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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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最是無賴。”寶亭瞠怪地白了我一眼,眼角餘光下意識地朝我腿問瞥去,卻發現我下裳被高高頂起,不由抿嘴兒一笑,雙臂不再護著前,反而偷偷將酥起,那雙峰上的兩點嫣紅也耐不住寂寞,悄悄地伸起懶來。

見她假裝若無其事地打開箱子,我心裡一陣笑,這丫頭倒和我用上心機了,想來是想小小地報復一把我方才的表現。

只是寶亭的心思原本不在這珠寶上,可隨便拿起兩隻漫不經心地看了兩眼,眉頭卻突然一鎖,舉起其中的一支玉簪朝向窗戶,讓陽光直在玉簪上,看了半晌,訝道:“真是那支鳳舞九天玉簪呢!”光聽名字,我就知道此簪非北尋常,湊過去一看,那鳳頭玉簪玉質通透純淨,看下出一絲雜,只有對著陽光,才能看見玉里似有一隻栩栩如生的飛鳳,整個簪子就依著飛鳳雕琢而成,竟是極具匠心。

“莫不是你們寶大祥的作品?”

“誰說不是!這支簪子,是梁師傅壯年時的得意之作,在我們寶大樣也是極有名氣,相公可記得堂審爹爹的時候,文公達拿出的那支簪子嗎?”

“咦,那支簪子不也叫鳳舞九天簪的嗎?”我頓時記了起來,據說那支簪子是我老泰山送給名羅白衣的禮物:“怎麼這一支也叫鳳舞九天呢?”

“那一支是珍珠簪,而這一支是玉簪,珍珠簪是周佛周福臨周老師傅的傑作,梁師傅做這玉簪的時候,借鑑了珍珠簪的創意,為了尊重周老,故而也起名叫做鳳舞九天。”

“那如何落在了宗設手裡?你們當初是賣給誰了?”

“前杭州將軍厲大人,這是他給女兒訂購的陪嫁之物。”

“哦?”我心中遽然一驚,記憶中的杭州寶大祥官司一幕幕地重新回到我的腦海裡,我當然記得杭州將軍厲宮,那隻差點要了老岳父命的同心結“燕雙飛”就是他府上失竊的首飾,不是我當堂施展玉雕絕技,官司勝負還難料呢!只是如果眼前這支“鳳舞九天玉簪”是和“燕雙飛”一同被盜的話,那麼一個在宗設手裡,一個卻出現在賈府衙大堂,其中的關聯已經足以說?很多問題了。

“寶大祥一案,不是丁聰一手導演的話,也與他有莫大幹系,文公達只是臺前的傀儡“燕雙飛”想必也是丁聰提供給文公達的,而丁聰與宗設之間必有關聯,中間搭橋的,八成就是偷盜珠寶的那個人。”

“丁聰貴為朝廷大員,這麼做,對他有什麼好處?”寶亭不解地問道。

“誰知道?!”我隨手把寶亭頭上的那支如意犀骨簪換成了這支鳳舞九天王簪,五簪泛出柔白的光華,映得一頭黑髮越發烏亮可鑑。

“非要找個原因,我只想到了一點。說起來丁聰在官場上的風評有贊有彈,贊者說他是一員能吏,治理地方頗有政績。彈者說他沽名釣譽,刻”恩,為了向上爬不擇手段。可不管是彈是贊,卻極少有人說他貪墨,在地方上好像也沒聽到過他是貪官的傳言。”寶亭想了想,不由點頭稱是,我接著道:“可據李岐山所書,幾年前他做淮安知府的當兒,起居就已相當講究,等做了浙省布政使,生活更是豪奢,只是外人不知而已。

而這絕非那點朝廷俸祿所能支撐的,何況他十年功夫就從區區知府升為手握一省重權的一方諸侯,升遷如此之快,恐怕不光是皇上看他順眼,朝中不少人替他說好話也是原因之一,可這些好話難道是白說的不成?”

“相公是說,丁聰另有來錢的道兒?”

