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獨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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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任紫衣立即進廚房幫唐小莉做了菜出來。

今天的飯菜很豐盛,六菜一湯,澤鮮豔、樣式漂亮,一眼瞧上去和星級酒店的一級大廚做的菜差不多,可是張大勇就是沒胃口,呆了半天,愣是落不下去筷子。

任紫衣以為菜哪裡出了問題,很覺不安,吶吶地問唐小莉是否要重做,後者自然知道原因,對她說了,嚇得她臉都白了“真的啊,真有那種事!”張大勇嘆氣“這世界不都是美好的,總有一些醜惡的東西,你們先吃,我一個人呆一會兒。”他進了唐小莉的房間,歪在上。

呃…的,心裡還時不時冒出來那恐怖的畫面,真後悔那一時的好奇,今晚的夢危險了。

“老公?”唐小莉推門進來,坐到他身邊,摸摸他的頭:“沒事吧?”

“傻瓜,”他推掉她的手“又沒發燒,摸什麼摸。”唐小莉嘻嘻笑“電視裡都這麼演,別想了就好了,ok?”他翻眼:“大姐,是我要想的嗎,它自己跑出來我有什麼辦法。”唐小莉眨眨眼:“轉移注意力是個好辦法。”她抄起他的手,按在自己**上。

張大勇閉上眼睛。

女人的**真是一個奇妙無比的器官,無論是從生命的起源、生命的繁衍角度來說,還是從男女**的角度來說,它都有著崇高無上的意義,說**是這世上最偉大的東西,絕對實至名歸。所謂男人是女人的大海,指的是男人的懷,反過來,女人是男人的港灣,一定指的是女人的**,而不是她們的大腿

他沒有把手鑽進去,就那樣隔著衣物撫摸著女友,手指輕巧地抓捏、旋轉、按壓,彈琴一樣輪指,受著手間柔韌的球,聽著女孩強自壓抑的嬌,他的心奇蹟般地靜了下來。

即是空,空即是

他沒有宗教信仰,但此時想到這兩句佛語,覺得說得非常有道理。

人的骨又如何,不過是世間萬物的一種,看空,自然心明。

他睜開眼,女友緋紅的臉蛋映入眼簾,有點小的鳳目半閉著,正痴痴地望著他。

上天給予人的五官無限種搭配,不能簡單地說大眼睛就好,小眼睛就不好,像女友這樣,就給人一種強烈的小家碧玉的覺,惹人愛憐。還是那句老話:她是他的大洋娃娃。

見這大洋娃娃一副發的俏樣,他心中一動…何不趁機起價,實現長久以來的夢想?

“小莉…”他用最溫柔的語氣叫。

“嗯?”唐小莉目光如水。

“我還需要安。”他拉著她的手到了自己的下體上,那裡已經興奮地翹起。

“好啊,你說說看。”女孩和他玩著擒故縱的遊戲,下意識地‮套‬了他一下,換來他舒適的哼聲。

“給我。”他直入正題。

唐小莉張大了小嘴,這傢伙原來想的是那個,一句煞風景的話脫口而出:“你噁心!”

“…”張大勇無語。

科學的**理應潔淨,但是說那地方髒,純粹是潔癖者的主觀臆測,只要每天清潔,那地方比手要乾淨得多!

場面有點尷尬。

唐小莉知道惹他不高興了,忙討好地湊近他“老公,來愛我吧,幹…幹我…”說到最後一句時已是媚眼如絲,秘處竟因為這一句話變得溼一片。因為她還從來沒說過這麼骨的語言。男友不喜歡循規蹈矩,在**上更是如此,而她恰恰是個信奉禮儀的女生,認為即使是**活動也要保持一定的風度,她知道他們之間存在問題,她一直在努力適應他,為了他做一些改變。

這個…真的試了他要求的,好像滋味還不錯,很刺,心裡有一種強烈的渴望,渴望他撲上來狠狠地進入自己!

“不錯不錯,大有進步,”張大勇很高興,摸了摸她的小臉蛋,遺憾地道:“但是我們得先出去,飯還沒吃呢,再說小衣等在外面呢。”

“哦。”唐小莉有點失望地答應一聲,調整一下心情,拉他起來,出門前飛快地在他上親了一下。

他笑,垂下手偷偷在她縫處劃了一下,引得她小身子重重一抖。

回到飯桌上,他擺擺手示意任紫衣寬心,像往常一樣吃起飯來,小姑娘如釋重負,拿起筷子一口氣給他夾了好幾樣菜,唐小莉見慣不怪,現在已經能夠接受她之外的另一個女對大勇好了。

你很難拒絕一個可憐的女孩恩的心,不是嗎?

