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二五廢五立第六十一章原來世界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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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酸菜,這是什麼地方?”我突然坐了起來。馬車,難道就是跟在我們後面的那些人?

“先喝點東西吧。”酸菜體貼的端上一碗湯,濃香撲鼻,竟然是湯,裡面還有一些新鮮的蘑菇,吃起來很是鮮無比,香甜口,不由得一口氣喝光。

酸菜收拾好碗筷,又開始打擊我:“您終於想起來問了?我算是知道了,在你眼裡,吃喝最重要,其他全是虛的,不管什麼地方,你都得等到吃飽喝足了再問。”

“還不是酸菜好,讓我能吃飽喝足,有你在我還擔心什麼。”我趕緊討好,今天要不是酸菜,估計我的小命剩不下多少了。不過酸菜最大的缺點就是一旦沒有事情就開始嘮叨個沒完。

“這你可謝錯了。”酸菜指指外面“這湯是你的救命恩人做的,就連這馬車也是他借給我們用的。我們錯怪人家了,他們不是壞人,只是和我們一樣急著趕路。”

“他們在哪裡?”我掙扎著起來。

“那人滾下來的時候,後背上全是血,可仍然將你緊緊抱在懷裡護著,哎,真是個好人!”酸菜嘆息一聲,掀起車簾:“那不,正在包紮呢。”外面的火光中,一個男子背對著我席地而坐,看不出年齡,看身形很是健壯,著上身,後背上一條長長的傷口,令人觸目驚心,有一個人正在給他包紮傷口。

“這人可真是好樣的。”酸菜在一邊絮絮叨叨:“死老虎的那一箭就是他發的,要不是他的箭法好,力氣大,娘娘還不知道在哪裡呢。”酸菜雖然語氣不以為然。聲音卻有些哽咽,火光中,眼中波光盈盈。

我輕輕地抱住她:“謝謝你。”酸菜有些不好意思。憤然大聲道:“別麻了,也不照照鏡子。原來臉塗得像個殺豬匠,現在又灰頭土臉地,扔到地上都找不出來,還好意思扮嬌弱。”扭頭看看外面又小聲補充:“那個人眼神好,眼光卻不行。抱著你的時候好像在看絕世美女一樣,我差點吐了。”我不理酸菜的打擊,心中卻不由一動,絕好地箭法,駭人的力氣,還是騎馬趕路,世界會那麼小嗎?

“那人我們認識嗎?”

“不認識,除了高,沒什麼特點。”酸菜不以為意地說道。

我看著火堆旁明顯比一般人健壯許多的人影。心下更是驚疑不定。

慢慢走過去,靠近了才看清那人的後背除了那條血淋淋的長口子,還有許多細碎的小傷。我們一起變身車輪時,他是抱著我地。充當外胎護著我。我當時已經覺得受不了了,他肯定更疼吧。

現在傷口已經上過藥。另一個男子正在一邊整理些布條,準備為他包紮。

正往前走著,正好那個人聽見腳步聲轉過頭來,我一下子摔倒在地,腦子中“嗡”的一聲,這世界怎麼就那麼小呢?他不是別人,竟然是劉曜!塗黑了眉的劉曜,我已經見過一次,想不到在這裡又遇上他。

我早該想到的,除了他還能有誰個子這麼高,誰還能箭法這麼好?他們趕路是要回匈奴吧?萬一他要帶走我怎麼辦?

劉曜眸光一閃,伸手拉我起來,淡淡問道:“姑娘,您沒事了吧?”他好像不認識我?我腦中飛速轉著,遲疑著沒有開口。

見我仍呆呆看著他,劉曜拿起衣服擋在前。

“你我萍水相逢,也是有緣,姑娘不必客氣,在下有什麼能幫上忙的,姑娘儘管說。”劉曜轉頭看著火光淡淡說道。

我稍微放下心來,這下我肯定他沒有認出我來。看他沉默的要穿上衣服“別穿。”我急忙制止他,很好,我的聲音暗啞難聽,於是我放心的說道:“你剛抹過藥,還是別穿衣服的好,晾一晾吧。”劉曜沒有說話,也沒有動。

火光地映照下,劉曜的身影雖然高大,卻顯得那樣孤單,就像當初他跑路時的樣子,那是熱鬧非凡地元宵佳節,正是月圓人圓的時候,可是世間繁華,皆與他無關,屬於他地只有一個人地未知旅途,當時我正和司馬衷兩情相悅,心內滿滿的都是甜本不曾想過這些。

“你也膽子太大了。”劉曜仍是看著火光,淡淡開口:“馬都知道危險不敢靠前了,你倒好,還想著法子騙它跑到老虎跟前。”

“嘿嘿。”我乾笑幾下,也跟著在一邊坐下,小聲抱怨道:“誰知道會有老虎啊?”劉曜嘆息一聲“這麼大地林子,人煙稀少,你就沒想過有危險嗎?”我坦白的搖搖頭,看他驚訝的目光,挫敗的說道:“你就當我無知者無畏吧。”我怎麼跟他解釋,對於我這樣一個見野生動物的幾率可能比見外星人還要低的人,怎麼可能會見到一片樹林就會想起裡面有隻老虎呢?對我來說,見到樹林高興高興之餘,就是會想到裡面有很多好吃的野果,現代人想見這麼大片樹木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惠普說的對,我這人就是容易衝動,還一心只想到好的方面。

“呵呵…”劉曜輕輕的笑了起來,聲音在黑夜中慢慢散開,瀰漫在他身邊濃濃的孤獨似乎也變淡了一些。

“無畏倒是真的,見到老虎不說逃跑,竟然還換著花樣嚇他。”

“其實我是嚇傻了。”我乾笑幾聲,要是能跑早就跑了,誰還會想著用眼神殺死老虎呢?我又不傻。

那個先前為他包紮的男子過來了,身材也很高,只是稍稍比劉曜低了一點,面目怎麼說呢,竟然很清秀,真是莫名其妙,他們應該都是匈奴人,竟然長成個花樣男生。

看他手中拿著白布,應該是給劉曜包紮的,我拿了過來,說道:“我來吧。”

“小兄弟,你行嗎?”花樣美男明顯的懷疑。

“本…大爺可是行家。”我不服的說道,同時心裡更是放鬆,這個人都不知道我是女的,看樣子我的偽裝非常有效。

“劉星雨,你就給他吧。”劉曜淡淡的吩咐。

“劉星雨?”我暗自吐吐舌頭,枉你是個大男人,這個名字可真夠搞笑的。

其實我本不會處理包紮傷口,大學裡的課程還沒學到這一步就穿來了,不過謝電視老師,這個的場面咱最起碼見過。

我的手剛剛放到劉曜背上,他就輕輕的抖了一下,然後變得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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