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就算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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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外頭,白瀾熊已經為我安排了個人營帳,算是對我這專業人才的禮遇,我還沒來得及休息上一會兒,大批熊人就衝了進來,要找我一起去喝酒慶祝,難以推辭,結果又被帶出去痛飲一番。
接下來的幾天,我繼續跟隨白瀾熊辦事,並且留心史凱瓦歌樓城那邊的動靜。卡翠娜要我注意的那個爆炸並沒有發生,聽說蛇族的挖掘進度出奇緩慢,因為具有靈智的雌蛇不願幹重活,負責挖掘的雄蛇沒有智慧。
也不能用工具,純靠身體硬盤硬鑽,進度當然不快。獸人們每次說到蛇族的女,那種又豔又騷的妖媚,都是一副垂涎三尺的急
樣,可是不久就會轉為憎惡,不喜歡蛇族的一些變態的殘
作為,不過,要說變態,我自己也好不到哪裡去就是了。
既然是在熊人軍中,我偽裝外表所遇到的技術難關當然存在,就算再怎麼減少消耗,每次頂多撐到近兩個時辰,我就覺得氣空力盡,丹田像被千針亂刺一般痛。
如果是一般狀況,那我可以停下來,運氣凝神,待內力有所回覆之後,再重新凝運獸王拳,無奈我現在的狀況是一刻都不能停。
我敢說,所有獸王拳的修練者,絕對沒有哪個人像我這樣的,因為除非是絕世強者那樣的驚天之戰,否則不可能有哪場決鬥打個幾天都還沒結束,要連續幾天拼命催運獸王拳勁的。
我內力不足,倘使不是在與卡翠娜的合中另有發現,早在進入獸人陣營的第一天就給人發現。這幾天,每當獸王拳勁難以為繼,不得不散功時,我就到廣場上去,隨便找一個沒人搞的羽族女戰士去填充能量。
不僅如此,在合中,我的動作極為
暴,與其說是渴望發洩,我覺得更像是想要撕碎、毀滅某些東西的強大
望。
到了後來,往往神智不太清楚,醒來之後,發現身下的女體傷痕累累,最近的一次,甚至在背上留下數十道猙獰血痕,那都是我在極度興奮時,雙臂獸化,用熊爪撕勾的傷痕,為了這一點,我還受到看管女奴們的管理人責怪,說下次再玩得那麼
烈,就不讓我搞了。
只是,在每次合之後,那種
力充沛,全身每一處都像是有力量源源冒出的
覺,實在是無比暢美,甚至比房中術的採陰補陽還要痛快。
奇異的情形,讓我覺得很訝異,可是偏生又找不到人談,只好把這疑問放在心裡。有空的時候,我常常想到阿雪、龍女姐姐、大叔,還有那頭不知所蹤的豹子。
因為答應過卡翠娜,我現在必須一直留在這裡,不能離營他去,這實在是很傷腦筋。這天,在幫白瀾熊料理完幾件公務後,我回到休息的帳棚裡,才剛剛了幾口氣。
忽然覺得有點不對,還沒來得及多想,脖子上一涼,一柄雪亮亮的匕首已經架在上頭。
“你這個狼心狗肺的叛徒!以正義之名,我今天就要為族主討回公道!”命在頃刻,我腦裡卻一團混亂,除了想著要如何逃生,就是在猜測這人的身分。
“別、別亂來,有話慢慢講,刀劍無眼啊…”南蠻各獸族中,大概只有羽族人才會找我為族主討公道。說話的人是女聲,又以正義之名為口號,我就算想猜不到都很難,當下顫聲道:“羽二捕頭,羽二小姐,你不明白事實真相,不要亂講話啊,很多事不是你想象的那個樣子…”霓虹姐妹的個不同,如果是羽霓,可能話都不多說一句,直接就把我宰了,會這樣子先斥責我一句再動手的,多半是羽虹。這是我猜測的
據,而聽完我這句話後,她遲疑片刻,移步到我身前來。這可不是什麼好事,因為她人雖然移動,手上的匕首可沒鬆開,就這麼貼著我頸上皮
繞了半圈。
匕首鋒利,皮膚上立刻浮現一串血珠,緩緩地了下來。她是手下留情了,不然只要稍微施力,我喉嚨立刻就要開個大窟窿,但是讓我受活罪的意圖,亦是非常明顯,我只能戰戰兢兢,大氣都不敢
一口,省得拿脖子去撞匕首,腦袋給切下來當球踢。
出現在我面前的,確實是羽虹。和分別時的印象相比,這位羽族名捕明顯地狼狽、憔悴許多,儘管還說不上蓬頭垢面。
但是一張俏臉上卻滿是泥塵與穢漬,金秀髮上染了許多青苔,衣衫襤褸,可以想見這些時
來她的苦狀。當時卡翠娜打暈她之後,便將她安置在樹
中,因此瞞過獸人們的追查。
