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五狀告始亂終棄蘇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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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大廳裡面坐著,忽聽得從前廳傳來的“威武!”)t音。

罷才聽衙役說,好像是什麼始亂終棄?想到這裡,我不嘆起來,真是風水輪轉啊。在二十一世紀,還有其他朝代大多都是女子被男子拋棄。今天居然讓我撞上了男人告女人始亂終棄?向來就很有八卦神的我,面對著這麼有愛的場面,又豈能錯過?

於是乎,我便循著那一聲聲只有在電視裡面才能聽到的氣壯山河的“威武”聲,往前廳摸去,這個兩個字由女人喊出來,也是別有一番風味的!

我鑽到前廳後面的石柱子下躲著,望著我娘威風堂堂地坐在紅書案上“啪!”的一聲拍響驚堂木。

“堂下何人?”

“草民南宮九。”咦?怎麼這個聲音又點耳啊?

“見了本官為何不跪?”我順著我孃的手指,遠遠地望見堂下站著一個身子單薄,著了白長袍的男子。他手扶著骨扇,一副盛氣凌人的樣子。

“誒?那個人怎麼越看越眼啊?”我眯起眼睛,仔細地打量起那個男子。

“哼!叫我給你下跪?你不怕誅九族嗎?”白衣男子瀟灑的打開骨扇,慢慢的放在前搖了起來。

聲音很好聽,也許在別人耳裡聽來如同天籟;可是在我收集到那些聲線的那一剎那,如同墜入了阿鼻地獄。我不敢置信的瞪著那個男人,他…他怎麼會在這裡?

“放肆!”旁邊地官差紅漆殺威戳在地上。

“砰砰”作響。

倒是我娘氣定神閒。一點也沒有被侮辱地憤怒。

她上下打量著堂下地人。估計從他地舉動神態。還有衣著判斷這個人不是什麼一般人。

“此話怎講?你難道不是來伸冤地嘛?既是伸冤。狀辭何在?見了本官亦不下跪。又是何故?”

“我今天就是來伸冤地。而且我不跪。自有不跪地道理。我只怕我跪了會給你家招來大麻煩。”堂下地白衣男子收了扇子。指著我娘。

“而且。我今天要告地始亂終棄地女子。您蘇大人也認識。”蝦米?要告狀地就是他?我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地一切。那個在公堂之上。口口聲聲要告狀地不就是那個傻乎乎乾癟癟地白目男---小白嘛?

他要告人始亂終棄?而且那個女人還是我娘認識地?用腳丫子都知道是在說我嘛!那天晚上。我喝多了酒…好吧。好吧。我吃多了葯。把小白給強暴了。他該不會是因為這個而說我始亂終棄吧?

“哦?你說本官也認識?本官向來最討厭始亂終棄,朝秦暮楚之人,只要你說出來,再拿出證據,本官定當為你做主。”我娘饒有興致的望著堂下的小白,自動的忽略了小白見官不跪的不適行為小白脖子一揚,不屑的望著我娘:“哼,只怕蘇大人知道是誰之後,一定會從輕發落吧?”小白轉彎抹角,他不就是想說我娘若是知道是我,肯定緩筮私枉法嘛?

“大膽!”我娘豎起劍眉,兩指指向小白“本官向來公私分明,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只要你所說屬實,本官絕對公正嚴明!”聽得我娘此話一出,我更是嚇得心驚跳。先不說我娘會不緩筮私枉法,會不會真的抓我去坐大牢,光是小白把這個事情說出來,蘇家便是掩面掃地。即使最後我娘不把我關進大牢,回去肯定也少不了足跟家法。

我忍住想馬上衝出去的強烈**,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在看看吧。

堂下小白聽了我娘話,甚是滿意。本來已經合起的白玉骨扇馬上又被打開,小白挑釁地說道:“既然蘇大人說了此話,也有在場的各位作證,那我就陳訴事實好了。”

“好,那你倒是說說看,看本官認不認得。”我娘又拍了一聲驚堂木,把躲在角落裡的我嚇了個半死。

“南宮氏,你若是有半句謊言,誹謗,那可是要蹲大牢的哦。”我娘滴溜溜的轉著眼睛,眉頭也皺緊了一些。難道她在想自己那些狐朋狗友有可能在外面犯事?怕是真的是自己認識的,也好現在給這個南宮來個下馬威。

小白毫不畏懼,一副無所謂的表情“那是自然!”

