來助長修為,那除非是一堆第六、第七級的高手,否則,普通人的血氣,哪怕上幾千人,助益也微乎其微,若非如此,伊斯塔早就用類似方法量產最強者了。

阿里巴巴的武功,似乎不在當世任何強者之下,各種詭變百出的異能還尤有過之,雖然以此人的作風而論,全無高手風範,大概什麼不要臉的事都幹得出來,但我還是想不出他為何要這樣做。

“你無話可說了吧?”天河雪瓊冷冷的一句,把我的思考打斷,也把我的火氣整個勾上來,只不過,再怎麼火大,我也拿她沒有辦法。

她現在周身氣脈被鎖,力量比常人還弱,我憤怒之下出手,一招就可能把她打死,太過危險。若她解開封鎖,第七級的魔法修為猶勝於我,盛怒之下對我出手,一招就可能把我打死,更加危險。

心裡正亂,鬼魅夕突然抓起了我的手,我還以為她又有了什麼發現,要向我暗示什麼,哪知道她抓緊我的手,就往她的鹿皮兜裡送。

“呃!”我反應不過來,手就這麼伸進鬼魅夕的口,理所當然的,掌心就與她的小哈密瓜作了親密接觸,溫暖飽滿,說不出的舒服。

“你們!”不是說笑,對於鬼魅夕的大膽動作,不只我驚得說不出話,天河雪瓊更是眼睛瞪得快要掉下來,張大了口,哪怕是一個橙子都得進去,如果不是親眼見到,還難相信一個平常儀表優雅的聖女,嘴巴能張得這樣大。

“無恥!”似乎是找不到別的話可以說,天河雪瓊氣急敗壞地從齒縫間迸出這兩個字,其實她也很難做,突然碰上這等尷尬場面,如果把頭轉開不看,就好像怕了我們,可如果昂首直視,凝視一個美貌少女主動拉著男人的手摸,這麼羞恥的事又教她怎麼看下去?

不過,造成這個局面發生的鬼魅夕,並沒有就此停住的打算,她望向天河雪瓊,認真問道:“為什麼無恥?當自己男人煩心的時候,用自己的身體、子撫他,這是每個女人的天職啊!”如果換做是一個煙視媚行的豔女,說出這句話,那可能沒什麼好在意的,但鬼魅夕這麼說的時候,語氣自然,彷彿這一切再天經地義不過,就像一個孩子在問母親魚兒為什麼會游水一樣。

沒有半分念遐想,卻偏偏是說著如此引人血脈賁張的話,再配上她稚的娃娃音,造成的效果就不是一點半點了。

我聽完這句話的瞬間,臉上沒什麼變化,下身卻一陣火熱,幾乎就想把這個可愛的小女人撲倒,天河雪瓊則再一次進入震驚狀態,結結巴巴,好半晌還說不出完整字句來。

“…自、自己男人…你是他的…你們…”假使說剛才天河雪瓊看我的眼神,像是看見骯髒垃圾,那現在的眼神無疑就是看到兩堆骯髒垃圾,我自然不會有什麼好高興的,鬼魅夕卻好像看不見一樣。

點頭道:“他是個很優秀的男人,在這種時代,男人就要像他一樣才可靠,能夠為他這麼做,我覺得很高興,你也可以啊,你的子比我更大,他摸著著一定更開心。”不得不承認,平常看起來天然呆的少女,一旦說起話來,率直得可以把人嚇出來,我看見天河雪瓊的表情,像是飽了一陣毒氣,頭暈腦脹,連罵出口的話都沒有條理。

“女、女人該有自己的尊嚴,子…不,部不是給你這樣用的…”似乎察覺自己語無倫次,天河雪瓊急於修正,但出口的話卻更為詭異“我的部本來不…本來不是…我一點都不想要這麼醜陋的大…”怎麼說怎麼錯。

最後她閉口不語,憤怒地瞪著我們。

“我不懂耶,你的想法好奇怪,女人的部,本來就是給男人用的啊,如果不是為了引男人,女人又為什麼要長部?還長得那麼大呢?他玩我的部,我很舒服啊!”鬼魅夕看著天河雪瓊高聳的口,道:“你的子很大、很圓、很美,怎麼你會覺得醜陋呢?他把你的子玩得這麼大,你一定也很快活吧?我以前羨慕過你喔。”這番話可把天河雪瓊氣得夠嗆,偏偏鬼魅夕說話的覺不像諷刺,幾句話問得是那麼自然,甚至說得上“正氣”天河雪瓊氣得全身發抖,前的一雙瓜抖個不停,卻就是拿鬼魅夕沒有辦法。

兩名大美女針鋒相對,我這個一隻手還在鬼魅夕兜裡的男人,反倒成了局外人,冷眼旁觀。

最開始,鬼魅夕的話聽得我渾身火熱,刺莫名,不過時間一長,覺慢慢變調,有某種說不出的懷念與,在我口發酵。

眼前的一切…似曾相識,為什麼我會覺得悉呢?曾在何時、何地發生過類似的事?腦中的記憶一下回溯,倒回當年從薩拉城出逃的那天夜晚,宮廷的盛大舞會上,我與菲妮克絲翩翩共舞。

之後,她在眾目睽睽之下,主動送上一吻,絕仙姿,羨煞旁人,卻被我用力推開,摔倒在地上。

菲妮克絲主動獻上的那一吻,目的當然是為了刺月櫻,也成功讓月櫻淚奔而走,這也是我為什麼將她推開的理由,就是氣惱她的不懷好意。那時的情形,與現在相差彷彿,鬼魅夕的言語動作刺著天河雪瓊,我的心…

很在意眼前那個氣得發抖的女人,而她的眼神…也和那時月櫻眼中的哀怨極為相似,一切時光倒,舊事重演,不過,和那時相比,有些事情還是不一樣了…很久沒看到菲妮克絲了。

回想起與她的最後見面,恍如隔世,那次夢中相會,氣氛雖然溫馨平靜,卻帶著一絲永訣的不祥意味,彷彿以後再難見面,儘管她沒說理由,我還是明白她一定出了大事。

打從相識以來,這個風情萬變的小魔女始終在我身邊,風雨共度,她為我所付出、犧牲的東西,恐怕在任何人之上,卻從來不說,提都沒有提過一次。

而我始終懵然不知,總是對她存著一份戒心,直到彼此再會無期,才真正明白自己失去了什麼。

在我跟隨白起特訓的那段時間裡,除了李華梅與化成石像的她們,菲妮克絲就是我心上一沾著血的刺,每次憶及,都是一陣心痛,特別是回想到在皇家宴會的那晚,她被我推倒在地的一刻,眼中所的那抹悽然,就讓我懊悔不已,如果有機會再見著菲妮克絲,我有很多很多的話想對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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