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看著眼前建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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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欣妍目光掃過萬歡時，先是驚訝，瞟了一眼身旁的丈夫，俏臉到脖子，都出現了異樣的紅暈，好在現在是夏天，這異狀也不是特別引人注意。

“柳伯伯好！”二人齊聲對著柳老爺子問了聲好，萬東興卻沒有注意到，身旁的子一直偷偷的盯著萬歡，眼神中時而微微惱怒，時而嬌羞不已。

“東興啊，這是我新手的徒弟，萬歡，也算是半個中醫人士了。”柳老爺子這麼說，一來是介紹萬歡的身份，而來便是告訴萬東興，萬歡是自己人。男人隱疾這東西，多少是讓人覺羞恥的，這樣一說，也讓萬東興放心，醫生過來看病，這沒什麼顧忌的。

萬歡微微一笑，心裡卻很是鄙視。這邱欣妍的容貌，稱為天香國一點也不過分。沉魚落雁，閉月羞花。可這萬東興，因為自己的原因，導致邱欣妍生理上的需求，這才有了浴室那一幕。

萬歡心裡暗自嘆了口氣，也算是苦了這美婦了“兄弟真是年親有為，如此年紀，便醫術高超。”若是在平時遇到，萬東興估計連看都不看萬歡一眼。

這麼年輕，難道還真能有什麼技術？然而此刻萬歡的身份卻是很不一般，中醫界頗具聲望的柳晴峰弟子。即使沒有兩手，但光是這身份擺在那裡，效果也是實打實的。

更何況能讓這柳晴峰收做徒弟，還真會沒有兩把刷子不成。

“哪裡，小弟這只是運氣好罷了。”萬歡笑著應答，倒是頗為謙虛。這該謙虛時，還就得謙虛、低調。兩位老爺子在這，走過的路比你吃過的飯還多，能有什麼好炫耀、自傲的。萬歡這一點覺悟，還是有的。

“這位是嫂子吧，嫂子你好！”雖然兩人見過面了，但這不是還不認識麼，接著這個機會，也不理會邱欣妍眼中的怒火，笑著打了個招呼。邱欣妍心裡那個氣啊，這私闖浴室的狼，現在竟然還敢如此，這，這不是調戲人麼。

要不是旁人在此，邱欣妍真想一巴掌扇過去，打死這無恥之徒。

“你好。”要是有枚鏡子，邱欣妍肯定會發現自己笑的很“難看”想罵，想怒，卻又只能報以微笑，這多種因素結合在一起，倒顯得不倫不類了。

此時萬東興也是坐到一旁，柳老給其把起脈來。萬歡也是不再出聲，一旁看著。

“東興啊，這一年來，你們夫之間可有那事？”柳晴峰說話可不拐彎抹角，問話直指要害。萬朋老爺子也知道這看病需要問些什麼，怕這倆人擱不下臉面，也是藉口“休息一會”避了開來。

現在這大廳之內，除了夫二人，其餘額便都是醫生了“沒事，萬歡也是中醫了，待會我也要讓他給你把把脈，指不定有更好的想法。”柳老爺子看到二人多少還不不習慣，出聲開導。

“沒呢，這不是一直嚴守你老人家說的調養之法麼。哪裡還敢越界？”萬東興微微一笑，信誓旦旦的說道。

柳老爺子心裡有底，這萬東興那些花花事他還會不知道？不然哪裡會成現在這幅樣子。柳老爺子點了點頭，卻是看著邱欣妍，這意味不言而喻，便是要邱欣妍說說這萬東興所言到底幾分真假了。

“嗯。”用腔調發出的聲調很低，雖然這不是第一次問這種事情了，可是今天旁邊多了個萬歡，邱欣妍總是覺說不出的彆扭。彷彿此時還是像先前那般，自己身上的所有地方，對方都能看見似的。柳老爺子沒說什麼，卻是給萬歡示意，讓他也給看看。

“這還真是夠虛的啊。”萬歡還以為是不是自己哪錯了，又是從體內分化出一絲氣，重新查探了一番，這才敢確定是真的。

男人之所以是陽，便是因為體內陽火旺盛。女子屬陰，如此一來，陰陽相合，便是天人之道。只是萬歡一查探才知道，現在萬東興的身子骨，體內陽剛之氣恐怕連正常男子的四分之一都不如，偏偏腎臟更是受損頗為厲害，長期的菸酒侵蝕，體內的器官多有毒化之象。

萬歡無法想象，這還是經過了長達一年時間調養之後的結果。那如果是一年前呢，真不知道會嚴重到什麼地步。萬歡謹記這柳老爺子那句話“他讓做什麼，自己就做什麼。”既然柳老爺子只是讓他把把脈，看看病情。萬歡也是沒有出說明具體情況怎樣，這種東西的結論，自然是柳老爺子說的才更具有權威。

