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到照相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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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鬆手,疼…”我也只是象徵的抓了下他的肩就鬆了手。
“我是說,你們之間的這種關係是假的,又沒說證件是假的。”
“這樣啊,抱歉抱歉。”
“不過這女人長的可真水靈啊…老弟咋樣,你也給說說,和這女的在一塊滋味如何,有沒有把她拿下…”早就知道國府藏汙納垢,既上賊船,難下賊窩,所以我也不計較,繼續聽他品頭論足。
“不過老兄也彆氣餒,這男人啊,只要有錢或者有權勢,什麼樣的女人還玩不了…就像咱們的戴老闆,自從他原配老婆死後,他什麼女人都能玩到手,不管是用強,還是軟硬兼施,傭人、下屬、朋友女、貴婦名媛…只要看得上的,他無所不玩…所以小老弟也彆著急,你近水樓臺先得月,甭管這女的多嬌貴,只要使點手段,她遲早逃不出你的手掌心…而且,這女人啊,越是看起來正兒八經的,那玩起來越帶勁…”說到興起,他又接著補充到“只是如果老弟要是玩膩了,別忘了把這娘們也介紹給老哥我玩玩,我來者不拒的。”
“嗯…?”見我瞪著眼,又聽到我向上拉長了音節。這傢伙也意識到自己說的話有點多了。忙將結婚證收好遞給了我。
“聽說過“枕草班”這個組織嗎?”
“什麼枕…枕草班?”我茫然的表情對方完全看在眼裡“那你總該知道“梅機關”這個機構吧。”
“梅機關?你說的是與汪偽政府有來往的那個諜報機構。”
“對,它是本政府和其參謀本部於39年聯合組建的一個特務機關,因為該機關選址在上海虹口
本僑民聚集區一座被稱為”梅花堂”的小樓裡,因此在
本內部被代稱為”梅機關””
“它們的職責不是隻負責監視汪衛偽政府裡的人員嗎?”我總算想起來了,當年汪
衛從越南河內繞道上海後,就開始了其臭名昭著的所謂曲線救國路線…當時也正是
本的軍部派出了以影佐禎昭為首的一批軍政人員,參與了謀劃支持汪
衛成立偽政權的各項活動…同年,正式成立了特務機關。
“兄弟說的沒錯。這汪偽政府成立前後,另一個大漢特務丁默邨,也在
本人的幫助下在上海大西路六十七號設立了特工組織。
但本人為了掌控76號的漢
特務,並沒有放棄對其控制權。它們的每一次重大的行動,不但要事先知會
本特務機關,還要在
本特務機關派員督導下方能實施。
所以說,這梅機關實際上是本軍部在中國大大小小的特務組織、分支機構的領導核心。”76號的名聲很臭,就和它們的領導一樣。76號於大戰爆發後成立,後來它們的特務組織擴大,遂遷到了極司菲爾路七十六號,一直到汪偽合
,這地方才移
給了汪
衛直屬。
只是沒想到,它們和梅機關還有這些微秒的關係。
“那這個枕草班和76號,還有梅機關之間是什麼關係?”
“我只知道其成員大多是孤兒出生,社會關係簡單隱匿,但都經歷過高度專業的訓練…別的,暫時還不清楚。”你在看看這個,說完他拿出了幾片殘頁遞過來。這本書的紙張一定考究,只是可惜只有這幾張碎片了,殘片的邊緣還有燃燒過後灰燼的痕跡,泛黃的書頁上面只有幾個稀疏的草體大字。
“這是一個月前抓捕他們的一個成員身上搜到的。不過很可惜,那人自盡前把書燒了,就只留下這幾張殘片…我們的人已經在研究這上面的文字了。”
“這是他們的密碼本?”
“應該就是了,不過很可惜,僅憑這些殘存的文字,想找到是哪本書,並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我們還是在其他人員身上找到突破點為好…”
“有什麼線索嗎?”
“我們最近發現一個代號“九州之鷹”的可疑電臺,每次發報的呼號和頻率都不一樣,但是每次發報的時間似乎與期有關…”
“現在政府對電臺的使用管控很嚴格,既然知道有可疑電臺的發報時間規律,何不讓電臺側向儀找一找。”
“這種特殊設備,本來就稀少,壞掉一臺少一臺,自然成了敵方的首要破壞目標…所以有些事情你懂的。”
“對了,剛才說的發報時間是什麼意思?”
“我們發現這個秘密電臺只在幾個比較孤立的單數期發報…”這傢伙說完拿起懷錶看了看“今天是21號,快到三點半了,走,我帶你去看看…”
“等等,你是說他們會在今天下午三點半發報?”
“三點二十一分,理論上是這樣。”
“如果是這樣,那隻要在固定時間查到有哪些人使用過電臺發報,不就能篩查出特務的身份了。”
“說的簡單,可你想想整個重慶得有多少部電臺,各大商家,汽車公司、菸草公司、運輸公司…他們都有自己的電臺,更別提各大洋行了。
再者,如果他們使用的是我們政府內部的電臺,那就更難了…”說著話,我們已經來到了一家電話公司,那人對服務人員說了一些話,我們便被帶到了樓上。想必他們是認識的。
過道的盡頭,是一扇閉的雙開門,上面寫著閒人免進四個大字。領我們的人推開了房門就出去了,只見裡面擺著一臺發報機。看來這家電話公司是他們偽裝的一處據點。那人調好了機器,便將耳機遞給我“等著吧,時間快到了。”說完,他還掏出了一顆煙
起來。
我小心的把神集中在聽覺上,可是耳機裡除了嘈雜的電
發出的雜聲,什麼也沒有…一直到那人
完了整
菸頭,嘀嗒的聲音也沒有出現。
“看來你今天不走運,他們沒有出現。不過這倒是一個少見的現象。”這人困惑的樣子不像是在騙我。
離開時,他又代了一些事情,最後居然還不忘說“小兄弟,別忘了我之前說的話,那女人你要是玩膩了,也讓哥們快活快活…”就林娥這種極品女人,我玩都沒玩過,又怎麼會膩。
“法幣10元,給。”說著便遞了一張法幣過去。
“好嘞,客官快,找你1元5角。”
“不用了,算賞你的。”我說完話,帶上了帽子就往外走。
“多謝這位先生,您慢走…歡下次再來。”出了大門又往前走了幾個巷子,終於看到了咖啡館,這個時候不是吃飯的點,但卻適合喝上一杯咖啡解乏,選了一個靠牆但又可以通過玻璃窗,側視街道的位子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