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5章人都在面前了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因此,方青書沒能得到烽火幹坤圈,對心禪賊禿來說,應該是個不小的打擊,聽說他看到方青書重傷退場的瞬間,突然口噴鮮血,暈倒在臺上。這真是大快人心的消息。

不過也有可能是故意讓我鬆懈的疑兵之計,因為我從月櫻那邊聽到一個消息,心禪賊禿好象在賽後對方青書代,即使烽火幹坤圈被我們取得,也未必就能成為指證的證據。

“…其實,我這幾天也在考慮這件事,烽火幹坤圈裡的秘密,我們本看都沒看過,也不知道詳情,單單靠這個證據去指認心禪,其實有不少的風險。最好是能夠再取得其它的有力證據,可以向人指正心禪弒師奪權的動機與過程,那就能夠說服慈航靜殿的賊禿群了。”

“可是,小弟,心燈居士已經表明,明天就會親上慈航靜殿,當著所有僧眾的面揭開秘密,距離現在已不足兩天,倉促之間,你要去哪裡再找新證據呢?”

“唔,這也正是我所擔憂的地方。”在華盛頓的議會大堂裡,我坐在月櫻身邊,表情嚴肅地與她討論這些問題。

我身邊的女孩子雖然不少,但阿雪思慮純真簡單,羽霓幾乎沒有思考能力,羽虹的視角太過偏頗,本不是可以商量事情的人,通常我都是與茅延安議事。

不過在金雀花聯邦裡,月櫻遠比茅延安幫得上忙,再加上她政治家生涯中所陪練出的智慧,我一向喜歡與她討論正事,順便摟摟抱抱,佔點手腳便宜。月櫻的智慧,深沉而內斂,如果不刻意去探索,就絕不會發現。

與她不悉的人,只會看到她明豔嫻雅,既有名閣閨秀的高貴端莊,又兼具領家女孩般的親和溫柔,為她的傾城姿容所媚惑,不會注意到她的思想與智慧,而月櫻也刻意遮掩這一點。

就算是親匿如我,也是在薩拉長時間相處後,才驚愕發現這個姐姐竟有著不為人知的智慧與老練,越來越喜歡藉助她的腦筋分析事物。白起解開我記憶封印後,我曾和月櫻討論過那些事,月櫻思索良久,向我提出了一個問題。

“小弟,你的母親…會不會是鳳凰天女?”這個問題,但願我能回答,可是從卡翠娜的曖昧態度,還有變態老爸到南蠻當搖滾歌手的時間來推算,恐怕有個七成可能。

但鳳凰天女離奇失蹤已經十多年,我無法找她求證,倘使她真的是我母親,她到哪裡去了?為何會失蹤?

“…想不通,該不會被變態老爸給宰掉了吧?哈哈。”

“別這樣。小弟,這不是可以拿來開玩笑的事。”月櫻正斥責著我,而若我所料不錯,這幾年月櫻能夠奠定這樣的地位,恐怕得到第三新東京都市不小的幫助。白起的身份,已經證實不是伊斯塔使者,而是來自海外的軍火販子。

多年來,白起與其家族一直與第三新東京合作,這次和約到期,變更合作對象,月櫻又得到第三新東京都市的技術支持,受委託競爭軍火代理權,從這種種跡象,月櫻和變態老爸絕不是單單合作一次,而是很長時間的往來了。

雖然受過自己父親的侵害,月櫻卻是一個很重家庭觀念的人,總是希望我和變態老爸能像正常父子一樣和好,甚至屢屢暗中撮合。我覺得她本是異想天開,不過只要她高興,我也懶得為此與她爭辯什麼。

畢竟,每個人的想法不同,都有自己做事的自由…***金雀花聯邦的國會山莊,是月櫻平常工作的地方,建立於山地帶,如果站在國會山莊的大門口,可以清楚看到對面的開闊山景:金雀花聯邦首都的著名勝景,斷背山。

我們坐在二樓的看臺上,居高下望,看到底下的議會廳中有數十排座位,正前方則是一個繪著大鷲圖騰的發言臺,整個議會廳都鋪著大紅的厚地毯。厚厚的地毯有音作用,整個議會廳雖然遼闊,但卻是沉靜無聲。

略嫌古舊的裝潢與擺設,因為每都被細心的保養與維護,反而泛著美麗的光澤,像是一位年老卻充滿智慧的婆婆,向人們訴說著她走過的歷史,令人對這座議會廳滿載敬意。

金雀花聯邦的議會掌握大權,縱然是身為一國之君的大總統,若是得不到國會支持,其施政亦是舉步維艱,難有作為,所以數百年來,這座議會廳裡曾表決通過無數撼動整個大地的行動。

事實上,直至今,諸如加入國際聯盟、派兵討伐黑龍會、與伊斯坦是戰是和…等重大決定,仍是在這座廳堂中表決,對於這座名聞遐邇的政治殿堂,我敬仰已久,今天趁著國會休會,議會廳中除了負責打掃的少數雜役外便無旁人,月櫻帶我來到國會山莊,參觀她平時工作的所在。

“姐,你平時都是在主席臺上嗎?”