之後我分身乏術,也沒空再去找她,以為她醒來後找不到我們,自然會離開,想不到會在這種情形下碰頭。
“你這賊!當時我在樹
裡,把一切都聽清楚了,如果不是你暗算族主,她又怎麼會被獸人抓去?”要命,沒想到當時卡翠娜打暈羽虹時,手勁已弱,她被
進樹
後不久就有了朦朧意識,將我與卡翠娜的對話聽在耳裡。
匕首貼近著我,羽虹的聲音雖然不大,眼中卻是逐漸閃耀兇光,看來我這次很難用三寸不爛之舌混過關,得要想點辦法了,用武功解圍?我對自己功夫可沒那麼有信心,特別是脖子上一把匕首貼著,我自問不可能瞬間擊倒這丫頭脫險。
想不出來有什麼靠實力解圍的方法,我趁著渾身發抖的機會,手也悄悄在懷裡亂摸,想要找些什麼幫得上忙的東西。
“你全都看到了嗎?哎呀,這件事不是你看到的那麼簡單,事實是有些內幕的…”
“這幾天我一直潛伏在附近,想從那堆熊人裡找出你來…”
“這麼有本事?也虧了你了,一堆茸茸的動物長得差不多,你居然還真的能找出人來。”
“所以我看得很清楚,你這賊,對我們的姐妹做了那麼多、那麼多無恥下
的事!”羽虹的俏臉漲得通紅。
也不知道是氣得太厲害,還是想到那些不堪入目的羞慚畫面,但我可以肯定,如果她把我這幾天的作為都看在眼裡,她要殺我的決心必然非常非常堅定。在懷中掏摸的手,忽然摸到一樣東西,輕輕一捏,這才驚醒身上還有這東西,菲妮克絲留下來的“從心所隨身罐”可以從裡頭變出我需要的東西。
小心地搖晃了兩下,希望像上次被獸人軍包圍那樣,能從裡頭冒出大量濃煙,給我脫逃的機會。無奈,菲妮克絲這個臭子婊一定不希望我好過,搖了幾下,什麼東西都沒有。
(這個該死的女惡魔,一定是想要趁火打劫,一點人情味都沒有…如果我不正式許願,菲妮克絲大概會繼續裝聾作啞。
但想到上次的事情鬧得這麼大,不到生死關頭,我絕不願意再和菲妮克絲易。脖子上越來越痛,雖然仍要裝出一副賊笑嘻嘻的無畏表情,心裡卻實是焦急。
忽然,好象有什麼東西從罐子裡倒在我的掌心。是某種粉末,但是顆粒很,不像是能
人眼睛的石灰或是
香,從觸
上判斷,倒很像是
鹽或者
糖。
那個女惡魔也許會見死不救,卻絕不會拿我開玩笑,既然罐子裡會倒出粉末來,就表示我可以利用這些粉末來製造生機,問題是…該怎麼做?
“我今天就殺了你,為族裡的姐妹們出一口惡氣。”
“等一下!”我忙道:“你現在殺我,就真的是壞了大事,會變成羽族的罪人。我、我…是卡翠娜族主犧牲自己,要我潛伏在熊族裡,等待機會,伺機救人的。
“羽虹的動作一頓,這樣的說辭應該不能說服她,但也會讓她有所懷疑,延遲下手,再爭取到一點時間。糖或者鹽?這兩種調味料為什麼能派上用場?我腦裡無數念頭飛轉而過,卻沒想到一個有用的。
最後,是脖子上傷口一痛,這才讓我想到,這些天來羽虹要躲躲藏藏,腿上傷口多半還沒有癒合,動作也受到拖累,如果這粉末是鹽,那麼就是一個可以利用的工具。
不過,菲妮克絲真是小氣,有心幫我的話,給我一些可以噴出火焰的魔法粉末不是更好?變出一堆廉價的鹽,如果羽虹受到刺
後動作太大,我脖子上的腦袋就不太穩當啦。
羽虹臉泛怒容,道:“你花言巧語,騙得了誰?你說是族主要你潛伏在熊族裡,有什麼證據?你對姐妹們…這也是族主要你做的嗎?”
“羽二捕頭,你有點腦子好不好?當細會主動留個證據給人抓嗎?什麼叫做苦
計你知不知道?
我混在熊族裡頭,如果不做和他們一樣的事,能撐到現在還不給人發現嗎?”雖然命懸人手,但聽著這些白痴問題,我還是忍不住想要嘆氣。能夠從眾多熊人中把我找出來,這證明羽虹確實是有不凡的追蹤本領,不愧是緝捕方面的專業人才。
但是在個人見識上,卻是讓人想對心燈居士教徒弟的本領悲嘆三聲,這樣一番對話後,羽虹咄咄人的氣勢減少許多。
但眉宇間的殺氣雖有增無減,看來即使在理智上採信我的話,但情上對我的厭惡,仍然讓她不可能這樣善罷甘休。
我把目光偷偷瞥向她的小腿,只見幾塊破布胡亂紮在右小腿上,微微斜倚的姿勢,正是右腿劇痛、施力不便的最佳證明。
“說起來,我們大家現在都在同一條船上,應該同舟共濟才對。你想想,就算你殺了我,只憑你一個人,救得了你的族人嗎?不行吧?族主也就是因為知道這一點,所以才犧牲自己,重託於我,要我混進獸人軍中想辦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