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志春的悔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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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詢問了好幾個鐘頭,該問到的都問了,志剛估計應該差不多結束了。他想,還說問幾個問題,幾百個問題都有了。

那兩個人互相望一眼,應該也是沒有什麼要問的了。長臉突然又向志剛問一個問題:“你和張琳莉市長很早就認識了?”志剛一愣,沒想到他會問到琳莉,但他知道回答問題時不能猶豫,便答道:“是的。我和她是會計學院emba班的同學。”

“你們就是在會計學院認識的?”

“是的。”

“在那以前不認識嗎?”

“不認識。”志剛回答得很乾脆。在那以前與琳莉的事絕不能說出來。如果說了出來,就算沒有違法,琳莉的政治前途也就沒有了。

“你好好想想。在那以前真的不認識?”志剛心裡一驚,難道他們知道了?只要琳莉不說,這個可能不大,琳莉是不可能說的。

“真的不認識。”志剛心裡還在鬥爭。如果琳莉說了呢?就算她說了,也不能承認。要消除任何一點對她不利的可能。就算最後確認我撒慌了,大不了說我不好意思承認這種事,也違不了什麼法律。後果不嚴重。志剛心裡決定了,便泰然地著兩個人銳利的眼光。他實在不敢與他們的目光直接碰撞,便直視著他們的鼻子,讓他們覺到他心態坦然,既不畏懼、又沒有挑釁的意味。

長臉隨即又問了一些琳莉與酒廠之間的問題。酒廠的項目還真是琳莉最早提出引進投資的,而且也是琳莉直接推薦志剛來接盤,似乎她與酒廠之間淵源頗深。但除此以外,她與酒廠再也沒有牽連。志剛如實地回答這些問題,心裡想著,琳莉真是厲害,自己心裡還有點責怪她不關心這個項目,原來她有這麼深的用意。他到琳莉就像個武林高手,進攻能力怎麼樣看不出來,但她的防守卻密不透風,沒有一點破綻。

此時志剛心裡更踏實,知道兩人再無可問的了。果然,兩人互相會意地點一下頭,長臉便對他說:“馮志剛,謝你的配合。你現在可以走了。”圓臉說:“馮志剛,今天叫你來談話的所有內容都不要外傳,更不要憑猜測散佈不負責任的言論,否則責任自負。明白嗎?”

“明白。”志剛想起了志的事,心想現在不說還待什麼時候,“同志,我還有一件事想說明一下。”

“什麼事你說。”長臉似乎在希望有新的有價值的情況。

“馮志是我姐姐,也被你們帶來了。她和王耀宗只是同居關係,我敢擔保她沒有介入任何事情。我瞭解她,她是個沒有任何野心的人,就是對王耀宗她也不會提出任何要求。她是迫於王耀宗的威而不得不和他同居,是受害者。”長臉似乎有些失望,嚴肅地說:“你怎麼知道馮志是我們帶來了?你看見了?沒有據的事不要亂說。這事到此為止。你走吧。”志剛走出別墅,又往別墅區大門口走。天已經黑了,別墅區裡的路燈昏暗,都是綠螢螢的節能燈,像是鬼火似的。他們本沒有為志剛想想怎麼回城,志剛也沒敢要求送他。他走出別墅區,再往療養院大門口走去。只有在那裡才能打到出租。

志剛等了半個小時,才攔到一輛回頭的出租車。他分別和周凱、蘭花通了電話,叫出租車直接開到周凱和志紅租住的地方。他從來沒有到那裡去過,畢竟是姐姐與人家非法同居,覺得尷尬,但今天顧不上了。蘭花接到電話也立即過來了,他們在樓下碰到,一起乘電梯上去。這是個高檔住宅區,周凱和志紅住在16樓。

志紅打開門,叫他們不要脫鞋,直接進客廳坐下。周凱早就在等著他們了,問道:“他們沒有難為你吧?”

