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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賴緯傑走到兩個黑衣人的屍體旁邊，蹲下來摸著他們的頸部，確認他們已經死了。

“幹，我還以為這次我真的完蛋了，謝謝你。”林瀚恩看見開槍的人是賴緯傑，著氣站起來指著鐵門外面說:“你手機還在身上嗎，外面應該會有訊號，我們趕快出去求救！”

“剛剛不是打給警察過了？”賴緯傑問。

“工廠裡的電話都被監控了，我們剛剛那通電話被許家誠攔截了。”林瀚恩搖搖頭說，走出鐵門。

賴緯傑點點頭，急忙掏出手機打給警察。不久後，數臺警車和救護車停在這條黃土小路上，幾十個警察和醫護人員一起衝進這座位於安坑山區的玩具工廠。

由於這座工廠平常總是大門緊閉，進貨出貨的時間都選在夜晚，而晚上這邊本就不會有人經過，所以附近的居民經常納悶這邊為什麼會有一間外觀非常新，卻從沒看過有人在工作的工廠，直到這個案子破獲了以後，這間工廠的作用才真相大白。

數十個荷槍實彈的警察衝進了工廠，但是他們很快就發現自己的人力本就不夠，整間工廠到處都是正在接受改造和調教的女體，很多機器和手段都是他們完全沒有辦法想像的，這些警察本完全不知道該如何才能把這些女孩救出來。

救援工作徹夜進行，幾乎整個臺北市和新北市的警察、醫護人員還有工程專家都被緊急動員來進行救援，一直忙到了第二天的中午才真正清空整間工廠。

全臺灣的人第二天早上打開新聞的時候，都被這則新聞震撼到了，這是臺灣有史以來最大規模的一次恐怖犯罪，光是在臺北的工廠本部，就救出八十二位正在受待和折磨的女生。

以及十五位和林瀚恩、賴緯傑一樣因為偶然發現了玩具工廠的秘密而被綁架的男生，這些受待和折磨的女生，年齡分佈在十四到二十五歲，絕大部分都是著名的校園美女。

警察沿著工廠裡的資料繼續追查，很快發現玩具工廠在臺中和高雄也設有原料收集的分廠，攻堅後又找到了數十個失蹤的女生，同時，玩具工廠的破獲，也為臺灣政壇投下了一顆震撼彈，因為在工廠的易名單裡，發現了許多臺面上的政治人物，其中也包含現任的警政署長。

從臺北、新竹、臺中、高雄四個工廠找到的資料出略估計來看，在玩具工廠營運的兩年來，總共的受害者超過一千人，由於玩具工廠的主要客戶都是來自歐美和本，絕大多數因為綁架和竄改病歷而被工廠帶走的女孩都再也找不回來了，即使被救回來的女生，很多也因為無法承受神上的打擊而住進了神療養院。

攻堅的那天晚上，警方在分別在兩個小閉室找到了秦嘉昀和黃語詩，找到秦嘉昀的時候，她被懸空掛在一個x字形的鋼架上面興奮的叫著，部上面除了耳環甚至還被掛了鈴鐺，正隨著她不停擺動的部叮叮作響。

秦嘉昀的衣服被脫個光，陰道里的電動陽具像是指揮一樣控制著她的身體，她修長的‮腿雙‬上面除了黑的學生襪，還穿著帶有一種惡美的鮮紅的細高跟鞋和銀腳鍊。

而黃語詩被找到的時候，脖子上戴著一條狗項圈，左右邊的手腕和腳踝都分別被一個手銬牢牢靠住，而黃語詩不停顫動的陰道里則有著一大的電動陽具正不停的扭動。

當兩個警察試圖想要將黃語詩離電動陽具的時候，兩個警察都被強烈的高壓電刺的倒退了兩步，一直到後來工程專家來把高壓電給切斷以後才將黃語詩放下來。

至於許家誠，他不知道用了什麼方法逃離了工廠，賴緯傑和林瀚恩一遍又一遍的檢視每個從工廠逮捕出來的員工，卻找不到許家誠，他就像是從人間蒸發了一樣。

這一兩個禮拜的新聞，記者不停的挖著周柏豪和許家誠的隱私，從他們小時候的成長和求學經歷到親戚朋友的生活故事，全部都被端上了檯面，談話節目也一再的討論這個社會結構產生了甚麼問題才會存在這樣的事，但是這些都已經完全與賴緯傑和秦嘉昀他們無關了。

----萬芳醫院的病房裡，一個女孩穿著白的病人服裝，躺在上抬起頭看著外面有墨黑的天空，這個清秀的女孩消瘦的臉蛋上有顆深深凹陷的酒窩，頭髮輕輕的披散在肩膀上，她聽到病房外面傳來那個悉的腳步聲，微微的笑了起來。

剛下課的賴緯傑揹著書包走進了病房，看著躺在上的秦嘉昀，對著她出一個開朗的笑容，接著便拿了張椅子走到她的身邊坐下來。

“今天要上圓與球面、非洲地理還有戰間期的歷史。”賴緯傑從書包裡拿出了幾本課本丟在桌子上說:“就算你身體還沒康復也不可以偷懶喔！”自從一個禮拜被前從玩具工廠被救出來以後，賴緯傑幾乎每天放學以後都來醫院陪秦嘉昀讀書，教她今天上課的內容，以免秦嘉昀回到學校以後跟不上學校的進度，而秦嘉昀每天最期待的事，就是聽到賴緯傑的腳步出現在醫院長廊的聲音。

