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6章沒等源堂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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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卻是在點醒我,現在外頭滿世界都在罵我搞亂倫,與自己的妹妹不乾不淨,所謂千夫所指,就是我此刻的狀況了,厲害的女人惹不得,我周圍現在已經有太多讓我頭痛的女人了。

不好再得罪一個將來有渺茫機會成為我小媽,替我對付女魔的人,便拱了拱手,不再多話,而我們在大樓中走了一會兒,最終到了司令室。眾所周知,在這座城市,夠資格進入司令室的人不多。

不過,這僅是表面上的官方說法,事實上,我知道變態老爸從不刻意耍威儀,所有他的下屬,都可以主動進入司令室,向他報告,之所以搞到沒什麼人能進去,純粹是因為變態老爸做人太失敗,願意單獨進去與他面對面說話的人太少,這才造成這個美麗的誤會。

“我們進去吧,司令等你很久了。”律子小姐輕聲說著,笑容美麗而大方,讓人挑不出一絲病來,她是少數獲准單獨進入司令室的人,或者該說…她是少數受得了變態老爸的個,願,意單獨!

對他的人,我說她想要當我小媽,真是一點都沒有說錯。推開厚重的大門進去,在堪稱遼闊的超大房間裡,相對門的另一側,是一張大木書桌,看上去分量很沉,足足有數百斤重,但與這誇張的書桌相比,坐在書桌前,的那個人,卻有著更巨大的存在

我等了一下,埋首在公文堆中的那個男人,這座要都市的主人,不可能不知道我們進來了,卻一直專注於那些公文,自始至終也沒朝我們看上一眼。說起來,這也是非常怪異的一點。

我以前一度無法理解,通常像源堂,法雷爾這等地位的強人,都是專注於個人的修行,他們雖然也掌握大權。

但都會把手上工作下放給部屬,因為他們的權力基礎,是他們的蓋世武功、無邊魔法,不是他們行政能力強,如果因為忙於打理軍政,疏於個人修煉,那才真是本末倒置。

不過,我家的變態老爸確實變態,他似乎非常熱衷於這些簽名、蓋章的行政工作,從不假手於人,打從年輕的時候開始,就被人稱為“法雷爾家的超級圖章”我見到他的時候,他總有各種忙不完的公務、籤不盡的公文,卻幾乎不曾見他修煉武功,他之所以連續幾年奪得“最佳公務員”大獎,絕對不是沒理由的。

當一個武道強者能當到這分上,變態老爸不愧是大變態,然而,後來我也有些理解了,就像心劍神尼並不是真心喜歡吃齋唸佛一樣。

變態老爸也未必真的喜歡簽名、蓋章,但他可能非常喜歡“忙於簽名、蓋章的公務員”這種形象,換句話說,這些得到第八級力量的最強者,可能都是重度的角扮演狂,能從角扮演的行為中獲得快

為什麼會有這樣的癖好?我個人無法理解,暫時也不想理解,反正我沒有第八級力量,反倒是天河雪瓊那邊,我應該要多留意一點,否則萬一她走上心劍神尼的老路,變成一個喜歡“扮演賢良母”的蕩婦娃,那就糟…呃!那好象也不錯。

“司令?”律子小姐輕輕喚了一聲,源堂。法雷爾沒有抬頭,只是扔來一句。

“什麼事?”、出奇冷淡的態度,讓一切彷彿時光倒,回到十多年前我來第三新東京的時候,還記得那時我碰到他這樣的態度,到無助、憤怒、屈辱,還有恐懼,不明白這個應該是我父親的男人,為何會這麼冷漠。

但今時今,我沒有這樣的覺,只是想笑。為何有這樣的差別?可能這就是成長,也可能…

是因為我記得,在金雀花聯漆邦大賽車,賽到最後火燒車的時候,有一雙手無視高溫,不顧掌心被燙焦,硬把車門破壞、拉開,救我出生天的一幕。年紀大,看得多了,知道這個世界有很多怪異的人與事,自然就不會那麼輕易動怒。

或許,這個男人不是沒情,只是笨拙得不曉得該怎麼表現與處理,因為今天如果換個立場,由我坐在那裡,要面對十幾年來不常見面的兒子,大概也不曉得能說什麼,只有埋頭猛簽字。

不過,我到這裡是有事要辦,並沒有時間閒耗下去,既然對方不開口,就只有我來說話了,我向律子小姐打了個手勢,請她先退開一旁,跟著我往前走了一步,朗聲說話“嘿,變態老爸,你要繼續忙公務也無所謂,耳朵借我就行,聽完我的問題,回答一下,另外,我家的重要石像在你這裡吧?我想看看。