“沒有。就是問的問題太多,本不是他們說的幾個問題。”志剛把在裡面接受詢問的內容都說了一遍。那個圓臉叫他不要告訴別人談話內容的告誡他本沒有往心裡放,這幾個人他不可能不告訴。

他們心裡都明白,現在沒有任何頭緒,商量不出任何辦法來。他們只是必須到一起相守一會,以互相取得心理安和支持。一切都如周凱所說,要等到事情有個初步瞭解才能有所作為。在等的過程中,他們便只能像今天這樣到一起胡亂地聊聊。方有平也來了,詳細瞭解了情況,也沒有什麼話說。坐到半夜,他們便告辭出來。

在樓下和方有平告別,志剛坐上蘭花的車子。蘭花問:“送你到九洲大酒店嗎?”

“行啊。今晚你陪我吧。”蘭花沒說話。今晚他們都需要對方。

洗過澡,他們穿著浴衣,站在邊抱到一起親吻。他們覺像是兩個被拋棄在孤島上的人,整個世界就剩下他們倆了,只能相依為命。自從蘭花和闞偉同居,志剛就沒和蘭花做過愛。他解開蘭花的衣帶,把浴衣脫掉,親吻著那雙**房說:“我看看,你這兩個讓闞偉搞壞沒有。”

“搞壞了又怎樣?你還讓老闞賠嗎?”志剛把蘭花放倒在上,‮腿雙‬張開,開的**便張著飢渴的小嘴對著他。他跪下去,讓**裡滲出的體淹沒舌頭。他站起來,起玉柱對準**便殺了進去。蘭花在他的進攻下很快就來了**,因為志剛是站在地上,她雙手沒處抓,便狠狠地砸著,渾身扭成麻花。志剛駕輕就地讓蘭花第一波快樂的高峰逐漸平復。他讓蘭花翻過身來,站在地面,雙手扶,他便從背後又進了**。

三志剛雙手扶著蘭花肥大的股,衝擊著**。他扒開蘭花股,看見了她的**,便問道:“蘭花,你這裡面沒讓男人進去過吧?”

“哪裡面?”蘭花背朝著志剛,不知道他說的是什麼。

志剛的手指碰到**上說:“就是這裡。”蘭花渾身一顫,說:“沒有。”

“我們試試看好嗎?”他倆**已經有十來年了,嘗試一下新鮮玩法蘭花覺得更刺,便說:“試試可以,疼不疼?”志剛也不知道疼不疼,只得亂說:“和‮女處‬差不多,疼過就快樂了。”

“那就試試吧。”志剛先用一食指往裡戳,很快整手指都進去了,蘭花只覺脹,沒有疼痛的覺。志剛再用兩手指戳進去,蘭花“啊!”地大叫一聲,到了疼痛,但兩手指慢慢進去後,也只是脹而不疼。志剛有數了,從**裡拔出玉柱,抵住**口,用手幫助往裡面擠,漸漸擠進去了,漸漸埋沒到部。蘭花呻起來,那種脹痛的覺夾雜著說不清道不明的痛快與愉悅,她說:“你慢慢動動看。”志剛緩慢地運動著,幅度慢慢加大,蘭花的呻也不斷增強。志剛到這裡非常緊,像‮女處‬一樣,所有的壁都緊緊勒在玉柱上,所有的神經都互相刺,別有一番滋味。他終於堅持不住,在裡面釋放了生命的源泉。他是第一次在這麼短的時間裡達到**。

和在**裡的**不同,蘭花的快樂雖然也強,但玉柱一洩便過去了。兩人都渾身是汗,相擁著又到浴室洗澡。蘭花給小弟弟抹上浴波,像擠牛一般地洗著,說道:“沒想到那裡面也能幹。你和誰幹過?”志剛也幫蘭花洗著**,笑著說:“只有凱莉這樣幹。中國人很少這樣乾的,除非是同戀。”蘭花抬頭看著志剛問:“你和男人幹過嗎?”

“沒有。”志剛直搖頭,“想都沒想過。”洗過澡,他們在浴室裡又試了一次,真的是別有滋味與快樂。然後又回到上,好好地在**裡又做了兩個小時,兩人都折騰得疲力竭,才相擁著睡著了。如果不是這樣,他們兩人都無法入眠。

早晨志剛被手機鈴聲驚醒,他閉著眼睛從頭櫃上摸過手機,放到耳朵上:“喂。”

“志剛。你在哪裡?”是志的聲音。

志剛一下子坐起來,問道:“志,你出來了?”

