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6章反造成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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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儘管伸手握住，卻也像握著一塊燒紅的烙鐵，不敢施力，讓人非常掃興。（奇怪，她這樣是想幹啥？想要替我硬嗎？唉，手法如此笨拙，枉費了過去對你的教導啊，就算是替母牛擠。

也不是你現在這樣…阿雪追隨我久，接受我的特殊訓練，如果她在這裡，即使不用手、不動嘴，光用前巨的擠壓、碰觸，就能讓我迅速硬，若是將莖包夾在兩團雪當中推擠，配合小舌，甚至有希望在兩分鐘內讓我噴發。

很遺憾，這些都是阿雪的專有技術，天河雪瓊雖然有著一模一樣的條件，卻沒有這種技術…即使技術不足，但在這近距離之下，只要能從天河雪瓊的領口看進去，瞥看那兩團美麗瓜的渾圓，也是重大刺，足夠讓我有反應，無奈此刻視線模糊，看啥東西都看不清楚，光靠腦補想像，刺不足。

而且…他們讓我吃下的那顆古怪糖球多半有問題，小腹中似乎存在一股冰，抑制住下體的反應，若非如此，以眼下觸覺的異常，天河雪瓊那樣碰觸，別說硬了，可能會立刻噴出來，被她誤以為是早洩。

（那顆藥…該不會是讓人陽痿的藥吧？陽痿與早洩，不管是哪個都很糟糕，如果會一起出現，那不如直接讓我死了算。白拉登這夥變態，設計天河雪瓊進來，又設計我硬不起來，他到底想看什麼？

滑稽劇嗎？難堪的處境，固然讓我頭痛，但天河雪瓊卻聽不見我的心聲，在一番努力終告失敗後，她不得不轉回頭來，尷尬地面對問題…這個男人不舉的問題。儘管看不清楚表情。

但從呼聲中，我仍能清楚覺到天河雪瓊的詫異，更覺到她正盯著我看，既看著我的臉，也看著我兩腿之間，羞澀的目光越來越顯得灼燙。

“怎…怎麼會…為何…”別問，這個問題我不想答，只要是男人就不會願意回答。

“難道是我不夠…”絕對不是因為你不夠魅力，你怎麼說也是四大天女之一，目前還是最大的一個，是我無能，不是你無魅力。

“我…我該怎麼…”好問題，你終於問到點子上，但願我能夠答得出來…“…是不是…傷得太重了…影響到那方面…”謝老天，雖然你的這個想法完全偏離事實，但我還是很謝你能夠這樣想，這想法確實讓我好過不少。

只是，已經有決心的天河雪瓊，並不只是這麼想想就算了，她判斷我因為傷重而影響狀態後，就立刻設法替我治傷，所採用的方法…很驚人。視線模糊，我只依稀覺到，天河雪瓊舉起手，近距離貼著我看似傷害很重的手腕。

然後…掌心慢慢綻放出晶瑩的白光，一股讓人非常舒服的溫暖，傳透過來，這是…回覆咒文？天河雪瓊被白拉登他們擒下，肯定被施加某種制，否則一個第七級的魔法師，在能夠使用魔法的情況下被監，這種情形風險太高，所以，她還能使用魔法，這點奇怪的。

而且…假如天河雪瓊是用什麼黑暗法咒，轉移生命，汲取一定範圍內所有生物的生命力，來促使我傷勢加快癒合，那我還不會太吃驚，她怎麼說也是暗系的大法師，使用什麼暗系魔法都屬正常。

但她偏偏用了回覆咒文！回覆咒文，在光系魔法中，堪稱是基本中的基本，引導神明的聖潔之力，淨化汙穢，癒合體破損，什麼高等的女神之吻治癒術、大復活術，都是以小小的回覆咒文為基礎，衍生開發出來的技術。

由於回覆咒文太過基本，並無奧秘可言，哪怕是個光系術者中的小嘍囉、小雜碎，都能用得出來，但眼下的天河雪瓊，卻是最不應該，也最不可能使用回覆咒文的人。

理由很簡單，光與暗不兼容，這背道而馳的兩大元素若碰在一起，後果就是毀滅的大爆炸，甚至引發更嚴重的物理反應。

當初我們冒死前往索藍西亞，就是想解決阿雪體內的能量衝突，理論上，在馬德列的幫助下，阿雪的問題算是莫名其妙地解決了，但為何…天河雪瓊還能使用回覆咒文？就算不考慮馬德列的問題，這也應該是不可能的。

