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命運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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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記得李勝利在的時候,跟我講他的經歷的一開頭,反覆強調過他的倒黴是從接手一個軍隊的項目開始的,並碰到了一個司令。所以,我一見到這個徐司令第一覺就是不會就是這個司令吧。
不過這只是我腦海中的胡思亂想而已,正不知道說什麼,乾爹說道:“小趙,徐司令可是難得一見的人物。”我趕忙接過來說:“是啊,一看徐司令就知道,比些省長什麼的強到哪裡去了!”徐司令搖搖手,笑著說:“在路上就聽說小趙你會說話。”乾爹對我的反應也比較滿意,笑笑說:“小趙,亂說什麼,體系不同。”我知道乾爹是故意,就自己打哈哈:“我真笨啊。”徐司令咳了兩聲清了清嗓子,意思是寒暄夠了說正事。於是徐司令說:“我是個直話直說的人。小趙,你的事情我大概知道了,我能幫你,但是,聽老x說,你帶了一個女孩子來?”我嘴巴大大的張著,這絕對不是我故意的,我眼睛眨了兩下,腦袋裡也沒有什麼想法,說:“是,是。”徐司令還是很平和的看著我,說:“這個女孩子是你朋友託付的嗎?”我說:“是,是。”徐司令說:“是什麼朋友呢?”我一下子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說,有點緊張起來:“只能說是偶遇的,不知道身份,就把這個女孩子託付給我。”徐司令說:“偶遇?你連對方的身份都不知道嗎?”我乾瞪眼,我和李勝利的關係真是一時半會說不清,於是也結結巴巴起來:“不知道,真的,就是偶遇。我覺得這個女孩子可憐,於是就…”乾爹進話來,說:“小趙不會亂說。”徐司令突然意味深長的嘆了一口氣:“唉…”我正不知道該如何再解釋下去,徐司令說:“我既然來了,就是想看看這個女孩子。老x,能帶我去看看嗎?小趙,可以請你介紹一下嗎?”乾爹看了看我,我只能滿口答應著:“可以可以的。”徐司令和乾爹和我三個人,就一起來到了我的房門前。
估計是黑狗已經聽到了我們的腳步聲,我們一推,就看到黑狗站在門口等我。
黑狗看到這個徐司令也是愣了一下,我遞給他一個眼神,讓他別說話,走過他身邊才說:“這是徐司令。”然後引著徐司令,到客廳的沙發坐下。
乾爹也順著坐在旁邊,看得出來,乾爹對這個徐司令是相當的尊敬。
徐司令說:“麻煩幫我引薦一下那個女孩子。”我趕忙跑到內屋,雨巧也知道來了人,我一進她的房間,她就緊張的看著我。
我小聲對雨巧說:“沒事的,有人想見見你。”雨巧小聲地很緊張的問:“誰呢?”我用眼神告訴她別擔心,說:“出來吧,認識一下。”雨巧點點頭,跟著我走了出來。
我向徐司令介紹:“這是雨巧!”徐司令一言不發的打量著雨巧,乾爹則來回看著雨巧和徐司令,看得出來,乾爹也很緊張。
徐司令直直的看著雨巧,表情錯綜複雜,眼神也起伏不定,在注視了一會後,口氣放的很緩慢:“雨巧姑娘,你,認識我嗎?”雨巧把頭抬起來,打量了徐司令幾眼,卻看到徐司令突然有點動地想站起來,雙手緊緊地握著沙發的扶手。
雨巧說:“不認識。”徐司令還是控制不住似的站起來,三步並做兩步的走到雨巧的身邊,很溫柔但是很急切的說:“不要害怕,你仔細看看我,你難道不認識我嗎?”雨巧可能因為徐司令快速的靠近,而嚇得後退了兩步,但還是抬起頭看了看徐司令,有點驚慌的說:“真的不認識您!”徐司令的臉幾乎攪在一起,聲調居然也變了,說:“妮妮,你是妮妮嗎?”雨巧繼續往後退了兩小步,似乎她被嚇到了,口中也喃喃的說:“不,不,我不是。”徐司令衝上一步,一把抓住雨巧的胳膊,似乎再也控制不住:“妮妮,妮妮,你就是妮妮,我,我是你爸爸啊!妮妮!你看看我,你看看我。”這句話讓我和黑狗幾乎都在耳邊響起一陣炸雷!這個雨巧,是這個徐司令的女兒。
我乾爹似乎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站起來走進徐司令的身邊,說:“徐司令,先冷靜點,這個女孩子好像失憶了…”徐司令頭也沒有回,深深地看著雨巧,而雨巧也似乎因為剛才的那句話,呆呆的抬起頭來看著徐司令。
徐司令說:“不會錯,不會錯,你就是妮妮,我的寶貝女兒!我是你爸爸啊妮妮,你仔細看看我,我是你爸爸啊!”雨巧呆呆的看這徐司令,眼睛裡居然溼潤了,她說:“對不起,對不起,我不記得了,我不記得我還有爸爸。”徐司令的兩行眼淚也奔湧而出,這真是這個鐵血軍人本難得一見的一幕,徐司令再也顧不了這麼多似的,聲音也哽咽起來:“我可憐的孩子,我找的你好苦啊!”然後一把把雨巧摟在懷裡。
