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小蘭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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屍體滲水這可不是什麼好兆頭,我心想搞不好這屍體可能要出什麼叉子。狗子去隔壁村拉棺材不會這麼快回來,萬一在這期間出什麼差頭的話可不好辦。
這時老太太從廁所裡走了出來,她還真去廁所了,只不過老太太捂著鼻子,顯然是用不慣我們這種農村的茅房。
“老太太,你兒子這屍體有點不對勁兒,我看還是就地火化的好。”處理這種事情最好的辦法就是把屍體給火化了,老太太一聽到我的話眼睛頓時就瞪了起來,說她兒子就算是火化也不可能在這個地方,得回到城裡。
就在這時老太太兒子的屍體忽然從停屍上坐了起來,把我和老太太都嚇了一跳。我還算好,畢竟經歷過的事情也算不少,可是老太太卻被嚇的夠嗆。
急忙走到屍體跟前,我咬破中指然後按在他的眉心處,屍體緩緩的躺了下去,但身上滲出來的水卻是越來越多,地上都快出個小水潭了。
這屍體肯定是有問題,不及時的處理掉沒準真會有麻煩,於是我就跟老太太商量,反正城裡死了人都是火化的,在哪火化都一樣。
老太太可能是剛才被她兒子給嚇到了,現在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我就說在我這屍體出了什麼問題還好處理一些,要是你在回家的路上出了什麼事兒那就難辦了。
估計是被我這話給嚇的不輕,老太太說那就在這裡火化吧,我立刻就去拿燈油,然後了些乾柴堆在離我家大門口不遠的地方。
隨後我便將死屍給到了外面,扔在了乾柴上,這死屍滲水的速度越來越快,也越來越多,乾柴都被他身上出的水給
溼了。
顧不上這些,我把煤油倒在了男屍的身上,隨後點火,可是火柴一扔到柴火上就會熄滅,柴火實在是太溼,就算是澆上了煤油也不好使。
男屍的身上就更不用說了,同樣也是點不著,這我有些急了,心說這男屍要是處理不掉的話恐怕會有不小的麻煩。
這時一輛三輪車朝我這邊開了過來,我一看是狗子拉著棺材回來了。三輪車停在了我家門口,狗子從車上跳了下來,見我居然要燒屍體,就問我出了什麼事兒。
朝屍體上一指,狗子看了也是一驚,問我屍體怎麼出了這麼多的水,我說我哪知道,反正這死屍是不對勁兒,必須得燒掉。
我跟狗子說煤油都不管用,狗子立刻就看向了三輪車,說車裡有汽油,不行出來點試試。
汽油要比煤油厲害的多,我點了點頭,然後狗子就去跟開三輪車的人商量。那個開三輪車的就是隔壁村的,是狗子花錢給僱來的。
反正也不是白用他的汽油,所以那個人倒是沒有反對,就給我們出來半油桶。我把這半桶汽油都澆到男屍的身上,隨後躲開老遠,
了一
幹樹枝點著扔到了男屍的身上。
汽油要比煤油厲害太多了,這下男屍和他身下的乾柴全都被點燃了。
只是在燒的過程之中那死屍發出“噼裡啪啦”的響聲,就好像是放鞭炮似的,不僅是老太太,就連我和狗子也嚇的夠嗆。
這時那死屍忽然睜開了眼睛,然後歪過頭死死的盯著我,他的眼中充滿了怨恨,把我嚇的都差點沒褲子了。
所幸我準備的柴火多,最後那死屍還是比燒成了灰。因為沒有骨灰盒,所以我和狗子就用布把那男人的骨灰給收了給老太太,讓她放進棺材裡帶走。
別的地方我不知道,反正在我們這不管是不是火化都是要用棺材的。把老太太給打發走我才長出了口氣,進了家門,狗子就笑嘻嘻的對我說今天可沒少賺。
撈屍我們賺了五百,狗子買棺材花了六百,僱那輛三輪車一百,老太太給的一千塊錢還剩下三百,也就是說我們今天總共賺了百塊錢。
我覺這樣做有些不地道,要知道我師父可從來都沒做過這樣的事兒,不過一看到錢我的臉也樂開了花,心裡的那些愧疚也被沖刷的一乾二淨。
“狗子,那玉佩拿出來看看。”這時我想起了從男屍身上摘下來的那塊兒玉佩,狗子從身上摸出來遞給我,我一接手就覺這玉佩冰涼冰涼的,而且好像還有水往外滲。
但仔細一看之下卻沒有一丁點的水,可能是玉佩的涼氣讓我有了那種覺。我問狗子知不知道這東西能值多少錢,狗子搖頭,說他也不清楚。
我說那咱們有時間就進城一趟打聽打聽,狗子點頭,而這時小蘭走了進來,一看到我手上的玉佩她就說這東西好漂亮。
剛才我和狗子的注意力全在這玉佩上了,本就沒注意小蘭進來,我可沒想讓小蘭知道這玉佩的存在,不是我怕她問我要,而是怕她問我這玉佩是從哪裡來的。
走到我跟前小蘭就把那塊兒玉佩給拿在了手中,而後她臉上便現出一絲歡喜的神,我
覺小蘭好像很喜歡這塊兒玉佩,果然小蘭問我這玉佩能不能送給她。
對於小蘭的要求我沒辦法拒絕,所以也沒管狗子那快要吃了我的眼神兒,說當然可以了。