“是啊,丁聰指使手下偷來珠寶首飾,然後找人銷贓於海外,這等無本買賣神不知鬼不覺,而來錢又快。

當然,他現在用不著做這等下三濫的事情了,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其中那些來路不正的珠寶首飾,該是在丁聰還沒接任浙江布政使的時候就丟失了的。”寶亭連忙把那隻箱子裡的首飾都倒出來檢查了一遍,果然又發現兩件寶大祥出品的首飾是官府備案的失竊物品,算算被盜的時間,確在丁聰接任浙江布政使之前。

她又打開了另外一隻箱子,揭開覆在上面的絲絨,可待看清裡面的首飾,她卻嬌呼一聲,一抹桃紅霎時飛上了她的雙頰。***靜靜躺在錦格里的十幾件首飾式樣與中土迥異,看起來卻並不陌生,信手捻起一隻蛇狀寶石環,目光落在了寶亭宛若新剝雞頭的椒上。

“嘿嘿,寶亭你不會忘了這是什麼吧?”

“相公…”寶亭大窘,一擰身撲進我懷裡,不敢看我。她怎會忘記與我初會的那一幕,當我拉下蕭瀟的束,那嬌頭上熠熠生輝的名貴環怎樣衝擊著她的視覺和心靈,而當初她賣給我的那隻環,眼下正戴在蕭瀟的身上。

“可惜,寶亭你的身子是如此完美,我都不忍心破壞它一絲一毫。”我扳過她的身子,開她鮫綾紗背子的衣襟,讓一隻欺霜賽雪的柔在陽光之下:“好在胡人的奇技巧當真非同小可。”我一邊嬉笑,一邊拆下纏在一起當作懸掛支梁的蛇,從同一格子裡拿起餘下的困脂細繩,將它一頭旋子旋進相對的兩隻蛇口中的一個,然後細繩在頭上纏繞一週,略一收緊,便將餘下一端的旋子旋進了另一隻蛇口中,那環已然就位,張鳴的兩隻蛇首拱衛著嬌豔滴的首,竟是異常的妖豔動人。

寶亭屏住,目不轉睛地注視著我,身子動也不動地任由我擺佈,隨著環一步步地被戴了上去,一層紅膩也漸漸爬上了她的粉頸香肩。

用一條鑽石項鍊換下她脖頸上的珍珠鏈子,那半嬌軀上的飾品便協調起來,寶亭這才嫣然一笑,讚道:“相公比賤妾還會打扮女人呢!”

“還沒完哪!”我一笑,拉住她背子的衣襟突然往兩邊一分,只聽一串裂聲響,綾紗的背子已被我撕成兩半,寶亭驚呼一聲,方要起身,卻被我攬住肢,一隻玉手更是被捉來按在了我蛙怒的分身上,聽我貼著她耳朵說了句:“我要你!”她身子頓時癱軟在我懷裡,那玉手已是不由自主地握住了我的獨角龍王,只剩下嘴上還尤自掙扎:“相公不是說…那個…不行…”

“行不行那是你相公說的算!”我跋扈道,順手扯下了她的抹長裙,她渾身上下就只剩下幾件飾物了,羞得從沒在白裡承歡過的寶亭直往我懷裡鑽,肌膚相貼,受著凝脂一般的滑膩,我心中越發盪,一把抱起寶亭,大踏步地來到挨著窗戶的長榻前,讓她立在榻上。

透過竹簾向外瞧去,幾個小丫鬟正在塘前花樹下嬉戲玩耍,明知道有竹簾相隔,丫鬟們並不能看到自己,可寶亭還是窘得撲進我懷裡。

“相公,求求你,拉上窗簾好不好…”寶亭一邊輕輕親吻著我的膛一邊膩聲哀求。

“不好!這麼完美的軀體不能細細觀賞,豈不是暴殄天物!相公我就是要讓陽光照亮你身上的每一個角落,然後把你完完整整地刻在我的腦海裡。”寶亭聞言,雖是害羞,卻已喜動顏,一雙藕臂緊緊摟住我的虎,火熱的雙更是雨點般地打在我的上。

