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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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胤律火大的吼了她,逕自上了匹馬兒就奔馳而去。
吧麼突然發脾氣?!她真不明白,但好可惜啊,剛剛宇王爺打斷的融洽氣氛,看來是暫時回不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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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晚,一頂豪華轎子到了福王府要貴客,沒想到啟程時,後方硬是多了一頂尾隨,胤律意外的也陪同前往,只不過他那張漂亮的俊顏臭得跟糞坑裡的石頭沒兩樣,好像被迫似的。
月白風清,宇王爺特地設宴在戶外亭臺,還安排了舞蹈琴曲表演。
靖憶格格面對胤律那張冷硬無笑容的臉,眼眶直泛淚,即使席間她敬酒致歉,他就是不理,要知她口那股鬱火已悶燒許久,眼見委曲求全仍得不到他的善意回應,竟還幫那頭穿了一身粉紅的豬挾菜…
氣憤的淚水滾落眼眶,她再也擠不出笑容“哥,這就是你要我做的,但結果呢?人家本不理我,是他打我耶,他都沒有錯嗎?”被點名的胤律冷眼睨她“是你侮辱我
子在先。”
子!嶽上弦凝睇著他那帶著護衛的神情,一顆心怦然狂跳。
“我侮辱什麼?她本來就是隻…”
“妹妹,不得放肆!”建宇連忙出聲,身為胤律的多年知己,他深知他絕不會因有他在場而控制不動。
靖憶格格見胤律一雙黑眸像夜間燃燒的兩把怒焰,只好硬生生的將那個的字給嚥下,但發狠的護眼瞪向嶽上弦。全是她害的!
嶽上弦被看得不得不低頭。
“走!”
“咦?”她立即抬頭看著將她拉起身來的胤貝勒,但他沒瞧她,只是看著好友道;“明天到馬場來,咱們好好敘敘。”
“好。”建宇也不勉強留客。
“哥!”兩人相偕離開,靖憶格格氣沖沖的將整桌好酒好菜全掀了,哭哭啼啼看著哥哥埋怨不已“你本沒幫我…”
“你的脾氣再不改,連神也幫不了你。”他嘆息一聲,也轉身回房,留下跺腳痛哭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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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天朗氣清,坤輿馬場上,胤律跟建宇分乘兩匹神駒競技,兩人配帶著弓箭,比騎馬速度也比
箭的準頭,而在歇口氣時,兩人則談天說地,但很有默契的不談家裡和友人。
兩個時辰後,他們將馬兒騎回專屬的馬廄,建宇的馬兒立即有馬場的小廝代為照顧,而胤律則是親自為愛馬卸掉身上馬鞍,再拿起布來擦拭馬兒身上的汗水,避免著涼,再拍拍它的頭,跟它說點悄悄話…
建宇看著這一幕,意味深長的道:“火爆貝勒愛馬成痴,對女人都沒對馬來得溫柔,但我想有人已經跨過這條線了,是不?”他有些困窘,但神情隨即恢復,邊梳理馬兒身上的鬃邊答“我不懂你在說什麼…”裝蒜!
“昨晚同行,是擔心少福晉被舍妹欺負吧?”
“隨你怎麼想。”胤律邊說邊將梳子放回架上,逕自走出馬廄。
建宇撫著下顎,看著好友略微僵硬的背影。看來,他得再會會少福晉,好觀察觀察她有什麼通天本領,可以讓這嚐遍百花的好友特別愛護?