小蘭倒是一點都沒客氣,直接就把玉佩給放在了身上,而後她就跟我說是來叫我們吃飯的,三叔中午做了一些好吃的,讓我們過去一塊兒吃。
本來我已經做好了飯菜,但我做的很簡單,一聽到小蘭說她家裡有好吃的我就跟著她到了三叔家。
狗子自然是跟著了,這傢伙在路上一直都跟我說那玉佩可是我們兩個的共同財產,我就這麼送給小蘭了他的損失太大,要我彌補他。
我說你小子還想跟我一塊兒幹嗎,想的話就給我閉嘴,狗子呲了呲牙說我重輕友,然後就不再說什麼了。
三叔做了好幾個菜,這段時間我一直都是在他這裡吃飯的,所以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好意思。
狗子這傢伙的臉皮特別厚,更不會覺得不好意思,而且這傢伙覺把玉佩白白給了小蘭是吃了大虧,所以他狠命的吃著飯菜,就好像那些飯菜跟他有仇似的。
小蘭跟我說她明天就要回去上學了,我心裡升起濃濃的失望之情,其實我是不想讓小蘭走的,但畢竟上學是正事兒,我更不能攔著她。
吃完飯後狗子就回家了,而我則是膩在小蘭這裡,第二天一早三叔就送小蘭去縣裡了,我把他們送到村口,看著他們上了三輪車才回家。
那時候農村的通工具除了馬車牛車就是三輪車了,不過三輪車可不是誰家都有的,那東西好幾千塊一輛,一般的家都買不起,送小蘭他們的那輛是村長家的。
小蘭走了,我的生活在此陷入了無聊之中,雖然狗子白天都會待在我家,但遠沒有和小蘭待在一起的時候快樂。
一眨眼便過去了三天的時間,這天中午我正坐在我家門口曬太陽,我便看到村長急急忙忙的往三叔家走,沒多大一會兒的功夫三叔就跟著村長出來了。
見三叔的臉上掛著焦急的神我就問他怎麼了,三叔只說了一句小蘭出事兒了,然後便跟著村長往他家走。
一聽三叔說小蘭出事兒了我一下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而三叔好像是想到了什麼,走出一段路之後又轉了回來,對我說道;“青子,要不你跟我一塊兒去縣城吧。”哪能不答應三叔,我立刻就點頭,換了雙鞋就準備跟他走,這時狗子從屋子裡走了出來,見我要走就問我幹什麼去。
我說去縣城,小蘭出事兒了,一聽到我要去縣城狗子就說他也要去,我看向三叔,三叔則是點了點頭。
一邊往村長家走我一邊問三叔小蘭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三叔說具體的他也不清楚,是學校讓村長給他稍話,說小蘭貌似是病了,不過病的很奇怪,晚上她會變成一個男人。
“變成一個男人?”三叔的話讓我震驚異常,三叔嘆了口氣,說具體的情況得到了才知道,我則是看向了狗子,讓他回家去拿一些東西。
我覺小蘭應該是中
了,要不然怎麼會在晚上變成一個男人?狗子家有林叔留下的一些對付
祟的東西,雖然那硃砂血棺和卦千符衣毀了,但還有陰陽鏡和符碗一類的東西,我想拿上或許會有用。
狗子也聽出來事情不對勁兒了,我一說完他就跑回了家,沒多大一會兒的功夫就又跑了回來,只是身上多了一個包,包裡裝的應該都是那些對付祟的東西。
村長開著三輪車把我們給送到了鎮上,然後我們又坐上了去縣城的汽車,這是最後一班了,也不知道是我們運氣不好還是怎麼著,汽車走到半路上竟然壞了,等司機修好了已經是半夜了,等我們到縣城的時候天都快亮了。
顧不得現在幾點,我們到了縣城之後便去了小蘭的學校,學校的門衛室二十四小時都有人的,把看大門的老大爺叫醒之後他便問我們要幹什麼,三叔說他是小蘭的父親,聽說小蘭病了所以來看看。
“你就是董小蘭的父親?”看大門的老大爺問了一句,然後便給我們打開了大門,我問他小蘭到底發生了什麼,老大爺搖了搖頭,說他也不清楚,反正學校已經死了一個人了。
“死了一個人?是小蘭嗎?”一聽到老大爺的話我和三叔都緊張的不行,老大爺搖了搖頭,說是她同寢室的一個同學,我問老大爺那個女生是怎麼死的,老大爺嘆了口氣,說是上吊死的。
事情好像比我們想象的還要嚴重,不再多問,我們幾個直奔小蘭的宿舍。此時天已經大亮,女生宿舍並沒有人管,三叔對這裡倒不陌生,直接就帶著我們上了三樓。
走到小蘭的宿舍門口三叔一邊敲門一邊喊著小蘭的名字,小蘭沒有喊出來,倒是把她旁邊宿舍的人給叫出來了。
那個女孩兒應該是認識三叔,她跟三叔說每天晚上小蘭都會在後半夜出去,一般六點鐘左右才能回來。
我問那個女孩兒小蘭半夜出去幹嘛,對方搖了搖頭,說不知道,而後她就進了屋子,也把門給關上了,好像很不願意跟我們多說什麼。
現在五點半,離六點還有半個小時,六點鐘的時候,我果然看到小蘭從樓梯口走了上來,而當她看到我們的時候臉上沒有一絲的表情,就好像不認識我們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