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裑上穿著斗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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攔阻了刺客群,國王陛下承諾要搬勳章給我,至於追查刺客來歷的工作,就是冷翎蘭的責任,只是,除非查出刺客是黑龍會派來,不然此事只有不了了之,因為不管罪魁禍首的名字指向哪一國,都會令這一次的會談垮臺。

這樣子的久別重逢,對我來說已經太過足夠,令我完全不期待下次相見。因此,連著兩,我爭取不討好的巡防工作,放棄與那些大人物面對面相處的機會,主動擔當在會場外圍巡邏戒護的任務,勤奮的程度,旁人還以為我轉了死

在國王陛下那邊,我扯說之前與伊斯塔人死戰,還宰了人家的大靈巫,如果和那些伊斯塔狗頭碰頭,說不定會造成不良影響。國王陛下對我的說法深以為然,準了我的要求。

茅延安說,伊斯塔的重要代表娜西莎絲,也就是七朵名花之一的紫伶水仙,因為有些事情耽擱,要遲個三天才能抵達薩拉,所以這幾天各國要人就只能乾等,辦一些聚餐、晚宴、狩獵,聯絡情。

站在制高點上往下眺望,我有過幾次機會,遠遠地看見月櫻姐姐。距離實在太遠,我的眼力又不是很好,只能看見一個模糊的盛裝背影,僅僅如此,跟著我就轉過頭去,心亂如麻,不敢再多看一眼,狼狽可恥的程度,連我自己都不敢相信。

茅延安則是幾乎都在下頭全程參與,也虧得他應付從容,不僅萊恩大總統與他相談甚歡,諸國嘉賓竟沒有一人懷疑他的身分。

當然,這也是他的聰明,因為以他當前的中立身分,即使是再自負勇力的武人,也不會跑去找他挑戰,破壞整體氣氛,而單純只比口舌功夫,那世上真沒幾個人是大叔的對手。

我只是不解,在金雀花聯邦,當初茅延安也算是個知名人物,但萊恩大總統卻好像完全不認得他,真不知道那時候的他是做什麼打扮。

不過,看慣了他不同裝束時截然相異的氣質,這事好像也沒那麼奇怪。這個不良中年也沒安什麼好心眼,每次到我面前,就好像解脫了一樣。

完全見不到那種懾人的沉穩氣派,一個勁地吹噓月櫻夫人美貌如仙,各國使臣無不授魂予,大嘆不虛此行。

“哎呀,真可惜你不出現,月櫻夫人這幾天都在問,阿里布達最少年英雄的法雷爾將軍到哪裡去了?每次問人不到,都會出失望的表情,唉,賢侄啊賢侄,你這真是…”

“大叔,你說就說嘛,還嗲聲嗲氣作什麼?嫌我不夠煩嗎?”

“嘿,我是故意模仿月櫻夫人的聲音給你聽,讓你一相思之苦啊,賢侄,大叔我是過來人,我告訴你啊,這世上的男人都…”被茅延安纏上,那真的會是沒完沒了。

所以我的應對策略也極簡單,就是立刻從他懷裡搶出一堆素描畫卷,折迭幾次後撕成碎片,往外一灑。

“啊!我的生命!我的畫!你這沒有的魔鬼…”話說到這裡而已,趁著藝術狂人胡亂追著空中的紙屑,湊到樓梯邊時,我很貼心地從後面補上一腳,讓這聒噪的不良中年順著階梯滾下去,就此安靜無聲,這樣沉悶的氣氛,不知道要維持到什麼時候。

一年多在外的南蠻之行,雖然驚險,不過那種自由自在的覺,確實不是悶待在薩拉做閒官所能比,我正考慮著當和平會談結束,就要再次申請外調,幫國王陛下去尋寶。有過上一次的獻寶記錄,這個請求應該很容易就成功。

如果能夠順便要到大筆行動經費,那就更理想了,很多追跡者在尋寶之餘,也順便辦貨經商,低買高賣,幾趟之後就發了財,我大可在尋覓寶物的同時,也作類似的生意,怎麼看都比做官貪汙妥當。

這兩天,我國正在和索藍西亞商談,確認兩國之間的和平約定,希望能在伊斯塔使者到達前,把盟約定下,省得兩大敵國一起來,多生事端。會談沒有我的事,那當然是早點回家睡覺,只不過該回哪邊去睡,這點讓人有點猶豫。

