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章搶到了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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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夠免於受到數千獸人當場凌辱,這該是一件喜事,但從白瀾熊口中聽到往後命運的她,此刻卻臉蒼白,嬌軀顫抖,顯然是心中恐懼。羽虹的嘴也被紗布給纏住。
或許還了什麼東西,防止她咬到舌頭,其實,就算不用鐵煉捆在木架上,手腕、腳踝被植入蟲體的她,也是沒法逃脫的。
白瀾熊似乎還說了什麼,我沒有聽得很清楚。即使是三族首領的聯合發言,又有萬獸尊者的命令作後盾,要完全消解獸人們因為期望落空而形成的憤怒,也並不簡單。
“這一次的進奉,是我們三族難得的機會,聽說蛇族也準備了一個溫馴美奴,堪稱是近十年貢品中的難得上品,要討尊者歡心,如果讓蛇族搶先一步,那麼我們三族不但這次作戰的功績化為烏有,還會後果堪慮。”想到落在蛇族手上的阿雪,我心中又是一震,即使焦急,但現在的我卻不知道能夠做些什麼?
別說是幫到阿雪,就連眼下該做些什麼,我都一片茫然。當白瀾熊提到蛇族之名,向獸人們表示利害關係後,整個營地內的氣氛才稍稍和緩,獸人們雖然不甘,卻不得不服從各自首領的裁斷。
莫說他們,我看白瀾熊和武茲都是好之徒,若非形勢所
,這兩個獸人怎麼可能吐出到嘴的
?
“…很謝大家的理解,不過,大家的心情,我們不是不能體會,雖然人馬上要被送走了,但在那之前,我們決定
點小東西,作為娛樂。”說話的是武茲,看這虎頭傢伙在臺上一臉笑
的模樣,也知道他會出些什麼好主意,不過,如果不做點事情來消弭族人們的不滿,那確實也是不行,就是不曉得他們到底打算做些什麼?
武茲說,尊者急著要人,時間拖延太長是不行的,但是總也還有一點時間,大家來一場友誼賽,在這種時候動手動腳,未免暴了些,為了湊趣,三族決定打一場別開生面的友誼球賽。獸人一方,是由虎、豹、比蒙三族選出的
壯勇士組隊,但是半獸人一方,卻是以羽虹為首的十二名羽族女戰士。
幾乎所有的獸人都和我一樣,對於這不知所謂的球賽聽得滿頭霧水,可是當武茲宣佈,為了以示公平,不論是哪一方,如果被對方進球失分,全體球員就要主動脫一件衣服時,在場的獸人都懂了。
一時間歡聲雷動,紛紛狂呼領導人英明。(媽的,虧他們想得出來…在我的舊有印象中,獸人在事方面向來直接而
魯,看到中意的雌
,直接把她推倒了就上。
如果她反抗,那就是壓住或是打昏了硬上。如果她身邊有別的雄,或者說她已是其他雄
的所有物,那就直接挑戰她的擁有者,打倒之後,就地便上。
別說前戲,獸人的事文化毫無趣情可言,在人類眼中
鄙可笑之至,所以聽到武茲提出這個脫衣球賽的凌辱主意,我確實有些許的訝異。
不過,這份驚奇很快就被期待所取代,畢竟我是個正常的男人,聽到這種任何雄
都會興致
的賽事,我沒理由不高興。
應該是這樣的,可是,慣見風月的我,此時中卻有一絲難以解釋的緊張和躁鬱。我說不出理由,只能
一口氣,將這份不快
壓下去。周圍的熊人大聲鼓譟,以熱切鼓掌的方式,催促著這場賽事的進行,我可以明顯
受到他們的迫不及待。
球賽的規矩,是獸人們從人類世界學回來的四不像,只要把那顆木球送入對方球門就算得分,除此之外,沒有任何的限制與規則,是很符合羑里強悍民風的野蠻遊戲。
準備工作進行得很快,虎、豹、比蒙三族的十二名獸人穿戴皮甲,大呼大叫地來到特別畫出來的臨時球場,向周圍的族人抱拳,捶著自己的膛,威猛的氣勢比之上陣殺敵,亦是不遑多讓。
羽族一方,由女俘虜群中挑出十一名,都不是什麼羽族的重要人物。一個個衣衫不整,披頭散髮。
雖然解除了身上的枷鎖,也換上了輕甲,但為了怕她們飛上天去,手腳上卻仍然纏著鐐銬,長長地拖在地上,走起路來叮叮噹噹的,一看就知道行動不便,用這樣的裝備去打球,沒開打就輸了九成。
不過,沒人在意那群羽族女戰士,因為所有獸人目光的焦點,都集中在羽二美人的身上,看著身上仍裹著那一身紗布衣的她,從木架上被解下來,步履蹣跚的樣子,想像等會兒球賽的進行,獸人們的鼻息一個重過一個,紛紛試著往前頭擠過去,搶個好視角。