再讓她站在我面前,她也不再逃避,只是害羞地抱起雙臂遮住酥,可我只用了一個眼神,她就乖乖地垂下了雙臂,將身上所有的隱秘完全向我開放,一副任君採摘的模樣。

雖然眼前這具造化天地之秀的嬌軀已是捻熱,可陽光下的嫵媚依舊打動了我的心,痴痴看了半晌,我才撿出一條烏金鏈系在她小蠻上,無數破拉得絹絲一般纖細的烏金絲從鏈垂下,宛如蘇一般,與她私處淡黑的茸遙相呼應,又把白皙的肌膚襯得雪膩無比。

“好奇怪喲,人家都沒見過呢…”拂過她的肢,指尖傳來的熱度早把她內心的火熱暴?無餘,雖然目光裡出幾分好奇,可細弱遊絲的聲音卻透著絲絲膩意。

“見過的你就知道是什麼嗎?”我拿起一串珍珠嘿嘿笑道。不就是珍珠項鍊麼?寶亭的反詰聽著像是不服氣,卻隱隱有種期待。

“傻丫頭,還是讓相公給你戴上,你就知道了。”手突然進寶亭緊緊併攏的‮腿雙‬之間,手掌一橫,示意她把大腿張開。

“羞死人啦…”寶亭羞得一下子搗住了臉,可大腿卻聽話地慢慢張開,那花瓣一得解放,便微微綻放開來,一股花了出來,那花雖不像蕭瀟那般晶瑩剔透,卻是異常濃膩,聚在花上,向下緩緩拉出一條極長的銀絲後“滴答”、“滴答”地落在榻上。

怪不得這丫頭總夾著腿,原來早已陰中生楚了,我心中暗笑,望著那如同含苞牡丹一般粉鮮亮的花朵,雖然腦海裡又閃過了無瑕血腫的私處,可心中那股火焰卻沒再度消融下去。

寶亭聽到花滴落的靡聲音,羞得身子都微微科了起來,可那花卻像不受她的控制,大有氾濫之勢,而豐膩的椒孔也越發拔上翹起來,只是左邊的首被錦繩繫住,越腫脹那錦繩就勒得越緊,她不由得放下手來,按住那隻開始透著紫紅的部,哀求道:“好相公,它都疼人家了,摘下來好不好?”

“等會兒你就知道它的好處了,想想無瑕、蕭瀟…”一旦起女人爭寵的心,就算再痛苦再無恥的事情她們都會甘之如飴,寶亭果然便不再言語,只是幽怨地瞠了我一眼,可見我把珠鏈穿過她的‮腿雙‬之間,她一下子睜大了眼睛,羞紅的臉上透出的是匪夷所思的表情:“戴、戴,這是戴…”

“當然是戴在這兒啦!”我得意地一笑,左手將珠鏈的一端掛在寶亭後背那條烏金鏈的正中央,右手微微扯動珠鏈,那珠鏈便服帖地沿苦渾圓的縫向前延伸,再向上一提,那珠鏈便觸到寶亭微綻的花朵,花滴在珍珠上,在花上滾來滾去的珍珠就越發滑膩,沒幾下,那花已然完全張開,閃著晶瑩光光亮的白珍珠含在嘟嘟的花裡,在陽光下,那白者愈白,粉者愈粉。

把珠鏈的另一頭系在鏈上,寶亭已是嬌連連,香汗微沁,我下也早就得高高,卻不想太早品嚐眼前這道豐盛的美味大餐,便按下心頭慾火,吩咐寶亭去梳妝檯取來另一隻環,寶亭扭捏幾下,才依言而去。

方行兩步,她似乎就經受不住那嵌在花裡的珍珠滾動摩擦,腳下頓時一緩,回首嗔,卻見我已移到了長榻的另一端,的目光正落在她細上,她一怔,這才想起那珠寶箱子裡哪兒還有什麼另外一隻環,分明是想看她戴著這羞人珠鏈行走的模樣,不由嬌呼一聲,轉身飛奔過來,一下子把我撲到在榻上,粉拳直擂,嘴裡呢喃有聲:“壞相公…死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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