“出來了。我要見你和蘭花。”

“好。你馬上到九洲大酒店一樓咖啡廳。”蘭花也醒了,問道:“志出來了?”

“出來了。快穿衣服,志一會就到。”他們下到一樓,志已經在等著了。她抱住蘭花,伏在她肩頭默默地淚。蘭花拍著她,讓她哭一會。她扶著志到咖啡廳裡坐下,問道:“在裡面沒有受罪吧?”志搖搖頭,從桌上幾張紙巾擦眼淚。

“出來了就好。”志剛安道,“證明你沒有事了。不管王耀宗以後怎麼樣,你都要離他遠遠的。

“對不起,志剛。我給你丟臉了。”

“沒有。你只要想明白就好,以後一切從頭開始。”

“志剛,這兩天我想明白了。我打算回上海去,不在a市幹了。”

“回上海也好,”蘭花說,“回去和鄭好好過子。”志的淚水又出來了:“我最對不起的是鄭。不知道他能不能原諒我。”

“原諒什麼?”蘭花說,“你什麼都不要告訴他,不存在原諒不原諒。”

“可是我心裡有愧,無法面對他。”志剛說:“志不會撒謊,遲早會被鄭看出來,還不如直接告訴他。原不原諒隨便他。既然做了這種事,就要承擔後果。”志一個人乘火車到了上海,也不叫人接,打車回到了家裡。鄭下班回來,見家門是開的嚇了一跳,進門見是志回來了,正在廚房裡洗菜,高興地抱住她就吻,問道:“你回來怎麼不給我電話?”

“打電話幹什麼?”志漂亮的眼睛看著鄭說。

“我又不要你接。”

“知道你要回來,我好燒幾個菜歡你啊。”

“我不值得歡。再說就你那手藝,燒的菜誰願意吃?”鄭摸著腦袋嘿嘿地笑了,說:“那就辛苦老婆大人燒菜了,晚上我們喝兩杯。”

“小勇現在怎麼樣?”

好的,學習成績也上去了。玉琴說想辦法讓他在上海參加中考,然後參加高考,肯定能考個好學校。”

“小勇的事太麻煩玉琴夫倆了。不過總是住在她家不好,還是想辦法我們到那裡租房住吧。”

“我們過去住?你不走了?”

“不走了。以後就在上海乾,多陪陪你。”鄭高興地抱住志又吻了一下,說:“那太好了。你可讓我想死了。”鄭把志抱走來就往臥室走,志叫道:“我還洗菜呢,你急什麼。”

“我當然急了。先幹你一炮再洗菜。”

“那也要先洗澡。”鄭知道志講衛生,便說:“我和你一起洗。”他們洗好澡,穿著浴衣坐到上,志說:“鄭,我想和你談談。”

“談什麼?幹過了再談。”鄭一把撲倒志,就壓在了她身上。

“不行。這事很重要,一定要先談談。”志在下面躲避著鄭要親吻的嘴說。

只好坐起來,說:“談什麼?談吧。”志也坐起來,說道:“你知道我為什麼這次回來就不去了嗎?”鄭看著志好看的臉,結婚以後,他一直都不敢相信這麼漂亮的女人竟是自己的老婆,今天在離別了幾個月後,這種覺更強烈了。他說:“你說為什麼?”

“我做了丟臉的事,不能在a市待了。”

“丟臉的事?”鄭用右手撫摸著志的臉,她臉上的皮膚細膩而柔和,讓鄭糙的手掌不敢摸重了,“你還能做出什麼丟臉的事?說給我聽聽。”志把王耀宗怎樣看上自己,自己又怎樣喜歡他,然後同居、買房、買車等事都說了,最後說到王耀宗被雙規,自己和他的關係也讓全市老百姓都知道了,這才不得不回到上海。

她最後帶著哭腔說:“鄭,我對不起你。以後怎麼辦全聽你的。你不要我,我沒有話說,離婚的話財產全部給你。你要是還要我,我發誓從此以後再也不背叛你,永遠對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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