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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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羽陽在全身的骨頭及肌的抗議聲中睜開眼。

伸了個大大的懶後,轉頭卻看到身旁睡得正的男人,本來是打呵欠而大張的嘴,卻換成了不信與驚愕。

天啊!昨天的脫軌、纏綿不是她在大作夢,她真的做出了主動勾引男人的事來?

酒會“亂”這句話真的一點也沒錯。

看著身邊睡的面容,季羽陽不得不承認,他真的是一個極好看的男人,暴在晨光中的結實部看來是極惹人垂涎的,看著看著,她竟忍不住了口口水。

也,孔子這個老祖先果真有大智慧。

還好他的重要部位被毯遮住了,否則,她真不知自己是否也能看得這麼“理直氣壯”現在不是口水的時候。

季羽陽屏氣凝神地拉開被子,試探地將一隻腳放到地上,然後是另一隻腳,等她完全離開後才敢吐氣,隨手抓了件最近的衣服遮住自己光的身子。

低頭一看,卻是他的西裝。天啊,這下真的是亂七八槽得可以了!彼不得自己的狼狽,手忙腳亂地將她丟了一地的衣服拾起來,逃難似的衝進浴室。

季羽陽站在鏡子前看著自己,臉上的妝沒完全卸乾淨就睡覺了,皮膚經過化妝品一夜的“摧殘”變得乾澀又糙。

“實在是有夠醜的。”她邊看邊搖頭。

“那個男人真了不起,犧牲實在太大了。”她的大腦雖然只依稀記得片段,那火熱的鏡頭也夠她臉紅心跳得不敢面對自己了,而且身體的痠痛更清楚地提醒她昨夜的縱情,想否認都難。

季羽陽失神地看著身上微紅的吻痕--縱情一夜的證據。突然記起了昨天出門前雄心壯志許下的另一個任務--丟棄跟了她二十七年的“‮女處‬”身份,放縱自己一晚。

這個任務也神不知鬼不覺地完成了。

天啊,教她以後怎麼有臉見人。

想洗去身上的狼狽,又怕水的聲音太大,會吵醒正睡在上的人,只得草草梳洗一番,著裝完畢的她,輕手輕腳地從浴室探頭外望。

“還好,還在睡。”確定無誤後,她才敢從浴室中走出來。

不過,他真是豬啊,睡得這麼

站在邊的季羽陽呆呆地看著和她共度一夜的男人。

老實說,她的第一次給了這麼帥的男人,真的沒甚麼好遺憾的了,她現在只希望以後永遠不要再見到他。

沒想到,凌業亞卻在這時翻了個身,嚇得她一顆心又提到口。

看著白單上的那一抹嫣紅,季羽陽的臉“轟”一聲變得火紅。天!她不能呆站在這裡等人醒來,他要是好死不死地在這當兒睜開眼,那不是更尷尬?

“是非之地”不宜久留,還是乘機趕緊腳底抹油溜了吧!

已經走到門口了,季羽陽覺得不對而又折了回來,從皮包裡拿出三千塊接放在旁邊的頭櫃上。

“我知道憑你的長相,呃…還有你的表現,一個晚上絕對不只三千塊,但是我身上只有這些了,總要留幾百塊讓我坐計程車回家吧!真是對不起了。”合掌說了聲抱歉後,想想還是不太妥當,怕他醒來沒注意到那三千元,順手拿起花瓶裡的花壓在錢上,退後一步,季羽陽滿意地審視自己的傑作,這樣,他的眼睛就算再小也看得到她放在桌上的錢了。

然後,像作錯事的小孩一樣溜了。

直奔出酒店門口,攔到一輛計程車迅速逃離後,季羽陽那幾乎跳出口的心臟才緩緩恢復正常速度,緊憋的一口氣才敢吐出,臉上的紅也漸漸褪了。

她不管了,將來會變成怎樣,她都不管了。

一醒來就臭著個臉的凌業亞還記得最重要的一件事--今天是曾定中和柯茗珩兩人的結婚典禮;而他是伴郎之一。

勿勿出了房,飛車回家後,以可以媲美戰鬥澡的速度梳洗完畢,再換上事先準備好的禮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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