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期待已久的XXOO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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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經不是五歲了,所以很清楚的明白,陌生人給的東西不能亂吃。。雖然皇帝陛下不算是陌生人,可在這種情況下,我也不會呆到隨便把他在我嘴裡的東西下去。但問題是,那東西一進入我嘴裡就迅速的融化了開來,味道有點甜甜的,好像油,我努力砸吧了一下嘴巴,卻連口水都無法吐出來。

而陛下把那個東西在我嘴裡後,就站了起來,徑直走到了桌邊,拉了拉那邊垂著的一並不起眼的繩子,不久就有幾朵‮花菊‬進來,幫忙整理陛下身上本沒有亂的衣服。確認自己的打扮沒有什麼錯失之後,陛下才撇了一眼趴在軟榻上的我,冷哼一聲,竟然什麼也沒有說的就這樣在‮花菊‬的簇擁下跑了,我只隱約聽見他在營帳外吩咐護衛,不許任何人進營帳,無論聽見營帳裡發出任何聲音,或者營帳外任何人說了什麼,都不許對方進來,其中甚至還重點點名了尤其是中郎將。

只是,他把這樣一個人丟著,就不怕我自己跑了嗎?我奇怪的想著,在軟榻上好像蚯蚓一般的扭動了一下身體。儘管現在我的身上還軟綿綿的厲害,不過手腳和身體的力氣已經漸漸恢復了過來,除了左手的傷勢沒有辦法以外,其他地方應該可以迅速的擁有行動能力。即使不求別人,我相信我自己也可以逃跑----何況陛下也沒有命令侍衛,不許帳篷裡的人離開。

我一邊這樣想著,一邊無意識的伸手擦了擦額頭上的汗。

真奇怪!剛剛似乎沒有那麼熱…不對,熱量來得地方似乎不太對頭?我下意識的加緊了‮腿雙‬,在上打了一個滾。畢竟是臨時搭建地營帳裡的軟榻,即使是給陛下使用的,也不是很大。因此我一下子從地這邊滾到了另一邊,但是這樣對解決我身上的騷熱一點作用都沒有。相反地,我覺小腹那裡更加熱得厲害,甚至‮腿雙‬無意識的自己磨蹭了起來。

仔細回想起來,陛下手裡的東西,似乎是之前丞相遞給他的。而以丞相那個大狼的德,毒藥是不至於,但是藥絕對是拿得出來地,甚至,據那個混蛋當時的語境,確實只可能給陛下這種藥!

說到藥,以前我在勾欄院工作的時候(不要用那麼讓人誤會的說法吧),也不是沒有見過,只是我沒有想到我竟然有親口品嚐的一天。而且據這個藥來看,似乎不是那種單純助興的‮物藥‬,藥顯然要烈得多。而且一想到丞相是穿越來的。他以前也看過那些武打片和小說,我更加擔心丞相手裡的藥。是傳說中。不xxoo就會死的神奇藥。

不過餵了我吃這種藥,為什麼陛下就這樣跑掉了呢?放置play是一種很高檔次地玩法(小常識:放置play可以算sm凌辱的一種。指把因特殊原因處於焦躁狀態(比如赤,或者無法行動,甚至發情狀態)的m方丟下,讓他一個人,處於孤立無援狀態),凌錢我可吃受不起。

要是這種藥吃下去不及時解開就會死地話,那麼事情就更加的糟糕了!雖然我知道自己是個超級大花痴,但是我可不想在發狀態中死去,這種死法實在是太羞恥了!