是該在織芝的柔掌心中發洩一炮呢?還是和阿雪洗一個香噴噴的牛浴?對一個男而言,這兩種選項都是那麼誘人,難以取捨。要是能夠把阿雪和織芝都帶在身邊,那就好了。

不過,目前還不可能,即使我願意把織芝帶回爵府,要怎麼擺平這兩個女人,穩穩當當搞三人同眠,仍是要花些功夫。

突然想起,織芝說過,這幾天她要專心製作魔法袍,需要一些類似淨身齋戒的過程,換言之,我不能在這個時候去騷擾她,只有老老實實回到爵府。天已經黑了。

伯爵府的附近沒什麼人家,以前每次一個人回去,路上都覺得孤零零的,恨不得早點發達,回家時後頭跟著一大串衛隊,前呼後擁,再也沒有寂寞的問題。

不過,今天好像有點不同,因為我遠遠地就看見,門口階梯上好像有人坐著,從體態來看,還是個年輕女子。真古怪,自從我認識星玫,就被迫停止了過去在薩拉的放蕩生活,換言之,不該再有女人上門討墮胎費了。

現在突然冒出一個女人坐在門口,擺明是等我,難道是敵國派出的女殺手?走得近了點,我發現她竟然坐在階梯上睡著了,這麼傻呼呼的作風,加上她臉上戴著的那個面具,我登時心裡有數。

之前我曾對阿雪說,養她不如養條‮狗母‬,回家時還會跑到巷口接,那時阿雪很高興地說,只要我喜歡,她也可以每天等我回家,但我不想她被人看見,讓冷翎蘭知道不應知道的事,所以否決這要求。

這妮子也算懂事,居然記得我的吩咐,戴上面具才出來接我,雖然她在門口階梯上睡著的蠢事,大大丟我法雷爾家的門面。

但我仍是決定給她一個小獎勵。夜籠罩四周,爵府附近沒有人家,我往左右看了看,半個該死的路人都沒有,就算揭下面具。

也不用擔心阿雪的樣子給人看見。確認了這點,我的膽子也大了起來,一下湊近過去,摟著玉人纖細柳,揚手揭開面具,老實不客氣地就吻了上去。

“唔嗚…”熱切的親吻,把沉浸在美夢中的睡美人公主喚醒,些許的驚訝與抵抗是應有動作,在預期之內,令向來享受強勢姿態的我倍覺快意,強行把她的抗拒壓下,恣意地啜她柔潤的瓣,痛享這一吻的絕妙滋味。

對於彼此體的悉度,我和阿雪也算是“老夫老”了,平常只要我想要,幾時要得到她同意?所以儘管她在我的親吻中,不住扭動嬌軀,發出細微的低嗚。

但我全然不理,只是藉由她的小動作,來加倍刺自己的征服慾望,不但嘴上痛吻,努力試著打開兩瓣緊閉的櫻,去逗女兒家的香舌,連我的手也不曾閒著,按撫著纖,飛快順溜摸上去,隔著單薄衣衫,握捏住渾圓的豪

“嗚嗯…”口重地被襲,這一下的驚嚇非同小可,一直堅守住的雙登時分開失陷,被我順利地長驅直入,啜她口中的香津,挑逗粉香舌,吻了個結實。

但我卻在這即將全面勝利的一刻,忽然停手,驚愣於適才所覺到的異常。隔著衣衫,被我握在掌心的香,可以覺出完美的峰巒形狀,堅高聳,彷彿是一個飽滿的成竹筍,正待擁有者的採食。

可是,儘管形狀、手都絕佳,但卻與巨扯不上邊,甚至無法令男人不能掌握,換言之,這不可能是阿雪。

我大吃一驚,心中狂叫不妙,因為實在猜不到這名不速女客的身份,最後只得硬著頭皮,終止這個變得無比僵硬的錯吻,拉遠了距離,試著在黑暗中看清她的面容。

視線不清,饒是靠得那麼近,我還是覺得眼前景象很模糊。被我強吻的她,在我退開之後,卻沒有驚惶的樣子,反而伸出雪白的手掌,輕撫我的面頰。

這麼親暱的動作令我不安,因為這個舉動不但反常,還給著我一種不應有的覺。

“你…”

“這麼大了,還是這麼淘氣,一見面就開這樣的玩笑,你的子一點都沒有變呢。”輕柔的嗓音,證實了心中的猜測,我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無法理解身為金雀花聯邦第一夫人的尊貴女,為什麼會孤身出現在這裡?

“呵,小弟,你要這樣子看多久?我在這裡坐得很累了。

你不請我到爵府裡坐一坐嗎?”即使在這麼尷尬的情形下,她的樣子仍是那麼典雅,溫柔的笑容,滿是信賴的眼神,看不出一點慌亂姿態。

剛才的難堪事,就像完全沒發生過一樣,讓我一時間還搞不太清楚,懷疑自己是在作夢,不然怎會發生這麼不合理的事。

“還不起來?小孩子不可以不聽姐姐的話,不然會變成壞孩子喔。”一隻纖巧的玉手捏上我鼻子,輕輕搖了搖,就像多年前曾在這門前多次上演的那樣,月櫻姐姐以她獨有的方式,拉近了我們的距離,緩和了氣氛。

直到這時,我才注意到月櫻姐姐除了面具,身上也穿著斗篷,顯然是不願被人認出來,而這裡更實在不是個說話的好地方。儘管我還有很多話想說,卻只得立刻開門,讓她先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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