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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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只是開開玩笑,可是他卻正經八百地當眾給她難堪。虧她還到處跟人說,他是個多開通又知情達理的好老闆,所以才獨排眾議錄用她呢!

“我…”

“二爺.她知道錯了。”大福硬將她的頭按低-“師傅,我…”倔傲的她想反駁,卻被大福將頭按得更低,害她渾身血直往腦門衝。眼前金光直閃,連喉嚨都像噎著了,本發不出聲音。

“二爺,其實事情也沒那麼嚴重,這丫頭還算是可造之材,多磨練磨練.說不定真能成氣候的。”大福這些話算是說給悠悠聽的,讓她聽了心裡舒坦點。別再逞強應話了。

“是咧,二爺,”阿辛也替她說情。

“就把買新碗盤的費用從悠悠的工錢里扣下,我想再過一陣子等她習慣,就不會再犯錯了,”

“是啊,二爺,再給她一次機會吧!”其他人也跟著加入說情,拓恩將魚翅往桌上一放,望向大福:“福師傅,由你決定怎麼處罰她吧!”他話一撂—卜。便面無表情地離開廚房,大家這才鬆了一口氣。

“師傅,脖子快給您折斷了啦…”悠悠一出聲,大福才想起自己的大掌還抓壓著她的腦袋,連忙鬆手,讓她終於能桿。

“哇啊廠一抬頭,大福便一掌往她亮潔的額頭拍下,疼得她手捂著額哇哇叫。

“沒大沒小!”三爺心破例留你下來工作,你還埋怨呢!他可沒說錯,想取代你來酒樓做事的人多得是,但你要是離開這兒,還想找一份工錢高又穩當的工作可不容易哪!你不是還得養活你娘嗎?逞強丟了飯碗,餓肚子的可不只你一個!”他劈頭一頓臭罵,聽得悠悠耳內嗡嗡直叫,但也的確有當頭喝的效果。

要是丟了這份好不容易得來的工作,她和娘說不定真得淪落到當街討飯了呢!

“師傅,我知道錯了。”她正經八百地說;“從今後不管老闆說什麼,我都‘打不還手、罵不還口’,死活都賴喜這問酒樓,絕對會努力不讓老闆將我掃地出門,永遠巴住這份工作不放的廠“怎麼聽起來有點恐怖啊…”大福皺了皺眉頭,其他人聽完早笑成一團了。

廚房外,拓恩聽見了裡頭傳來的大笑聲,滿意地微微頷首,靜靜離開。

彼慮著悠悠是個姑娘家,所以總趁著天未暗便讓她先回去,每天早上再提早一個時辰來酒樓打掃、整理。將近一個月下來,其他師兄和廚房打雜的夥計倒也沒人抱怨計較,畢竟,有個俏姑娘跟他們一起做事就夠“提振人心”的,也不會有人在意她提早些回家了。

這點,倒是讓當初做此決定的拓恩鬆了口氣。

這些子,他一直刻意在眾人面前嚴厲處置悠悠所犯的一些小餅錯,就是不想讓其他人認為他對她特別寬待,厚此薄彼。否則以她那一得意就忘形的子,不遭人眼紅算計才怪!只是,為她顧慮的這番心思,大概也只有他自己明瞭了。

這天,太陽即將落下,他一個人想靜一靜,不知不覺中便走到了柴房,卻詫異地發現應該已經離開的悠悠,,一個人坐在柴堆上啃著饅頭。

“烤鴨…”她閉著眼,咬一口就唸出一樣菜名。

“醬汁蹄膀…紅燒魚片…”拓恩人都來到她面前了,悠悠還是渾然未覺。

瞧她一邊啃著白饅頭,一邊佐著想像中的菜嚥下,那帶著幾許傻氣的嬌憨模樣,讓他的眸底浮上了溫柔笑意。

“怎麼,難不成這饅頭是集數十道大菜的湯汁做成的嗎?”

“二…”悠悠聞聲睜眼,一見到他站在跟前,嚇得差點噎住。

“二爺,你突然出聲想嚇死我啊?”她拍拍直順氣。

“我已經站在你面前好一陣子了,”仔細一瞧,她的面蒼白,不似平常紅潤,拓恩有些擔心地問道:“你沒事吧?我看你臉不大好,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沒有啊!”其實,她的確覺得身子發燙,又有些頭昏腦脹。不過,她不想花錢看大夫,也不想讓別人為她擔心,反正,回去吃吃草葯應該就會好了吧?

“二爺,你說你在這兒站好一陣子了,那剛剛我…”

“我全聽見也看見了,”他雙手環抱前,打量著她問道:“我們店裡的伙食,什麼時候拮据到晚飯只供應一粒饅頭了?有人刻薄你,不准你在廚房裡吃完再走嗎?”

“沒有、沒有廠她忙搖著手否認,再掀開擱在腳旁的一個破舊提籃。

“喏,飯菜我先盛起來放在這兒了,我那一份可沒人少給我。”他瞄了眼提籃內的飯菜,的確是夠她一餐溫飽了。

“為什麼不趁熱把飯菜吃了,反而一個人躲在這兒啃饅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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