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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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她百思莫解地瞪著他俊逸的面容。

“為什麼?”濃眉一挑,他大步走到旁。

“我倒想問你為什麼,你倒先問起我來。”他冷笑地質問。

“我不明白你這句話的意思,我和你可沒有任何的關係,你無緣無故叫那個男人把我綁到這裡來,還問我為什麼,你簡直莫名其妙!”他瘋了!做賊的喊抓賊,有沒有搞錯?

“是嗎?我們之間真的沒有任何的關係嗎?”他意有所指地瞟著舒碧舲的小骯。那裡正孕育著一個無法抹滅的證據--對他倆的關係而言。

“你--”順著他的視線往下看,她不一顫。腹部,他那眼神明明白白直盯著她的腹部,難道他知道她懷孕的事了?不,不可能,她並未洩漏出去,她的家人、她的同事,甚至秋維哲…鎮定、冷靜,沒有人知道她懷孕的事,除了她自己和婦產科的周醫生…但他的視線為何遲遲不肯移開呢?他的神態就好像他了解並知道她身體的狀況…她害怕。

“我想…你欠我一個解釋。”決定給她一個自首的機會,他好整以暇地兩手環抱前,悠閒地說。看著她強自鎮定的模樣…告訴他“懷孕”的真相,真的如此難以啟齒?還是因為那該死的合約使她裹足不前!

“解釋?我想你才應該要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首先,你莫名其妙地把我抓來,不顧我的意願,你的行為無疑和氓沒有兩樣;其二,你違反我倆之間的約定,請問是何原因?”舒碧舲硬著頭皮反問。程慕嵐知道真相,她當然死都不能承認,或許他本都不知道。但…他把她抓來,分明…就算他知道她懷孕,結果恐怕仍是相同,還不如讓她自己解決,若由他口中說出…她會心碎的。

“你真的要我解釋嗎?”這小魔女看來是不會招供。

“當然,如果你沒有理由的話…”舒碧舲頓了一下,她只想儘速離去。

“你要如何?”好奇地想聽聽她的…威脅,她的口吻實在令他到有趣。

“請你送我回去,我很累,明天還要上班呢!我可不像你是個大老闆。”舒碧舲翻身下

“啊!”她驚呼出聲。她身上竟然是一襲鏤空的白紗睡衣,睡衣的衣料讓她的身體一覽無遺地呈現在程慕嵐的眼前。

覺到臉上傳來熱辣辣的滋味,她的臉八成紅了,連忙拉過絲被,但他早已悉她的想法,預先將絲被奪了過去,扔到地毯上。她心裡詛咒道,可惡的男人!

“你的身體有哪一個地方我不曾見過?有什麼好害羞的?”他調侃著她羞紅的臉頰。對她的保守到欣。他敢肯定她的身體唯有他一人看過,並曾經擁有過。

當然,這個“曾經”若沒有意外的話,將會被“永遠”所取代。

“你--”羞得無言反駁,身上的衣物又無法出去見人,舒碧舲進退兩難,本無路可逃。

程慕嵐那饒富興味的表情,霎時,貓抓老鼠的情節問過腦海,他就像那隻壞心眼的貓;而她…自然就是可憐兮兮的老鼠,命運任貓宰割。

“既然你要我的理由,那我豈能讓你失望?第一、你懷了我的孩子卻擅作主張、無視我應有的權利而打算去墮胎,你說,我怎能不阻止你愚蠢的行為,而派人把你給請回來呢?第二、我和你籤的合約,你想必沒看仔細,裡面的內容完全是針對你不能採訪、並打攪我的生活,但卻沒有限制我不能去打攪你。這樣的理由,你還滿意嗎?”看著舒碧舲震驚萬分的表情,她肚子裡的孩子再也不需要任何的查證便足以證明一切了。維哲的確沒猜措,那孩子果然是他的…一時之間,他內心百味雜陳。

“我…你…”腦中一片空白,耳朵嗡嗡作響,一陣暈眩,舒碧舲無力地跌坐在上。他知道,他真的知道!等等,他剛剛說些什麼?無視他應有的權利…這句話的含意,難道…“對於你的自作主張,我恨不得想好好揍你一頓,你非但沒有來找我商量,卻跑去找維哲,求他替你籤手術同意書,你…分明是要把我氣死!你以為我是那種不負責任的男人嗎?縱使我再蕩不羈,我的孩子我可不會置之不理,你最好有個心理準備。”一想到她要墮胎的事,他就怒氣難消。

“心理準備?”看他一副咬牙切齒、火冒三丈的駭人模樣,舒碧舲害怕地退後一步,深怕他隨時會撲過來痛扁她一頓。他就像一頭盛怒中的野獸…將她噬一般。

“從今天開始,你就給我安分地待在這裡,安心地將孩子生下來為止。”他極力剋制住怒火,冷冷地宣佈著舒碧舲未來的命運。

“住在這裡?你別開玩笑了,那我的工作該怎麼辦?荒謬!我告訴你,你最好把我的衣服還給我,我要回家了!”她可以肯定,程慕嵐真的瘋了!舒碧舲一刻他待不下去。

“回家?以後這裡就是你的家了,至於你那記者的工作,哼!不做也罷,我自信還養得起你,”

“你要養我?程慕嵐,你把我舒碧舲當做是那種輕浮、隨便的女子嗎?人家怕你,我舒碧舲可不怕你!你再不送我回去,我會告你!”想要金屋藏嬌,門都沒有!做他的‮婦情‬,沒名沒分地往在逸園,還不如一刀殺了她還來得痛快!擁有他的人都不能擁有他的心,也許還得忍受他身邊的鶯鶯燕燕,何其殘忍啊!她…寧死不屈。

“告我?哈哈哈!”程慕嵐仰天大笑。聽她的措辭和動的情緒,她…完全想錯了方向,個如此火爆,他以後的生活想必是多采多姿、熱鬧有趣,絕不枯燥乏味。以往在他身邊來來去去的女子,從未一人像她如此,她們對他溫柔體貼,言談舉止無不小心翼翼或是汲汲於狐媚之術,擄獲他的子心,向來他那堅如鐵石的心絲毫不為所動;而她動不動就威脅他,甚至還要告他,他卻對她動了心,唉!愛情這玩意,實是無解。

“你笑什麼?”她納悶他的大笑。她要告他耶!

“唉,你要告我!你如何告我?臺灣的法律可是站在我這一邊的,你論財沒財、論勢沒勢,還沒告上法庭,你早就一無所有,太自不量力了吧!別再耍小孩子個。明天我會幫你把工作給辭了,順便帶你去大醫院好好地檢查一下,等我把手邊的工作處理妥當,大概下星期一,我就帶你回南部向你父母提親。婚禮我打算訂在下個月十號,十月的新娘,你應該會滿意才對。”程慕嵐滔滔不絕地把自己的計畫詳細地述說一遍。

舒碧舲完全沒有口的餘地,唯有聽的分。自大、跋扈的男人,簡直專橫、霸道到了極點,一切按照他的藍圖,絲毫不顧她的受!

“你瘋了!什麼婚禮?什麼十月新娘?我幾時答應嫁給你?你簡直莫名其妙!我自己的事不勞你費心,明天我照樣會去上班,你無權替我作任何決定!”舒碧舲火大地反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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