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我的名字是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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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板上正在打架的人們再次停了下來,因為這刺的一幕他們都看見了。
當威武強盜的**從高空自由墜落到飛空艇的甲板上的時候,大夥還都嚇了一跳。
混亂的場面瞬間再次變得安靜下來。而此時身在高空的王大川終於可以清楚地看見整個飛空艇前部的甲板上究竟是怎樣的一副糟糕場面。
四十多個身穿統一制服的武裝分子,手持樣式統一的標準武器,顯然他們都是穿上的護衛,他們的隊伍很凌亂,顯然,他們的領隊並沒有什麼組織才能,而王大川也在瞬間看到了兩名紅袍法師,他知道,這就是這四十幾個武士的領隊。
“讓高傲的中階魔法師來領導一群戰士,這是誰想的蠢點子!”王大川在空中吐了一口濃痰,很不地看著下面越來越近的人群。弗蘭克和拉奇就在其中,兩名紅袍法師距離他倆很近。
至於甲板外的半空中,撲騰著十八頭獅鷲,每頭獅鷲身上都騎著一人。顯然,獅鷲軍的待遇要好過詛咒騎士團!四十年前的詛咒騎士團進攻米倫帝都的時候,每兩人同乘一騎。
這些獅鷲軍們每個人都有著彩分明形態各異的漂亮盔甲,這些盔甲看上去很漂亮,很有造型
。
“華而不實…烏合之眾!”王大川很傳統地借用了我國著名的守舊刻板分子們的常用語。但他並不知道,這樣的評價在這個世界並不適用。就好比我們玩網絡遊戲。越牛的裝備模樣越漂亮造型越誇張,而且在人民幣的攻勢下,一個服務器僅有一件的裝備甚至可以量產!
隨著下墜度的加快,王大川漸漸產生了一種即將被摔死的想法。但他卻沒想過自己在穿越的通道中經歷的時間從客觀角度上看是多麼的漫長,而最終卻依舊沒有摔死,反而因為法則和定理的相互作用,而形成了強大的能量潛伏在他的身體之中,靈魂之內!
當然,王大川並沒有摔死。當他即將臨近甲板的時候,也不知道是不是腦子忽然變靈活了,他吃著在空中調整自己的動作,使自己並沒有使用常規的安全保護動作打滾式著6,而是調整好了腿雙向下,同時將力量集中在自己的兩條腿上。
以力抗力!用自身的力量去抵抗甲板表面對他身體產生的反力。
王大川試圖用自己的力量來證明當力量達到一定程度的時候可以無視反力作用。
他成功了。
安全著6,雙腳堅地
在了厚實的甲板之上。只是甲板上倒起的尖銳木屑扎進了他的腳脖子裡,使他
覺有點疼。
“老子身體要是變得無堅不摧,那麼豈不是天下無敵了?”王大川這麼想著,同時眼睛不懷好意地盯著半空中那些獅鷲軍們的漂亮盔甲。
王大川的降落導致了飛空艇的又一次震動,這使得所有人都由衷讚歎著飛空艇生產廠的技術能力。這質量絕對沒的說。
一連串的強大的魔法和物理攻擊居然沒有讓這艘飛空艇出現任何危險狀況,這不得不讓人對生產這艘飛空艇的車間或是廠房表示衷心的謝。尤其是這艘飛空艇上面的人。
“黑的人!你叫什麼名字!”獅鷲軍剩餘的十八人中鎧甲最為華麗的中年男人控著自己的獅鷲來到了甲板上方,他很不在意地從獅鷲身上跳了下來,完全無視甲板上站著的全部都是他的敵人,完全無視兩名紅袍法師,更完全無視鬍子都有點氣歪了的白袍法師拉奇。庫羅斯特。
只是很淡然地走到了王大川的面前,並沒有因為目睹到了先前王大川瞬間做出的瘋狂暴並且變態的攻擊而
到半點擔心。同時,他揮了揮手,所有的獅鷲軍都進入了戒備狀態,卻並沒有再次攻擊。甲板上的護衛隊員以及弗蘭克和拉奇,也不再下手攻擊,而是奇怪地望著他。
“…我叫‘爹’!”王大川很沒品的將自己的名字篡改了一下,用了一個頗具分量的名詞來調戲這個中年男人。
“爹!你的名字很怪!”中年男人本沒想到自己會被人用外星語忽悠,很認真地說道:“我是坎薩里。布耐特。人們都稱我為爆拳!你也可以這麼叫我。”
“…不,我不喜歡叫別人的…呃…綽號。另外,我們現在的立場是不是有點…有點,呃!你知道的,你現在似乎是站在我們的敵對方!我們沒有理由在這裡聊天,不是嗎?”王大川吃不準對方想幹什麼。
“你幹掉了我的兩個兄弟。那個被你用門扇砸死的魔法師,他,他是個該死的魔法師,這我可以不計較!你知道,魔法師總是讓人厭惡的。”說到這裡布耐特用憎恨的眼神看了一眼他身後不遠處的兩名紅袍和一名白袍:“但是,剛剛被你一拳打下來的這位,他是我的夥伴!他叫飛牌坎達!你得為他的死負責!”
