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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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oo7年6月27星期多雲在得知邱麗萍只是在街上偶然遇見方曉菲、並且兩個人也沒有說什麼有出入的話的時候林志豪舒了一口氣。那天晚上他沒有回家就在邱麗萍的上沉沉地睡去了。他做了一夜的夢。先是夢到了杜芬芬穿上了婚紗、而他穿上了新郎的服裝她嫁給了他。後來又夢到有人倒在血泊中潔白的長裙被染成了紅但他不知道她是誰他拼命想看清她的臉卻看不到只有一個模糊的影像…接著他又夢到他走在校園裡大家對他議論紛紛…

清晨他從亂七八糟的夢裡醒來不知道這些夢會有什麼預兆。只是隱隱到心裡不舒服。他又考慮到邱麗萍和方曉菲的事情。他覺雖然現在邱麗萍沒有和方曉菲說什麼但是兩個女人攪和在一起並且還成為了朋友以後互通有無這對他來說總不是一件好事。他覺邱麗萍就像是他身邊的一顆定時炸彈他不知道這顆炸彈何時會爆炸。

杜芬芬實習結束後被安排在a大學的團委工作。負責組織一些學生的文藝活動、各類競賽、各類演講等等。平時也沒什麼大的事情。所以基本上是比較空閒的。

林志豪的辦公室離她不遠有時候會到她那裡去轉悠一下閒聊幾句。在旁人看來他們還是很正常的同事關係他們之所以比較親密僅僅是因為他曾經是她的實習老師的緣故。只是的邱麗萍覺心裡不是很舒服她也沒有任何的證據她只是憑著自己的直覺到心裡不舒服。

方曉菲心裡沒有多大的不舒服。林志豪的存在、或者不存在對她來說都不會有太大的影響。他存在的時候她會和他有搭沒搭地說幾句無關痛癢的話。雖然他們都曾經強烈地渴望有一個孩子但是在多次失敗以後他們已經沒有了屢戰屢敗、屢敗屢戰的勇氣。所以現在這段時間他們並沒有把過多力放在製造人類這一方面而只是抱著順其自然的態度。

而當林志豪不在的時候呢方曉菲就會做一點別的事情。或者去美容院做做面膜、或者看看電視但是更多的是和怕瓦落地聊天。

“沉淪你來啦？”怕瓦落地說。

微笑著沉淪說:“怎麼我一來你就立即現了我你的雷達還靈的嘛。”怕瓦落地:“那是我就眼睛一動不動地盯著屏幕看我已經等了你兩個小時了。”微笑著沉淪:“嗬嗬那我要是不來呢？你會一直等下去嗎？”怕瓦落地:“我知道你會來。我預到你會來。”頓了頓他又說:“我就好像是一座不完美的花園但是希望你有空的時候還是會來逛逛。雖然不完美但至少你也多了個去處。”不曉得為什麼這句話令微笑著沉淪很動。但是她卻故意說:“嗬嗬從哪裡抄來的文學這麼強的話？”

“暈麼這需要抄嗎？豬頭！”怕瓦落地說。

芳曉菲笑了笑。他叫她“豬頭”她很喜歡聽覺聽著很親切。

“嗬嗬你才是豬頭呢！”微笑著沉淪打出這樣一句話。

聊著聊著已是深夜12點鐘。兩個人都沒有睡意。反正明天又是週末睡晚一點也不要緊。

怕瓦落地問她:“你總是上網上到這麼晚你老公沒意見嗎？”微笑著沉淪說:“他自己事情都很多不會來管我放心。再說他今天出去旅遊了他們學校組織教授去旅遊。”怕瓦落地說:“真的嗎？去幾天？”微笑著沉淪說:“去三天連今天算在內是三天。”怕瓦落地:“那你一個人在家嗎？”通常話題到了這裡氣氛會顯得有點曖昧。而芳曉菲覺到了這種曖昧。

所以她猶豫了幾秒鐘才說:“嗯。是的。我有些累了。”她本來以為怕瓦落地會說:“累了就休息吧。”可是怕瓦落地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你還記得嗎？我曾經說過一個人時我來陪你你就不累了。”微笑著沉淪忽然覺他此刻說出這句話來很有挑逗。她開玩笑地說:“那你過來吧。”怕瓦落地說:“家在哪兒啊？我怎麼過來？”微笑著沉淪說:“跟著覺走我等你。”說完留下了一串電話號碼就關機了。

怕瓦落地給她打去電話。此時她已躺在了上一邊靠著枕頭休息一邊聽他說話。兩個人在電話裡你一句我一句地煲起了電話粥。她覺得他的聲音很有磁而且夜深人靜時分甚至可以很清楚地聽到他的話語間的呼聲。於是她就有了一種異樣的覺。

這時他對她說:“你的聲音聽起來很溫柔、很悅耳。我還能聽到你呼的聲音。”

“我還能聽到你呼的聲音。”這句話令芳曉菲產生一種悸動。她覺此刻自己的呼和他的呼彷彿連在了一起連心跳的節律也變得一致起來。

“我正躺在上呢閉著眼睛一邊聽你在耳朵邊上說話一邊想象你的樣子覺很特別。”芳曉菲說。

怕瓦落地說:“那我人在你耳朵邊上講話不是更特別？也可省去你許多想象。”他沒有聽到芳曉菲回答他的話他聽到了她很急促的輕微的呼聲似乎這種呼聲裡面隱含著某種不安和興奮。

他又說:“我要見到你我要給你一個真實的擁抱、一個吻。我要見到你立即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