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攜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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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帆城的金融中心白楊大道一端,坐落著一間緻典廳——紅薔薇。

紅薔薇的老闆娘戴安娜。特雷佛是位風姿綽約的婦人,年過三十但看上去勝似雙十年華的妙齡女郎,雪白粉的肌膚以及傲人的雙峰更是讓很多年輕女既羨又妒。

戴安娜當年也是名利場上出了名的際花,後來嫁給了年輕有為的金融家特雷佛先生,兩人婚後原本生活十分幸福,無奈特雷佛卻英年早逝,二十九歲的美貌少*婦成了寡婦。

繼承了亡夫的事務所的戴安娜原本準備重整旗鼓,然而不知是命運的作還是美麗的寡婦缺少金融頭腦,事務所在一年之內連遭擠兌,虧損嚴重。戴安娜果斷放棄,在資不抵債以前賣掉了事務所,然後用積蓄的錢在白楊大道開了現在這間咖啡餐廳。

身為當年的際花,戴安娜對金融場上的人臉透,處理起來自然八面玲瓏,再加上她美貌人,品味也好,格調高雅的紅薔薇立刻就受到了客人的青睞。

對那些在落的商海中沉浮的大腕兒們來說,在處理完繁忙的事務以後,能夠坐在格調高雅的咖啡餐廳中品上一杯香濃醇厚的威爾遜島特級咖啡,又或是來上一份金黃誘人的煎小牛排,再和同行們以及美貌機的老闆娘聊上幾句,漫不經心的對商場和市局發表一些看法,這實在是一種在舒適不過的放鬆了——上午的時間對咖啡餐廳來說是淡季,畢竟絕大多數的客人們此時正在各自處理著繁忙的的事務呢。

當然凡事也不是絕對的,此時在紅薔薇裡,橋牌沙龍的創始人之一——知名富商維克多。史東恰巧遇上了里士滿銀行行長迪克。葛瑞森,本就認識的兩人自然開始了閒聊。

“聽說了嗎,前天的時候阿爾文珠寶行已經被併了,”迪克一邊著菸斗一邊說道“真讓人慨啊,十年前它可是最紅火地珠寶行。當時我夫人總纏著我上那兒給她買首飾。”

“讓我猜猜,又是託尼。斯特克?”維克多眉都不抬一下,顯然毫不吃驚“這樣的消息最近太多了。”

“不,是帕克珠寶行實行的收購,”迪克彈了彈菸斗裡的菸灰“不過你也沒說錯,誰都知道彼德。帕克的後臺就是斯塔克商行。”

“鐵鱷魚和毒蜘蛛。”維克多不滿地稱呼著兩個人的外號“他們到底要把千帆城的金融界攪和成什麼樣子才罷休啊?韋恩先生有什麼看法嗎?”迪克的老闆布魯斯。韋恩是千帆城資格最老也是最受尊敬地銀行家,眾所周知目前也只有他還有實力和託尼。斯塔克拼上一拼,維克多自然而然地問了起來。

“老闆的意思還是不能輕舉妄動。”一談到布魯斯,迪克的語氣明顯變得尊敬“斯塔克這傢伙的來路門哪,他可未必是正經生意人。想想奧利佛。奎恩吧。”一聽到奧利佛地名字,維克多立刻沉默不語了,這位離奇身死的富商可說千帆城眾多商人們的一塊心病。

自古以來,商場角逐的勾心鬥角陰險詭譎比之其餘任何戰場都毫不遜。但畢竟有一點好得多,就是一般不會見血。

商人逐利,一切行為都是為了追求利益。既然利益得到了。也就不用再把事情做絕。所以最多把對手鬥到破產算完,如果再要落井下石就未免越界。會受到同行地譴責。雖然偶爾也會發生失敗者經受不了破產打擊自殺的例子,但畢竟是特殊情況。

然而託尼。斯塔克,這個傢伙竟然毫不顧忌規則地蠻幹,用謀殺的手段解決了最大的競爭對手奧利佛-奎恩。雖然對此並沒有任何證據,但是隻要看看奎恩一家遇害後誰是最大地受益人就足以讓人猜到背後的真相。

而斯塔克的暴行,也不免讓其它商人們對奎恩一家地遭遇起了兔死狐悲之,在心中對斯塔克越來越牴觸。

可是,誰也沒有勇氣在這個時候跳出來和託尼。斯特克叫板,畢竟一個血淋淋地前車之鑑可是在哪兒擺著。

“算啦,”迪克苦笑道“咱們談這個也沒用,反正能對付斯塔克地人怎麼也輪不到咱們,有什麼其它新聞嗎?”

“最近還能有什麼新聞,那個海外歸來的暴發戶又要大發一筆橫財了,”維克多地語氣有點酸溜溜的“想想也真是,當初我怎麼就沒去投資那項發明呢?”

“你是說喬丹紡織機吧,”迪克連連點頭“展示會那天我也去看了,那位格里埃羅先生的確了不起哪,效率快了五倍還省人工,有了這項專利,以後布匹生意誰還爭得過他?”

“當初亞瑟那小子是先找我的,”維克多懊惱地說“現在我常在想,當初幹嘛就不看看他那份計劃呢?也許現在投資人就是我了。”

“亞瑟那小子誇誇其談不靠譜的名聲大家都知道,換了是我也會和你一樣的,”迪克笑道“人人都以為是垃圾,唯獨讓格里埃羅掘出了金子,這就不得不佩服他的眼光了。”

“是啊,”維克多慨地說“聽說這個計劃是從託尼。斯塔克的手中出來的,連那傢伙也沒看好的計劃卻是個不折不扣的金山,羅賓-格里埃羅,這個人的確不簡單。”——“…羅賓。格里埃羅,這個人的確不簡單。”巴特。艾倫剛一走進紅薔薇就聽見了這句話。

“最近怎麼走到哪裡都聽到那個名字?”巴特沒來由的一陣氣悶。

那個所謂的貴族後裔,那個歷經二十年冒險大難不死的話題人物——羅賓。格里埃羅,實際上是個商,這一點沒人比他——巴特。艾倫更清楚。

這個狡猾的傢伙趁著巴特處於資金週轉不靈以及急於脫手城堡的心態,居然以一萬金幣的低價收堡。

而在外人眼中,玫瑰城堡地價值怎麼也要五到十萬金幣,一回到故鄉便有如此闊綽到令人髮指的出手,自然更增加了那位格里埃羅先生的傳奇程度。

而站在巴特的角度來講。原本還以為這是一件好事,雖然這座城堡曾經擁有很高的價值,但現在卻已經徹底爛在了巴特手裡,對商人而言賣不掉的東西等於一錢不值。

巴特也不是沒考慮過把城堡拆了賣地,然而那塊郊外的土地畢竟不能與市中心的黃金地段相提並論,本來就不算太值錢,再加上玫瑰城堡規模大地基深,要完全拆除地代價本身就比地價低不了多少了。

本來考慮到城堡反著也本賣不出去。索賤賣了好歹能用一萬金幣緩解週轉問題,不料他的債權人在聽到城堡出手的消息以後都認為他有充裕的資金了,便紛紛上門催債,這些得巴特焦頭爛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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