“不要嘛，我白天躺在這邊好無聊，我已經看好多書了，難得今天月亮好美麗，不要上課啦，陪我出去散散步好不好？”秦嘉昀對著賴緯傑撒嬌說。

“傻瓜，不行啦，你現在都沒有去學校了，不認真點我怕你要留級耶，這樣我們就不能一起讀大學了。”賴緯傑輕輕拍著秦嘉昀的頭說。

“好嘛，就一天啦，陪我去散散步啦，反正我明天就可以出院啦，我回學校以後會很用功的。”秦嘉昀拉著賴緯傑的手說。

“真是說不過你欸，走吧。”賴緯傑對著秦嘉昀傻笑著。

這天晚上，臺北市的月亮特別的亮，而文山區因為光害比市中心的其他區少許多，抬頭看天空，整個黑夜就像一面黑的鏡子那樣的清澈，賴緯傑輕輕的牽著秦嘉昀的手，兩個人在萬芳醫院後面的公園裡散步。

“聽說黃語詩要留級了。”秦嘉昀問。

“嗯，聽林瀚恩說，黃語詩現在變得不太敢接觸人群，出院後可能還要在療養院待一陣子，她的父母怕這會影響到指考，所以幫她申請留級一年。”賴緯傑嘆口氣說。

“這樣也好，黃語詩就可以和林瀚恩一起畢業了。”秦嘉昀說。賴緯傑不說話了，他更緊緊的握著秦嘉昀的手，握著自己得來不易的幸福，彷彿他只要一鬆手，秦嘉昀就會消失掉一樣，兩個人繼續往公園深處走了進去，這時從步道的另外一邊，一個男人用狗煉牽著一條狗朝著這邊散步過來。

等等，賴緯傑了眼睛，想確認自己是不是看錯了，那條狗煉的另一端牽著的竟然是一個衣衫不整的漂亮女學生，而女學生竟然也像條狗一樣順從的用膝蓋和雙手走路，媽呀，就算是大冒險輸了也不用這麼誇張吧。

賴緯傑的眼睛沒有花，這個女生就是陳庭瑜，而此時牽著陳庭瑜的男人，是一個帶著框眼鏡，外表看起來忠厚老實的中年人，他就是當時在工廠奇蹟似失蹤的許家誠。

只見陳庭瑜雖然經過這麼多個月的調教，姣好的面容還是十分美麗，雖然鮮黃的制服已經有點破爛了，改短的制服裙子仍包不住她白渾圓的股，白的學生襪和球鞋更是把她的小腿弧線襯托的完美至極。

“你…你…”賴緯傑指著許家誠，訝異的說不出話來。

“看到我幹麻這麼緊張啊，都老朋友了，不會打個招呼喔。”許家誠對著賴緯傑笑著說，接著對秦嘉昀出一抹穢的微笑“親愛的，有沒有想我啊。”秦嘉昀看見了許家誠，就像是看見了鬼一般，邊搐著邊往後退。

“多謝你們幾個小王八蛋，我現在在臺灣已經待不下去了，幸好本中村株式會社的董事長中村幸一郎看上我的才華，把我挖腳到本去發展。”許家誠撫摸著陳庭瑜的棕褐頭髮溫柔的說著，而陳庭瑜也用臉頰輕輕的在許家誠的皮鞋上摩擦著“只是我捨不得看到我的小ruru變成一隻狗，所以特別來帶她走。”

“你到底來這邊幹什麼？”賴緯傑鼓起了勇氣，對著許家誠狠狠的說。

只見許家誠笑著不說話，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個遙控器並按下按鈕，只聽見一旁的秦嘉昀咕咚一聲跪在地上，全身忍不住的劇烈顫抖著，賴緯傑似乎聽見了從秦嘉昀的身體裡傳來了馬達震動的聲音，伴隨著馬達震動聲的，是秦嘉昀微弱的息聲。

“你真的以為我會這麼簡單就跟你們算了嗎，從秦嘉昀住進萬芳醫院的那天起，每個晚上我都會去萬芳醫院拜訪她和黃語詩，我繼續調教她們，她們可開心著呢，你不知道昨晚這小娃看到我走進來，想都沒想就把內褲撥了下來用陰道口對著我呢。”許家誠冷笑著說:“告訴你，你每天看到的秦嘉昀，不管她在陪你散步、陪你讀書、陪你吃飯，跳蛋隨時都在她的身體裡面震動。”

“賴緯傑，你真是天真啊，你真的以為你可以把我的玩具從我身邊奪走嗎？”接著從口袋裡掏出了一把手槍用槍口指著賴緯傑說。碰！一聲槍響。只見一把柯特點五四口徑手槍在賴緯傑的手上冒著煙，由於子彈是螺旋彈，再加上這麼近的距離，只見許家誠的肚子被轟出了一的大。

“抱歉，我忘記把手槍給警方了。”賴緯傑冷冷的說，然後用力一腳把許家誠踩在地上。

對著他的屍體補了兩腳“你說錯了一件事，就算你的跳蛋隨時都在她的身體裡面，可是秦嘉昀陪的人是我，你能給她的只有那顆跳蛋，對她來說，你不過是個誰都可以取代的人罷了。”說完賴緯傑跑到秦嘉昀旁邊蹲下來，焦急的看著這個趴在地上氣的女孩。

“對…對不起…賴緯傑…”秦嘉昀吃力的抬起頭來說。只見賴緯傑對著秦嘉昀出一抹信心的微笑，並伸出手摸摸她的頭，就像是漆黑的夜空中，那輪照耀大地的皎潔月亮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