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6章突然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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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撒嬌的動作卻似乎讓月櫻極為歡喜,笑靨燦如夏花,紅嬌豔滴,那一瞬間由聖潔至靡的萬種風情,就算是定力再強的苦行僧侶,也為之怦然心動。

不過,那種放縱情慾的豔麗,只是一閃即逝,馬上就被心疼不已的關愛所取代,月櫻讓啼哭的男孩半躺下來,緩緩輕移雪,對著那猶自豎立的堅玉莖坐下,溫暖地包裹起男孩汙濁的慾望分身,撥開他額前的頭髮,來回親吻他發燙的額頭。

“乖,姐姐最疼你了,剛剛對不起喔,小弟是姐姐的心肝寶貝,是最可愛的小情人,姐姐才捨不得讓你難過呢,乖,別哭了喔…”硬得發痛的玉莖,深入進女柔軟溫熱的膣道,男孩痛苦的表情立刻得到舒展,破涕為笑,把頭深埋進面前高聳的雪白峰。

隨著女方的節奏,有一下沒一下地動身體。姐弟兩人熱切地需索著彼此的身體,在臨別之前的寂靜夜裡,發著細細的情慾嬌。十六歲的少女香軀,雪白細,像是一條赤的白蛇,緊密纏貼在男孩的身上,做著一個又一個緊密相纏的動作。

而看著他們相親相愛的合,種種似曾相識的畫面,不住在我眼前、腦海中飛快掠過,最後在一下無聲的霹靂震撼後,我回想起多年前的所有事。不論清醒與否,月櫻她真的是一個很喜歡小孩子的人。

***腦裡浮現的往事千頭萬緒,但大致上與我這些時間所聽到的相符合,由於變態老爸長年累月駐守邊關,不在薩拉城,月櫻憐憫我一個幼兒被扔在爵府,由福伯等人照料,所以常常主動來照顧,還帶著同樣年紀的妹妹一起過來。

當時,我天生體質就不好,又給福伯他們的笨手笨腳照顧得半死不活,月櫻的到來,簡直像是救命女神的恩賜。

儘管從此被改扮成女裝,想起來非常彆扭,但如果不是這樣,小小年紀就已經嚴守男女之別的冷翎蘭,大概不肯和我玩在一起。所以回想起來,我和蘭蘭…冷翎蘭那個女人,小時候的情確實是很好。

有多好呢?大概是一起,一起比賽誰得遠…這樣的程度。月櫻對我的疼愛,那是沒有話說,但是當整個幼年記憶完全清晰以後,我發現月櫻其實承受著很大的壓力,平時雖然不顯著。

但是隻要是酒後,就會像變了一個人似的,活力十足,做出一些不合淑女禮儀的狂野舉動。這是單純的酒品不佳嗎?我想是藉酒抒發的成分居多,因為月櫻的酒量其實很不錯,與其說是醉,倒不如說是心理上的自我催眠,把壓力釋放出來。

記憶中最明顯的幾段,就是有幾次夜闌人靜、四下無人的時候,我被細細的啜泣聲給驚醒,朦朧地看見月櫻正坐在邊,低聲哭泣。哭泣的理由不得而知,只有那抹孕育於眼中的深刻悲傷,讓人由衷地到心痛。

不知道是第幾次目睹這樣的場面後,一直只是默默看著的男孩,大著膽子有了動作,來到那個不住揮拳痛捶膝蓋、哭得涕淚縱橫的少女身邊,輕輕拉著她的裙襬。

“姐…月櫻姐姐…你別傷心了啦,看見你哭,我好難過喔。”並不是什麼很特別的安話語。

但卻不知道為什麼,引起了少女的烈反應,將男孩摟抱到懷裡,大聲地哭泣。男孩有些惘,有些難過,還有些緊張地不知所措,一切本應該到此為止。

可是,在他意會過來之前,少女的啜泣聲越來越小,取而代之的,是一雙火熱的視線。事情很自然地發生了,儘管這並不正常…一點都不正常。

男孩不明白,為什麼姐姐要脫掉他的衣服,把玩他的小鳥鳥,又摸又的,一點也不嫌髒,他只知道,那種覺很舒服,比什麼遊戲都好玩…

真的,即使是我現在回想,都還覺得真是他媽的好過癮,到快要口水了,這樣的遊戲,當然不只是有一次。

彷彿像是染上了某種狂熱的毒癮,少女不能自拔地戀上男孩體的每一寸,從頭到腳,彷彿怎麼擁抱都不夠的熱愛。

而男孩不知情地順從了她,兩人在那間臥室裡,一次又一次地發生不為人知的關係,儘管他們在人前總是牽手嬉戲,笑得純潔燦爛,但是在光明之下,黑暗的影子越來越深。一開始,男孩只有想要似的衝動。

直到半年後的某一個深夜,少女首次試著讓男孩進入她聖潔的身體,在那天晚上,男孩第一次受到的奇特滋味,並且對這覺樂此不疲。

“小弟,你…會不會怪姐姐和你…嗯,會嗎?”少女輕撫男孩的頭髮,面上除了合歡之後的豔麗緋紅,還著一種像是憂傷,卻又令男孩難以判斷的神情…當然,在十二年後他終於明白,那種神情叫做“愧疚”

“怪什麼東西啊?姐姐是世上最好的人,就像別人家都有的媽媽一樣,姐,我們再來一次吧。”

“嗯,你現在還不怪,可是以後你懂事了,一定會怪姐姐的…對了,小弟,等到你以後長大了,姐姐當你的新娘子,來補償…不,來照顧你吧,好不好?”

