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3章現在該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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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在昏昏暗暗的環境中,月櫻的風情與平時迥異,有別於層層束縛下的高貴、優雅,在酒的刺下,她顯現出一種神秘而大膽的美麗,除了使人驚豔醉,中心跳更是不受控制地加快十倍。

在現今這個時代,女必須要才貌雙全,才能夠有一席之地,若缺了其中之一,只會落人笑柄,所以四大天女幾乎都是各有驚人業藝,七朵名花更是憑靠武功而揚名。

然而,風、夏華、秋櫻、冬雪之中,只有月櫻一個人,是單純靠她的絕姿容入榜,這裡頭的道理,我終於有著深切的認識。

月櫻的美,是一種魔之美,媚骨天生,讓所有男…甚至雄生物驚豔戀,即使只是輕碰她的指尖或腳,也希望能夠貼近身邊,與她肌膚接觸。

和我知的印象相比,月櫻此刻像個完全不同的女人,雖然讓我覺得陌生,卻又很自然。平常的典雅微笑,儘管使人心安,卻又好像某種無形的隔閡,使我一直跨不過去,接觸不到她的內心。

可是,現在的月櫻不一樣,那種冰涼的隔閡消失了,當她舉手起秀髮,動作中遮住眼眸輿嬌顏時,朱出了一抹淺笑,散發著一種神秘的誘惑,彷彿是一團危險的烈火,讓我不假思索地往火中投去。

“不是這樣的,姐姐,我是因為希望你得到幸福,所以才這麼做的。像姐姐你這麼好的女人,怎麼可以因為這種婚姻,糟蹋掉你的一生呢,你…”靠著一股衝動輿直覺,我把最原始的目的做了代,這樣做似乎很不理智,但我卻覺得這樣可以輿月櫻更貼近。

“我做了很多努力,想要結束掉這段婚姻,可是你回國的時間越來越近,我怕再拖下去就太遲了,所以才想要用這樣的方法。”話已經說了出去,效果如何,我卻沒有辨法判斷,只能信任自己當初的直覺,還有看看月櫻的表情,試圖在裡頭尋找一些能讓我心安的東西。

可是,情形似乎不如我所預期。

“傻瓜,我可是每個月都會大開亂派對的亂女人哦,你這個小鬼,什麼也不懂,能夠滿足得了我嗎?像個猛男一樣,大聲回答我啊。”

“姐姐,這裡是…”

“嘻,連滿足女人的基本慾望你都做不到,還說什麼給我幸福?”醉了之後的月櫻,像是完全從平的守禮自持中解放,不但豔更加人,連說話都一句比一句大膽。

對上娜西莎絲都仍可以談笑不的我,給鬧得還不出口來,稍微這麼一遲疑,月櫻已經甩開我的手,徙我眼前消失。我真是給嚇了一跳,當腦裡意會到發生了什麼事,那種不現實的覺反而更強烈。

甩開我手掌的月櫻,出了一個很愜意的微笑,也不知怎麼地一下旋身,居然站到隔壁的空桌子上頭去。這個酒瘋實在發得非同小可,但在我嘗試攔阻之前,已經有人發現了這邊的騷動,鼓譟起來,幾個像是店內保安的人,見狀靠過來阻止,不過大半人倒像是要看好戲一樣。

只是朝站在桌上的月櫻叫喊。

“姐姐,你在做什麼?下來啊。”這間地下酒吧的燈光雖暗,但我敢打賭,在座客人不少都是有頭有臉的貴族,不能隨隨便便殺來滅口,要是月櫻的身分暴,這個醜聞鬧出來,我和她都有大麻煩。

然而,月櫻卻對我的低聲呼喚恍若不聞,拉著雪白長裙的側邊線,用力一撕,長裙側邊多了一道開叉到膝蓋上的裂口,在桌上小小燈火的照映下,優美的腿部曲線、雪白柔的肌膚,像是一幅誘人心魄的圖畫,令我失神。

而不遠處的幾桌則大聱吹起口哨,還有人起身攔住保安,不願這埸好戲被打斷。我不知道這個混亂效果,是否就是月櫻要的。撕裂裙襬、站在桌上的月櫻,只是對著舞臺方向,輕輕一抬手指,像是打招呼一樣,然後慢慢地,她墊著足尖,隨著音樂款擺肢、手臂,優雅得一如臨風擺柳,姿態曼妙地舞了起來。

無聱的寂靜,像是的漣漪,迅速在整個地下酒吧蔓延,富人們看見月櫻如天女般的舞姿,驚豔至忘我的他們,全都停住了動作與說話。

這個異樣的安靜,引起了旁桌人的注意,轉頭過來,這過程在剎那間連鎖發生,不一會兒,就連攀在鋼管上舞的女郎都停下動作,就只剩那名瞎眼的琴師,還在繼續演奏樂曲。

月櫻的動作起初十分和緩,像一隻尊貴典雅的孔雀,在群鳥環繞中昂首闊步,肢體擺動的韶律,騙傲而又自信滿滿。

她悠圊地踱至池邊,展開美麓的彩屏,抖去身上水珠,姿勢是那麼樣的高雅,卻又那麼樣的慵倦,像是每一抖都枕著雲朵,徜徉在風中。

她所立足的桌子,面積不大,更不堪負荷一侗人站在上頭,動作稍稍一大,就傾斜倒塌,可是在那之前,月櫻纖一扭,雪白紗裙像是雲朵般輕旋起來,她已經輕輕巧巧地踩換到另一張桌子上。

