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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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曦曉歡呼一聲後便輕快地躍進房內,連跑帶跳的她還不忘回過頭來拋給他一個甜甜的笑靨,“謝謝,你真好!”隨之在後的辜燁雲轉身鎖上了房門,有些不敢視那太過耀眼奪目的燦爛笑容。他怎麼會好呢?害她醉成這樣的罪魁禍首就是他啊!

“我真是沒有福氣,沒辦法讓這麼好的你愛我…”爬上柔軟水的紀曦曉開始輕輕哼起了堂娜(tang,nana)的《你怎麼可以不愛我》。

“你從不說愛我,我的愛松不了手,多想就這樣抓緊你的衣袖,你的手。你怎麼可以不愛我…”傷的曲調令人惆悵,辜燁雲全身僵直地坐在邊。他怎麼可能不愛她?他只是不知道要如何去愛啊!

不願讓她痴傻地為自己耗盡青,辜燁雲閉了閉眼腈,再次狠著心地說出違心之論:“你太傻了,我不值得你這樣的付出,你應該睜開眼多看看其他的機會,像黑澤就是個可以給你幸福的好對象…”

“我對黑澤連一點覺都沒有,又怎麼能幸福呢?”

“我是個有兒子的人了,這點對你並不公平。”

“但我不在乎,我是真心的喜愛著小朧朧啊!”難道糊的人在喝醉時會變得特別厲害嗎?否則現在的她怎能駁回他的每一句話?辜燁雲發現一向辯才無礙的自己竟被她給堵得無路可退,只得據實宣明出他心中始終無法掙脫的癥結:“你還不懂嗎?我還深愛著盼梅,我還沒有辦法放棄她在我心目中的地位啊!”著實為他的話愣了好一會兒,紀曦曉勾起一抹幽幽緲緲的淡笑,“我知道你沒法忘記盼梅,這點從小朧朧被命名為‘辜朧梅’和‘盼燁’名俱樂部這個名字就可以很清楚地發現了。但是為什麼接受了我的愛就必須放棄她呢?我並沒有要你忘記她啊,盼梅是這樣的聖潔而完美,又有誰能真正忘得了她呢?”就好像是用火藥去炸開那已阻多年的通道,紀曦曉的一字一句皆深深撼動了辜燁雲,使得他心底的思緒不斷地洶湧翻騰著。

自己一直偏執地認為女人是善妒的。試想,有哪個女人能夠忍受她的男友對前任情人念念不忘呢?再加上他對愛情又講究絕對的專一,所以當盼梅還在他心中佔有一席之地時,他實在是無法坦然地接受曦曉的愛。

可是方才她那番無私,無尤的話似乎正慢慢引領著他那沉寂已久的心靈,一步一步地衝出層層的障與困惑;只是他可能還需要一點時間來理清頭緒、好走出自己所設下的界線。

沒有注意到辜燁雲深思的神情,帶著七分醉意的紀曦曉仍喃喃說道:“雖然你曾經叫我不要輕易地把愛字放在嘴邊,可是很多事情不趁能說的時候趕快說,等到沒機會時會後悔的。所以,我要對你再說一次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準備在哄她入睡之後就要去書房好好沉思的辜燁雲,愛憐地她柔順的髮絲,“曦曉,你醉了,你先乖乖躺下來睡覺,有事我們明天再說好嗎?”

“是嗎?原來我醉了,怪不得我可以看到你、觸摸到你,怪不得你會這麼真實又溫柔的出現在我的面前…”醉意醺然的她出其不意地勾下辜燁雲的頸項,獻上誘人的芳

☆☆☆紀曦曉柔瓣怯生生的貼上了辜燁雲的薄,技巧笨拙地輕輕著他的

她的吻技簡直就差得可以用生澀兩個字來形容了,但為何卻能輕易地喚醒他埋藏在最深處的熱情?微微偏頭避開了那令他怦然心動的紅,深邃的黑瞳底閃爍著複雜的光芒,“你已經醉得連自己在做什麼都搞不清楚了。”喝醉的人永遠不會承認自己已經醉了。紀曦曉的睫輕揚,大聲抗議:“我沒有醉!而且我也很清楚自己在幹什麼!”彷彿是為了證實她的清醒,紀曦曉生氣地扳回辜燁雲的頭,開始更深更深地吻著他。

她都已經伸出丁香小舌來誘惑他了,還敢大言不慚地聲稱自己沒醉。

酒香與芳中的幽香不停地衝擊著辜燁雲的理智,他眯起了炯燦的雙眸,目光危險地凝睇著那不停“埋頭苦親”的醉人兒。

她對他的自制力還真是有信心啊!她這麼誘惑他,就不怕他將她給生活剝了?