可惜我瞭解到這一切地時機實在晚了一點,陛下已經走人,所以我只能在上滾來滾去,不停磨蹭著自己地‮腿雙‬,並且下意識的把指尖放在自己嘴裡,拼命地著。老實說,我一直慾比較淡薄,所以還沒有那麼狼狽過,本不知道該怎麼做才好。話說以前在青樓,也有特殊愛好的客人會要求那裡的姑娘自給他們看,不過我嘗試摸了摸自己好像洗衣板的部,覺得對緩解下腹的火熱一點幫助都沒有!倒是咬著指尖,還可以稍微舒服一些。

也對…我比較的反而是手指,而不是其他地方…咬?!我竟然咬我的手指!?天啊!要是無法畫畫了怎麼辦?我怎麼可以做那麼愚蠢的事情,可是好熱好熱好熱!混蛋丞相,混蛋皇帝,我一定不會原諒你們的!竟然這樣對待我!回頭我一定要把我出於好奇購買的藥拿出來,喂他們兩個吃下去,然後把他們綁在一起,丟到菜市場入口去,讓他們兩個當眾xxoo!

我一邊在軟榻上滾來滾去,一邊在意著怎麼報復,企圖轉移自己的注意力,但是軟榻上就好像著了火一般,越滾越熱,不,應該說我的小腹越來越熱,我的意識也越來越模糊,連狩獵開始的號角聲都聽起來相當的模糊。

真可惜,這次沒有辦法畫畫了,早知道沒有辦法畫畫,還不如乖乖的待在纖雨殿的。我模模糊糊的想著,隱約中似乎聽見外面有人在和侍衛說話,我豎著耳朵聽了幾句,卻什麼都聽不清楚,只是身上和火燒了似的,現在我真的急切盼望一個人進來!是黃瓜也好,蘿蔔也好,甚至‮花菊‬都好---至少有花莖子是不是?(喂,自重!)只要可以讓我解決身上的熱量就好。

“好愚蠢的模樣,你這又是在幹什麼?”這時候,如同天簌般的,一個冷冰冰的聲音忽然的在我身邊響了起來,我艱難的抬起了熱得發痛的腦袋,仰頭望去,卻看見一個很俊逸的帥哥,好像很眼的樣子。而那個帥哥看我現在的模樣,似乎也有些吃驚,他非常古怪的問道:“你怎麼了,為什麼臉紅成這樣?”這樣說著,冰冰涼的手覆蓋在了我的額頭上面。

好涼好舒服的覺,我是說那個帥哥的手,就好三伏天裡的冰淇淋一般,我簡直想要一口咬上去,把這個冰冰涼的物體一口到肚子裡,緩解一下小腹上的騷熱。不過在咬上去之前。我地大腦卻也模模糊糊的想道:咬上去的話,之後就沒有機會了,所以要耐心。耐心!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會這樣想,但是我還是半眯著眼睛。模模糊糊地看著那個帥哥,趴在上做死狗狀態。而看見我這個樣子,那個帥哥顯然低聲詛咒了一聲,俯下身體,想要把我提起來。我也看準了機會,順勢勾住了對方的脖子。

雖然我地位置很奇怪的在指尖,但是這個帥哥的位置很大眾的在耳的位置,所以我當我輕輕地撕咬上去的時候,對方的顯然軟了一下,而我也正抓住了對方軟的一瞬間,伸出‮腿雙‬勾在了對方身上,手指順著對方的肢滑了下去。

冰冰涼涼的,好舒服!不愧是帥哥。線條非常完美的帥哥,摸起來簡直讓人大吃一驚,讓我有想要畫畫的慾望了。既然有這個慾望。那麼幹脆就畫吧!我嘻嘻的傻笑了起來,伸出手指。在對方地身體上隨手亂畫著。沒有筆就要手指代替著,反正指尖傳來的冰涼。正好可以緩解我腹部的燥熱。

“凌錢,你在搞什麼…”那個帥哥卻好像一點都不識相,憤怒地大叫了起來,拼命的想要推開我,但是我怎麼會放開難得抓住瞭解藥呢!所以我地腿牢牢地糾纏在對方身上,手也不住的在對方身上亂摸,更拼命地著我可以到的東西,在我的努力下,那東西好像熱天裡冰一般的有融化的跡象,和我一起倒在了軟榻上面。

