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4章受到心靈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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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態老爸戰功彪炳,連拿了多年的最佳公務員獎,廉潔程度好比聖人,但他的第三新東京都市卻不容許國家手,甚至好像還有獨立的經費運作。在國際的強大壓力下,阿里布達軍部組成了調查委員會,在二公主冷翎蘭的率領下,到第三新東京都市詢問真相。

只是,儘管冷翎蘭在國內手握重權,但搞不清楚狀況的她,仍是在我那變態老爸的手裡吃了大虧。

“沒有什麼特別的,那些只是單純的集體幻覺,本不值得一提。”真是他媽的好解釋,我那變態的老爸坐在一眾審查委員面前,帶著墨鏡、白手套,用一本正經的表情這麼回答,當場就引起那些高官的譁然。

“幾千個人哪會這麼容易一起幻覺?我們怎麼不會有幻覺?”在場的冷翎蘭保持沉默,但身為領導者的她本就無須多言,一切給那些聒噪的手下來說,就已經足夠。正確的政治手腕,但他們卻忘記了一件事。源堂·法雷爾之所以可怕,不是因為他統帥重兵,不是因為他武功強橫。

而是因為他是一個喪心病狂的變態!願意當個本分的戍邊軍人,那是因為他的變態心理進入蟄伏期,暫時懶得在世上搞風搞雨,但如果把睡虎當成大貓,那麼至少也請記住…貓也是會吃的。僅僅第二天,除冷翎蘭以外的所有審查委員,全部有了集體幻覺的體驗。

但這體驗卻似乎刺了些,因為他們腦中從此沒有真實,只剩下無止境的夢魘幻覺,說得清楚一點,就是全都成了廢人!在這樣的情形下,冷翎蘭能夠全身而退,實在不是一件容易事。

有人說,是因為源堂·法雷爾還忌憚皇室幾分,但也有人說,冷翎蘭是浴血殺出第三新東京都市的。

無論真實情形如何,這仍指向同一個事實,就是阿里布達王國已無力鉗制法雷爾一族,第三新東京都市從此不受阿里布達管轄了!一直沉睡中的猛獅,發出了震天怒號,但到底是什麼東西驚醒了睡獅,這點卻是眾說紛紜。

不過當人們把兩代之間作個串聯,確實有很多人猜測,是因為阿里布達王國通緝約翰·法雷爾,這才反了素來安於作個公務員代表的源堂。

(放你媽的狗臭啦…那個變態的問題,不要扯到我身上來,他有那麼重視兒子才怪!他媽的…死變態一個,在自己地盤搞風搞雨不夠,還給我跑到東海去殺人,以為沒人認得出是你嗎?

想到在幽靈船上發生的那一幕,就讓我火冒三丈高,事後越想越是憤怒。按照常理推算起來,伊斯塔邊境正是由東海回第三新東京都市的必經路段,之所以特種部隊會在那裡出現。

並且與伊斯塔打了一仗,大有可能就是因為這樣。兒子可能是黑龍會的細,父親是破壞和平的動亂源,法雷爾家的父子兩代,看來還真是罪無可恕,也難怪月櫻姐姐如此為難,看這樣子,她多少想從我這邊入手,想讓我幫忙擺平我那變態的老爸,以免好不容易建築起來的國際和平毀於一旦。

(唉,但是姐姐你本搞不清楚狀況啊,那個變態的老東西,心情好的時候,連自己老子也不放在眼裡,心情不好的時候,管他面前是神是魔都照殺,怎麼會為了我而改變決定?你在我這邊擺指望,本就是沒指望啊!

如果是別人對我有此要求,我大可混水摸魚,吃完拿完後一走了之,但是提出這件事的是月櫻,縱然有天大難處,我也要設法幫她擺平,因為這是我二十年前與她勾手指許下的承諾。

“那麼…賢侄,你預備何去何從?下一個目的地是第三新東京都市嗎?”茅延平所提出的問題,也正是眾人的疑問。

羽霓和阿雪都停下動作,兩雙妙目凝望過來,等待著我的答案,或許,在她們的心中,對我那變態的老爸充滿好奇。

而第三新東京都市更是傳說中的神奇地,能夠有機會進去一探,該是件美事吧,不過,我卻一點都不想見那個變態的老東西,不想看到他的太陽眼鏡。

也不想看到他的死大鬍子。一個變態的鬍鬚眼鏡男,有什麼好看的?至於第三新東京都市,去那邊本沒搞頭,難道去看那臺“天鷹戰士”嗎?所以,答案早就被選擇出來了。

“大家收拾行李,我們晚一點就上路,目的地…金雀花聯邦。”***金雀花聯邦,當今大地之上的第一強國,雖然立國時間只有短短的兩百多年,但是那塊土地的歷史卻非常悠久,曾經有過無數的豪雄與皇者在那裡建立政權,逐鹿天下。

