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裑子時有應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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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掌底扣著的纖,軟膩脂彈地微微隆起,有著無法形容的女豐饒,我下體緊貼著的翹,則更要命…

她下裳著的是羅褲兒,薄薄的絲料將她肌膚的溫熱與全透了出來,甚至那兩瓣玉瓜的隆起與開隙的形狀,也凸無遺。

“你欺負人…”幾番掙扎未脫,霍錦兒身子軟得只剩下籲的力氣,整個人也從此乖了下來,繳了械,嬌啼作怨,微垂其面,似有無盡的委屈。

看來我押寶是押對了,她此時這般情態,哪還像個奇術層出不窮、讓人頭痛的俠女?全然一個惹人疼惜的嬌嬌女子嘛!

“錦兒,我不欺負別人,只欺負你,還要欺負一輩子,你今生都休想逃了…”我心底透徹,愈發信心十足,一邊貼著她耳鬢痴囈語,一邊手中踐言,渾身上下“欺負”她,欺負她軟膩的,欺負她滑圓的,沿著她身子的丘陵緩緩移動著。

上回在天門山,因她有傷在身,我始終有所保留,不敢過於逗她的情慾,今大為不同,許多上次不敢涉及的地方,也大逞手,下及,上至豐,所行之處,摸到哪兒,她哪兒便起了一陣顫慄。

我能受到臂彎中的她,身子極為,遠不如她的心志“堅貞”當下更是乘勝追擊,高山越嶺,深谷滑陷,只攪得霍錦兒呻哀不絕,身抖不止。

一番探摸下,非但她氣難捱,也惹起我滿身火竄,下塵暴舉,直抵她扭動的嬌,這又起她新的一輪猛力掙扎。

“啊,莫…莫…莫動!”我的塵承受不了她下體連番擠壓摩擦的快,陡然一線酸酥如飆,咻咻噴,我急忙縮弓身子,驚慌地顫叫。也許是我臉上神情奇怪,語氣又與平大為異樣,她被唬住了,停了下來。

她畢竟是齡大姑了,雖不似已婚婦人的情慾反應,但也非毫無所知的丫頭,對我的狀況,她似乎出於本能地有所意會。

然而猝臨矇昧未明的事,卻又讓她發了懵,不知如何應對,她豐膩的大腿微微顫抖,忍耐著我的塵在其上脈動,她竟那樣等著,愣睜著明亮的羞眸,一動也不敢一動。

她那樣子,真是有趣之極,半是驚羞,半是無奈,彷彿屏息忍受著未知的猛獸從身前路過。過了狂噴的洩意,我“籲”了口氣,霍錦兒萬分羞惱地道:“少主,你若是隻圖一時之快,我…”望著她語無倫次的狼狽與羞怨,身心略略鬆下來的我。忽然有種錙銖在握的覺。也許見了她在男女之道上的生澀,我心中陡然有了極大的優勢,我嘴角噙笑,毫不理會她的怨責,一手托起她的下頷,在她驚羞地扭頸擺動中,覷準她芳,就勢印下,封住了她張動的瓣。

“啊!”宛若失而復得之物,彌足珍貴,此番重嘗香吻,讓人煞是魂。我覺整個身子虛飄起來,浮在月中。

“唔…噫!”乘她籲吐氣,我的舌頭狂熱地叩開她貝齒,霍錦兒似乎要以舌尖將我闖入的狂舌卻之門外,不料,卻引火燒身,我的舌頭趁機勾纏上她的柔滑香丁。

她身如電殛,嬌聲呻,頭頸使勁朝窗外傾避,我緊追不捨,這一來,兩人上半身均折往窗外。

外邊碧空如洗,明月高照,霎時,月映照下,她鬢髮如墨,面白似雪,眉目分明有如輕筆勾畫,美得幾乎不似存於人間,宛如少女般純淨。

這倏然間的變幻,讓人心神痴,月光下的別樣異境,染了兩人,一撲一仰,久久沉醉停駐。縱身長吻中,我眼角的最後一點餘光,窺見她長睫幽幽的眼眸悄然合上。

這悠長的一吻,似乎耗盡了兩人渾身力氣,也燃盡了心魂,分開後,兩人都是一陣氣,片語不能。

“硌…硌得人…疼死了!”被我拉回身子後,霍錦兒低傾著頭,臉上依稀有模糊的羞,藉著側身擺頸,尋摸畔,躲著我的視線。

“很疼麼?”

“你…滿嘴都是酒氣…害死人了!”霍錦兒蹙眉怨道,這話真是奇妙,也不知是為我的魯莽遮掩,還是為她自己遮羞。

我領受薄責,細品其中的意味,心下暗喜,不覺將手擁去,她初時猶有抗拒,但在我臂力漸漸收緊之下,相持未多久,便幽幽嘆了一聲,彷彿嘆盡了她一生的堅持,終於低頭弓身,依依入懷,我滿心甜喜,輕撫她額際秀髮,道:“錦兒,真好,我又親著你、抱著你了!”

