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8章讓人無法忽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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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翰小友此次無辜被牽扯入我慈航靜殿的事端,增添了許多兇險,令我非常過意不去,說起來,都是慈航靜殿對你的虧欠。”說得好,慈航靜殿確實是欠了我很多,那麼大家就不要廢話,直接算算要怎麼補償我吧。
“為了補償你,我有個提議,不曉得約翰小友你願不願意拜在我門下,由我將一身本領傾囊相授呢?”什麼?這個晴天霹靂未免太過響亮,聽起來甚至像是拙劣的玩笑了,你心燈居士何德何能,要錢沒錢,要女人沒女人,居然要老子拜你為師,這實在是太好笑了。
“哎呀,賢侄,這是大好機會啊,我這老友身懷絕技,是世上一等一的名師,這次慈航靜殿面臨大動亂,他眼看即將生死未卜,一身絕學當然要找個傳人,你就勉為其難學一下吧。”你老母的死不良中年,既然說得那麼難得可貴,自己怎麼不去拜他為師?他媽的己所不,勿施於人啊!
“看他兩個高徒成就斐然,多少人羨慕得口水了,你如果當了他的弟子,未來一定像霓虹丫頭一樣光明。”幹你孃!這算是在詛咒我嗎?霓虹兩個人就是被教得傻頭傻腦,所以現在才會躺在後頭,一起被幹到
股發軟,連一腿雙都發抖了,幸好她們是女孩子,有得
還有得賺,老子如果也拜在心燈門下,有同樣成就,現在會是什麼下場?
越想越氣,我近乎怒火中燒,就要出言推辭拒絕,但茅延安卻突然貼近過來,在我耳邊陰惻惻地說著悄悄話。
“賢侄啊,不看僧面看佛面,你把人家兩個徒兒一起幹,連一腿雙都發抖了,還不識趣跪下來喊聲師父,難道想倒杯茶捧上去,開始喊岳父了嗎?”這一驚非同小可,我幾乎是滾
地跪了下來,重重磕上三個響頭後,淚眼汪汪地誠心拜師。
“師父在上,請受弟子約翰法雷爾三拜,一拜、再拜、三拜!”---我會突然拜心燈居士為師,這是一個事先沒有誰想到的變化,連我自己都給嚇到,更不用說是其他人了,不過,拜師只是一個開始,當我正式成為心燈居士弟子。
而他也煞有其事地告訴我一些“不可姦”、“不可妄語”的狗
門規後,就告訴我他拜入慈航靜殿之前的俗家姓名。
“為師複姓南宮,名叫豪傑,這名字如今世上已經沒有幾個人知道了…咦,你們兩個人在笑什麼?”
“哇哈哈!師、師父,原來你姓南宮啊?你們家以前有沒有人唸到博士過啊?”
“哈哈,老友,我認識你多年,現在才知道你叫這麼俗的名字啊,令祖上該不會叫做豪鬼吧?哈哈哈!”嘲笑別人的名字,並不是什麼有風度的作為,但我和茅延安本就不是什麼有風度的人,一起笑得前仰後翻,連下巴都快要掉在地上。
這陣張狂的大笑,不久之後也引出了羽霓、羽虹。聽見我拜在心燈門下為徒,羽霓表現得很高興,跑過來摟住我又跳又笑,而我偷偷瞥向羽虹,發現她一臉百集的模樣,想必是為了我們兩人的關係總是牽扯不清而嘆吧。
可是,世上的事情往往就是這樣,總不能隨人所願,當你想要與一個人長相廝守,偏偏就不能在一起。
而你最不想見到的那個人,無論你怎樣逃避、閃躲,他卻硬是會出現在你的眼前。是緣?是孽?抑或就是他們口口聲聲所說的因果,這點我搞不懂,只能一個人苦笑下去了。
---這天晚上的大騷動,理所當然,震驚了金雀花聯邦內的各方勢力,畢竟事情鬧得太大,又是打雷又是閃電,還加上狂風掃過後,幾棟被摧毀成廢墟的破爛建築物,大半個芝加哥都看得清清楚楚,任誰都不可能隻手遮天,把這件事情掩蓋下去。
金雀花聯邦的幾家大報社,還有主媒體,都不約而同地作出同樣解釋,那就是有盜賊夜襲,誤觸機關,被炸得粉身碎骨,爆炸威力還摧毀了建築物。
而金雀花聯邦政府也發表聲明,除了遺憾有人死傷,更嚴厲警告意圖盜寶的竊賊。這是大眾所知道的公開情報,不過明眼人都心裡有數,事情絕不可能會是這樣。
對於有相當程度修為的武者或魔法師,昨晚就算受不到大氣中無比充沛的能量衝擊,也會看見與電光同時閃起的黃金劍芒,明白正有絕頂強人全力
戰,是最強者級數的高手,傾全力拼個生死勝敗。