“夠了夠了,哎,給你加營養我們也沾光啊,我看兩個月下來我們倆都成大胖子啦,我是藍球,你唐姐姐是足球,我被人摸,她被人踢,哈哈。”大勇開著玩笑,結果說的話把自己也逗笑了。

“好啊你,你才讓人踢呢!要胖你胖,敢讓我胖一斤,就咬你一百口。”唐小莉掐他眼。

任紫衣低著頭吃吃的笑。小姑娘聽從他的告誡,不再因錢的事不安了。

其實張大勇當然不是那種沒有算計胡亂花錢的敗家子。現在中國cpi指數雖然上漲得厲害,物價忒貴,但大超市每晚關門前一小時總會有特價菜,他們的菜都是那麼買到的,計算下來每月也多花不了多少錢,他消費得來,何況唐小莉已經找好了一份做家教的工作,即將開始,下月就能幫到他了。

雖然被打斷過,這頓飯還是吃得很愉快,出租屋越來越像一個三口之家。

飯後,一大一小兩個女人包了洗碗的工作,張大勇也不勉強,跑去漱口,漱完對著洗手間的鏡子刮鬍子,一邊刮一邊想:也許應該向老闆提出加薪了,工人階級對待資產階級剝削者不能客氣,嘿嘿。

坐到沙發上,像個老爺似的把長腿架在沙發桌上,他打開電視。這是一臺34寸的crt電視,效果不錯。出租屋的“硬件設施”都由房主提供,房價上沒有體現出來,證明房主絕對不是周扒皮或黃世仁的後代。

“大勇哥,吃梨。”任紫衣把洗好的水果放進果盤,拿起一個水晶梨遞給他。

“哦,謝謝。”他比較愛吃香梨,對水晶梨一般般,就抄起水果刀想割一半下來。

“哎哎哎,幹嘛啊你!”唐小莉正巧從廚房過來,跑過來,一把搶過他手裡的刀。

張大勇一呆“拜託,我像要自殺的人嗎!”

“不是啦,”唐小莉不滿地坐到他身邊“吃梨不能割開,這叫分梨,不能分離,懂嗎你!”大勇不以為然“切,這捱得上嗎這,照你這麼說,姓焦的還活不活啦。”唐小莉想了一下才明白他的隱語,羞憤難當,撲到他懷裡捶他口“打死你個死人頭,讓你胡說八道!”他哈哈大笑。

任紫衣見他們鬧成一團,連忙羞澀地看向別處,然後起身回了自己房間。小姑娘掏出課本時,心裡還在疑惑:勇哥說的是什麼意思,為什麼姓焦的就慘了呢…

不管了,勇哥總是有一些奇怪的、有趣的說話,還是趕緊學習要緊。

晚上9點,她完成了一天的學習任務。

她伸了個小懶。餘光裡前終於大了一點,桌上的梳妝鏡顯示,她的皮膚也在飛速好轉中,好欣

難以理解,過去的女孩發育時為何怕被人發現、為何要自卑?女人之所以和男人不同,不就是因為生理上的差異嘛,差異不明顯才應該自卑呢。同班的女孩大多發育得很好了,大勇哥和唐姐姐給我制定了營養配餐,我一定會奮力趕上,哼!

她對著鏡子裡的美麗丫頭做個鬼臉。

勇哥是走了呢,還是要留下和唐姐姐一起住?他們不會再像上一次那樣,在客廳裡就…哎呀,我在想什麼鬼東西!

她的臉慢慢紅了,捂住臉頰晃了晃頭,平定好心情,站起身開門出去。

只有張大勇一個人歪在沙發上看電視。她走過去坐在他腳邊“大勇哥,唐姐姐呢?”張大勇不敢拿臭腳丫子對著小姑娘,連忙坐起來“走啦,被她同學叫走了,說是有個同學要出國,來個永別。”小姑娘被逗得“咭”的一聲“勇哥你怎麼總沒個正形。”

“嘿嘿,”大勇不屑地撇嘴:“實話,出國的人有幾個回來的,都當二等公民去嘍。”談到這個任紫衣就不懂了,她陪著張大勇看電視,偶爾發一兩句評論,張大勇樂得把遙控器掌握在自己手裡,若是唐小莉在那是輪不到他的。

時間一晃就過了‮夜午‬12點。張大勇掏出手機“怎麼搞的,不是要通宵吧?”就在這時手機響,唐小莉的女同學用她的電話打過來,說她醉了,已經把她安全送回宿舍,張大勇不高興地掛了電話,嘀咕一句:“不行就別喝,笨蛋。”回頭看任紫衣正關心地望著自己,他擺擺手:“沒事沒事,她那人就是心眼實,人家敬她就喝,老病了,呵呵。哎喲…那今晚只有咱倆啦…”任紫衣小臉一下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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