(再不走就來不及了…我沒這麼好心情,羽虹一旦能活動,我身分隨時都有被拆穿的可能,還是及早身為妙,所以獸人群猛往前湧,我卻獨自向後退去。
“怎麼樣?不二,你不去佔前面一點的位置嗎?”正想開溜,一隻熊掌在我肩頭重重一拍,赫然就是白瀾熊,我不知道他為什麼放著前頭的好視角不去,和我一起站在這麼後頭,當下道:“喔,不去了。
我這幾天已經看夠了嘛,現在還搶著去看,不是太對不起弟兄們了嗎?”白瀾熊看了我一眼,淡淡道:“真是可惜啊,不二,你是個好弟兄,不過,剛才你說的那句…是百分百的謊話啊。”來不及問清楚這話是什麼意思,我看見羽虹和她的女同胞會合,彼此對望的眼神,是那麼樣地悲傷,彷彿在哀悼羽族的末
,接著,羽虹抬起頭,像是在找些什麼。目光移到我這邊的時候停住,羽虹死死地盯著我看。
我不曉得她是怎樣隔著這麼遠的距離,把仍戴著石頭帽的我認出來,或許,這麼些天的肌膚相親後,我們之間也有一種難言的默契吧。
一如這些子以來的每一夜,少女的目光中,有著赤
的恨意,她口中的鉗口物已經被取出,只要她高聲叫喊,嚷出我的真面目,全場獸人就會把我撕成碎片。這點我不是不知道,但即使想逃,現在也太遲了,我討厭做無謂的事,所以並不躲避她的凝視,就這麼回瞪過去。
然而,就在我們兩個目光對峙後不久,羽虹的眸光裡,忽然多出一絲懇求,近乎是卑微地望著我,像是在求我做些什麼。如果維持初見面的印象,我會把這當作是她求我救她的訊息,可是經過這段時間相處,我很清楚,在她看似嬌蠻秀美的外表下,有一顆極為執著堅持的心。
承受我的無情恥,卻從未要我放過她,可是,如果不是要我救她,這個眼神又是什麼意思?
“當!”我沒時間深思,代表球賽開始的鐘聲響起,中斷了我們兩人的對望。搶到那顆木球,發動速攻的獸人群,朝羽族女戰士一方直衝過去,羽虹不得不移動她那已經不再靈動的步伐,試著搶位阻止。
而一直到最後,羽虹也沒有把我扯出來,這麼恨著我的她,為什麼放棄了最後的報復機會?這是我所不能理解的事。***球賽一開始就呈現一面倒的情形。
這種除了把球送到對方球區之外,沒有任何限制的球賽,本身就是一種變相的武鬥祭,羑里地方常常用這樣的球賽,來仲裁兩族糾紛,所以就我所知,一場球賽打下來,相互間頭破血,甚至有人命死傷都不足為奇。
而和獸人們相比,已經疲憊不堪、身上還有鐵鐐纏鎖的羽族女戰士,不但動作遲緩,而且在推撞時全然不堪一擊,除了武功最高的羽虹還有些許反抗之力外,剩下的本就是任人推擠、狎玩。說是任人狎玩,這並不誇張,因為在全然沒有戰敗可能的情形下,本應充滿殺伐之氣的球賽,氣氛變得很奇怪。
當球落到一名羽族少女的手上,她還沒能有所動作,守在旁邊的兩個虎人、熊人便湧了過去,捏一下小蠻,重重拍一下
股。
當那重重一記的拍聲,響亮地傳了出來,全場獸人
穢地鬨然大笑,而那名看來只有十四五歲的羽族少女,羞赧地蹲趴在地上,淚眼汪汪,可是這樣一來,球卻被獸人們搶走,變成獸人一方進攻。
羽族並不是一味地捱打,憑著技高一籌的輕功、靈動的身法,她們搶到球的機會相當多,傳球的手法也較為巧妙,獸人們攔之不住,如果她們是在體力最好、身無鎖縛的情形下來打球,又有羽虹這樣的好手帶隊,勝負之數就很難說。
可是,現在的情形卻不是那樣,她們的動作在鐐銬牽制下大受影響,有時候一下跳起來想要傳球,卻被後頭趕過來的獸人,一下拍在股或大腿,或是給扯著鐐銬拉了下來。即使拿到了球。
但還沒來得及傳球,獸人就直接撲撞了過來,勢道強猛,已經在連姦
中手痠足軟的羽族女戰士全無招架之力,輕易被撲倒在地上,任由獸人們上下其手,發出悲泣。
連串的劣勢中,羽虹似乎就是唯一的希望,本來她清秀可人的美貌,就是大家矚目的焦點,雖然手腕、腳踝都被植入蟲體,但在身旁獸人虎視眈眈下,她居然還能振翅拔高一尺半,做出迴翔、空中轉折之類的輕巧身法。
面對獸人們的撲撞,少女除了閃避,有時候赫然也能使用借力打力的高明手法,讓獸人們撞成一堆,搶到了球,為友伴製造攻擊機會。銳利的眼光、巧妙的動作,觀眾中有些較具見識的獸人,都為著這女子遠超同伴的武功底子而詫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