悠久的文化,發達的教育,形成各式各樣的人才彙集,這為金雀花聯邦的富強提供了基本,但真正撐起金雀花聯邦的大後盾,卻是位於金雀花聯邦境內的光之神宮。

在慈航靜殿的支持下,金雀花聯邦推行了民主政治,由百姓投票推選出首任大總統,並且在憲法中明文規定總統六年任期,最多隻能連任一次。這種打破君主集權的政體,在大地之上並非首次創舉。

但當週圍都是君主世襲,就決不會允許這類民主國家存活下去。若非光之神宮的大力支持,金雀花聯邦這個國家絕對成立不起來。

更別說有成長茁壯的一天。我這一年多以來,足跡踏過不少地方,但也只穿過金雀花聯邦的南部,並沒有真正深入。慈航靜殿與淨念禪會的鬥爭,曾經聽聞至善那一番遺言的我,如果被人抖了出來。

恐怕馬上會成為暗殺對象,為了少給自己找些麻煩,我下意識的避免靠近這個國家。

“賢侄啊,你臉不太好看,怎麼進入金雀花聯邦,會帶給你沉重壓力嗎?”

“囉唆!太陽太大,我有點中暑,你是看我不嗎?”

“哎呀呀,火氣別這麼大,金雀花聯邦是泱泱大國,裡頭有得是好玩的東西,金髮蕩婦,巨洋妞,只要你付得出錢來,金雀花聯邦簡直是天堂啊。”成為金雀花聯邦首任大總統的那個男人,武功大成之前,本來是個山谷中的牧羊人。

因此,金雀花聯邦的男人都被稱作是“羊人”女人都被稱作“羊妞”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因為字體的變化,就成了洋人和洋妞,但廣義來說,只要是金髮碧眼、豐、穿著入時的美女,好像都被歸類在洋妞的範圍。

不過,我是對茅延平的話覺得好笑,這個不良中年整天都在規勸我過什麼正常生活,利用作為追跡者的機會,多多積德,現在一到金雀花聯邦,就告訴我這裡遍地是蕩婦娃,完全不在意自打嘴巴,前後矛盾之深,天下少有。

“有什麼關係呢?呵,只要你出得起錢,和對方你情我願,嫖時正當嗜好,總好過姦之後殺人全家吧?”

“喂!你所謂的正當人生,標準也未免太廣了吧?不過我頂多只有姦婦女,可沒有滅口殺人家滿門啊!”

“哈哈,以你的聰明,難道會親自下手嗎?若要人不知,除非…”

“喂!大叔,你有沒有老家或是故鄉的地址?”

“有啊,你要做什麼?”

“等我有空,立刻去殺你全家,滅你滿門。”我們這一輪談話,不知道該算是相談甚歡,還是不歡。

但至少一直說到最後,我與茅延平都還面帶微笑,並且笑著重拍彼此的背脊,看在後頭的阿雪、羽霓眼中,或許會覺得很奇怪吧。在這一年多里頭,阿雪和羽霓變成了好朋友,雖然不是無話不談。

但是兩個同樣被扭曲的人生,湊在一起竟是出奇地契合,兩個人都不懂得算計,也都不忌妒對方,身為我們這團隊中唯二的兩名女,她們相處得很好。論姦情,羽霓和我最是親熱,但要說到友情,她卻總是與阿雪有說有笑。

每當我們趕路歇息,羽霓就常常和阿雪坐在一起,咬耳朵說著女兒家間的悄悄話,那種親熱的樣子,讓人很慨當初在南蠻的時候,羽霓曾經是那麼蔑視、敵視阿雪。

“喂,阿雪,你怎麼有辦法和她那麼好?記不記得以前在南蠻她是怎麼欺侮你的?我記得他好像還踹過你、踩過你,怎麼你一點都不介意麼?”我曾這樣問過阿雪,但她卻像要作個大姐姐一樣,很開朗地笑著回答“人要走向未來,就不只想著過去啊,如果一直揹負著過去的沉重包袱,腳步也會重得抬不起來,沒法往前走的。”

“去,說得好像你真的懂一樣,大狐狸也學人家談什麼人生…”

“嘻嘻,這些話是以前師父你說給人家聽的啊,人家也是記住師父你教的東西而已。”阿雪的笑容,讓我答不出話來。反正不管怎麼說,她們兩個人有說有笑,總好過兩張冰冷麵孔,畢竟她們兩個人我幾乎是一人一晚輪睡,要是她們相處不睦,我就會很傷腦筋了。

(但…真是可笑啊,兩個擁有虛假人格的女人,居然結為友,她們現在的人格,真的是本心?每次看到羽霓和阿雪談笑不,我腦裡就有這樣的想法。

一個失去記憶,一個受到心靈控制,在我眼前笑著說話的兩個女人,真的能叫做“阿雪”和“羽霓”嗎?其實我很在意的一件事,那就是羽霓的神狀態。阿雪的人格可以重新發展,是因為失去過往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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