“…你是認真的?”王大川有了種被人愚的
覺,這個看似更加威武不能屈的傢伙在這裡和自己侃大山,這點讓王大川非常無法理解。
“我想是的,我現在很認真地問你,你畏高嗎?你對飼養小動物有經驗嗎?”布耐特雙目灼灼地盯著王大川問道。
“…我說,你想幹嘛?我覺得你在耍我!如果你想打架!我可以現在就把你揍上天!”王大川不地對他吼了起來,同時還衝著布耐特揚起了自己的拳頭,力量十足,真的隨時都能揮出一記讓對方後悔一輩子的拳頭。
但是,布耐特很輕鬆地按下了王大川的拳頭。
沒有一點停頓地,按下了王大川的拳頭,毫不費力。
“…你力氣確實不小。不過都是蠻力,嗯,這樣的力量用來對付我本是沒用的。”布耐特這麼說著,同時輕輕推了王大川一下,王大川一個踉蹌,兩隻腳從那甲板中拔了出來,滿是鮮血。
“我靠…你力氣比我大多了…”王大川鬱悶地甩了甩胳膊,他剛剛揚起的那隻胳膊,就在布耐特按住自己拳頭的時候,王大川就想一拳揮出去。但是卻完全無法揮動自己的拳頭,他幾乎用出了吃的力氣,也沒法將自己的拳頭再推出半分。這對於王大川來說,這隻有一種解釋,那就是對方的力氣要遠遠大過自己。
布耐特沒有在這上面解釋什麼,笑了笑,繼續說道:“還記得剛才的問題嗎?回答我,你畏高嗎?你是否善於飼養一些小動物嗎?”
“我說,你該不是想拉我入夥吧?我幹掉了你們兩個人,你看上了我的些許能力,想讓我加入你們獅鷲軍?”王大川強調很怪異地問道。
“是的,爹,我想這是你現在唯一的,也是最正確的選擇。”布耐特微微揚著眉對王大川說。
“呵呵…呵呵…”王大川笑了起來。笑的模樣很真切,又很惡毒。
“這有什麼不對嗎?爹?聽著,爹,你無需付出什麼,只要跟著我們一起行動!你只要拿出你的實力,去消滅我們的敵人!明白嗎?”布耐特循循善誘著。但他不知道自己的話越說多,就越給王大川增加笑料,只有王大川自己明白的笑料。
“好了好了!抱歉,我受不了了。我欺騙了你,我並不叫爹。爹這個詞,在我的家鄉話裡就是父親的意思…我是在耍你。另外,我不會加入你們這該死的強盜集團!我有我的目標,有我的財路子!沒必要跟著你們這群蠢貨幹著出生入死的勾當!你明白嗎?”王大川退後了兩步,不屑地說道。
他知道對方的實力要強於自己,這一點王大川自始自終都很自覺,他始終覺得自己的能力並不是強大到變態的地步,之前或許幹掉了一些人或怪物,讓他小小地有些驕傲了,就連剛剛和那個叫什麼飛牌坎達的傢伙手的時候也是如此。可是現在,面前的這個叫布耐特的男人,很輕鬆地在自己面前展現出了他強大的力量,使得王大川不得不再次認為自己還是一個弱小的蝦米。
但認為自己弱小,並不意味著就要對強者屈服。
這是蠢,也是原則。不同的立場和角度,都有不同的說法和認知。我們無需指責別人,只要做好自己。
“…”布耐特臉有點怪,他想過王大川或許會拒絕自己,並且會拒絕得很徹底,這一點他預見了,王大川確實是這麼說了。但他萬沒有想到王大川居然會用“爹”這個稱謂來討自己的便宜。對此,布耐特實際上並不是很生氣,強者不會因為這樣自欺欺人地玩笑而
到惱羞成怒的,只是他不能忍受一個成年人居然有著如此幼稚的想法和行為!
“氣的說不出話了?”王大川漸漸往後靠,他在估算著自己和對方的安全距離。
“不,是的。是的,我生氣,但我並不是因為你在這樣的稱謂上耍我而生氣!我生氣是因為你作為一個成年人居然幹出了小孩子才會去做的事情。”
“…就為這個?”王大川翻了翻白眼,顯然不相信,但這是他的錯誤,不同地域的人們的行為準則和價值觀是不一樣的。相互學習不一定,但相互理解確實最起碼的。
“好吧。我給過你機會!”布耐特轉過了頭,背對著王大川,說出了反派們較常用的某句規範用語。
“是的,接下來,我們應該認真地把這場遭遇戰結束掉!大家都很忙!別耽誤時間!ok?”王大川不由得冒出了一句過去常常掛在嘴邊的英語。
“那麼…你就付出生命吧…”布耐特,再次轉身,一手抓著從背後出的一柄比普通雙手劍沉重很多的巨型雙手劍,直直地遙指著王大川的咽喉。
“等你來拿呢!”王大川被人輕視慣了。曾經的小小施工員並不會在乎被別人輕視的那種恥辱。無須刻意地去證明什麼,他只要儘自己的力量,結束這次戰鬥,堅持地保護好自己要保護的某個人。
那便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