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白雅比誰都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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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俊,事情辦得妥了?”輕柔繽紛紗幔之後,酥柔嬌慵女音傳出,在堂下躬身而立身一個少年郎,生得虎背熊,只是那一張臉卻不似身材哪樣豪,不但看著頗為俊朗,而且稚氣未脫。

魁梧少年小心翼翼回道:“稟師傅,弟子江北蜂盜已經被弟子滅了。”江湖上誰人不知,江北蜂盜一夥危害一方,姦擄掠無惡不作。

這少年郎一舉滅掉匪幫,乃是大快人心之舉,可此時他說了出來,卻是唯唯諾諾,底氣不足。

“呦!厲害了!江北蜂盜的武功可是各個不弱,你居然將他們能挨個宰了,可見功夫見長啊。你說,師傅該怎麼獎你?”紗幔後女子雖然被堂下少年稱作師傅。

可是言語中並無半分師長威嚴,反而透著一股輕佻調笑的味道。堂下少年臉紅了,垂著頭,緊張兮兮道:“弟子豈敢妄言功績,弟子全憑師傅調教的好,才敢擅自去將這夥匪幫剿滅。

師尊義薄雲天,為江湖除害,為天下英雄豪傑楷模。弟子為師傅效力,不僅是份內之責,更是三生之幸。”

“撲哧”一聲,紗幔後女子笑了出來,輕啐一聲,道:“小油嘴子,學會拍馬了。祁俊,你給我滾上來。”

“嗯…”聽了召喚,祁俊臉上更顯慌張,咬了咬牙,慢地走上前去,輕輕掀起了紗幔,只見寬大軟榻之上,一名女子半躺半臥。

那女子生得國天香,妖嬈豔麗,膚若凝脂,體態豐盈,顧盼間含眼波轉,嫵媚動人。女子高挽雲髻,身上披一件粉紅輕紗,冰肌雪膚若隱若現,內中一件水藍抹護著高玉峰,大片潔白在外面,擠出深邃溝壑,叫人為之心動。

下身是一條與輕紗同的長裙,雖不透亮,可半在膝頭,顯出兩條白皙勻稱小腿,一雙雪白玉足也赤著,圓潤腳趾上塗著鮮紅蔻丹,同樣惹人遐思。這就是祁俊的師傅無祝婉寧。

祝婉寧在江湖中素有無雙夫人美名,一是贊她武功超卓,天下無雙,二也是暗指其人絕代風華,豔姿無雙。祝婉寧執掌的廣寒宮。

本來行事低調,極少在江湖中拋頭面,江湖中人甚至不知有這一門派存在。可自從祝婉寧接任掌門後,廣寒宮弟子屢在江湖中行走,誅除惡,連連做下大快人心之事,不幾年就名聲鵲起,聲威遠播。

如今江湖正道中人提起廣寒宮來無不挑起大指,稱一聲贊。魔外道則是恨得咬牙切齒,將廣寒宮拿了下來,佔為己有。可為何只是想攻佔,而不是斬盡殺絕呢?

原來這廣寒一派自掌門起,全是清一的女子,且女子更是一個個貌美如花嬌豔動人,怎不叫那些心懷不軌之徒想入非非。

這三年來,祁俊時常見到師傅這般惹火打扮,叫他一個做徒弟的也不住心猿意馬。硬著頭皮站在師傅面前,祁俊眼睛都不知道放哪看,只好直愣愣看著地板。

“過來,坐。”!祝婉寧給祁俊騰了地方,拍著軟榻讓他坐在身旁。祁俊剛規規矩矩坐下,祝婉寧就身子轉過來,一條纖細藕臂搭在祁俊肩上,整個身子倚了過去。

前豐毫無顧忌地壓在弟子手臂上,鮮紅嘴貼著祁俊耳朵,口息如蘭,嬌聲道:“做得不錯,咱們廣寒宮定然要比金烏殿的聲威更勝一籌了,師傅坐定這天極門主的位置了。

你想要什麼,都跟師傅說,師傅什麼都許了你。”所謂廣寒金烏,皆歸做天極門所屬。可此時,天極門卻尚未有個門主。故此天極中人要廣寒金烏二堂在天下行俠仗義,斬除惡,十年之中,哪一家為世間除害最多,哪一家在江湖聲威最盛,便是天極正主。

滿鼻都是祝婉寧身體幽香,祁俊連連深了幾口氣,讓躁動不安的情緒穩定下來,咬著牙叫苦道:“師傅,別的弟子不敢要。

就求您放過徒兒,您總這樣,徒兒怎麼受得了?”祝婉寧抿嘴笑著撇了祁俊高高鼓起地間一眼,隨即把俏臉一沉,狠狠揪住祁俊耳朵,怒道:“臭小子,長本事了是不是,沒我的命令你也敢溜出去。”祁俊疼得哇哇直叫,討饒道:“師傅饒命,師傅饒命,弟子再也不敢了。”祝婉寧好歹是鬆開了手,沒好氣白他一眼,嗔怪道:“小俊,說多少次了,讓你留在宮裡就好,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的,我可怎麼向你死鬼老爹代?

