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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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施主就是那個有名的“逐花子”!”靜慧師太側目打量著他,冷然道“這就難怪了,妙蒂是一年多前才剃度出家的,聽她說過去曾和施主有過一段情的,莫非施主已然全盤忘卻了嗎?”任東傑的臉略略一紅,這才發現妙蒂看上去有些面,可怎麼也想不起她的名字了——自出道江湖以來,他和數不清的美女有過水姻緣,有很多甚至只是一夜風,哪可能把她們全都記住呢?

這時候,妙蒂的情況已經十分危急了,火熱的毒完全摧毀了她的神智。她拋下了所有的自尊和矜持,竟然把手指進了自己溼淋淋的裡,在所有人的視線下自瀆起來,嘴裡送出的盡是蕩的嬌聲。

妙音急得手足無措,不知該如何是好。靜慧師太咬了咬牙,毅然拿起外袍,準備不顧一切蓋在徒弟的身上,以免她繼續出醜。

在這短短的一剎那,任東傑的心裡掠過許多念頭。如果要救人,將來會有什麼後果,他是很清楚的,這些不能不讓他遲疑。

眼看衣服就要蓋上去了,任東傑突然長臂一展,將衣服奪過擲下,跟著迅速解開了褲帶,還沒等眾人反應過來,下身就變的赤條條的了——這一瞬間他已經做出了決定,不管怎樣,他都絕不能眼看著一個曾經給自己帶來過快樂的美女死亡。

靜慧師太大怒,喝道:“你這是做什麼?”妙音更是羞紅了臉,一聲驚叫,本能的把頭轉了開去。其他人也全都目瞪口呆,幾乎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

任東傑道:“令徒的毒已然全面發作,找解藥是肯定來不及了,只有用這種最原始的方法才能救她。”說著兩步走上去,把妙蒂從棺材裡抱了出來。

一碰到男人的肌體,妙蒂立刻發出喜悅的嬌呼,‮腿雙‬主動張開勾住了他的,迫不及待的將豐湊向那昂揚之物。

“你敢!快把她放下!”靜慧師太氣的手足發抖,從領口出一支拂塵,挾帶著勁急的風聲面掃了過去。

任東傑左手摟住滾燙的體,右手出招擋開,連聲道:“師太,在下絕無惡意,眼下救人要緊,不可拘泥於成法呀!”靜慧師太臉鐵青,掌中拂塵呼呼呼連遞了七八招,每一下都是殺手,顯見這佛門女尼已動了真怒。可是任東傑雖然只有單手可用,在戰局上全然落了下風,但卻仍然在間不容髮中擋開了她所有招數。

“快…我…求求你……”妙蒂不知羞恥的呻著,神智已經完全糊了,動著雪白的部焦急的尋找著,終於給她觸到了那火熱的巨龍,用盡全力往下一坐…

“啊!”巨大的充實傳遍全身,妙蒂興奮的險些暈了過去,整個嬌軀都無法控制的顫抖起來,忘情的合著這陌生異物的入侵。

任東傑情不自了口氣,受著她的溫暖和溼,心神略略一分,招數上頓時出現了破綻,被拂塵上的銀絲趁勢纏繞住了,一時間僵持著無法動彈。

靜慧師太怒叱一聲,空著的左掌閃電般拍出,竟是毫不容情的攻擊口死,意圖將對方一舉擊斃。

任東傑緩不出手來抵擋,只有閉目待死的份。他暗暗苦笑,心想自己畢生以追逐美為樂,直到送命的一刻還是在女人的身上馳騁。

突然“啪”的一響,胡仙兒驀地從旁邊疾掠而來,出掌擋下了這一招。

兩股掌力相,雙方的身形一齊晃動,任東傑乘機振臂將拂塵甩脫,摟著妙蒂躍到了圈外。

靜慧師太雙眉豎起,厲聲道:“胡仙兒,你也要跟我恆山派為難嗎?”胡仙兒咯咯嬌笑道:“哎呦,師太何必這麼大的脾氣?我看任公子也是一番好意,一心想救令徒的命嘛!”靜慧師太斥道:“荒唐!像他這樣子救人,我徒弟的命雖然保住,但是卻破了她多年的修為,這件事傳開去,我恆山派後豈非要名聲掃地?”任東傑息著道:“救人…要緊,哪裡還…還顧的了那麼多…”說著雙臂環抱住懷裡的美貌尼姑,很快就把她送上了情慾的顛峰。