當然也會帶走,如果石像有個什麼損傷,我就閹了你!”無禮的宣告,讓旁邊的律子小姐驚呼一聲。

但我總覺得這聲驚呼有點做作的成分,像在為我造勢,不過,這個無禮的態度,換來了相應的效果,在桌案後的那個人,抬起頭,朝這邊看了過來,悉的銳利眼神,與記憶中類似,鋒銳如刃、沉重如山,雖然我已經在外頭歷練了多年,但被這雙目光一蹬,還是像被蛇看見的青蛙一樣。

不由自主地畏懼,想要後退,但在外頭的歷練始終沒有白費,這些年來我見過無數高手、強人,別說身邊的第七、第八級人物多到可以當飯吃,就連更超越其上的法米特、無頭騎士,我也曾經對峙過,早已不是十多年前,那個站在這裡倍無助的小男孩,所以,後退的衝動一閃即逝,我穩穩地站定,毫不畏懼地面對這雙目光。

我已經不是昔的無助孩子了,想要我後退,除非他親自出手,把我打飛出去,單單隻靠目光威壓,沒有可能做到!

“…似乎是有了些長進,霸者之證對元神的護持效果,也讓你佔了不少便宜!”

“不管怎麼說,你已經有自保的能力了。”源堂·法雷爾坐直身體,戴著白手套的雙手放在桌上,十指疊,擺出了他的招牌姿勢,銳利的視線穿過鏡片,直透而來。

他的判斷很準確,擁有霸者之證的我,確實在神力比拼上大佔便宜,那雙目光中的威壓之力,被霸者之證一隔斷,起碼削弱了一半。

“但僅憑這樣,要出去混還是不夠,黑龍王的耐心所剩無幾,現在開始,他會走上極端,用盡!

切的手段來打擊你,你只要離開,就會遭遇危險,更別說還帶著那些石像一同走人。”

“走上極端?這個笑話有好笑到,他都已經做到那個分上了,還能怎麼極端?我就不明白了,說到底,他就只是想報復你,冤有頭、債有主,他怎麼就不直接把你約出去單挑?

你們兩個打一架,往死裡打,不管最後死哪一個還是同歸於盡,這個世界就清靜啦!

“我搖搖頭,道:“哦,差點忘了,他不是沒約過你,他是約了。

但你一定不會去,對吧?就因為你不鳥他的挑戰,他只好越走越極端,最後連累旁人都倒黴,他媽的,還把整個世界都扯進去,你和他本就是問題的源、罪惡的源頭嘛!”

“…有點奇怪,這麼聽起來,我怎麼覺得你還同情他的?你與他同行的那段旅程中,真的和他培養出了父子之情?”

“老實說啊,我以前還真的思考過這個問題,雖然說黑龍王這個老爸選項已經夠爛,簡直爛到爆了,但如果是拿來和你相比,好象也就沒那麼糟了。

這方面你實在厲害,什麼人拿來與你一比較,都可以發現真、善、美的價值,你簡直就是為了美化這個世界而存在的。”連珠炮似的把這些話一口說出,心頭的煩悶並沒有比較好受,但我心裡很清楚,現在是我人生的重要時刻,所面對的“敵人”更是極度強大。

而這場對決在我人生中的關鍵,絕對不亞於華爾森林大攤牌,所以,我不能失控,要以最冷靜的心態來對付。

聽我這麼說完,源堂沉默了一會兒,整個氣氛一時異常緊繃,沒有人知道他會雜說些什麼、如何回應,就這麼過了幾分鐘,他才緩緩開口。

“…你很憤怒?為何要憤怒了?”

“老爸,雖然你很變態,但連這種事都明知故問,那你也實在太變態了。

我為何要憤怒?這種事情只要是個人都知道吧?從以前到現在,你對我所做的事、你所帶給我的痛苦,難道我不該生氣嗎?我這已經算是脾氣很好的了,換做是別人家的斜孩子,別說衝上來斬你成八塊,就算十六塊都很正常啦!”

“我帶給你的痛苦?我不理解你在說什麼,自你出生至今,我善盡一個為人父的責任,一切也為你充分設想,做好安排,只是你從前年紀太小,不能理解大人的苦心,現在你已成人,該有足夠的智慧去明白。

但不論你明不明白,你的子應該過得不錯,沒什麼可痛苦的啊?”

“笑話!我沒什麼可痛苦?從小你就把月櫻從我身邊奪走,我向你求援的時候,你把我抓去洗腦。

黑龍王的陰謀,你打一開始就知道,也有能力阻止他或提醒我的,結果你為了與他鬥爭,就拿我當犧牲品,到我喜歡的女人一個個家破人亡,全沒好下場,這樣你認為我不痛苦?”我憤然一腳,踏裂地面,怒道:“你再說一次!

你怎麼替我著想?怎麼盡到為人父的責任?怎麼讓我不痛苦?”怒火中燒,我沒等源堂回答,就一個箭步衝上前去,第七級巔峰力量灌注拳上,一拳猛朝他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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