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早已塾悉尺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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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紀上相差將近十歲,對當時的我來說,美麗又溫柔的月櫻姐姐,等於是像慈母一樣,成為第一位深入我生命的女。沒有母親的遺憾,在那段時光裡得到彌補,每天傍晚月櫻姐姐離去後,我數著時辰期盼明的到來,時時都忍不住想要笑出聲來。現在回想起來。

那或許是我生命裡最幸福的一段時間,也許只是單純的幼年無知,不過至少在那段時間裡,我心裡不曾有過任何貪念、不滿、怨忿,只是每天都衷心歡喜地享受陽光與幸福。

月櫻姐姐給我的親情覺,是那麼地強烈,那甚至是我有生以來不曾受過的溫暖,還是第一次,我知道自己有了親人。

“不過,這些最後只讓我知道,世事無常,再怎麼樣的幸福,都有可能突然消逝…”我曾經以為,這段幸福會一直持續下去,我的女神會一直把和煦光遍灑在生命中,但是在月櫻姐姐十六歲那年,國王陛下答應了外國的求親,將月櫻姐姐嫁到金雀花聯邦。

當時,出身當地名門的萊恩·巴非特,已經以壓倒的票數擊垮對手,當選金雀花聯邦大總統。

而以他一路走來的浩蕩聲勢,任何人都可以肯定,他可以連任成功,在往後的十二年裡,掌握金雀花聯邦大權,影響整個大地的局勢。

金雀花聯邦是當今第一強國,無論文化、武力,都非大地上任何一國所能抗衡,能夠與之建立這樣的關係,對阿里布達王國有百利無一害。

更何況,萊恩·巴非特出身豪門望族,其家族在金雀花聯邦的實力雄強,深蒂固,即使是卸任,身為家主的他,依舊可以憑著政治實力,主導金雀花聯邦的國策。

萊恩·巴非特對月櫻姐姐驚為天人,一再遣使求親,除了年紀差距頗大,他文才武略俱皆出,確實是個讓女動心的優秀男人,月櫻姐姐好像也是很歡喜地出嫁。

十六歲的她,在無比豪華的婚禮中下嫁金雀花聯邦大總統,兩人的結合,羨煞了整個大地的女,但對我來說,我只知道一件事,我的女神…丟下我一個人,獨自遠去了。

月櫻姐姐即將回國,儘管是與她的夫婿一起,我仍然滿心期盼,等不及地想要見到她。她指定我和冷翎蘭負責保安工作,內裡有著什麼樣的心思,我猜不透。

事實上,保安工作我也只能掛個名,以冷翎蘭這樣驕傲的個,怎會甘心把軍隊指揮權給我,所以我每天就像遊魂一樣,參與整個保安工作,但重要決策上卻沒有發言權。我對阿雪下了嚴令,要她絕對不可以出伯爵府,閉門勤練黑魔法,在把魔力修練上第七級之前,怎樣都不能離開伯爵府一步。

這百分百是個不合理要求,因為我丟給阿雪的,都只是基本的魔法書籍。看這種東西可以看出第七級魔力,鬼都不會相信。總之,不能讓阿雪面,以免招惹不測之災。

我是有預備,讓阿雪戴上面紗,接受一些基礎的魔法課程,就像在娜麗維亞幫織芝補習那樣,請幾名資深魔導師來爵府授課,不過,只要不離開薩拉,阿雪就有暴身份的危險,不留意一下是不行的。

其實,除非是南蠻那種偏遠絕地,慈航靜殿的勢力無法深入,不然阿雪的身分終究有危險。唯一值得慶幸的是,天河雪瓊自幼隨心劍神尼於絕峰頂上清修,見過她的人並不算多,否則她若像方清書那般遊廣闊。

這一路上早給人認出來了,我向福伯委託,請他幫忙找幾個資深魔導師來授課。福伯的人面很廣,以前更在軍方有很多老朋友,這件事很快就有了著落。

茅延安應該不是首次造訪薩拉,但這幾天他一大早就揹著畫版跑出去,直到入夜才回來,忙於他的寫生工作。

“大叔,除了畫畫,你沒有別的事情好做了嗎?”

“那也不盡然,畫畫之外,我打算用阿里布達當背景,來寫一部小說,描寫幾場華麗的戰爭,天才軍事家的男主角,愚蠢而弱智的貴族軍官,無所不能的民族主義與愛國心…這些東西老百姓很愛看,寫了容易賣。”

“寫什麼都行,千萬別揭發弊案、諷刺時政,不然牽連到我身上,便當你一個人吃,我就先去喝湯了。”

“什麼意思?”

“本地風俗,如果搶先當汙點證人指證同夥,手續辦快一點,當晚就可以回家喝湯了。”

“那…便當的意思是?”

