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6章意識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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秉持著我的自傲,我沒有將出,而是持續將莖抵在羽霓的舌,來回摩擦,隨著莖變得硬,那股特殊的氣味也在她嘴裡散開。

“嗚…”一直出嫌惡表情的羽霓,驀地全身一震,四肢劇烈搐,背部弓起,甚至翻了白眼,模樣相當嚇人,我差點就要把莖拔出,以免她痙攣之下口齒用力,我就相當要命了。

還好,在這一陣劇烈搐之後,羽霓的表情有了變化,就像重度毒癱的患者,一下子得到毒品注而解放,緊蹙的眉頭鬆開,歡喜讚歎的模樣,一看便知道是正處於極大的歡愉當中,就連我正在緩緩出的莖,都被她的舌頭給基住,一點一點地往裡頭拉去。

在我所認識的眾女子中,要是比起以手刺器的本事,織芝天賦異稟,不做第二人想,但如果要比口舌侍奉,阿雪、羽霓是特別練過,普通女望塵莫及,尤其是羽霓。

當初可真是一個口令、一個動作,讓她趴在那裡練習上一兩個小時,普通女人早就嘴巴酸,她卻像是完全不會累一樣,持續做著同樣的動作,真的是隻要不叫她停下,她就絕對不會停下,讓人到不行。

這種非人的訓練,和白起對我做的武術特訓有得比,訓練出來的結果自然是非同凡響,羽霓接觸到我的莖一段時間後,被菇前端分泌的透明體所刺,瑩晶玉的重度成癮一下子被勾了上來,壓過了體在其他方面的需求,神志為我所控,本能地像過去一樣。

開始進行口舌侍奉,其實,稍微觀察了一下,我覺得這和訓練似乎沒有太大關係,羽霓那滿臉陶醉的表情,舌頭不斷追尋、纏繞上莖的動作,她完全沉溺在其中,不把這當作是侍奉,只不過單純動作著舌頭與嘴巴,把一樣最喜歡、最美味的東西給留在口中,彷彿含著世上最香甜多汁的果實,捨不得一分一秒離開,只想把它長留在舌尖,儘裡頭每一滴汁

“嘖,這種表情…味道真有那麼好嗎?連我都有點想嚐嚐…去,差點上當了,哪有販毒製毒之人自己也毒的?”我隨口說了兩句,跟著就沒法再說話了。

太久沒有被羽霓這麼吹,刺太強,一時間有點承受不住。這個我一手調教出來的人機器,技巧真不是普通的好,哪怕沒有用手輔助,單純是運用口舌,也能在用力莖,像要把裡頭每滴漿都出、盡的同時,用溫暖的香舌猶如靈蛇般盤繞掃過莖的每一處,一下沿而上,一下又輕點過菇前端的馬眼口,每一下都是透骨的酥麻受,除此之外,羽霓還練地讓嘴裡泌滿了口水,莖一進一退之間得到充分潤滑,動作更為順暢。

“唔…好個蕩口娃,你的嘴巴…應該也可以算是神之口了…”我微閉上眼,享受這分舒,羽霓的小嘴在她辛勤賣力下,本不像是女人的嘴巴,反而近似一個有生命的異物,火熱溼,那種異常強大的力,別說要把裡頭的出,我甚至覺得是要把我的骨髓都刮出來。

在這樣高明的口舌技術下,我很快就支撐不住,悶哼一聲,大量的漿噴湧而出,從菇前端滴洩,直直地灌入羽霓的咽喉。

一股腦地下大量漿,對羽虹的刺可不是一般大,她發出野獸般的哼吼聲,再一次地翻起了白眼,整個身體不停地抖動,粉搖晃,雪扭擺,我差點懷疑她就要從地上彈起來,人雖然是半昏

但羽霓的本能動作仍相當紮實,舌頭在菇上又掃又纏,把殘潰都清了個乾淨,之後菇最是,被她這樣來回刺,幾乎就讓我飛上天了。

“幹得真,歡你回來啊…”這話說得還真有幾分慨,當初整個小隊所有成員都在的時候,左摟右抱,每天晚上是何等香豔。

後來身邊的人一個接著一個離開,那覺就和家破人亡差不多,現在…好不容易回收一個了,雖然是個腦裡什麼都沒有的娃娃,但群鳥在林,不如一鳥在手,起碼有一個可以趴在下吹的,也好過什麼都沒有。

利用瑩晶玉的重度成癮,我再使用霸者之證,預備以比從前高百倍的效率,重寫羽霓的人格,讓她很快就能清醒過來,表現得一如正常人那樣。(對了,催眠洗腦的最高境界,能讓當事人完全失,如果我重寫人格的時候,直接讓她以為自己是羽虹,不是羽霓,她們兩姐妹本就長得一模一樣。

這麼一來…這個念頭在腦中閃過,如果成功,等於是羽虹以另一個形式出現在我面前,想想確實是很誘人,不過,就在我這麼想的時候,一股出奇強大的抗力,把正重卻人格到一半的我給彈開手。