雨巧居然沒有掙扎,過了一會,直到徐司令把手放開,才掙脫開來,把頭低下,但是徐司令的手緊緊地抓著雨巧的胳膊,雨巧被徐司令拉著,隔開一步,雨巧看不出來是高興還是難過還是緊張,只是把頭低著,讓大家都看不到她的表情。只是不斷的低低的說:“我不記得了,不記得了。”徐司令把手鬆開,雨巧則如同一片樹葉一樣,搖搖晃晃的後退了幾步,靠在門框上。
徐司令從懷裡掏出一個小的錢包,打開攤在手上,靠近雨巧,把錢包裡面攤在雨巧的面前,溫柔的說:“妮妮,你看,這張照片,難道不是你嗎?”雨巧看著這個錢包,身體凝固了。
徐司令用手指著錢包裡面的照片,接著說:“你看,這是我,旁邊是你媽媽,是三年前我和你媽媽看你在倫敦照的。妮妮,想起來了嗎?”雨巧緩緩地伸出手,把錢包接過來,拿在手上呆呆的看著。
徐司令伸出手抹了抹自己的眼淚,把雨巧半摟著,輕輕地扶著雨巧,向沙發走過來。
雨巧也順從的跟著走著,眼睛還是呆呆的看著錢包裡面的照片。
我們立即把路讓看,讓徐司令扶著雨巧在沙發上坐下。
雨巧一坐下,就馬上抬起頭來看這徐司令,喃喃的說:“爸爸…爸爸…”
“是我啊,我是爸爸啊。”徐司令還是動地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有印象了嗎,妮妮。”雨巧把頭一低,細細的哭了起來:“對不起,我忘了,我什麼都忘了。”徐司令蹲在雨巧旁邊,輕輕地拍著雨巧的背,又從兜裡掏出一個東西,是一個小熊的鑰匙扣,遞到雨巧的面前:“妮妮,這是你最喜歡的維尼小熊的鑰匙扣。我這幾年一直帶在身邊,你看看,你看看。”雨巧止住哭聲,緩緩地伸出手把鑰匙扣接在手裡,看得出雨巧的眼淚一滴一滴的掉落在這個鑰匙扣上面。
一片沉默,只聽到雨巧低低的哭聲。
然後,雨巧抬起頭來,一下子撲在徐司令的懷裡,放身痛哭著:“爸爸,我想起來了,你是我爸爸!”徐司令欣的摟著雨巧,雙膝跪在地上,輕輕地拍著雨巧的後背,不斷地說著:“妮妮,爸爸找到你了,不要害怕,爸爸來了。爸爸再也不會離開你。”我眼睛一酸,忍不住眼睛裡淚水直打轉,轉過身來,就看到黑狗的臉上掛著長長的兩道淚痕,正咧著嘴無聲的哭著鼻子。
我回避了他一下,把眼淚擦了擦。
乾爹悄悄地走過去,拍了拍徐司令的肩膀:“老徐,讓妮妮安靜一下。難得重逢,別讓妮妮哭壞了。”徐司令把雨巧扶起來,雨巧還是拉著徐司令的袖子不停的哭,徐司令不斷地拍著雨巧的,輕輕地安她。
突然,他把臉抬起來,雙眼中噴出殺人一樣的火焰一般,熊熊的把我和黑狗包圍了,這種眼神,實在是太可怕了。
我一下子就從悲傷中甦醒過來,彷彿一隻待宰的羊羔看著屠夫的利刀一樣覺得恐怖,但是居然不敢躲避徐司令的眼神。
徐司令一字一頓的說:“誰,幹,的!”我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嗓子裡憋著,只剩下嚥的能力,我從來沒有見過這麼恐怖的如同帶著火焰的利刃一樣的目光,擠出幾個不成音調的音節:“不…不…不是…我們…”乾爹說:“不會是他們。”徐司令的眼神掃向乾爹,居然讓我乾爹也嚇得一愣。但是我乾爹也沉的住氣:“老徐,能做出讓你、我和全世界都找不到妮妮的組織,中國也只有他們。”徐司令眼神一收:“a大隊!不,還有一個!”我不知道徐司令是否要說深井,但是他在這裡打住了。
徐司令好像悲從心來,又把雨巧報在懷裡:“我可憐的孩子,你知道嗎?從你在倫敦失蹤以後,我全世界的尋找你,你知道我為你了多少眼淚,而你媽媽也…我可憐的孩子啊。你告訴我,是誰把你害成這樣?爸爸一定要把欺負你的人碎屍萬段!”雨巧抬起頭,說:“媽媽呢。”徐司令哽咽著:“你的媽媽已經離開我們了…”雨巧喃喃的說:“媽媽,媽媽…”突然目光卻堅強了起來:“是他們,抓黎明哥的人,那個醫生!”徐司令趕忙把雨巧扶正:“是誰?能想起來嗎?誰是黎明哥?”雨巧眼神
茫了一下:“我,真的記不起來了。只有黎明哥知道他們是誰。”徐司令說:“那黎明哥是誰?”雨巧看這徐司令:“爸爸,你要救救黎明哥,他是保護我愛我的人,他是我的老公!”徐司令把頭轉過來看著我,冷冷的問:“誰是黎明哥!”我還是說不上來話,結結巴巴的說:“不,不,不知,不知道。”雨巧拉著徐司令的衣服,說:“是黎明哥把我託付給成哥他們,來保護我的。”徐司令看著我的眼神一緩,慢慢的說:“是啊,謝謝你,小趙。”這是一個漫長的晚上,徐司令要帶雨巧走,但是雨巧一定要我和黑狗跟著他們,徐司令似乎有些猶豫,但是還是答應了雨巧。
然後徐司令打了兩個電話,就把雨巧帶到樓上,我和黑狗則傻乎乎的坐在客廳裡面發呆。
我捅了黑狗一下,說:“你是吃驚還是高興?”黑狗呆呆的說:“高興。”我說:“我也沒有想到,撿了這樣一個有身份的乞丐。”黑狗說:“是啊…成哥…黎明哥是誰?”我說:“一個神秘的人,雨巧愛著他,他也愛著雨巧。”黑狗說:“哦,他們一定很愛很愛對方。”我把頭低下,重重的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