你爹那老東西,死了也還要害人,讓你這臭小子整天來氣我。”被人這麼數落先父,換做旁人,祁俊早翻臉了,可惟獨面對祝婉寧。

他大氣都不敢出一聲,低眉順眼一句一句地聽著。沒轍,誰叫老爹年輕時欠下了風債,現在他老人家駕鶴西去,輪到他這個當兒子的父債子償來了。

六年以前,祁俊老爹臨走之前的遺言代,祁俊成年之前必須在祝婉寧手下為奴三年,才能算是把他爹欠的債給還了。

何況重傷了他老爹的惡人,是祝婉寧親手斬斷了手腳,帶到祁俊面前讓他報了大仇。於是祁俊一受父命,二為報恩,只好乖乖地跟著祝婉寧到廣寒宮來,給這刁蠻師傅隨意欺凌,其實這師傅對他也還好,刀子嘴只是偶爾,豆腐心卻是平常…是吃他豆腐的心…

動不動就要調戲勾引一番。據祝婉寧曾經無意間透,祁俊和他爹年輕時長得一模一樣,叫她實在動心,不過除卻總要被師尊調戲的“痛苦”之外,祁俊還是樂得留在廣寒宮中的,只因這廣寒宮裡,清一全是女子,唯一一個男人就是他了。

百花從中,祁俊還真有點樂不思蜀,連那勞什子莊主都不想接任了。

“師傅,我再也不敢了。”祁俊立了功,還要認錯,心裡要多憋屈有多憋屈。

眼珠一轉,他又有主意了,諂媚笑道:“對了師傅,你看這是什麼?”從懷裡一摸,一打銀票獻了上去。果然叫祝婉寧笑逐顏開:“江北蜂盜那裡得來的?”

“嗯,還有三千多兩銀子,二百多兩黃金,珠寶首飾什麼的。都到賬上了。”祁俊連連點頭。

“真乖。”!祝婉寧柔若無骨的香滑玉手無限溫柔地撫摸著祁俊帥氣臉龐,讓祁俊心裡又是一陣發。接過來一個甜秋波,才聽祝婉寧媚聲道:“好俊俊,師傅可愛死你了。

要不師傅陪你一晚,幫你破了童子身?”祁俊一個血氣方剛的小夥子,又是童男,面對貌美如花,嫵媚動人的師傅百般挑逗,能不動心才怪。

他甚至真想就這般把師傅擁了過來,好好享受一番她美妙體…正天人戰之際,一個如出谷黃鶯一般嬌甜聲音傳來“師傅,你又再調戲祁大哥了!”救星來了!祝婉寧身後屏風轉出一名少女來,那少女烏髮如雲,眉目如畫。冰雕玉琢一張絕美臉龐上,無比緻的五官中帶著渾然天成的純美靈秀,她身穿一襲杏白繡花緞裙,微風吹過,裙帶飄舞,彷彿仙子飄落九天,不佔一絲凡塵俗氣。

這少女正是廣寒宮中祝婉寧的最心愛的弟子白雅。祝婉寧訕訕一笑,不再和祁俊膩歪,坐正了身子,若無其事道:“雅兒,怎麼不去練功跑到這裡來了?”

“我要不來呀,祁大哥只怕是要被師傅你給吃了呢。”白雅嬌豔紅嘴角翹起,似笑非笑,彷彿是嘲師尊不守禮法,連個徒兒也要調戲。

廣寒宮不似尋常門派,尊卑有別戒律森嚴。祝婉寧這個掌門,不但和徒兒們嘻哈笑鬧打成一片,過分的時候時常會說些有關男女情事的話語,叫人面紅耳赤,心生綺念。

尤其是和白雅,這幾年幾乎形影不離,便是母女血親,也不過如此,不過這種事情被白雅撞見了,祝婉寧還是有些心虛“嗤嗤”笑著道:“傻丫頭,師傅這不和小俊開玩笑麼?又沒把他怎麼樣。”白雅小嘴俏皮一撇,美目轉了幾轉。

也不接祝婉寧的話,自顧道:“徒兒聽說祁大哥出去挑了江北蜂盜,故此過來瞧瞧,祁大哥,你沒受傷吧?”說著雙目望向祁俊,眼中盡是急切關愛之

這便讓祝婉寧這個做師傅的抓住了把柄,戲謔道:“小雅兒,你說師傅要吃了你祁大哥?只怕你莫不是要留著自己吃吧?”

“師傅!”畢竟是閨中少女,白雅怎受得了祝婉寧這般調笑,埋怨一聲,面紅耳赤頓足就逃了開去。祁俊夾在一對兒美貌師徒中間,追也不是,不追也不是,他在進入廣寒宮第一見到白雅就驚為天人。

也許是上天眷顧,女神似地佳人對他從無冷言,兩人相處甚歡,私下裡已成無話不談的要好朋友。可誰也看得出來。

祁俊心儀白雅,絕不願將關係止於好友,但是單戀中男女最是患得患失,祁俊可真怕若是冒失表白,他和白雅便連朋友也做不得了,是以一直只敢默默關心呵護,半分愛意也不敢吐

他可真是當局者,旁觀之人早都看清,白雅望向祁俊眼神時常也是溫情款款,透出愛戀,就拿這回祁俊出走來說,白雅比誰都急,每天幾次去問當值弟子祁俊可曾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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