只是,接下來幾,他這個宇王爺回蘇州的消息傳開了,除了福王爺夫婦設宴款待外,一些皇親富商更是連番宴請,除了自幼看他長大的福王爺夫婦是沒有所求的真心招待外,其它人不是問候皇上及宮中情形,就是想花錢買官,但不管如何,拉攏他這皇上眼前的大紅人才是最終目的。
好不容易吃完、喝完了,他今兒個再訪福王府。當設宴,好友妒心發作帶老婆到馬場去,今
,他可要好好質問一番。
沒想到,又撲了個空,兩人全出門了。
“小姐她教一些不識字的老百姓學字去,應該不會太晚回來,至於胤貝勒則是收到一封信就出門了。”小梅說到這事還有些不開心,她不過染了點風寒,小姐就要她休息,不必跟去。
一封信?他有些困惑,但還是跟小梅道:“罷了,我晚一點再來。”他乘轎離去,在經過怡紅院時,夜已低垂,不少鶯鶯燕燕在紅燈前向他搔首姿,他微微一笑,要轎伕走快些離去,殊不知他要找的兩人,此時全在怡紅院後方那一棟
心建造的庭園閣樓裡。
樓臺上,鄭香兒哽咽的窩在胤律的懷裡,哭訴自己被老嬤嬤看守的這段子,丫環,奴才誰也不許出去,今天,她好不容易才躲進送
用品進見蝶山莊的馬車才能脫困,再差人送信到王府,約他來這兒相見。
訴說完這段悲慘遭遇,她忍不住埋怨起他來“香兒真不敢相信,胤貝勒為了那頭母豬而忘了我的存在!”聽來,她已經打探到這段子成了深宮怨婦的原因。
“我沒有忘記,只是忙。”胤律顯得有些心不在焉。他其實是忘了她了,但…
他眉一蹙。難怪這陣子他都不見老嬤嬤人影,看來,是安排她去的,這兩個老傢伙,一再幹涉他的私事!
“胤貝勒,你都不知道我過得有多辛苦,我又有多麼想念你…”她緊緊擁抱他。
這一幕全落在閣樓外,隔著曲橋假山後的嶽上弦眼裡,她身旁站了一名在這兒工作的老婦,她也是這段子向她努力習字的平民婆婆之一。
老婆婆此時可懊悔極了,她跟老伴的工作就是負責修剪打掃這庭園,吃住也全在假山後的小木屋裡,而這兒是怡紅院老鴇的住處,與那吵雜熱鬧的怡紅院僅有一牆之隔。
這時,怡紅院忙,老鴇絕不會來的,所以,為了表達對少福晉這段子真心對待的
謝,她請她到這兒嚐點她親手做的點心,誰知,她們才從後門進入,就瞧見從庭園走進樓閣的胤貝勒,接著,又聽到鄭香兒的聲音…
從這兒望向不遠處的樓閣內,只見兩人摟摟抱抱,就連談話聲,也聽得一清二楚。
“你不是喜歡她而跟她在一起的,是不是?如果是,我可不饒她!”
“你想太多了,我跟她在一起純粹是無聊好玩,換換口味…”胤律這話是敷衍,但也驚覺到自己對嶽上弦真的有不一樣的覺。
要不,他應是甩袖離去,因為沒有女人可以干涉他的事,但就因為他很清楚鄭香兒能得到花魁之冠,不全然是因出的外貌,而是心機與手段。
怡紅院曾買來不少美人,但有些沒機會臉就掛了,他常常在這兒出入,早耳聞那些美人是如何香消玉殞的…
他抿抿,見鄭香兒的美眸仍有疑慮,為了保護嶽上弦,他開始說一些言不由衷的話,把
子批評得一無是處…
鄭香兒愈聽愈開心,她主動吻上他的,他亦將她打橫抱起,往
榻上去…
這一幕看在嶽上弦的眼裡,在離開樓臺後,她雖看不見兩人了,但很清楚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她的心狠狠痛著、撕裂著,像要死了一樣痛苦難受。
老婆婆看著無聲的著兩行熱淚的少福晉,再看看老伴,一臉無措。
“我、我想回去了,點心下回再吃好了,謝謝你們。”她強顏歡笑的跟老夫婦兩人道再見後,再從後門離開,沒有驚擾任何人,包括正忙著翻雲覆雨的胤貝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