“嗯，東興你繼續服藥。但還是千萬要記住，千萬不能破戒。都堅持這麼久了，一破可就是功虧一簣啊。”柳老爺子也沒說具體是個怎樣的情況，只是讓萬東興繼續堅持治療。只是前期這坑挖的太大了，萬歡想來柳老爺子也不可能有滿分把握。＊＊＊“萬歡，你剛才也把過脈了，你看這萬東興，這病情如何啊。”直到兩人回到柳老家中，一邊品著飯後香茶，才聊起這個話題。這個時候，家裡也不用做家務，況且蕭桂琴在這做事，扮演的角不像個僕人，柳韻藝平時都喊蕭姨。

現在二人聊得，蕭桂琴一個外行人也聽不懂，卻也是不用刻意避開。

“柳老，我說句話您別怪我。我也看葉剛才您開的那藥方。只是我看，如果真是照那方子來治療，想要恢復真是太難了，除非有什麼奇蹟發生。”萬歡說完，略有些擔心的看著柳老，好在柳老臉依舊如常，這才稍稍放心下來。

“其實我猜，柳老爺子你恐怕也沒十足把握吧。”在萬歡看來，若是真有什麼辦法，就不會開出那種看似作用是補身子，實際卻是沒有多大用處的方子了，柳晴峰開的那副藥方，在服用了將近一年之後，效果現在已經變得微乎其微。

它的效果已經到了最大化，再吃下去，也沒有多少效果了，只是柳晴峰暫時也想不出更好的法子來，無疑這也讓柳老爺子頭疼不已。

“哎喲，你這小子還真不錯。”聽到萬歡敢當面指出問題，柳老爺子不但沒有生氣，反而更多的是高興。萬歡噹噹是把一次脈，看了一眼藥方。所言便如一個行醫多年的“老中醫”一般，話語直指要害。一眼便看出了問題所在。

“哎，看來老頭子我真是老了啊。”柳晴峰自嘲的搖了搖頭“東興這病，老頭子我也治了一年多了，雖然和開始比起來，情況是好了許多，可是，終究還是沒能治啊。”柳老爺子是老了。

但卻沒人敢說他的醫術也老了“柳老爺子，我這也不是半猜的嘛。您可是老當益壯，這病也就是遇到您，如果是讓別人來治，能不能恢復到現在的程度，還是兩說呢。”這是萬歡第一次見到柳晴峰行醫治病。先前都只不過是聽別人說，怎麼怎麼厲害。今天所見所聞，這才算是徹底認識到了。

“呵呵，你這小子。”柳老爺子笑罵了句，顯然萬歡這馬也算拍的受用“你既然看出了問題，那你也說說，如果是你，你怎麼治療？”柳晴峰也只是隨口一問，卻還真沒以為萬歡能提出什麼好法子來，畢竟萬歡年紀還如此年輕，在柳晴峰眼中，便是個初出茅廬的少年。

“哎喲，老爺子，這你可真是為難我了，這病您都治不了，我哪裡有辦法。”嘴上這麼說，萬歡大腦卻告訴運轉起來，如果萬歡沒記錯的話，那本《疑難雜症》裡面便有類似的病況介紹。即使是萬歡過目不忘的能力，在浩瀚的信息中查找到也需要一些時間。

萬歡也知道，若是現在把這法子說出來，說不定柳晴峰會大吃一驚，接著便是對萬歡大加讚賞。只是一方面，這法子的可靠，可行，萬歡適用之前還得驗證一番。

另一方面，萬歡若是如此突然的說出來，柳老爺子信還是不信，倒也是有些為難。

“哎，我那老戰友，還多次跟我提起想抱大胖孫子。這人老了，便想抱著孫子安享晚年。哎，誰能想到，那東興小子就這麼不爭氣，哎。”柳老爺子一句話三個“哎”心中多有遺憾，卻是無能為力。老人遲暮，最大的心願卻不能實現，確實是令人惋惜的一件事。

萬歡心裡暗自下決心，一定要找出個法子，儘自己最大努力去幫老人實現這願望。

“柳老，你放心。現在科技這麼發達，說不定過不了多久，這種病也不是問題。”嘴上這麼說，萬歡心裡卻多少有些打鼓。中醫乃是集中華五千年的積澱，無數先輩的心血，這才有了今天的中醫學。古人先輩，哪個不是才能出眾，若是真想要自己另開闢一條道路，哪裡這般容易的。

在當今這人心浮躁的年代，更是不容易。…萬歡走出柳老爺子家，看著眼前的建築，腦海中便不由浮現出沈謦柔走路時那高俊俏的身影。

也不知道她老公回來了沒？萬歡拿出手機，撥通了沈謦柔上次留給萬歡的號碼。

“嘟…嘟…嘟…”的幾聲後，對方才接通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