“呃!怎麼搞的?”我心中一奇,在我身下的羽霓突然清醒過來,並且有了動作,仰頭把柔軟的嘴湊了上來,在我的脖子上熱切親吻。(哦?毒癮得到滿足以後,接下來是慾的發洩嗎?好,就和你幹一次,直接內,到時候讓你從子宮深處一直癢到外頭去。剛才作口舌侍奉的時候,雖然已經過一次。

但在羽霓的挑逗刺下,早已再次硬得如同鐵,結結實實地頂在她的大腿上,羽霓吻著我的臉,手好像想要做些什麼,只不過因為被鐵鏈綁住,不好行動。

我翻身把羽霓橫壓躺在地上,扯開她殘破的上衣,一把撕裂扔走,兩團圓鼓鼓的房頓時展在我眼前。

與碧安卡的情形一樣,落入馬德列手中這段期間的體改造中,部大小也是其中之一,羽霓的子明顯比之前圓潤不少,沒了衣衫遮掩後,房隨著她的部呼而起伏抖動,潔白而豐滿,鮮紅的蕾和暈,脹得似乎要捏出血來。

不由分說,我抓住了一邊的雪,稍一,羽霓便從鼻孔裡一聲悶哼,手掌便鬆開我的下體,我用手扶著另外一邊的雪,低下頭去,咬住了她的蕾,羽霓又是一聲悶哼。

接著便左右甩動起她的頭髮來,喉嚨中哼哼不止。了一會兒後,我放開了她的房,把手伸到她的下身。

正如我所預料,在那殘破的布片下,幾乎是毫無防備,甚至沒有內褲遮羞,我的手指剛一按上她的花谷,她便“啊”的一聲呻,我的掌心頓時一片溼滑,輕輕一,嘰嘰的水聲便從花谷裡傅了出來。

很快打溼了我的手掌和她的恥。羽霓的大腿似乎失去了神經支援,軟軟地攤平在地上,我把她身上的殘衣布片都撕碎、扔開。

接著用沾著她下身體的手,捧著她的臉,輕輕一吻。我其實很喜歡親吻人的覺,只不過因為剛剛才口爆在羽霓嘴裡,現在不方便直接親嘴巴,所以才吻臉頰的。

羽霓像是很舒服似的呻了一聲,被鎖煉給銬住的手直接往下移,握住了我的莖,看那樣子很像是想要上下‮套‬,只是終究吃了被鐵鏈拘束的虧,動不起來,我本來想將她的大腿扛起。

這時也打消主意,老老實實地讓她兩腿分張,門戶大開,莖毫不憐香惜玉地刺進了水草叢生的花谷中,用力極猛,直直貫入,沒進最後一寸。

“啊…”飢渴的得到滿足,羽霓大叫一聲,兩腿用力亂踢,而我便開始猛烈地送。羽霓肆無忌憚地嬌,像一頭髮情的母狼,喉嚨中沒有完整的音節,只是不斷地隨著我的送放聲嚎叫,並不停地用十指和牙齒撕扯著我和她自己,在我身上刮出一道道紅痕,要不是護身硬功練得不錯,早就皮破見血了。

“好傢伙,幹起來反應這麼猛啊,老子倒是喜歡你這股騷勁…嗚!”我痛哼一聲,倒不是為了羽霓的爪撕。

而是因為她的大腿不知什麼時候全都盤在了我間,這本來沒什麼,可是如此一來,鎖煉的重量也全加了上來,差點就把我的給壓斷,臉上五官痛得都緊縮成一團,不過,羽霓就得很了。

她纏著我的,舉,一下一下把入花谷深處,不斷湧出的體打溼了地面,把我和她的下體得滑膩不堪。羽霓的花谷本非什麼名器,但經過刻意訓練,卻是出奇地具有收縮力,即便如此滑膩,仍然能緊緊把向她身體的深處。

我情不自地把手從她的後背移到前面,握住了她兩糰粉,這一下幾乎要了她的命和我的命,羽霓渾身霎時繃緊,頭拼命向後拗去,喉嚨中再也叫不出聲,纏在我間的‮腿雙‬不只是夾,簡直就是緊箍在上頭,差點就把我從中絞斷。

我的陰莖被死死擠在羽霓花谷裡,再也動不得了,過了好一會兒,她的身體才鬆了下來。我趁機解開她的‮腿雙‬,把她的身體推趴在地上,從後面扶著莖,進入了她的身體。羽霓渾身癱軟,任我擺佈。

但下身的水仍然不斷,不知不覺地,喉嚨中又重新發出低低的吼聲,前懸空吊著的雪白隨著送甩動著。後進姿勢加長了莖的行程,沒過多久,羽霓的身體又開始慢慢發緊了。

幽暗的囚室中,她雪白的皮膚竟然隱隱現出紅暈,彷彿有烈火在她身體中燃燒,令她汗熱蒸騰,體香四溢,我的眼前漸漸只剩下了一片白裡透紅的肌膚,意識模糊,已經無法控制部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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