漸漸地,月櫻的節奏快了起來,配合音樂的節拍,肢體的舞動變大,像是乘著一陣狂風,凌雲漫步,在舞臺上巧妙地穿梭著,膝蓋、兩腿、雙肩、手臂、手腕、手指舞出一個又一個快速動作,就像頭婀娜多姿的孔雀,活靈活現。

每個人都像是被催眠了般,凝凝地看著她在桌面上恣意飄舞。明顯已經醉態可掬的月櫻,好幾次都險些踩空失足,每次都引起一陣驚呼,卻又在她以絕妙的平衡、高度柔軟的身軀,把踏空動作融入舞姿,靈巧地踩到另一張桌子上。

月櫻像足化成了一名天女,在音樂的起伏中凌波微步,若有意、若無意地挑逗著追隨她身影的凡夫俗子。

當她偶然經過有人的桌子,某些意存不軌的登徒子,想要伸手去摸她白玉般的小腿:卻從來沒有人能成功,被她輕盈避過,留下一串悅耳的輕笑,換到另一強桌子上,去繼續她的輕舞之旅。

冰綃似的雪白衣裙,包裹著豐盈香軀。含著某種至美旋律的舞動,巧妙地引人注意到曲腺。明眸如星,長髮似雲。婷步纖纖,每一步都像踩在盛開蓮花上,或者說…

這位畫中天女的每一步,都令著腳處粲然生花,朵朵雪蓮追隨她玉足而綻放。被眼前的絕世仙姿看傻了眼,我心中模模糊糊浮現許多念頭,醉恍惚中,我彷彿看到,月櫻眼中含嗔帶怨的濛神韻,讓人有一種悠遠虛渺的錯覺,像是這仙女下一刻便要飛昇天上。

(這是酒後的失控?或者說…這才是…真正的你嗎?姐姐?著失神,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正屏住氣息,直到周圍響起許多和我一樣的猝然急咳聲,適才驚醒過來,發現到月櫻已經快要接近舞池邊。

而約莫有十幾個人影朝她接近,似乎打算等到空當,就要一次湧上去,一親這位神秘天女的芳澤,這一曲已經接近尾聱,我的焦急不在話下。

看著月櫻離我越來越遠的距離,我腦中忽然閃過她剛才的那抹神秘淺笑,那覺…有點像是一種挑逗,一種…邀約。樂聲到了最終段的高亢處,陡然拔高八度,月櫻的動人嬌軀急旋起來。

像朵急旋中的白雲,越轉越快,當眾人為之目炫時,音樂頓停,月櫻一個滑步收勢,完美無瑕地從急動中回覆靜止。

但被酒意影響的肢體卻不甚靈活,有些收勢不住,往後頭仰去。周圍的男人如蘿初醒,瘋狂地湊湧上去,可是沒等他們靠近,大聱喝吼就震撼他們的聽覺。

“姐姐…相信我吧,我會讓你成為神仙般快活的女人!”突來的吼聲,得全埸大亂,沒有察覺到一條追蹤者愛用的柔韌細索已纏在壁頂大墚上,一道人影在混亂中快速蕩了過來,途中刻意踢翻桌子,熄減燈火,人們在黑暗中目個視物,更是亂了個一塌糊塗。

也就趁這個絕妙良機,我聽著耳畔呼呼風聲,及時拉索蕩至,重腿連續踹倒幾個想佔便宜的混帳,把月櫻的嬌軀接在懷中,反腳在樑柱上一踹,朝門口快速蕩了出去。軟玉溫香在懷,嗅著芬芳的女體香。

之前被壓抑下去的慾火,猛地又給撥上來,只恨我還要強自壓抑,不能對似乎已經在我懷中睡的女體,做任何的不軌舉動。只是,這份小小的自制,很快就面臨崩解了。

當我放開細索,在門口附近落地,飛快沿著階梯跑上去,在抵達一樓,心中為之一寬時,兩條柔滑白的玉臂纏上頸項,帶著香氣的輕笑聱,在耳邊呢喃似的說出字句。

“小弟,我們來做吧。”***一切的發生,真是像夢一樣,我實在有點想不通,事情怎麼會突然變成這樣子?

難道這又是一個怪夢?又或者…酒的效果真是無比強大,讓不可能發生的事情發生?當月櫻在我耳邊呢喃說出“小弟,我們來做吧”雖然蟲體的催情效果,仍在我體內發作。

不過我全身的血,卻逆效果由下體直往腦門衝,差一點就是鼻血狂噴出來,當身邊的一切美好到令你無法置信時,該做些什麼呢?難道是打自己一巴掌,確認這是否是夢嗎?當然不對,這蠢方法我在八歲以後就不用了,現在該做的事,就是趁這個夢還沒有醒之前,快快把這個夢一次做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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