“好什麼!”她嗔了一聲,低伏臉兒,幽幽道:“你撒酒瘋,一點也不管人家心裡情願與否…”我心有憐惜,擁摟更緊:“錦兒,你說我醉也好,沒醉也罷,我此刻比什麼時候都明白,我…其實我早就該來了,為何讓你一人自苦如此?”

“總之我…我是沒臉見人了…”

“世事縱有萬難,皆由人對,會有法子的。”霍錦兒伏在我肩旁沉默不語,過了好一會,才抬頭羞道:“你說…先瞞住大家?”

“唔,先瞞一陣子…”這麼一說,兩人的擁聚,恍惚有了種避眾偷歡之,讓人倍珍惜。我低望了她一眼,忍不住又尋向她嬌軟的芳,這回她仰面容我長長地親了個嘴,方將手來推。

糊糊地,我聞到她頸窩漫上一股異香,不低頸深深氣:“錦兒,你身上抹的是什麼?好香,好香!”

“哪有抹什麼,人家身上臭都臭死了。”她仰頭吁吁怨:“這些外頭替你奔走,連停下來沐身的工夫也沒有,回來還要…受你這般欺負…”說到後邊,她語音轉低,嬌羞不已。

想及她的“苦況”我心中又是好笑,又覺甜暢,道:“欺負?瞧你…嘻,比我還貪呢!”方才,她初學會舌,得我舌尖發麻,扭身湊,豐抵人,情熱之態,一點也不亞於我。

“啊,不許你說!”霍錦兒大羞不依。

“錦兒,”我貼在她頸窩,又深一口氣,柔聲道:“往後奔走累了,回來乖乖到我房中,先讓我好生疼惜你一番,你說好不好?”這對來的“展望”令霍錦兒更羞,她聲喃喃:“不好,人家外頭累了,回來還…還要…”

“還要什麼?”

“服苦役!”

“苦役嗎?”我呻嘆著,不又將她攬近,經過一番波折,兩人心歷煎熬,此番重越雷池,情熱更勝從前,轉瞬覓覓舌的,又膠在了一塊。分,我窺望玉人神,心意甜足,角輕笑,霍錦兒不勝其羞,白了我一眼,身兒微退,撥著散亂的鬢髮。

這矜持的動作,我恍惚平在她身上多次見過。不知為何,熱纏之中,還不覺怎樣,這分開的間歇,因年齡差異導致的訕然之

忽然又回到兩人身上,她也顯得格外生怯起來。不過,這並未讓我困擾,反而如品汲了風味異樣的甘冽之釀,陶然有醉,我甚至嫌她臉上的嬌羞看得不夠分明,衝口而出:“錦兒,咱們…點上燈罷!”

“不要!”霍錦兒揚手來攔,兩眼嗔望著我,似別有意味:“就這麼待會兒,你…你也好回屋去了。”我的手中接著一隻冰軟的柔荑,順勢捉去,觸到她短衣袖口著一截皓臂,依舊是讓我心動不已的豐腴白皙,摸上只覺軟滑而膩,有種水的沉手之。除了她豐美過人的雪,我最喜她這雙玉臂,似乎能從中想象她通體“白如羊脂”的玉肌。

輕噴間,我就著月,細細把玩著她白酥酥的玉臂,想及她衣下的光景,我不周身皆熱,心底的慾望一點一點地暗下滋長,全堵在了喉間,我顫聲道:“錦兒,我想看看。”

“唔,看什麼?”

“一直沒來瞧你,也不知你傷好得怎樣,我想…看一看。”掩藏下的慾望迫近,一讓我喉間乾澀變聲,說著,腳的,便去撥她口。

“啊,下!”真是萬萬沒想到,正被慾火攻心的我,上猛捱了一掌,腳下後退,氣吃驚:“錦兒,你…你竟用內勁打我?”霍錦兒不答,臉上繃得凜凜然,眼中卻閃動一絲狡黠,彷彿已徹了我所有私慾,她角凝著模糊的異笑,向後漸退,全身隱入窗側的黑暗中。

她這不知是頑皮還是矜羞的神氣,蠱惑著我。而口挨的那一掌,還在火辣辣的疼,我渾身雄彷彿都被打醒了,呼著熱氣,撲往那月光照不到的地方。

“啊!”黑暗中傳來霍錦兒短促的一聲驚叫。我捉到了那縮於屋角、瑟瑟發顫的身子,不由分說,頂膝貼面,大肆侵犯,黑暗之中,錦兒的羞澀似乎也隨光亮一道大為斂收了,身子時有應和,嬌不絕。

兩人一個是少年情狂,一個是齡大姑。漸漸的,再也不滿足蜻蜓點水、淺嘗輒止的親近了,止不住的向情慾深處越陷越深,在暗處瘋狂地熱纏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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