當初在東海，我不知道親自確認過多少次，天河雪瓊體內的魔力經過異變，已經還原為純能量。

後來被我引導，開始修練黑魔法之後，就更不可能再修習光系魔法，這個常識…可以說是奠定這世界魔力學的基礎，是不可能被顛覆的…但為何…天河雪瓊此刻在用回覆咒文？

或許是這個震驚實在太大，又或許是回覆咒文確實起了作用，我模糊的視線忽然大有改進，把眼前景物看得清楚。

只見天河雪瓊的清麗臉龐近在咫尺，水汪汪的大眼睛，無比專注地盯著自己手掌看，眉宇間神不妥，似乎正承受著巨大的痛楚，只是憑著極強的意志力忍住。

造成她如此痛楚的源頭，就是那不住綻放著微弱白光的手掌，儘管那道白光有若風中殘燭，彷彿隨時都會熄滅，但…那確確實實就是回覆咒文沒錯。…天河雪瓊，幾時回覆了使用光系魔法的能力？

＊＊＊天河雪瓊能夠運使光系魔法，在其他人眼中看來，就只是個巨大的奇蹟，但在我這裡，整個意義完全不一樣，當初，我不曉得花了多少力氣，甚至還賭上靈魂向惡魔許願，這才終於把她引上黑暗之路，照理說，這應該是天衣無縫，板上定釘的事，現在居然被翻盤了？

那種覺…就像是我拼命把某個人，從懸崖邊踹到地獄深處，以為只要我此生不入地獄，就不會再見到這人，哪知道我只稍稍轉過頭，就這麼一下下的時間，卻發現這人已經從地獄深處沿著懸崖又攀了上來，重新出現在我面前。

這一下我不只是吃驚，更有一種被嚇到滾的覺…除此之外，好像還有一種絕望，連我自己也說不上是為什麼，勉強要說的話，似乎…

以前總覺得，不管怎麼樣，只要天河雪瓊還是繼續使用黑魔法，還是那個不能翻身的黑暗聖女，我與她就還存在著某種關聯，因為是我把她變成那樣子的。

而她能夠使用光系魔法，就表示…以前的那個天河雪瓊重現，阿雪永遠不可能再回來了…這些想法無關理，純粹是我個人的…直覺反應，沒什麼理論據。

但也就是這些覺，到我瞬間心理衝擊遽增，嚴重到影響生理，彷彿整顆心臟被一隻看不見的手給緊緊抓住，心肺功能都要停止了，強烈的反應，直接出現在體上。

正在替我使用回覆咒文的天河雪瓊，查覺到我呼驟停，看她那驚恐莫名的表情，大概是誤會回覆咒文出錯，起了反效果，沒把我救過來，卻讓我就快要一命嗚呼了，（奇怪了。

我死…她不高興嗎？為什麼這麼緊張的表情？難道是緊張不能親手殺我？或是來不及折磨我？她…不像這樣的人啊，之前我還不是很瞭解，但經過前一段旅程的相處，我發現天河雪瓊的個，稍嫌過於認真、嚴厲，卻不是殘酷。

拷問情報這種工作，她做不來，更別說為了自己私怨，對敵人痛加折磨，她可以做到殺人不手軟，卻不會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這並非她的風格。

拼命想要救人，卻意外搞出醫療問題，對天河雪瓊本身的打擊也不小，情急之中，我看見她淚眼蒙朧，晶瑩水珠連連滑落臉龐的哀憐模樣，不由得一怔。（這樣子…真的很像阿雪啊，以前阿雪為我掉眼淚的時候，也是這樣的呀！

相像是必然的，因為她們原本就是同一個人、同一張臉，只要出一樣的表情與眼神，哪有不重疊的道理？碰上這張哭泣的表情，我整顆心都揪緊了，腦裡唯一的念頭，就是伸手為她拭淚，讓她別再哭了。…可惜，我的四肢不聽使喚，這個念頭無法實現，還因為心肺功能的問題，臉由蒼白漸漸發紫，光是看天河雪瓊眼中的驚惶，我也曉得自己現在看來有多糟糕。

“…你要撐下去啊…”突然傳進耳裡的聲音，嚇了我一跳，雖然因為缺氧的關係，我確實到昏昏睡，身體也出現一些警訊，但其實還沒到命危的程度，更別說喪失求生意志。

我會求死？因為白拉登的這出荒謬劇而死？怎麼可能？要是死在這裡，我在地下秘室狂嗑的那些便當，不就都費了？不過，我的樣子看起來。

就完全與我的心意兩樣，所以那個竭力想救我命的女人，為此急得手足無措。

“你是我們最後的希望了，你…你不能放棄啊！”如果不是在這樣的情形下，我會覺得天河雪瓊拼命想救我的行為非常搞笑，別的人鼓勵我倒也罷了。

天河雪瓊鼓勵我不能放棄生存希望，這實在讓我有種想倒頭多睡一會，省得亂做白夢的衝動，但這個女人…彷彿天生存在就是為了克我一樣，總有辦法搞得我魂飛天外，不得安寧。回覆咒文能夠修補破損體，讓體所受的傷害加速痊癒。

但當體無傷，持續使用回覆咒文，就會引起兩種反應，一是很單純的無效，一是很倒楣的反噬作用，無傷的體負荷不了過度能量灌入，反而造成傷害，據我所知，某些墮落聖騎士、破戒僧侶，就利用這個原理，開發出了難以防禦、專門剋制光系的偏門武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