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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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oo7年6月4星期一陰有小雨我們把時間追溯到那天早晨在連續兩個星期失去呂娜的消息後馮校長起了個早。猶豫了一陣子後做出了一個決定。

呂娜正在辦公室裡慢條斯理地批改作業。小王坐在她的對面他已經批完了作業而且也上完了課原可以回家去但是他似乎並不急於回家而是一邊喝茶一邊看報紙。

正在這時馮校長走了進來。

呂娜一臉的驚訝表情。但旋即又鎮定下來她故意問馮校長:“您找誰？”馮校長聽到這句話、看到她這副事不關己的表情心都涼了半截了。可還是儘量平靜地對她說:“呂娜出來一下我找你有事情。”呂娜不情願地跟著他出去。他們兩到了一個僻靜的地方呂娜冷冷地說:“什麼事？”馮校長一臉無奈而又近乎悲憤的表情:“你說什麼事呢？難道我沒事就不能來找你了嗎？這段時間你到底在幹什麼？我打電話你也不接也沒跟我說一聲怎麼回事。兩個星期了整整兩個星期了啊做人不能這麼沒良心！”馮校長越說越動臉都漲紅起來。

呂娜往四周望了望趕緊壓低聲音說:“馮校長小聲點。有事情咱們晚上回家去商量。晚上我到你這兒來我們好好地談一談。你先回去以後不要到我的學校來找我。”她連哄帶騙地把馮校長給打走了這才算是鬆了一口氣。

晚上她到了馮校長那裡自然又是少不了一番漏*點纏綿再次地把他拋向醉死的顫峰。他的靈魂他的心都隨著她一起在空蕩蕩的軀體裡尋找最為溫暖的角落。

她熱力十足像岩漿一樣滾滾而至；她漏*點澎湃像洪水一樣波濤洶湧。他像是一個溺水的孩子卻又不想掙脫出來。他要最後地瘋狂一次他的心告訴他:“這是最後一次的瘋狂。”所以他要耗盡全部的力氣把餘生的所有漏*點都透支出來、來享用今晚這最後的盛宴。

一出好戲總要在**時落幕的吧？所有的愛與掙扎、幻想與破滅、死亡與重生都在一瞬間將今晚的月光點燃。他要用這個夜晚去照亮以後無數個暗淡無光的夜晚。…當漏*點瞬間爆他的靈魂彷彿滑向了深不可測的大海隨著海上的那些泡沫而浮浮沉沉。一種欣快的悵然、一種興奮的麻醉在他的身上瀰漫開來。…呂娜嬌微微她的臉龐依然溫柔、她的線條依然完美朦朧的燈光下她看起來依然沒有任何惡聖潔得像一個月光女神。

馮校長貪婪地注視著她目光裡飽含著深情他彷彿預到即將永遠地失去她因而要把她的形象深深地印在腦子裡似的。

呂娜緩緩地穿好衣服捋了捋頭。神情變得嚴肅起來:“馮校長”她說“我知道您對我有恩。這大半年來我也是經常陪伴在您身旁。包括我工作以後我都一直陪伴著您。您的大恩我也已經報了。我們互不相欠了。我有一個懇求:希望您以後不要再來找我。我有我的生活您有您的生活。”馮校長艱難地點點頭:“呂娜啊你別說了。我知道今天你就是來向我告別的。以後我們就是互不相干的人了。其實這兩個星期以來我已經覺到了你決定要離開我。其實我今天去你們學校找你也是想再見你一面同時也希望你最後再來陪我一晚。僅此而已。你放心以後我不會再去找你了。”呂娜起身想走馮校長一把拉住了她:“太晚了你現在回去我不放心答應我今晚留下來。明早再走吧。”呂娜也不想太過絕情於是就留了下來。

已是夜間11點鐘光景他們仍在談著什麼他是如此的戀戀不捨所以要好好地把握這最後一個夜晚。而她呢突然此刻內心生出一點點的愧疚和歉意來儘管這念頭一閃而過。

芳曉菲此刻也在談——和電腦談。儘管淪落成天使已經已經漸行漸遠遠到令她覺遙不可及。但是她仍然習慣地在那個聊天室裡掛著和一些有聊或者無聊的人聊一些有聊或者無聊的話。她表面看起來很活躍在眾多的男網友之間周旋。此刻她的打字度已經鍛鍊得飛快了。她從一個不會聊天、不懂聊天的人變成了聊天的“專家”可是她沒有喜悅只有說不出的悵然和茫。

讓她稍稍到慶幸和安的是在茫中她看到了一點點微光——那點微光來自於一個叫“怕瓦落地”的人。她覺怕瓦落地說話十分幽默她經常被他那些話逗得笑起來。他們還經常在一個叫“好好灌水天天貼聊”的論壇上玩。對於一些水貼作出一些評判、一點看法。

他們現那個論壇上最多的是談論情的帖子比如《我曾愛上這樣一個男人》、《愛是什麼》、《愛今生無悔》、《想念的滋味》、《愛在不知不覺中》等等。一天之中這些談論情的帖子能夠找出幾十個來而回復的帖子也經常是每篇達到了1oo多個甚至幾百個。如果細細觀察、歸納、總結光憑這些帖子裡面的素材就可以寫出一部瓊瑤式的小說來。

或許是大家都渴望愛情又覺真愛難覓吧？所以大家都在網絡上抒自己的心情並且在繼續尋尋覓覓中…在這樣的一種氛圍下微笑著沉淪和帕瓦落地達成共識並且產生默契是自然而然的事情。儘管這種默契並不足以令他們墜入愛河但是那種心靈間的共鳴、那種淡淡的異間友誼卻令他們到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