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1章這場女王競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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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無法明白這是一種怎樣的情悻,得不到一個女人,還能這麼朝思暮想許多年,沒有恨意,只昇華成懷念…這種用情,真是很深很深,我這邊是絕對做不到的。

這個男人,一直說我是他的兒子,初次聽見的時候,我覺得非常荒唐與好笑,哪有人會這樣想的,居然把仰慕對象的兒子,當成自己的兒子?不過,現在再聽見這句話,我忽然發現,他是完全認真的。

“大叔…”想想是很可惜,要是有那種可能,我還真希望我老媽偷人,和茅延安私通,偷情生下了我。

阿貓阿狗都好,要找一個比我那變態老爸更差勁的父親,恐怕相當不容易,比較之下,大叔這個老爸還不算差,最少,我若真有這種爸爸,可以從小一起泡妞嫖不付帳,也是樂事一件。

(咦?老媽偷人,這倒不是不可能,她當年玩得那麼瘋,從男人玩到雄動物,榨乾的男人還多過我吃的米,魷算真和大叔有一腿,也不是什麼意外的事,大叔搞不好也是因為這樣,才一口一個兒子的叫…唉呀!

不妙,這樣說起來,心禪大師搞不好也有可能是我親生父親。越想越荒唐,我輕咳。一聲,想問當年在鳳凰島上的往事,過去都只聽說他們三人組樂團,風靡整個南蠻,被請到鳳凰島上作客,卻沒有詳細說過整件事,趁著現在有時間,我就請茅延安回憶一下當時的情況。

“賢侄,你的母親,是一個非常有魅力、有個的女人,我這輩子見過的美女雖多,與她相比,全都成了泥偶木雕,沒有半點靈氣…唉,這麼多年過去了,她的身影還深深印在我腦中,更別說當年鳳凰島上,我是一見就呆了…”茅延安描述當年情境,他和心禪大師在鳳凰島上,見到鳳凰天女雍容華貴的絕豔姿,幾乎是瞬間就為之傾心,就連我那素來變態的冷麵老爸,也為之變,有短短時間看得出了神。

三個人受到的震撼如此之大,彼此又看出了對方心意,而這三人都是當世絕頂之才,非同一般,於是就拍掌立誓,結下君子之約,要比試一下誰能先得到佳人芳心。

***在南蠻,得到鳳凰天女的芳心,被視為一件了不起的事。征服鳳凰天女的體,更被看成不可能實現的壯舉。

巴薩拉樂團的音樂,風靡整個南蠻,、月、星三個成員,俱是不世之才,非尋常的獸人可比,他們三人立志要打破南蠻的不可能,把巴薩拉樂團在南蠻的傳奇,寫上新的一頁。就算大叔不說,單靠我自己揣測,也不難想像當年的情形。

心禪大師是個溫和如象的肌派搖滾型男,變態老爸是個愛冷笑的心理變態,相形之下,茅延安形貌雋朗,談吐見識不凡,幽默風趣,光是傑出的嘴炮能力,就可以打死一大票鳥女人,更別說他高超的技巧,縱橫上,哪個女人能抗拒他的魅力?

更重要的是,這個不良中年,當時還是個不良青年,比現在更為俊俏,我想不出鳳凰島上有什麼女人能不被他打動。

“情況與你想的差不多,當時在鳳凰島上,幾乎所有和我眼神接的女人,都被我住。連續幾個晚上,我與你的母親共舞,同進晚餐,談論世間奇聞,非常愉快…”聽這敘述,當時的氣氛應該是很好,可是我卻聽得很不對勁,儘管傳聞中我的母親文武全才,知識、見聞俱皆淵博,但一個夜夜亂,每晚無不歡的超級女王,要追求她不靠真槍實彈,只是連續幾天晚上耍帥、玩嘴炮。

這樣真能見效嗎?

“唉,我當然也知道這一點,問題是,你母親是國際級的大玩家,什麼樣的大炮巨屍、技高手沒見過?要是直接上陣硬碰硬,我可沒幾分把握啊,只能憑著心理戰的優勢,逐漸引起她的興趣,攻心為上。

這樣才有勝算…”聽起來是很有道理,但要是真的照預計情形發展,茅延安現在就該是我老爸了,情勢演變一定出了什麼意外,而整個變數的關鍵,自然就是那個現在變成我老爸的人了,附帶一提,心禪大師宅心仁厚,目光遠大,是個了不起的領導人。

但在泡妞這方面完全沒級數可言,在鳳凰島上的時候,對著那些鳥女人,不是演奏音樂,就是說佛理,說得羽族豔女一個個頭暈眼花,昏昏睡,結果…

另類姦他就有份,至於這場女王的競爭,他本一開始就出局了,或者該說…他從來也沒取得過入局的杳格,真可憐。

“那是我們進入鳳凰島後的第五天,我這輩子都不會忘記,當天早上,你父親和你母親一起出現在我們面前,兩個人是抱在一起並肩走出來的,樣子非常親密,而我從來也沒看過,你母親笑得那麼滿足、那麼閒心,完全是一個幸福的小女人模樣…”我不太好判斷,茅延安說這些話時候的那種表情,究竟是懷念?還是憤慨?他看起來並不是很動,但那是因為整個情緒已經隨著歲月逝,轉為內蘊。