“姐姐當我的新娘?好啊,好喔…可是…可是我上個月已經和蘭蘭約定,要娶她當新娘了,我…我可不可以兩個都要啊?”

“你這個貪心的小壞蛋,哪有這麼便宜的好事…呵,姐姐和你勾手指頭,但這件事不可以讓蘭蘭知道喔。”

“嗯,我們一言為定,等我懂事了,我要娶你們兩個當新娘子。”那晚的約定,往事歷歷,如在眼前,當這些被塵封許久的記憶一下子湧上來,我第一個想就是為之啞然失笑,因為以體質來說,我實在不能不佩服那個死小鬼,小小年紀就有這麼好體力,純以後迅速回氣的時間,可能猶在今的我之上…

唔,難道我的身體就是因為這樣才不好?連內功都練不起來?至於月櫻,我有一種“驀然回首,那人正在燈火闌珊處”的覺。

想不到我如此大費周章,不惜用靈魂許願回到過去,竟然是為了查一個一直在我身上的秘密,月櫻完全沒有和我提起此事,是否在暗自期待我主動向她提起舊約呢?

“記得嗎?我告訴過你很多次,我不是女神,自始至終,我都沒有想過要扮成聖女,也沒有要人把我當成聖女…”

“謝謝你,約翰,謝謝你曾經這麼喜愛過月櫻公主,讓她一直乾淨地活在你心裡…”月櫻那天與我在庭院分手時,曾經這麼對我說過。

當我知道她在金雀花聯邦主持宴會,並不如我所想像的那樣時,我曾經一度困惑過,不明白她為何要將錯就錯地承認,如果她直接告訴我真相,那麼我一定不會那麼說話的。

之前我自己的推測,是因為月櫻對我的懷疑與妒恨到傷心,所以才用這樣的方式來拒絕,但是現在我已經完全明白了,月櫻…有著喜好男孩童的傾向,說得白話一點,就是戀童癖。這些並不是很好解釋,但年僅六歲的我,長相併不是很俊美,雖然清秀。

但遠算不上美少年的程度,有哪個女人會對一個六歲的男孩著…唔,話還是修正一下好了,畢竟我早上也曾為了六歲的冷翎蘭起過。

總之,從月櫻對那男孩的態度,那種並非單純關愛,而是一半附著於慾之上的強烈情,還有從血緣方面考證,想想我國陛下的特異行徑,這個推論的正確高達九成九。

一個有著戀童癖的公主殿下,如果宣揚出去,那確實也是一件醜聞了,我國的律法並沒有特別保障兒童權益,但至少在一般的道德標準來說,這確實是一種罪行,也就難怪月櫻始終守口如瓶,寧願選擇與我就此分別,因為如果我不能接受一個染著汙穢的聖女。

當然也就無法接受真實的她,當我有朝一記起兒時種種,分離便隨之而來,與其如此,不如趁現在就分了,月櫻的想法是如此,那麼,我的受如何呢?確實,我對心中的聖女形象破碎,有著些許的失落與悵然。

但是當那些情慢慢沉澱後,我發現我還是沒法自拔地喜歡著她,就像她當年剋制不住地戀上我一樣,戀童確實不是什麼好事,但是以結果而論,這件事並沒有傷害到什麼人,至少比起她的親生父王,月櫻並沒有在與我歡好後,將我活活扼殺棄屍。

她在金雀花聯邦的時間裡,也從不曾聽說她有類似的行為。更重要的是,每次我們歡好後,她眼中那股深深的自責,說明她雖然無法抗拒誘惑,但心裡是一直充滿罪惡的,當我把這一切徹底看清楚以後,我並不會覺得好髒,會是非常厭惡。

白玉孤月,浮懸於天,有時雲霧掩過,遮天蔽,但是等雲霧散了,就會出夜空中的冰潔月,映著周圍的漆黑夜幕,淡淡地發著特有的潔光,人們就會發現,月亮始終都在那裡,不曾改變,變的只是雲霧,還有偶爾轉過頭去的人。

但懸掛在天上的,一直是那同一個月亮。凝視著月櫻一面細細呻,一面搖曳著滿頭金髮的豔姿,我突然覺得,我比過去更喜歡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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