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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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勝,你竟有膽闖進雲湖?難道你不怕我師父為她的徒弟出這口惡氣?”糟!現下雲湖沒有師父長輩,也沒有一向依賴的殷毅在,自己是孤掌難鳴,勢單力薄啊!

“你當本爺什麼都不知道嗎?”連勝譏諷嘲笑著;曲兒將棲霞劍譜往懷裡緊緊一拽,悄悄反手握起靠在欄邊上的長劍。

“就算你拿劍也沒用。以你一個姑娘家能對付得了我們五個男人嗎?”連勝陰惻側地說道。臉上的輕蔑讓曲兒越看越恨。

曲兒雙眸低溜溜地打了個轉,忽然抿起一笑。

“你是曉得我師父不在才敢過來。但你可能不知道,她老人家除了教我劍術,還教會我另一樣奇妙的功夫。”她話聲方落,便連人帶劍地自觀月樓三樓跳竄到側旁的樹上。

“抓住她!”連勝沒料到她有這一著,他聲吆喝,惱恨的望著曲兒。

曲兒是見識過連勝與他親自練的隨從的厲害,知道現在的自己還不是對手,絕對不能逞強硬拚,唯有脫走一途。

聽聞身後追兵死纏不放,曲兒奮力往雲湖邊一座林子裡猛鑽。

漸漸變得低沉,浮上一層朦朧,天即將拉上黑幕。

“絕不能讓她跑了!把她抓回來!”連勝率領四名大漢撞進林裡,他好不容易逮著機會,一定要將在父親面前丟掉的面子給撿回來。

夜漸深濃,雲湖上起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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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毅輕騎緩行,心中卻驀起一陣驚疑不定。說不準那是什麼覺,可幾次試著平氣定神,卻不得其效。他掩不下擰皺眉頭的意念,額間蹙成一股憂鬱,只覺得好象有什麼事發生了,手中的韁繩也不自覺的緊握了起來。

馬兒大步疾馳,身旁樹搖葉蕩,全似朝著他倒向奔走,晃成一道道綠光飛逝。他心裡的不安越漸凝重,現在的他只想著能快速回到雲湖,回到曲兒身邊。

數天前,家中僕役策馬來報母親染有小疾,已近一年沒有回家的殷毅聞言自然是放心下下,連忙與僕人回莊探看孃親。慶幸殷夫人只是天氣倏轉,沾惹了風寒,身子小恙,養身休息個幾便沒啥要緊了。

其實,這回家僕會特意拿這事到雲湖去通知殷毅是殷夫人的主意。近一年不見兒子,做為母親的自然是會想了。而想抱孫子的念頭,那可更是在她心中盤旋著,只是她知道這未來的媳婦還有大事未了,也就不好開口,於是,她才想從自家兒子身上探探兩人的意思再做決定。

這幾的暫留與母親的言語,更教殷毅的心思飛向身在雲湖的曲兒身上,見孃親身子已無大礙,殷毅當即取道返回雲湖。

只是這一路上走的甚是惴惴不安,他委實猜測不出究竟是怎麼回事?

勒韁一轉,馬兒偏斜走進一條小徑。數百尺之後,林間野徑豁然開朗,眼界一換,面的是一陣陣輕煙嫋嫋與濃翠飛紅的湖光境界。

這裡便是雲湖。

“唔?那不是師父他們?”殷毅引頸遠望,在進入雲湖的狹道口上正圍有一群人,壁壘分明的分兩邊站著,不知是在說些什麼?

聽見遠遠傳來的說話語調甚是動,殷毅心想,莫非就是這些外來訪客教我心念不定?思及此,他忙駕馬趕近。

很快地,殷毅從馬背上一躍而下。

“師父、陸師伯,風師姑,弟子拜見。”他拱手而拜;他還未抬頭看清來人,遊浩洋便已說道:“徒兒,萬頂峰上的連先生來訪,你怎不先跟人家打招呼呢?”殷毅劍眉一豎,卻仍秉持後生晚輩的禮節向連洪濤舉手作禮。

連洪濤來雲湖做啥?怕他多半不安好心,小心點好。他暗暗估量著。

風飄飄向殷毅舉步靠近,略略附在他耳畔。

“這老兒說他兒子到雲湖來了,去找曲兒,我怕她給人纏上了。”連勝從萬頂峰出發後,連家家僕還是自動的去請示當家主子。連洪濤一得知消息便辭了故友,轉道雲湖。他知道自己兒子做事手段夠狠,但心思卻不甚細密,他怕事情有變,於是親自出馬。

殷毅睜眼一愣,心中暗自喊糟,要是曲兒遇見的是這個連洪濤,他或許還自恃身分,不會輕易動手;可若是連勝…

殷毅不敢再想下去,他還來不及出聲告退便縱身而去。

“令徒…”連洪濤站在兩名壯手下之中,帶笑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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