“嗯,多數時候是這樣,但在臺上都只是做個樣子,除非碰到突發狀況,不然大多數的事情,在我還沒站上主席臺之前,各黨派就已經商量好了。”順應我的要求,月櫻特別站上了主席臺,雖然沒有刻意搔首姿,但自信的步伐、含蓄典雅的微笑,讓她從站上主席臺的那一刻起,就散發女政治家的特有魅力。

為了要帶我參觀議會,月櫻特別換上了平時的議員套裝。上半身是荷葉短袖的象牙白絲質襯衫,但是前卻巧妙地利用衣服的重量,讓一片似輕實重的薄紗垂掛在前,形成多層次不規則的波縐褶美

並且出裡頭白‮絲蕾‬的襯衣。襯衫外的深藍絲質外套,除了給人仙女般的飄逸外,更多了一分穩重的氣息,前那枚代表國會議員身份的金章,在燈光下閃閃發光。

而下半身同的及膝窄裙,不但完全包覆住她彈實的翹外,更把她下半身的曲線修飾得更加完美。

一頭金髮高高盤起,臉上擦抹了淡淡的粉妝,月櫻看來明豔照人,舉手投足之間的風範,既自信又神氣,與作皇家公主打扮時判若兩人,遠遠看過去,竟與調兵遣將時候的李華梅有幾分神似。

“看到左邊樓梯口垂下的那截繩子嗎?三百六十七年前,金雀花聯邦通過新就業法,僱主可以無須任何理由與補貼,解僱二十六歲以下的員工,為了向後代子孫表達對這法令的抗議與拒絕參與,六十三歲巴姆。

佛朗克議員半夜在這裡懸樑自盡…”

“…主席臺曾經被毀過一次。一百四十六年前,表決對索藍西亞用兵時,以方國豪議員為首的鷹派,曾對巴菲特一族的長輩丟手套,要求當眾決鬥。

那位老議員當時年已八十六,是萊恩的曾曾祖父喔。”月櫻指著議會廳內的每一處,如數家珍地仔細介紹,我看她說得高興,心裡也慨良多。作為一介女,月櫻競選總統絕無希望,但她巧妙利用本身錯綜複雜的政商後援、百姓對於萊恩。

巴菲特的支持與遺愛,成功統合各方資源,穩穩坐上國會之長的位置,這確實是了不起的成就,而月櫻能夠作到這一點,不曉得吃了多少苦、忍了多少辛酸,才終於有今的揚眉吐氣。

正自慨嘆,我突然發覺有點不對,本來還在附近打掃的雜役,不知何時走得一個不剩,議會廳裡一片寂靜,連負責保護月櫻的安全人員也無聲無息,偌大空間裡只剩下我們兩個人。

而這正是一個完全封閉的環境。經歷過無數風雨的我,對這情形立刻有警覺。(不妙,有人想行刺!才剛剛和方青書賭命賽車過,目前正是我身體最弱的一刻,作戰對我非常不利。

但為了月櫻,我立刻掏出暗藏在側的破魔槍,預備靠這支魔法寶貝來面對戰局,可是,我才一掏槍,一隻溫暖白潔的柔荑立刻按放在我手上。

當我愕然抬起頭,不知何時走下主席臺的月櫻,深情的一吻沾落在我上,稍碰即離,跟著,在我滿是質疑的目光下,月櫻雙頰緋紅,卻是大膽地主動與我對視,說著讓人狂喜的話語。

“…你不是一直都想看姐姐這麼穿嗎?這次大賽車辛苦你了,為了勞你的辛勞,姐姐今天特別準備,想在這裡…和你…幹一次。”一段話說得吐吐,羞澀至極。

但那雙燃著愛火的妙目,卻自始至終凝視著我,沒有逃避我的質疑,這種愛上了人便大膽得不顧一切的冶豔風情,讓人聽了哪還忍得下去。就在這間議會廳的正中心,我抱著月櫻,既又熱情地狂吻了下去。---參議院的主席臺。

原本是主席主持會議的所在,身為議長的月櫻平時就是站在這裡,手裡拿著傳聲的麥克風,高聲主持會議,掌控著會議的程。

今天,她仍是站在這裡,如往常一般的端莊打扮,整整齊齊的女議員套裝,口的金章令人凜然生畏,一切就與平時幾無分別,真要說有什麼地方不同,那就是她臉上似笑非笑的嫵媚神情,與素來的端莊不可侵犯大異,還有被她握在柔膩掌心的不再是麥克風。

而是一支又熱又硬的莖。

“…告訴姐姐,這幾天有沒有想姐姐?”

“何止幾天,看不到你的時候想你,看得到你的時候更想你。”

“就會耍嘴皮子,人都在你面前了,還有什麼好想的?”

“哈哈,看不到你的時候想念你,看到你的時候…想把你一口下去。”

大家正在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