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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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可能是怕鄰居聽到，亦或是許久沒有得到男的關愛。語言由訓斥變成了輕輕地責怪，身體也由強烈的掙扎變成了對我的動作的回應。

我們的嘴溼溼地貼著，舌頭時而糾纏在一起，時而在對方的口腔內肆意地攪動。

必竟是年輕人的身體，結實而富有彈，陽光下泛著健康的光澤，稜角分明的臉龐雖略顯稚氣，但已經開始散發男人的氣息了。

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對母親是極大的誘惑。我知道，她雖然心裡不想那樣做，但本能讓她無法抗拒象我這樣一個身體的強烈要求。

她的手象在找救命稻草似地在我的背部亂抓，偶爾會有一陣疼痛掠過，但不知道為什麼，這種疼痛反而讓我更加興奮。

已經記不清是怎麼樣一個過程，反正當我意識到自己的行為的時候，母親與我都已經一絲不掛地糾纏在一起。

本能讓我想立刻找到我以前無數次在黃碟中看到的那個地方。但那時的我本就不知道怎麼去找，再加上看到母親開始用渴望的眼神看著我的時候，我更加覺不知所措，我只能壓在母親身上，大汗淋漓地，用求助的眼神望著她。

母親臉上突然出現了一絲令我吃驚的笑容，我只覺自己被母親輕輕地扶了一下，然後…

啊…原來是這種覺，無法用語言去形容。我控制不住地呻了一聲，母親也回應著我，興奮地喊了一聲我的名字“小兵…”母親的身體好溫暖呀…我不敢動彈，我覺一動彈就要失去這美妙的覺。

“小兵，你動一下，媽媽求你動一下。啊…啊…”母親突然失去了往的端莊，強烈地要求我。

“哦哦…”我看著母親興奮地表情，慌亂地開始動自己的身體，但還沒等母親享受到最快樂的時候，我已經完成了作為男人的‮女處‬秀。結束時的興奮讓我不住地抖動著身體。並緊緊地擁抱著母親，恨不得把她碎…

“媽媽，我愛你，我現在比任何時候都愛你！”我急促地呼著，但剛剛經歷過的歡愉還控制著我的大腦神經，包括語言也是由興奮的身體來控制的。

母親心疼似地抱著我，兒子作為男人的表現也讓母親嚐到了做女人的美妙。

“小兵，你知道你剛才在做什麼嗎？”

“…”

“你剛才去的地方，就是你曾經待過的地方。”

“…”

“呵呵，你還糊塗著呢，剛才你那樣做就可以說是‘故地重遊’啦！”

“啊？

…

呵呵！”不管怎麼樣，我還是很難為情的，反倒是母親與開始時有了截然不同的表現。

其實大多數的男人，第一次都是這樣沒滋沒味地結束的。但就是這一次無味的愛，讓我從此與母親建立起一種十分微妙的母子關係。

可能是由於過度地興奮，再加上運動了一上午，很快我就睡了過去。等我醒來的時候，母親已經做好了晚飯，好象有煮螃蟹，香味一下子湧進了我的鼻腔，大腦讓我的唾不受控制地分泌出來。早前被興奮替代的飢餓又一次侵襲過來。

趿著拖鞋就跑進廚房，看到母親烹製晚餐的背影，回想起剛剛發生的一切，我從未發覺卻一直擁有的幸福原來就是眼前。

“媽媽！”我猛地從背後環住母親，下巴緊緊地扣住她的肩膀，又開始象個孩子似的跟母親撒嬌。

“哎呀，嚇死我了，你什麼時候醒了？”可能是動作太大了，著實驚了母親一下。

“我餓了，聞著香味就來了，好象有螃蟹是吧？”我四處翻看，鼻子還使勁地尋找著香氣的來源。

“哎呀，你這個孩子，怎麼光著身子就跑過來了，快回去穿衣服呀！真是的…！”我這才發現自己起得太匆忙了，什麼也沒穿。呵呵，要是在以前被母親看到自己的身體，我肯定會羞愧難當。

但現在我可以在母親面前表現出最最率真的一面，即便是這樣一種方式。我吐了吐舌頭，做了個鬼臉，母親越催促，我反而越慢條斯理地走回房間。僅僅是一個下午，我驚奇自己的變化！

晚飯後，我們沒有再進行電視大戰。天剛剛擦黑，母親和我便又一次投入到了彼此的懷抱裡、身體中。我們發瘋似地要著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