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刃吐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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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門功夫練到深處,若對手不強,只需一扭一搖,對方馬上投降,丟盔卸甲,一敗塗地。本來楊紫瓊是打算擋不住的時候用的,沒想到王笑笑這麼強,一開始就得她使出了這門絕技。

兩人一個扭急旋,以雙修神功中的陰磨功取勝,一個則是獨龍急如風,只藉龍頭熱氣相抗。

陰陽兩氣在兩人的下身鼓盪融合,每一次撞擊,王笑笑都能受到那股彷佛百花盛開,雲破來的清朗覺,上傳來的陰氣如清風帶,那麼的甜美甘涼,全身舒暢,整個人如同在盛夏的暑浸泡在冰水之中,那麼痛快清涼,舒徹底。

楊紫瓊則有不同的覺,每一次與獨龍的接觸都讓她受到一股巨大的力量,沛然如海的猛地湧來,似乎是永不止歇,那麼的充滿能量,蘊藏著無限的生機、活力。

整個人彷佛蛻變的蠶蛹,每一次新的衝擊都帶給她些許轉變,不斷的累積能量,靜待那破繭蝶出,翩然飛舞的美妙時刻。

只聽的噗滋噗滋的水聲,啪啦啪啦擊聲,兩人斷斷續續的息聲,以及楊紫瓊的叫聲此起彼落,兩人都是滿頭大汗,連頭髮都溼了,全身因孔出汗,在柔光下身子閃閃發亮,彷佛塗了一身的油脂,又滑又,又亮又光。

王笑笑一口氣連頂近百下,龍頭陽氣與陰氣互換,每一次龍頭撞,就有一道陰氣自道口襲上身來,楊紫瓊也是一樣,上傳來陣陣暖氣,全身彷佛要溶化。

兩人真陽真陰,百餘次刺之後,王笑笑覺得獨龍上的熱度已經稍退,不似初練之時那麼漲滿爆,尤其是身在被擠磨壓之後,能量放出更多,已經漸漸能駕馭這霸烈無比的至尊令神功。

楊紫瓊則盡情享受王笑笑帶來的風雨,體內雙修神功自行運轉,整個人已經完完全全的沉浸在愛樂的慾海之中。

王笑笑跨過了這無上至尊令最為艱難的初練第一重,有了經驗,又有楊紫瓊相伴練功,往後的一個月,進境自是一千里,為後習練無上至尊令神功打下了良好基礎。

合歡中風光旎,情無限。***豔陽高照,正值這近夏時節,清風拂來,帶來陣陣清涼。

四下綠草如茵,松間好鳥鳴叫,嘀啾有聲,碧油油地彷佛在黃沙大地上鋪了一襲地毯,光照下,令人覺得全身暖烘烘的,就想躺在草地上,好好地享受這陽光。

花香傳來,耳中聽得蜂嗡嗡,於百花之中穿梭來去,正忙著採做工,偶爾還有數只蝴蝶翩翩飛舞,時東時西,忽上忽下,於花叢草樹之間追逐,時隱時沒,一副平和寧靜的如詩景像。

突然間,聲聲悅耳的歌聲從遠方傳來:千萬裡江山如畫看冬去歸千萬條江河入海與月同輝千萬年美人如玉誰踏雪尋梅?千萬點漁火燈帆唱夕陽紅醉誰能夠四海當家?念世間蒼生誰能夠拂衣五湖?

釣天涯月明誰能夠琴心劍膽?笑白馬西風誰能夠青梅煮酒?論天下英雄千萬年雲煙過眼誰能夠常勝不輸?江湖無淚兒女情長數英雄英雄無數千萬年雲煙過眼誰能夠常勝不輸?說英雄誰是英雄?有幾人笑傲江湖?就在此時,自草地一邊走來了兩人,是一男一女,男的身著藍衫,揹負雙手與那女子並肩同行,那女子則是一襲紅衣緊緊包住,襯托出玲瓏有致的身材,正是王笑笑與楊紫瓊。

原來兩人自從以雙修神功為輔,練那無上至尊令神功不致走火入魔之後,已經是時隔一月。王笑笑天資甚高,又有逍遙紫氣的深厚內力為基,配合楊紫瓊以雙修神功去除無上至尊令的霸烈鋒稜之後,短短一個月內便把無上至尊令入門的第一重練成,一切正如皇所料,半點不差。

當下便告別皇,由另外一條密道出了八荒六和谷。楊紫瓊看著王笑笑充滿了情意,笑著說道:“笑郎師兄,你唱歌真好聽,難怪江湖上人稱歌魔笑花郎呢!”

“呵呵,這個就是我的個人喜好了!你不也被人稱為鳳凰天女嗎?”王笑笑黯然一笑說道。一出八荒六和谷,楊紫瓊便深深了一口氣,喃喃道:“好舒服的花香。”王笑笑笑了笑道:“怎麼?八荒六和谷中的花香不夠香?”楊紫瓊白了他一眼道:“當然不是,但覺卻是不同。八荒六和谷雖然大,不會讓人到氣悶,但覺總沒有真正出谷後的清。”王笑笑點頭道:“這倒是實話,出了谷後,好像一切都不一樣了,至少覺人好像輕了些。”楊紫瓊道:“是啊!谷中雖然不小,但谷外天地卻更是廣闊。”王笑笑舒展了一下四肢,活活筋骨,瞧著楊紫瓊道:“師妹,你說我們上哪兒好?”楊紫瓊想了一下道:“我想回五毒宮看看。”王笑笑一怔,點頭道:“好,我陪你去。”楊紫瓊對他甜甜的一笑,嗯了一聲,兩人施展輕功,由楊紫瓊帶路,向五毒宮所在奔去。楊紫瓊外號“鳳凰聖女”輕功自然不弱。