最強者級數的絕世高手屈指可數,九成的人看見那黃金劍芒,都能聯想到是心劍神尼離峰下山,而滿天的烏雲與雷電,也不難聯想到是黑龍王駕臨,所以從隔起,各個勢力的情報管道就
傳一個消息,黑龍王奪寶被心劍神尼攔阻,兩大強者
烈火拼,兩敗俱傷。
這個消息,充分刺了人們的想像力,雖然說中了部分的事實,卻終究與實情相距甚遠。這也難怪,資料有限,多數人都不知道白起和孃親武神的存在,更料不到昨晚那種種異象,其實是來自兩個不同的戰場。
白起與黑龍王對峙、孃親武神決戰心劍神尼,前面的過程是我親眼目睹,至於後面的那一場,勝負如何我非常好奇。
但是從心燈居士、茅延安的探聽了解,似乎也沒有分出什麼勝負,雙方打到一半,因為我們這邊黑龍王的離去,瘋瘋癲癲的孃親武神也棄戰而走,一場混戰不了了之。
(這個孃親武神,來得莫名其妙,真是絕頂怪人…一直到現在,我還搞不清楚孃親武神究竟是什麼人,又是為何而來。這個時而瘋癲,時而正常的怪人,是讓我非常頭痛的問題,不過,另一個頭痛的問題也不小。
為了釐清這個疑惑,我找了茅延安私下談話,畢竟他與心禪、心燈都有私,說不定也知道心劍神尼的隱私。
“…哦,賢侄你說神尼在戰鬥的時候,認不得羽虹,卻認得羽霓?”我無法說出阿雪的問題,只好拿霓虹來舉例。
而茅延安問了我幾項細節,包括心劍神尼打量人時候的目光方向後,一張本就滑的賊臉,突然很古怪地笑了起來,伸手掩著口,好像覺得自己不該笑似的極力掩飾。
單單從這反應,我就知道自己的猜測沒有錯,只不過這件事太過匪夷所思,如果不是茅延安親口證實,我怎麼樣都沒法相信。
“其實呢,本來我不該說的,因為這是慈航靜殿的一個大秘密,不過…”
“不過為了不橫屍在地,你就老實把秘密招供出來吧,慈航靜殿的賊禿們會蠢得讓你知道秘密,本來就是他們的錯。”偷偷竊笑,茅延安向我揭了一個荒誕離奇的秘密。心劍神尼雖然清修於孤峰之上,不問世事,不過她有一項不為人知的…怪癖。
用怪癖兩個字來形容,似乎不太確,但普通人認人是看臉孔,心劍神尼記人、認人,卻是看
口,從
形與尺碼來認人。
慈航靜殿裡頭多數都是和尚,男人部平坦,數十年如一
,這個倒不會發生什麼問題,但是碰上正處於發育期中的女
,心劍神尼的認人就常常出錯。
“這件事不只是大秘密,本就是大丑聞,如果傳了出去,金雀花聯邦的百姓與信徒大概沒幾個人能接受,畢竟你也知道啦,高高在上、神聖不可侵的心劍神尼,怎麼能和這種醜聞沾上邊呢。”茅延安笑道:“但事實就是事實,別說是羽虹那丫頭,就算是心劍神尼的親傳弟子天河雪瓊,如果有一天
部改變了尺碼,神尼她搞不好都不見得認得出呢…咦?賢侄,你為何笑得這般古怪?有什麼不對嗎?”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的高手,一句話就命中我心裡最在意的事,不過,茅延安確實解答了我心中一個重大疑惑。
而若早知道如此,我進入金雀花聯邦本無須如此提心吊膽。(真是連老天都幫我,想不到心劍神尼會認不出自己徒兒來,天底下居然有這種用
部認人的怪眼睛,慈航靜殿怎麼專門培育這種怪人?
阿雪被改造的情形,自然是不用說了,羽虹在南蠻被我監調教時,也因為頻繁
合、長時間被
蟲分泌
滲透肌膚,
部變得比原先略圓、略鼓,和雙胞胎姐姐羽霓對照相比,就可以明顯看出差距,難怪心劍神尼認不出人來。更讓我高興的一點。
是阿雪對心劍神尼似乎也沒什麼印象,這下子誰也不認得誰,就只有我一個人可以得笑到最後。
在那之後,我們的策略也開始實施。透過各種管道,我們開始釋放消息,讓心禪賊禿勾結黑龍會、謀害本派長老、弒師奪位的種種真相,在街頭市井中傳。
雖然一開始只被人當作無稽之談,可是透過各種手段炒作,推波助瀾後,這些謠言耳語的效果就開始發酵。
照估計,最多再有個三五天時間,這些謠言就會變成一種聲,讓人無法忽視,而若我們能在那時說服心燈居士,讓他出面正式指證,這股聲
將會變成席捲一切的狂濤,直
慈航靜殿而來,使心禪老賊禿必須要給個說法,公開接受檢驗。
到了那個時候,就是要拿出真憑實據的時刻,若是能取得烽火幹坤圈中的秘密,那我們就…不過,有一點是超出我預計之外的事,那就是不速之客的找上門來。就在我們抵達下一個賽場西雅圖的當天,方青書怒氣衝衝地不請自來,出現在我們的下榻旅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