顯然,紀曦曉是不怕的;因為此時的她竟已先動手剝起自己的衣衫。

辜燁雲深鎖著眉,“你在做什麼?”先是熱吻,現在則是香豔脫衣秀。難道他那糊的小家教只要一喝酒就會搖身變為熱情豪放的火辣女郎?

紀曦曉愛嬌地嘟起粉的小嘴,“好熱,全身都覺熱烘烘的!”才剛說完,她就跟著脫下粉的針織小外套,只留下一件白細肩帶的洋裝包裹著曲線畢的嬌軀。

低敞的領口光乍現,雪白的肌膚與若隱若現的**顯得十分誘人。

該死的,她竟然穿成這樣去pub?她是打算去喝酒還是引人犯罪?她的酒量這麼糟、酒品又這樣差,如果現在是別的男人在她身邊…辜燁雲緊握著雙拳,深沉的目光中閃爍著冷凝的怒意。

紀曦曉的酒品顯然遠比辜燁雲想象中還要糟糕,因為口乾舌燥的她此時正覺得渾身燥熱難當,下意識地想要伸手拉開洋裝上的拉鍊。

辜燁雲迅速地格開她妄動的皓腕,“你給我乖一點!不要亂來!”不喜歡他兇巴巴的說話口吻,紀曦曉皺了皺嬌俏的鼻頭,“為什麼脫衣服叫亂來?人家很熱啊!”辜燁雲臉陰晴不定的瞪視著紀曦曉。這種事情還需要問他為什麼嗎?若再讓她一件接著一件的脫下去,他可不敢保證自己還能把持得住,而不會對她“亂來”!

注意到辜燁雲愈來愈難看的臉,紀曦曉仰起了粉臉好奇地望著他,“燁雲老k,你的臉好差,你是不是也很熱啊?覺得很熱就要趕快將沾滿了汗水的溼衣服給脫下來,否則待會兒吹到風會著涼的。”她就像是幼稚園裡的老師,耐心地對幼童解釋了一大堆的道理後,又憂心忡忡的想要幫他換下身上的衣服;柔的小手遊走在結實的肌上,開始動手解著他襯衫上的鈕釦。

真是夠了!

辜燁雲忍無可忍的緊盯著紀曦曉。為什麼他不斷地忍讓,她卻反而不怕死的步步近?有哪個男人能夠忍受心愛女人不停的挑逗與侵犯?

準無比地攫住那雙不安分的滑小手,人的黑眸迸出危險炙熱的火花,“你實在是醉得太厲害了,讓我來幫你醒醒酒吧!”火辣辣的熱吻霸氣十足的落了下來,炙燙的舌尖魅地勾著她的,她的舌。

兩人四片膠著的瓣皆散發出焚焚的熱力,似都急切地想要宣洩彼此錮已久的相思。

一吻終了,狂譎深闃的黑眸炯炯地望著紀曦曉,“如何?清醒了嗎?”她對自己的引力實在太大,繼續吻下去,醉的人可能就要換成他了。

“醒了一大半。”紀曦曉的眸光濛,嗓音裡送出如夢似幻的輕柔低嘆:“可是如果要我醉了你才願意吻我的話,我倒寧可自己長醉不醒…”辜燁雲深闃的魅瞳底複雜地暗湧難測。難道酒醉之人連說出來的話也是如此醉人?否則他怎覺得此刻的自己醺然醉,而且一向傲人的理智也正逐漸離他遠去?

不再讓理智束縛內心深處最直接的情,辜燁雲的吻有如狂風般的強烈,又有如細雨般綿密地灑落在紀曦曉的眼底、眉梢、頸間、瓣。

酥麻的刺令紀曦曉不發出了輕輕的哦。

使盡全身力氣,櫻桃小嘴艱難地吐出薄弱的請求:“停下來…”

“你要誰停下來?”

“燁雲…求你停下來…”她不行了!這種既快樂又磨人的快將她煎熬得好難受。

再次聽到她叫出自己的名,辜燁雲灼熱的慾望顯得更加亢奮,他勢如破竹地向她進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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