“那好,你如實道來。”我娘揮了揮手,示意凌師爺可以開始記錄了。凌師爺朝我娘點了點頭,已經拿起了筆。

“事情是這樣的:我今天要狀告的人就是鳳仙鎮知府的…”

“啊呀!小白,怎麼是你啊?好巧啊!”就在小白“女兒”兩個字即將脫口而出的時候,我當機立斷,從側廳的木柱子後面跑了出來。高達200貝的巨大怒吼,掩蓋住了小白的陳述。

在場所有人都為我那高亢所折服,頓時木然,半響沒有回過神。

我熱絡的衝到小白的面前,一把摟住小白的肩膀“小白,好久不見啊?你怎麼在這裡?好巧哦!”這個時候,小白才反應過來,他馬上變臉,皮笑不笑的朝我撇撇嘴:“是啊,蘇少爺,真巧啊!”書案後,我本來已經石化的親孃臉都綠了。一聲驚堂木“蘇小圖,本官現在正在審案,你…你怎麼可以跑到這裡來胡鬧!”我訕訕的笑道:“娘,我剛才從後院出來,剛好看到幾年未見的老朋友,一時心急就得意忘形了。

“你這個孩子,怎麼會跑到衙門來了?快點給我下去,不準再胡鬧了!”我娘壓低嗓門,瞪著我“你這個丫頭,越來越沒規矩了!”

“娘…”我憋著嘴,用求救的眼神望向了凌師爺。

凌師爺在接到我的眼神之後,很快便反應了過來,她起身向我娘弓了弓身子:“老爺,今天下官有點事情想請教少爺,才把少爺請到衙門來的,請大人恕罪。”

“唔…”我娘皺著眉頭,不置可否的擺了擺手“算了,我現在在審案,無關人員速速退下。”

“娘,我不鬧,敘敘舊就走。”我笑眯眯地攬著小白,一邊無視我孃的憤怒,一邊不動聲的把他往角落裡面挪。

“你搞什麼?居然鬧到公堂來了?你還有完沒完啊!”我咬牙切齒的責問小白,捏著他肩膀的手愈發用力了。

“是我沒完,還是你沒完?”小白扭了扭肩膀,哼了我一聲“誰讓你把我關在客棧裡的?你是不是不想負責啊?既然你不想負責,當然就是始亂終棄。”

“我…”我氣結,無奈的眨了兩下眼睛,語氣也軟了下來,幾近哀求“你到底要我怎麼樣嘛?”

“不怎樣,你做了什麼就要負什麼責,就這樣!”小白頑劣地看著我笑“如果你不肯,當然就是始亂終棄咯。”

“你…”我再次氣結“小白,你要我怎麼負責?娶你?那是不可能的!”

“哼,你想娶我,我還不肯呢。”小白及其不滿的白了我一眼,手裡的扇子不時的戳著我肩膀,戳得我生疼。

“既然你不肯,你幹嘛又來衙門鬧?你到底怎樣才肯放過我啊?”我哭無淚,我上輩子到底是做了多少錯事,強暴了多少花季少男少女啊?這輩子要被小白這個無賴給纏上。

“哼,你就負責就成了。”小白轉了身,拿個後腦勺對著我。

我尷尬地瞟了下正用狐疑的目光望著我的老孃,汗涔涔的拉了小白一把“夠了,你別跟我鬧了!”見我威脅他,小白馬上就沉不住氣了。他一個漂亮的轉身,徑直走到大堂正中間“蘇大人,希望您能為草民做主!”我娘本來正盯著我們看,突然見小白轉回正軌,一時也有些沒反應過來,她撐著下巴的手滑了一下“就敘完舊了?”我趕忙衝到小白的身邊,一把熊抱住他,親暱的著他的肩膀,一邊回頭跟我娘說話“沒呢,沒呢,娘,再給我一點時間。說完我馬上就走!”我娘頗煩躁的擺擺手“快點,快點,真是沒規矩。”

“小白,你是不是個男人啊?被人強暴了還敢告到公堂,你不怕顏面掃地啊?”利誘不成轉為威,嚇唬嚇唬他,希望小白能知難而退“你不怕以後嫁不出去嘛?”

“有你負責了,我怎麼又會嫁不出去?”小白正眼都不看我,哼哼唧唧丟了這麼一句。

“你…”我第n次氣結,完全無語的望著囂張跋扈的小白,怒從中來:“你要是再有凌沐澤一半的穩重,有小兮一半的溫柔,我一定負責,只可惜---你沒有!你再也麼鬧下去,這輩子也休想我會負責。”小白聽了這話,本來驕傲的臉上馬上湧起憤怒的神。原本俊俏的小臉,也被氣得微紅“你敢!”

“嘁!”我白了他一眼“我有什麼不敢說的?告訴你好了,在這裡,出了我娘就是我最大,誰不給我三分薄面啊?再說了,你說我始亂終棄?證據呢?證據拿出來啊?”

“你…?”小白微紅的臉,已經變成通紅,拿著骨扇的手已經微微顫抖“好,你要證據是吧?我給你證據!”話說著,小白突然就擼起了左手的袖子,出光潔的手臂。

在場的人無不倒了一口氣,幾個內斂的女人害羞的把頭別向一邊。

“蘇大人,我手上硃砂消失了,以後便無好人家肯要。這---就是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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