妙蒂發出高亢的叫聲,快如同水般湧來,燙熱的水不斷的從器結合處淌下,那情景真是說不出的靡。

靜慧師太氣得差點吐血,揮動拂塵又攻了上去,但是卻被胡仙兒給攔住,急切間打她不退,只能提氣喝道:“妙音,你還愣著幹什麼?快去殺了那無恥之徒!”妙音遲疑了一下,拔出長劍一步步走向任東傑。她滿臉通紅,目光望向別處,竟是不敢正視這亂的場面,低聲道:“施主請放下我師姐吧。她違背佛門戒律,死後可是要墮入十八層地獄的呀,施主這樣反而是害了她。”任東傑正道:“你錯了。在我眼裡看來,什麼清規戒律,什麼門派名譽,都只是虛無的鏡花水月,遠比不上一條人命來的重要。”

“說的好!”那戴竹笠的女郎鼓掌喝采,她的手下也紛紛應和,妙音頓時手足無措起來,不知道手中的劍是否該刺出去。

靜慧師太冷然道:“素聞祁連山的強賊殺人如麻,女寨主歐陽青虹更是出了名的辣手角,幾時也開始重視起人命來了?這倒是奇聞一件。”歐陽青虹淡淡一笑,道:“本姑娘無意和師太鬥口,但是不管怎樣,保住令徒的命都是眼下第一要務!”靜慧師太厲聲道:“我弟子的生死安危與你無關,用不著你來多管閒事!”歐陽青虹道:“抱歉的很,我本不想管閒事的,但這件事卻與我有關,而且與這裡的大部份人都有關。”她頓了頓,沉聲道:“我們這裡有三撥人的手下死的不明不白,你徒弟作為僅有的生還者,是唯一一個有可能提供出線索的人,怎能讓她就這樣死去?”靜慧師太無言以對,拂塵上的攻勢不自覺的慢了下來。再過片刻,她長長嘆息一聲,終於停下手來不再出招。

這時妙蒂正在任東傑下盡情享受著歡愉,哪裡還像個佛門女尼,完全是一個飢渴到極點的蕩婦。

眾人眼睜睜的看著這場宮戲,表情或多或少都有些尷尬。只有那胡仙兒大膽而直率的瞧著,明媚的美眸中孕滿了意,不時發出吃吃的嬌笑聲。

任東傑卻對周圍的一切全不在乎,僅僅一柱香的工夫,就成功的令她三度達到了高

“啊啊…來了…又來了…啊…快…”哭泣一般的嘶喊聲中,妙蒂的嬌軀劇烈的顫抖著,花心裡噴出的熱全部澆在了對方的身上…

任東傑吁了口氣,慢慢的出了依然堅硬的,把赤的妙蒂放到了椅子上。

妙音急忙趕過去,拿起外袍替師姐遮蓋住了身子。

胡仙兒眼波一轉,盯著訝然道:“怎麼?你沒有發出來嗎?”任東傑聳聳肩道:“我說過,這只是為了救人,並不是為滿足一己的慾望。”靜慧師太沉著臉一言不發,拂塵一揮,自行走向妙蒂,面如寒霜的瞪了她一眼。

妙蒂滿面惶恐,顫聲道:“師父,我…我…”靜慧師太忽然嘆了口氣,臉隨即轉為憐憫,喟然道:“冤孽,冤孽…”她俯下身來,低聲道:“妙蒂,你究竟遇到什麼變故了?這就悄悄的說給師父聽吧。”妙蒂點了點頭,眼眶中飽含熱淚,把嘴湊到靜慧師太耳邊,用細如蚊蠅的聲音說起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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