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3章心裡反覆掙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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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一切核對完畢,駕駛人的五將會立即切斷,然後切換,以一種奇特的方式去看車子看到的,去聽車子所聽到的。

然後腦裡超高速接收車子所計算、整理的一切信息,包括前後四方每一樣東西的距離與特質,在多少時速下作什麼動作,會有多少的成功率,成百上千的計算數據鉅細靡遺,全都在瞬間閃過腦海。

好比說,左前方有一個坡道,是一百八十度的左回彎,在穿過這個坡道後,前方有兩輛賽車攔路,阿瑪迪斯就會立刻幫我計算出要增速到多少,才能夠穩穩爬坡過彎,高速從那兩輛賽車的間隙中穿過去。

途中又有多少可能發生變量,我又要如何避免,全都算得好好。如果我本身沒法好好掌握方向盤,車體發出的微弱電就會體,讓我適時作出應有動作。

之前我在當觀眾時,曾為了阿瑪迪斯間不容髮的神準跑法而驚訝,但身處其境後,所謂的神技。

其實只是理所當然的小玩藝兒,有那種超越人腦千倍的計算能力,跑出那種成績本是輕而易舉,完全就不是人類在控的東西,怎能用人類的標準來衡量呢?

每當車子在大地上恣意奔馳,我的思就不受限制地四面八方延伸,伴隨無數信息的入,彷彿思所籠罩的範圍內,皆由我一人主宰、皆由我一人掌控!

那種不受拘束的自由覺,實在是無比美妙,我從來也不曾想象過,一個人的靈魂脫離了體,會是這麼樣的輕鬆自在,難怪有那麼多人修練什麼禪定或是出神。

原來竟是追求這種不遜於合歡高的快。(啊!可是,這種計算能力只可以用來跑賽車嗎?如果拿來用在其它方面,比如說戰鬥上…人類最大的原罪,就是鬥爭本能,任何事物都會先想到軍事用途。

但我卻肯定自己的想法並非無稽之談,像這種超卓的人工輔助智能,如果應用在戰鬥上,準確計算出敵人的每一個後著、每一個可能,等若知己知彼,縱然不是百戰百勝,相信也能做到百戰不敗,變態老爸開發出這等系統,第三新東京都市的軍事實力當真可畏可怖。

目前阿瑪迪斯這匹黑馬,是許多幕後賭盤的眼中釘,所以除了基本的賽車能力外,戰鬥力也是重要考慮,不過據我幾次試車的評估,假如不是碰上黑龍王的忍軍再次伏擊,一般的埋伏或破壞本傷不了阿瑪迪斯。

事實上,前次忍軍部隊奇襲,阿瑪迪斯也是分毫無損,只不過是把那個早就被成死屍的駕駛員,提早廢棄處理而已。

變態老爸的承諾,只要是我坐上阿瑪迪斯,就不會有任何損傷,因為這輛車的辨識系統,是針對法雷爾一族的血脈與腦波設計。

這點已經從我數度駕車而沒死,得到了證明,不過,沒死與毫無損傷之間,實在是有很大的空間,特別是我每次走下駕駛座,雖然不死不傷,但那強烈的暈眩覺,怎麼想都是被大量汲取體內真元的徵兆。

倘若不是因為我修練術魔法,長期有秩序、有規劃地納女真元入體,那麼我能否抵受住阿瑪迪斯的駕駛後果,那就實在很難說了,然而,現在要我放棄駕駛,我也很難說得出口,因為與阿瑪迪斯人車合一的覺,實在美妙得令人太難割捨。

既然是難以割捨,就要找些辦法維持。前人留下的古老名言:去澡堂的時候拖鞋被人穿走,只要穿別人的拖鞋回家就好。阿瑪迪斯汲取駕駛者元氣的量不少,我就算不能回來,難道不會去別人的嗎?

但這件事情卻有一點小難度,若是在幾天前,身邊有一堆純潔無瑕的小‮女處‬,高矮胖瘦,任君摘採,要補充真元輕而易舉。

但如今年老尼姑變成了美麗親妹妹,碰一下都是禽獸不如,她底下的那些小尼姑,我當然也是隻可遠觀,不可褻玩。

山不轉路轉,路不轉就自己摸摸鼻子轉,既然前進與轉彎都不成,我就只好彎繞老路,找我身邊最名正言順的合法情侶來進補了。

---無論魔法文明或是其它技術,金雀花聯邦都不是阿里布達王國能比的,在紐奧良這個濱海的大城,有許多的高樓建築。

對於第一次看到這些高樓林立的我來說,這可真是國力與氣派的充分展現。那個時候,我就已經打算有機會的話,要好好觀光參訪一下,今晚是剛好有這機會。賽車將在明開跑,我作個賽前的最後放鬆,在徵得主人同意後,就正式實行計劃了。