只見她肢連扭,如風中擺柳,只是輕輕提氣一縱,便已在三丈開來,尤其是一身大紅衣衫,十分惹眼,就好像是一頭鳳凰,空中過的一團火。

王笑笑緊跟著她身後,聞著她逆風而行飄來的體香、髮香,看著她動人的纖細肢扭動,每一次楊紫瓊的身扭動,王笑笑看在眼裡就好像是那隨時會扭斷似的,忍不著就想上前扶住,將楊紫瓊抱在懷裡,不過,終究是忍住了。

楊紫瓊自小生長在這武陵山區,對於這周遭地形可說是瞭如指掌,雖然恨不得脅生雙翼,立刻返回五毒宮看個究竟,但畢竟仍怕暴形跡,被大師兄青龍帝君楊文廣發現,因此一路上多揀一些人煙罕至、荒廢不用的羊腸小道而行,以避人耳目。

兩人一路上縱高伏低,左轉右繞,在樹林中彷佛捉藏的到處穿梭,走出約莫里半之後,來到了一處山崖處。這山崖是一處高地,自林中突出,可以俯視崖下風光,一覽無遺。楊紫瓊回頭向王笑笑招招手,低聲道:“師兄,來這裡。”王笑笑應諾,一個輕縱,無聲無息地站在楊紫瓊身旁。兩人並肩站在崖上,崖上天風甚勁,吹得兩人衣衫後飛,獵獵有聲。楊紫瓊站在高崖上往下指道:“那裡…那…裡便是五毒宮所在。”王笑笑順著她的手指看去,只見那崖下楊紫瓊手指之地哪有什麼建築物,只是一團廢墟,黑鴉鴉的一片。奇道:“沒有啊?怎麼不見五毒宮?”楊紫瓊痛心道:“有的,你不見那處廢墟嗎?那便是五毒宮所在。師父猜得沒錯,大師兄向來謹慎,一擊不中,未能制師父死命,便會全身而退,不再逗留。

他為了不讓師父將來還能續用五毒宮,因此一不做二不休,乾脆一把火燒了五毒宮,要絕師父的。你看,那地方還偶爾有白煙昇起。”王笑笑心中暗歎一聲,定睛細察,果然那崖下的廢墟還有些許白煙嫋嫋,想是火燒五毒宮後,餘燼不絕,仍有白煙昇騰。苦笑一聲,心道:“這個楊文廣做得倒徹底。”問道:“你還要回去看嗎?還是在這裡遠遠眺望就可以了?”楊紫瓊猶豫了一下,道:“我想回去看看,說不定能找到什麼蛛絲馬跡也說不一定。”王笑笑道:“說的也是,那我們就下去看看。”便在兩人正要動身之際,突然遠處傳來一陣悲嘯,彷佛是野獸受傷的哀吼,但嘯聲之淒厲慘烈,卻似非任何一種野獸所能發生的吼聲。

王笑笑和楊紫瓊兩人雖是高手,鎮定如恆,不為所動,但是這嘯聲入耳彷佛尖針穿腦,利刃割心,背脊沒來由的竄起一道冷氣,擴散全身,全身起了雞皮疙瘩。王笑笑忍不住問道:“這是什麼野獸的叫聲?”楊紫瓊也是驚疑不定,搖頭低聲道:“不知道,我從小在這山區長大,從沒聽過這麼淒厲的嘯聲,好似不像野獸,倒像…倒像是什麼怪物…”說到這裡,雖然藝高人膽大,也不盡豎。

王笑笑深一口氣,搖頭道:“這應該不是什麼怪物,倒有點像是人的嘯聲,只是我從未聽過人的嘯聲可以如此令人膽顫心驚,全身發涼,此次回到五毒宮,我看我們還是小心一點的好。”楊紫瓊“嗯”了一聲,點頭道:“正該如此!”仍由楊紫瓊帶路,於樹林中穿行往來,向五毒宮的方向奔去。楊紫瓊輕車路,這武陵山區她從小就走慣了,就是閉著眼睛也不會路,幾下轉折,已到了五毒宮外。

兩人不敢大意,雖說自楊文廣叛變弒師已經過了一個多月,五毒宮也已燒成了白地,但兩人仍是小心翼翼,如臨大敵地步步為營,提高警覺,細察四周動靜,是否有什麼風吹草動,暗樁埋伏。

好一會兒,兩人確定這五毒宮舊地已經是人去樓空,只剩一座廢墟之後,這才舒了一口氣,緩步進入這片殘垣敗瓦中察看,找找看是否有什麼物事遺留下來。

王笑笑東看西瞧,只見遍地都是碎石斷木,灰炭泥瓦,用腳踢了踢地上破敗的木頭泥瓦,什麼也沒有,只得塵沙飛揚,急忙掩鼻趨避。不經意地一瞥,似乎見到遠處光華一閃“咦”了一聲,足下微一用力,人如飛羽飄空,無聲無息地落在兩丈外,蹲下身去撥開殘石碎瓦,赫然發現在那之下放著一把虎頭金刀。

隨即伸手去拿,那虎頭金刀較平常單刀大了一號,刀背甚厚,尤其是刀身自虎頭刀鞘中吐出,刃吐金光,顯然是一件名器。

王笑笑將那金刀拿起,只覺這刀沉重異常,怕不有五、六十斤,刀上刻有四字“虎嘯風生”金刀在豔陽映下閃閃發光,芒彩奪目。只聽楊紫瓊驚呼一聲,叫道:“那是二師兄的“如意八卦虎頭刀””急風颯然,只一閃,已經搶到王笑笑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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