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大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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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兩個男生喝多了酒,在玩真心話大冒險時,著張雨脫衣服。

我當時想要發作,卻被張雨按住,張雨脫掉外衣,對他們說:“我要是再脫,你們也得脫,我脫一件衣服,你們脫一條褲子!”

“好啊!好像誰不敢似的!”那兩個男生十分興奮。

最後,還是那位梁華師兄拍著他們的肩膀,說:“你們喝多了,早點回去。”那兩個人居然一點也不敢違抗,趕緊不再多說什麼,我當時還想過,梁華會不會是一位老師或者輔導員。

事實證明我對大學是太不瞭解了,總以為最有威信的還是老師。

其實本不是這樣,在大學裡面,有各種社團,大大小小,有的自娛自樂,有的卻有著相當大的權利,而這個梁華,恰恰就是一個大社團的主席。

我想我現在需要好好介紹一下樑華其人,這個人是這一系列事情的主角之一,我現在還不想對他做過多評論。

梁華所在的社團全稱叫做“校園組織聯合管理監察會”就是學生們一般說的“社團聯合會”在很多學校裡頭,社團聯合會的權利並不大,但是在這所學校裡有些不同。

因為這裡的社團聯合會會長,不僅管理大小三百多個註冊社團,而且還監察各學院的學生會,甚至團支部。

一般來講,許多學院的分院都是公私合營,很多東西都是以營利為目的,所以社團聯合會,也是我們學校的一個大錢庫。

至於其中的各種細節,各種貓膩,我想我現在就是不說,大家也可以猜得到。

如果不是進入大學,我真的不會相信,大學其實是社會的縮影,尤其是在我這種基本上自負盈虧,國家沒有多少贊助的學校裡。

好了,先就說這麼多關於學校的情況。

那天晚上,和那個所謂的“社團”聚會完了之後,我是一個人回賓館的。

張雨喝的爛醉,被兩個男生和她的一個舍友一起送回了宿舍。

其實我當時心裡很不舒服。

我讓張雨回到宿舍以後給我打個電話,至少讓她舍友打個電話給我,因為我擔心。

說實話,我當時是真的太怯弱了一點,因為她舍友不知道我們的關係,所以執意不讓我送張雨回去,我居然也就答應了。

那天晚上,張雨和她的舍友最終都沒有打電話給我,我回過電話去,她關機了,而她舍友的號碼我本不知道。

那晚上我就這麼一晚睜眼到天亮,各種糾結,心情各種複雜。

第二天,好不容易打通電話的時候,我已經到了長途汽車站,準備回家。

張雨對我的態度很冷淡,說我昨晚放不開,太拘謹。

我問她:“你們的社團聚會,每一次都要喝那麼多嗎?”她說:“在師兄和社團領導面前,別人敬酒你不喝,不是不給面子嗎?別說丟人了,你以後還怎麼混下去?”張雨說了那句話以後,我非常生氣。

我說:“我還叫你回到宿舍打電話給我呢!你打了嗎?”她理直氣壯:“我醉成那樣還怎麼打電話給你。”我說:“你舍友呢?你舍友不能打?”她聽出我口氣不太好,說:“你兇什麼兇,你算什麼東西,我舍友憑什麼記得你的電話。”那應該是我們“在一起”之後第一次吵架,我掛了電話後,一直到家,都沒有再聯繫過她。

其實有時候我真的是犯賤,吵架以後,我本來很生氣了,想:這樣的女人有什麼好值得珍惜的,想遠一點,如果以後真的結婚過子,她常常這樣喝個爛醉回來還了得,指不定給我頭上要多麼綠油油,像白菜一樣。

但是,沒有半天,就第二天的下午,我就開始特別掛念她,特別想聯繫她我糾結了很久,最後還是在傍晚的時候給她去了個電話。

結果她直接掛了。

我又打,來回打了三四次,她拿起電話來,第一句話就是:“你tmd煩不煩啊,打一次我不接就別打了好不好。”當時我還聽見旁邊男男女女似乎有不少人,聲音很嘈雜。

我說:“我就是有點擔心你,昨天的事對不起了,你不要生氣了。”她很不耐煩的說:“好好好,晚上我回去再打電話給你。”我也沒多問,總之,其實一直以來她就是那種給本不會閒下來的人,她好像時時刻刻都在外面,很早可以出門,很晚才回家,或者回宿舍,我完全不是這樣,至少那個時候,我晚上9點以前肯定會回家。

我當時tmd還真又相信了她會給我電話啊!我是不是tmd犯賤!

我一直等到晚上十一點半,她都沒點消息,也沒短信過來,我急了,就又給她去了個電話。

她拿起電話來,聲音糊糊,不像喝酒了,倒像是在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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