在一棟名為第五大樓的超高樓天台上,我和羽霓悄悄降落。這棟超高樓的產權,屬於巴菲特家族所有,月櫻一句話代下去,今晚就算炸塌了頂樓,也不會有人來看。

“羽霓,我的第四隻神獸是什麼東西?”答不出來,因為本就沒有,但也不用答,因為這只是一句暗語。

本來笑得很貼心的羽霓,在接受這句暗語後,眼神很快就變得黯淡,這時我再拿盛裝瑩晶玉的小磁瓶在她鼻端一晃,完成雙重安全確認,整個眼神呆若木雞,進入了呆滯狀態。

上次我半昏的時候,羽霓說話有點語無倫次,儘管距離上次微調的時間不久,但為了安全起見,我還是趁今晚再微調一次,畢竟心靈這種東西是非常纖細的,一不注意就會發生問題。

夜已深沉,頂樓的寒風呼呼狂吹,讓人冷得直打哆嗦,羽霓站在凜冽寒風中,像是一尊妖異的懸絲傀儡,擺著古怪而可笑的姿勢,動也不動一下,卻偏生又這般美麗,彷彿這種扭曲後的折辱,更增添了她的英豔。

為了行動方便,羽霓身上仍是那一套英姿發的巡捕制服,但因為上次與月櫻在引擎蓋上合的刺,我這次特別讓羽霓穿上了一雙白絲襪,美腿配絲襪,相得益彰。

解開羽霓的扣子,要替她寬衣解帶,這是很簡單的工作,只不過這也是調整工作的一環。

“羽霓,你聽好,從現在開始,我每從你身上解下一件東西來,你的記憶與智商就減退兩歲,知道了嗎?”呆滯的傀儡娃娃沒有回答,但命令卻已被執行,一件又一件的衣衫解去,羽霓空的眼神有了變化,忽而悲、忽而喜、忽而咬牙切齒,仿似走馬燈般重歷一生。

最後,當她身上只剩下一雙絲襪,近乎全地暴在我眼前時,她的心智狀態也只剩下八歲年紀,之前我曾經玩得更加過分,直接逆調回兩三歲時候的水平,玩起來夠變態。

但一點都不好玩,哭哭啼啼、又屎又,沒有特殊愛好是玩不下去的,現在調到八歲,不是因為我喜歡玩這年紀,只是作微調會方便點。所謂心靈微調,其實就是把東西關掉以後重開一次,現在已經關了,等一下重開就可,只不過在開與關之間,我習慣作點娛樂。

若是平常,口侍奉是我所喜歡的一種遊戲,只要給羽霓一個命令,她就像下巴永遠不會酸一樣,可以長時間重複同一個動作,名符其實的口娃娃,就算是調教再好的奴隸,都做不到這麼徹底。

不過,她此刻的俏模樣,卻讓我有了別的想法。擺著一個天鵝展翅般的舞姿,雙手高舉,一腿微揚地站立著,整個美妙的體上,就只剩下一件白的玻璃褲襪,白如鴿的小巧房、平滑的小腹,全都在冷風中。

由於溫度實在嫌低,細緻肌膚冒出了疙瘩,只是平靜的臉蛋渾若未覺,化成了一尊至美的雕像,維持著永不變更的動作。

這樣妖豔的雕像,放在最高樓的頂上,遙看整座城市的輝煌燈海,映照天上點點繁星,放眼望去,還真是氣象萬千,讓人覺很舒暢。

我來到羽霓背後,探手到她分張開的兩腿之間,撫摸著彷彿第二層肌膚般的細緻絲襪,當時我就已經有覺,這東西穿在羽霓身上,可能比月櫻更適合。

我輕挑起小美人兒股間的一層薄絲,預備好的鋒利小刀片從中割過,在發出輕微撕裂聲響的同時,絲襪立刻彈力十足地向兩邊綻開,粉紅溼潤的整個地暴出來。

“羽霓,到圍牆上去和這個城市問聲好。”幾十層樓的高度,圍牆厚度只有短短數寸,一失足就是摔落下去,風急難立足,普通人本站也站不穩。

但羽霓只是輕輕一躍,就上了圍牆,無視自己腳下的驚人高度,維持著原本的姿勢,單足站立,雙手平舉,像只即將振翅飛起的白天鵝,勁風陣陣吹來,蒼白的嬌軀搖搖墜。

“這樣問好人家聽不見啊,羽霓,你…撒吧。”這是個很好的恥指令,通常也會讓女兒家羞慚不已,心裡反覆掙扎,但這我這個“特殊狀況”中,指令沒有分毫遲疑就被完美執行,一道淡得幾乎沒有顏的半透明銀泉,自羽族少女的股間噴發。

最開始,只是淅瀝淅瀝地一道小小細,但很快就擴展成噴泉,對著底下的繁盛市容烈噴發。三十幾層樓的高度,這些水量噴灑下去,說不定還沒有人察覺。

但是看著一名英氣的羽族美少女,站在最高樓的圍牆角上,顫抖著蒼白的身軀,痛快淋漓地對全市噴放,這無比褻瀆的一幕,確實讓我非常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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