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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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上居然有這種美得飄忽若幻的女人!

曾紹於打量不遠處專心看錶演的白衣仙女十來分鐘了,卻仍無法收回心神,聚集腦力去想其他必須處理的重要公事。

他走遍世界各地,看過各胭脂麗,就是沒見過古詩人所描繪的氣韻落實在現代美女身上。因此他一向認為古人有關對美女的描繪,實屬幻想過度,絕非真實。畢竟唐肥宋瘦的奇詭審美觀教人不敢恭維,對古人自然也就失去了信心。

但他錯了!不是古人杜撰,而是他這一生未曾有幸遇見真正的古典美人…哦不,因為太罕絕,所以直接定位在仙女會更恰當。現在他看到了,依隨著一顆幾乎要蹦出喉口的心,他更加百分之百認定自己戀愛了!

以前他會對小說中鋪陳花花公子被清純少女收服的橋段到嗤之以鼻,因為他自己就是連花問到三十五歲依然堅守自己的心,沒讓任何一位曠世大美人取走,又怎麼可能敗在清純小苗手上!?

但此刻他願意捧著心奉送到古典佳人眼前,乖乖束手就擒,從此成為她裙下忠心拜臣。

他一定要得到她!她絕對是上帝派來收服他、救贖他的仙女。(上帝的管轄權有涵蓋仙女這一區嗎?)只有他配得上她,她的美麗也是為了他而生成。

他,曾紹於,堂堂“浩南電子”繼承人,身家鉅億的白馬王子兼花花公子,決定要娶了!那個仙女必是他今生的,他有勢在必得的決心來達成這個目標。

另一邊嚼著口香糖吹泡泡的杜菲凡愈來愈覺得不對勁。她不意外所有人的目光會不時偷覷她這邊,因為看美女是很賞心悅目的事,但真的有一道視線灼燙得足以使小小的場地發生大火。是哪一個該死的登徒子口水成太平洋了?

轉頭看著蕭素素,她正眼中含淚,專心且欽佩的看著舞臺上肢體殘障的小艾力的表演著,暫時沒空去應各方的眼光。於是杜菲凡假意起身去角落取用果汁,站在可環視全場的方位,雙眼有如雷達四處掃描,然後,她看到他了!

那人…對了,是“浩南電子”的少東,一個以“女人玩家”自詡的花花公子,品如何,不言自明。將女人當成點心使用的男人,本質上就屬於人格偏差的病態範例,不管他在其他領域上有多傑出的成就,都掩蓋不了人渣的事實。

總是有這一類的人,自以為有錢就可以為所為“女人”更是可以用來買賣的貨品之一。可不巧得很,她杜菲凡就是厭惡這種人類,蟑螂都比他可愛!偏偏花花公子在最後都會得到清純美女來終結花心,當真是糟踏了天下所有的無知玉女。沒辦法,有錢好辦事,用來營造羅曼蒂克的氣氛拐騙小女生的心,簡直是輕而易舉的事。

女人的“母”向來使她們樂意權充“救贖者”然而她個人認為,那些“千人斬”型的混帳男人只配丟入臭水溝中發臭,與天地同朽,大可不必費一名清純少女來救贖了。不過可悲的是,清純玉女實在相當好騙,使得那些想收山的大狼在玩遍天下麗後,仍有一名乾淨美女陪他共譜?的結局。所以由得天下花心男人安心去花,反正只要他有錢,任何時候花心到心餘力絀(也許腎虧了)想定下來,絕對不怕沒有人來愛。子回頭是多麼值得歌頌的美德呀!

呸如果眼前這位曾大少打的是這種主意,那他絕對會遭受到前所未有的巨創。比起唐華品的端正,這人本是狠狠落後了一宇宙的距離。這種狼也配妄想蕭素素!他連口水的資格都沒有。

如果在他身前放一個水桶,只怕早溢滿一桶口水了。

第一階段的表演已然告一段落,在掌聲完後,觀眾們皆離座喝水或取用吧檯上的食物。蕭素素自然是往杜菲凡的方向走去,沒有發現有一名男人正大步走向她。

杜菲凡比曾紹於快了一步,勾住蕭素素的手臂往女廁走去,快得教人措手不及,只能望著“女廁”兩字興嘆。

洗著手,杜菲凡邊對她道:“好啦,入場錢場都捧過了,我們等會就走了。”

“呀?那你今天不找那些有錢人募款了?”

“這不是我的任務。對不起,我對做善事沒興趣,沒有分發到我頭上的麻煩,我樂得清閒。我們今天前來各捐了五千元已經對得起他們了。”照她看,今天來的人都有錢,也愛擺慈善面孔,還愁沒足夠的錢入帳嗎?這間啟智學校的人脈經營得不錯,很有企業頭腦,絕對不勞她費心的,所以她上頭的那名可惡血女魔頭才沒飛任務下來。

“但是表演還沒有結束,那些多重障礙的小朋友好可憐,我們不看完怎麼對得起他們辛苦排練那久。”蕭素素好自責的說著。

“心意到了就好了,咱們還沒空深談你的事呢。”她擦乾手,趁著一名女客推門來如廁的空檔覷了下外頭。那個站崗的男人正在與人談話,暫時沒空盯牢這邊的門板。嘿嘿,不趁此刻開溜,更待何時?

“走嘍,素素。”伸手拉住大美人兒,快步由太平門的方向溜了過去,前後不到十秒,她們已抵達停車場。

“怎麼跑得這麼急?”低不已的蕭素素坐入車中後問著。

“沒什麼,只是迫不及待想知道你上星期與唐離去杉林溪的事情罷了。我們喝茶去。”二十分鐘後,她們已然坐在茶香嫋嫋的包廂中,欣賞著窗外式小橋水造景,一邊品茶。

“你們“住了一夜”沒發生什麼事吧?”

“什麼?”她不太明白什麼情況的發生才叫“出事。”杜菲凡直接了當的回道:“上。”講話突然成為困難的事,張開了口,卻什麼聲音也擠不出,任紅淹沒她全身,面孔直想埋入桌子底下。已經極力要自己別再去想那一夜了,但被菲凡一提,腦中不由自主又描繪出那一夜汗水織的景象“那,就是有嘍。”杜菲凡興味的看了她良久:“而且,覺不錯對吧?”蕭素素捂住面孔,本不敢回答。

雖然兩人從未深談到閨房內的事,但杜菲凡銳的知覺到素素過往的生活並不協調,她視為畏途,將丈夫拒於心門外。而做唐華的格來推敲,他應是那種得不到回應‖力無效後便不會強迫別人的人,也因此造成了夫分居近四年。

那麼,是什麼原因使得這情況改觀?由畏懼轉成知曉人事後的紅暈滿布?

“我很壞。”許久許久之後,蕭素素語帶哽咽的說著,紅漸褪,因想到自己的自私而轉成蒼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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