而我百分百可以肯定,此事對他必定是銘心刻骨。不管怎麼樣,看到那一幕,整個情勢已經非常清楚,在這場情戰中,已經分出了勝負,贏家與輸家都很清楚了。

而作為輸家,這個時候除了懷疑,應該是隻想問一句“我是輸在什麼地方”這話不只輸家想問,就連我都很想問,但是看茅延安似乎沉浸在回憶裡,一副不知道什麼時候會醒的樣子,這話一時間也問不出口,只好靠自己猜。

要比溫文儒雅、俊逸風采,變態老爸與不良中年本不是一個級數的,所以問題不會是出在這上頭。從戰術上來說,茅延安的想法言之成理,不過,他似乎過於自信,忽略了被人趁虛而入的可能…

撥起一個女人的情絛,先奪其心,再佔其身,這你一招對尋常的女人確實有效,無奈鳳凰天女並不是一個普通的女人,甚至連好女人三字都沾不上邊。

從我身上的劣反推回去,可以得到這樣的思考∶談情說愛也要,狂野愛也要,什麼魚與熊掌不可兼得,喜歡就乾脆一口氣全了,說得明白一點,我老媽可能白天在和茅延安談情說愛,晚上一回去就找猛男群來開亂派對,這是非常可能的事。

我很懷疑茅延安為什麼沒想到這一點,或許當年的茅延安,沒有現在這麼“不良”還只是一個大好青年,思考上有著這樣的盲點。所以,在茅延安充分考慮敵我情勢,選擇用心理戰迂迴而行的同時,有人採用了他所放棄的正攻法。

而那個人就是我變態的老爸。

“…大叔,我猜了一下理由,想得到的可能,情況應該與我想像的相去不遠吧。”我這麼說著,茅延安抬頭看了我一眼,苦笑道∶“應該還是有段差距,情形超越一般人的想像,雖然你不是一般人,但我也不認為你料想得到。”

“呃!”語氣聽起來怪怪,難道當年的舊事如此不堪?我有些後悔,但還是聽茅延安把當年發生的事一一道來。

鳳凰天女、源堂·法雷爾,兩人親熱地摟勾肩,出現在眾人眼前時,不只嚇壞了鳳凰島上的所有羽族,還令茅延安、心禪大師目瞪口呆。

島上每一個羽族女戰士都知道,鳳凰天女玩男寵,玩過之後就棄如敝屜,從不留戀,也從沒有人值得她留戀,甚至還有直接被碎屍,七零八落從島上扔下去的例子。

此刻看她當著眾人的面,像個小媳婦似的依偎在男人身旁,這是過去從來沒有發生,也無從想像的事,任誰看了都覺得腦裡一片混亂,不可思議。

這種模樣,何止是贏得了芳心,簡直就是征服,尤其那個男人的臉上,平常總掛在嘴角的冷笑,變成了驕傲的蔑笑,擺明就是一種示威。

“真是令我不解,明明就是一件小事,怎麼被搞到好像是登天難事一樣?這有什麼難的嗎?”源堂·法雷爾的話,聽在任何人耳裡都是一個衝擊,甚至算得上打擊,這傢伙似聽這敘述,當時的氣氛應該是很好。

可是我卻聽得很不對勁,儘管傳聞中我的母親文武全才,知識、見聞俱皆淵博,但一個夜夜亂,每晚無不歡的超級女王,要追求她不靠真槍實彈,只是連續幾天晚上耍帥、玩嘴炮。

這樣真能見效嗎?

“唉,我當然也知道這一點,問題是,你母親是國際級的大玩家,什麼樣的大炮巨屍、技高手沒見過?

要是直接上陣硬碰硬,我可沒幾分把握啊,只能憑著心理戰的優勢,逐漸引起她的興趣,攻心為上,這樣才有勝算…”聽起來是很有道理。

但要是真的照預計情形發展,茅延安現在就該是我老爸了,情勢演變一定出了什麼意外,而整個變數的關鍵,自然就是那個現在變成我老爸的人了。

附帶一提,心禪大師宅心仁厚,目光遠大,是個了不起的領導人,但在泡妞這方面完全沒級數可言,在鳳凰島上的時候,對著那些鳥女人,不是演奏音樂,就是說佛理,說得羽族豔女一個個頭暈眼花,昏昏睡,結果…

另類姦他就有份,至於這場女王的競爭,他本一開始就出局了,或者該說…他從來也沒取得過入局的杳格,真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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