這時候,我覺有什麼頂在了我的小腹上,似乎那個地方最涼,我直覺的那可以緩解我小腹的燥熱,於是我停下了亂畫的右手,伸手向著那個抓去。只是在我抓住那個東西的時候,就聽見我身下傳來了一陣悲:“凌錢,你在玩火,你知不知道…?”嗦,我才不要你來教育我,明明比我小的說!我對著那黃瓜的嘴一下子咬了上去,然後和他滾做了一堆。當我再次回過神來的時候,或者說,我醒來的時候,似乎已經經過了相當一段時間,我有些茫然的看著營帳的頂部,腦袋還不能接受我剛剛做了一些什麼。要說的話,我好像用黃瓜…不,是用了個帥哥解決了我的生理問題,好像是這樣吧…好像是?這個好像不是可以好像是的問題。

我搖了搖腦袋,掙扎著看了看自己身上,衣服是完好的,裙子也是完好的,就是都皺巴巴的,下體…唔,雖然難以啟齒,但是似乎也沒有特別的覺,總之不像是書裡寫得那樣,有什麼古怪的酸楚痛苦,接著我搖了搖手臂,發現自己甚至可以用體力充沛來形容,要說有什麼不同的話,就是之前即使上了藥還隱隱發痛的左邊胳膊,似乎已經沒有問題了,我一點都不覺得痛。

不過這個是不可能的吧?就當我睡了一覺,做了一場夢,左胳膊也不可能因此就好了啊?難得情力量可以讓胳膊再生嗎?我奇怪的微微抬起了胳膊,在軟榻輕輕的撞了撞,沒有痛,於是我加大了一點力氣,依然沒有什麼很痛苦的覺,於是我再大力的拍了拍,終於有一些疼痛,但是要說痛楚的程度,其實也和我完好的右手用力拍差不多。

這個時候,我覺我的身體似乎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於是我坐了起來,小心的拆開了繃帶,驚訝的發現我的胳膊已經完好得像是沒有受過傷似的。恩…說起來,國師大人有給我醫療過,雖然皇上命令不用全部治好,但是他是不是還對我施加了可以痊癒的治療法術呢?還是說,剛剛那個夢中發生了什麼奇蹟,於是我的手忽然好了?

不過如果那個不只是夢的話,剛剛鬧出了那麼大的動靜,侍衛為什麼沒有進來看…對了,皇帝陛下下令過,不許任何人進來,哪怕這裡有任何奇怪的聲音。

唔,今天發生的事情真是很奇怪啊!我一邊這樣想著,一邊慢慢的吃力的再次把我的左手包紮了起來。但是如果之前那個不是什麼夢境地話,那麼毫無疑問的,我的貞也沒有了。而且還倒黴地給了一跟黃瓜…那是黃瓜嗎?覺上不是,應該是我認識的悉地某人,只是拿那個傢伙作為意對象。似乎是不能原諒的事情。

好吧,老實說。我其實對這個倒沒有多少沮喪,或者我比自己想象的更加蕩才對,大概也和我覺得自己像是做夢,身上沒有什麼遺憾痕跡有關。要說有什麼覺的話,我覺得手指上似乎有留下不錯的觸。很想要據這個觸來進行畫畫。

我呆呆地想著,卻聽見營帳門口傳來了喧譁聲,我也顧不得胳膊上的繃帶沒有綁好,迅速的趴回了上,臉向著牆壁那邊,裝作要死不活狀態,耳朵卻豎得高高的,努力聽著帳篷外的動靜。

好像是皇帝陛下回來了,反正我聽見依稀是他的聲音在門口處詢問了侍衛幾個問題。然後來人就走入了營帳,我依然一動不動。來人卻也不理會我,就聽見身後有丫鬟太監們伺候對方洗臉換衣之聲。總之折騰好一陣子,那人才喝退了身邊的僕人。慢悠悠的來到我的身邊。