“…被送上斷頭臺之前,不都是有個最後一餐可以吃嗎?我國一切制度化,最後套餐有三種不同的便當款式,你可以看看,自己喜歡排骨、雞腿…或是素菜口味。”和茅延安相比,紫羅蘭就很好過了,住進爵府之後,牠的食物變成了大塊,和以前的低劣伙食不可同而語。

也算是這頭畜生運氣好,國王陛下這次給我的金幣賞賜,暫時擺平了我拮据的經濟問題,否則別說什麼大塊,等著和我們一起有粥食粥吧!當手邊的事情告一段落,我一直在等著的另一件事,也有了消息。織芝在冷翎蘭身邊擔任幕僚後。

由於事務繁忙,晚上都留宿軍部宿舍,沒有回到她自置的宅第,當初由於我有意安排,織芝並不知道我的真名,現在她變成薩拉的名人,我仍不希望兩人間的關係曝光,在將來的某一天,這可能會變成一張厲害的王牌。

因此,我不能明目張膽地去找織芝,必須等到她回到自家宅第。一切就照預期中進行,打開門鎖,潛入屋內。

這樣的小兒科,對我完全不是問題,結果,當織芝結束沐浴,從浴室裡裹著大白巾出來,就看到我翹著二郎腿,坐在客廳椅子上,微笑著朝她望去。

“你…”乍見不速之客,織芝的手閃電移往大腿,從這個動作,我知道在巾底下並非只有誘人體,還藏著某樣或某些小型利器,不過,這個動作停住,織芝的眼神由震驚、不可置信,變成了驚喜。

“相公!”會用這稱呼來叫喚我的,這世上除了織芝再沒有別人了,她熱情地撲上前來,投入我懷中,兩具體的緊貼讓我有些喜悅地發現,分別一年半後,這妮子的體豐滿不少,果真沒有讓我失望。

火辣辣的擁抱,在驚呼聲中非我所願地分開。

“你、你怎麼受傷了?你的背後在血…”

“問得好,我也正想問問你,好端端沒事在家裡裝殺人機關做什麼?如果不是我還有點本事,已經被你謀殺親夫成功了。”侵入民宅很容易,開門鎖也不難。

不過由於我沒有預期自己會闖入一間機關屋,所以受的傷也就重了些,倘使不是我緊急召喚一頭獸,擋住機關,那就不只是背後受傷血,而是橫屍就地了,織芝神情焦急,快速地為我擦藥止血。

我靜靜端視她的白皙臉龐、長長又尖尖的耳朵,這個秀麗的靈美人,如今已是阿里布達最明豔的鮮花之一,再不是當初娜麗維亞的可憐貧女了“織芝,你變了不少啊,離開娜麗維亞之後,你過得好嗎?”

“好,就是…有時候會想起相公你。”織芝微笑地說著。

剛剛洗完澡出來,她渾身只裹著一條浴巾,臉上卻掛著那一副當初我送的平光眼鏡,單單是這一點,我就頗覺得動,輕輕摸著她朱橙的亮麗長髮。

“傷口裹好了,相公,這段時間裡,我常常…啊!”織芝驚呼一聲,卻是被我揪住巾的結釦,一把扯下了浴巾,出底下的白皙體。盈盈香頂端,綻放著兩朵嫣紅稚梅,通體肌膚晶瑩柔,雪白嬌滑得找不到一絲瑕疵,就這麼赤地展現。

“相公,你不怕背後的傷…”織芝有些顧忌,但我在她的尖耳朵上一吻,渾身發軟,癱趴在我懷裡,輕聲呢喃。

“有什麼好怕的?難道還怕有人忽然跑進來捉姦嗎?”這不是織芝原先問的問題,但這樣胡鬧一說,也足夠讓這靈美人知道我的堅決。

“知道嗎?分開以來,我一直想念你白的小手,那種神仙滋味除了你再沒第二個能做到了。”

“哪有?除了用手,我就別無是處了嗎?”

“那就讓相公我看看你有什麼好花樣了。”也不在意自己的體,織芝珍而重之地摘下眼鏡,放到一旁,跟著便乖巧地半跪下來,練地從我褲襠內掏出早已硬莖,讓自己的舌頭向玉莖,將溼滑的口水塗在手掌上,就像撫摸嬰兒的頭一樣,愛撫玉莖。

“哇…舒服…”記憶中的強烈興奮,幾乎是筆直衝上腦門。身為最優秀的織女,織芝有一雙天賦的“神之手”無形中散著不可思議的能量,當這雙神奇玉手握住玉莖‮套‬,無比舒受,化作一道道閃電,在我腦門炸開,整個身體軟癱在椅背上。

“來…含在嘴裡好好!”當柔香舌卷玉莖頂端,我臉上出現醉的笑容,身體不停顫動。

半跪著的角度,織芝低頭看著男的玉莖。在口水散發出奇妙的光澤下,顯得異常膨脹,她將立的柱,牢牢用溫軟掌心覆蓋,然後把那充血的龜頭含在嘴裡,慢慢向裡送。

“呼…”每進去一分,織芝就好像舒服地深深嘆一口氣,搖晃著秀髮,頭向後仰。

“唔…”織芝的小嘴不算大,也因此,早已悉我尺寸的她,先讓舌尖上下活動幾下,趁勢讓玉莖進入喉嚨的深處,尖端也碰觸到喉嚨的粘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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