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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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下來,等我一下。”他的手指簡直是在跳舞,那幾漆黑的槍管是他手上的藝術品,沒幾下就拼成一支狙擊槍,上面有紅的視鏡。

他裝好子彈,把槍架去望遠鏡旁邊,試著看了看視鏡,似乎比較滿意了,才去浴室把手臉洗乾淨,提著藥箱走了出來。

“把衣服脫了,或者拉低一點。”他低聲吩咐,往紗布上抹著藥水。刺鼻的味道傳開,東芹心裡忍不住一寒,輕道:“會痛嗎?那個藥水…好象味道很可怕。”催雲扯低她的領子,出大半個雪白的肩胛,他沾著消毒水用棉球清理傷口,一面笑她。

“怎麼,現在膽子突然又小了?剛才被子彈打中都不叫呢。”情況不同啊…她在肚子裡反駁,覺得與這個人爭辯是沒有意義的。他大概是習慣嘴巴上損人了。

“一點都不痛,你放心吧。”催雲仔細看了看傷口,不深也不長,她的運氣實在是好,亞歷山大只給了她一條小小的傷疤,過一段時間恐怕連痕跡都不會留下來。

他塗了一層薄薄的藥,然後把浸滿藥水的紗布往上一蓋。

“啊!”東芹大叫一聲,全身都痛得縮成一團。他騙她?!她的眼淚都湧了出來,那藥水簡直是另一把刀,本來已經有點麻木的傷口又被挑開,一陣亂絞。

她的身體忽然被他緊緊抱住,她清楚地覺到他的牙齒咬上了自己另一邊的肩膀,慢慢她的肌膚。

東芹心裡一驚,他的手已經從後面攬了上來,伸進她低敞的領口裡,握住她柔軟的房。

催雲!她想叫卻發現叫不出聲音。他在她背上細細啃著,手指在她的房上劃圈捏,她的腿又開始發軟,肚子裡有什麼東西在一跳一跳,血全部倒,疼痛的事情一下子就丟去了腦後。

催雲忽然一用力,將她翻過來壓在身體下面,他撐在她耳旁,定定地看著她。

“救你的人是我,不是陸小子。你該謝我,對吧?”他的拇指摩挲著她的頭,忽然一把握住,另一手環住她的,將她緊緊抱在懷裡。

“你的身體,比我想象的還要漂亮。你難道不該用身體報答一下救命恩人嗎?”他著她的耳朵,輕輕噬咬,然後解開她袍子上的帶子,衣服敞了開,被他剝下去一半。

他的身體強勁有力,糾纏住不放,膝蓋頂開她的腿,手掌順著她的大腿往上攀升。東芹突然如夢初醒,掙扎著想逃,催雲一把抓住她的胳膊。

“不聽話的貓咪。”他喃喃說著,捏住她的下巴,低頭去吻她。東芹用勁全身的氣力,別過腦袋,顫聲道:“別!

請你別!”話一出口,她自己都愣住了。什麼時候,她能夠說出拒絕的話了?她不是一向默默忍受的嗎?催雲按住她,沉聲道:“陸小子有什麼好?別忘了是他離開,把你丟下來的。

你打算為他守身?真可笑。還是你要抱著這種見不得光的亂倫姦情過一輩子?”他著她的脖子,在上面輕輕一口咬下。

“男人不只他一個,丟了他,跟著我吧。這樣你們也不用擔心什麼道德問題…”東芹心裡有波濤翻湧,有很多以前沒說來的話想說。但她張開嘴,卻只說了一句。

“不,我不要。”催雲扯去她的袍子,一手製住她的手腕,另一手在她漂亮的肌膚上捏愛撫,留下無數指痕。

“不要我什麼?不要這樣?還是不要那樣?”他在她上輕輕掐了一把,然後微涼的手指滑去她腿間,按上她最的頂端。

東芹渾身一顫,忽然低聲道:“不!我不是為任何人守身!我只是想,我丟了的自尊,我想要回來!你聽不懂什麼叫做拒絕嗎?!”催雲回手,把溼潤的手指放去她眼前,惡意地笑。

“自尊?那種東西,只要丟了一次,就要不回來了。

看看你的身體,它不是很喜歡我這樣嗎?”東芹息著瞪他,他的話令她絕望。

催雲捏著她的大腿,輕道:“何況,那種東西,要來只會讓你難堪。捨棄它,快樂享受不是很好麼?”東芹眼睛裡一陣熱辣,她覺得那裡面有什麼東西要破碎。就像她試圖粘補破碎的心,卻發覺它們早化成了灰,連一塊完整的碎片都找不到的那種絕望。

催雲脫去身上的衣服,扯下皮帶,將她的腿用胳膊抬起來。

“放棄吧,你不是很喜歡做愛的覺嗎?被你父親強暴是不是很快樂?被陸經豪折磨難道沒有高?陸拓的溫柔只是暫時惑了你,其實你更喜歡男人強硬的對待吧!”他對準了,一下子衝進去,東芹雙手痙攣著,什麼都抓不住,手指裡只有空氣,冰冷的。她忽然捂住臉,劇烈痛哭。

“哭什麼?”催雲掰開她的腿,一面緩緩撞擊著,一面用手指在頂端撥。

“活著不可能永遠有高,你剛才的表現讓我驚豔,就好象那天晚上的焰火。”他享受著她的顫抖搐,漸漸加快了速度。

“可,你忘了嗎?那只是一瞬間的,之後依然是死水一樣的生活。

所以,何不讓這種戰慄的覺再多一點呢?趁你還有情的時候,忘了明天的絕望。”他的聲音就像一個咒語,惡毒的,呢喃的,糾纏住她所有的神經,令她喪失所有動力。

她忽然鬆開手,靜靜地看著他。她的眼睛裡,光芒只奪目了一瞬間,接下來,果然如同漣漪漸平,什麼都沒有了,只有空虛。

“催雲,你真是個魔鬼。”她喃喃地說著,伸手環住他的脖子,身體開始扭動,呻出聲。

如果不能忍受,那就去享受。一瞬間的絢爛,那也足夠了。至少,她覺得自己在那一個瞬間,是活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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