接著我覺到軟榻往下一沉。顯然對方已經坐在了我地身邊,在我猶豫著要怎麼應對的時候。一隻大手已經覆蓋在了我的肩膀上,然後我就聽見某個刻意壓低地聲音在我耳邊戲謔的問道:“凌寶林,你現在覺如何?”果然是皇上,他地聲音也毫無疑問地很好聽,但想我畢竟和丞相那種東西往過,經過那傢伙磁嗓音的洗禮,本來就不是聲控地我基本上不會因為其他男人的聲音動情。

陛下顯然也發現了這一點,或者說,不愧是皇帝陛下吧?他的女經驗果然比我所知道的還要豐富,只是把手放在了我的肩膀上面,他馬上就發現我的狀態和他想象的不太一樣,因此他幾乎是立刻把我拎了起來,我當時才在思考怎麼回答他的問題,甚至來不及閉上眼睛裝死,因此正好和我們的陛下大眼瞪小眼望了個正著。

“你沒事?”陛下的語氣裡有相當的難以置信。

“嗨…”像是貓咪一樣,被人抓著脖子拎起來,我幾乎沒有反抗能力----即使我可以反抗,我相信對於皇帝陛下也沒有什麼用,即使我可以打得過他,也不可能一下子對付外面那麼多的侍衛,所以我除了伸出手打招呼以外,不知道可以做什麼。

陛下只是眯起深黑的眼睛望著我,我不知道他在想什麼,詭異的沉默在營帳中蔓延開來。

見我們的皇帝陛下不說話,我無法忍受如此具有壓力的沉默,只好口水,慢的說道:“…陛下,您走了之後,我很認真的反省過了,真的!不過這次的事情,我真的不是有意欺騙陛下你的!陛下明明也不是以陛下的身份和我相處的,不是嗎?所以我本不知道書和公子就是陛下,也就無心欺騙聖上。如果故意欺騙你的話,我就不會主動申請狩獵的準備工作,還跟著貴妃娘娘,在您的面前面了。”被放置了那麼一天,雖然有做一個很荒唐的夢,但是我還是思考了自己的處境的。老實說,被抓回來的時候,我之前已經被一系列的事情嚇傻的有點呆呆的了---先是從馬上摔下來,然後絞盡腦汁對付丞相,還被他那樣恐嚇,之後又看著中常侍忽然的暴走,再來丞相也跟著失控了,我的臉和左手嚴重受傷,陛下還發現了我的秘密,其中最讓我無法接受的,是中常侍的死亡。這一系列事情的發生,足以使得我進入混亂狀態,所以我本人這樣被陛下提回來,竟然忘記了反駁,仔細想起來,只要陛下還不知道事情的真相,我和他還在失憶的遊戲當中,即使他發現我不是什麼見習中郎衛,我也依然有一個有力的反擊武器----陛下也在對我隱瞞身份,他也在對我撒謊,所以不知者不罪,既然他不是以皇帝的身份和我認識的,那麼我也沒有犯下欺君之罪,那我有什麼好心虛的!

想到這裡,我微微有了點底氣,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夢的關係,不過更可能是皇帝陛下漂亮的脊樑曲線的關係,我現在甚至不怎麼擔心他把我當作寶林給使用了----反正就當作另類的人體素描課,我可以實際摸索一下陛下的曲線。

可是我這邊這樣想,並且這樣說,陛下的心思卻似乎不在我身上,他古怪的看了我一會兒,然後奇怪的說道:“我記得那個確實是藥啊?”這麼說著,他手指間出現了一顆紅的藥丸,陛下則伸出了舌頭,奇怪的

天啊!我費盡心思的解釋,結果這個人本沒有聽嗎…不對,他,他,他該死的得那個是什麼?那個藥可以隨便亂的嗎我驚恐的看著藥丸在陛下的舌尖瞬間的化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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