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五章滿室酸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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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老本搖頭:“沒有說,這個傢伙是個人,心眼沒有水貓的細,而且鴿子又小,字條上沒有寫多少東西,我明天派個快船過去那邊一趟,把他那邊的情況清楚之後回來回覆你好了,順便教訓教訓這個傢伙,讓他以後報信說的周全一些!”徐毅點頭笑道:“派人去一趟教是可以的,要告訴他不要太過張揚,先不要大張旗鼓的做買賣,也不要橫挑那些大股的勢力,教訓我看倒是不必了,那倒是掃了他的興致了,不過要特別待他,求島的事情不可拖延,儘快找到合適的地點站住腳再說,以後獨龍島要做的更大就看他的了,如果能在求島站住腳的話,咱們以後想做什麼就可以做什麼了,我也不必在陸上去買什麼船場了!這次我在揚州盤下一個船場,也給弟兄們說一聲!”

“哦?咱幹嗎要在那裡買什麼船場呢?咱們島上不是也能修船嗎?”錢老本有些不理解徐毅此舉的意思,其他眾人也都看著徐毅有些不解。

“我就知道你們肯定要這麼問,咱們獨龍島說來也不算太小,可咱們這裡畢竟還只是一個不大的島嶼,我們以後越做越大起來,雖然現在船隻也不少了,可是咱們現在的船隻大多都已經破舊了,雖然可以修修補補接著用,但這些船大多隻是一些貨船,要是搞運貨生意還可以湊合,但是用來海上行船作戰,就大大不行了,一旦咱們的船碰上了水師的戰船。像那些海鶻船還有魚船之類的。咱們除了靠船上地幾部弩炮可以用,剩下地就是要硬碰硬了,打與不打不由咱們說了算,而且衝撞起來也不佔便宜,現在最好的船也就是從樸銀劍手中繳獲過來的鎮海號還有奮進號了,其它的船都不行,我想要給咱們換上一些好船,不但要海上跑得快。而且要夠大夠結識,還要夠靈活,那樣的話,咱們碰上了同行或者是水師的時候,打與不打都是咱們說了算。即便是打起來。撞也要撞得過他們。咱們不能滿足於現狀不是?而且我和島上的那些船匠們也都合計過這個事情,咱們島上的船匠太少,平裡修修補補還可以,但造船就不行了,而且咱們島上地木材有限,就算把島上成材的樹全部伐掉,也造不出幾艘像樣的大船。所以我才想要在陸上建一個咱們自己的船場。這次去揚州恰好遇上一個敗家子將他老爹的船場般得倒閉了,所以才趁機低價盤下了他地船場。這次省去了不少銀子,下一步我想在杭州再盤下一個更大地船場,咱們不幹就不幹,乾地話,咱們就幹得大一點,大家看有什麼意見嗎?”徐毅把他的想法說了出來。

“在杭州再盤下一個更大的船場?兩浙沿海不是止私船出海了嗎?我們在那裡盤下船場,總不能給官府去造船吧!闢船可都是由官辦的船場承建的呀!”錢老本奇道。

一旁一個船匠頭範升也點頭同意錢老本所提出的疑問,說到:“當初我就是在杭州福記船場做工的,那裡都是造地私船,現在要是止私船出海地話,估計他的船場也該倒閉了,這姓福地還欠我半年工錢呢!”眾人聞聽大笑了起來,當初這個範升是被薛屠給綁到獨龍島的,哪兒有時間去找他原來的東家要工錢呀!

徐毅也跟著大笑了起來,這個範升來了這麼久了,居然還在惦記著他那半年工錢的事情,也太有才了吧!

“彆著急範師傅,你那半年工錢我給你補出來好了,你就別惦記著這個事情了,要不我把這個福記船場傍盤下來算了,讓你去做工頭成不成?”徐毅開他的玩笑道。

“我不過說說罷了,大當家以為我還真惦記著那半年工錢呀!我現在呆在這兒有吃有喝,全家也都到了這兒了,我才不回去呢!只是便宜了那個姓福的傢伙,這個傢伙平對我們這些工匠可不怎麼好!”範升把腦袋搖的跟撥鼓一般說到。

大家說笑了一陣之後,又吃喝了起來,徐毅接著說到:“我覺得兩浙這次止私船出海恐怕堅持不了多長時間,畢竟沿海一帶只有兩浙路這麼做了,其它幾路都沒有這麼幹,他們這麼做得罪了不少民間的士族,他們這些士族能力不可小看,這會兒正在給官府施壓,而且官府這麼做也斷了一條財路,朝廷正打算對遼國用兵,也正是用錢的時候,皇帝老兒估計也不樂意他們這麼幹,我看遲早他們還是要開的,我們倒不如就趁著這個時候低價吃掉個大船場,一旦兩浙路開的話,咱們馬上就有生意可作,豈不是美哉嗎?”眾人紛紛點頭說徐毅的話有理,反正徐毅現在是獨龍島的老大,他說什麼就是什麼,而且他以前做事也從來都不無的放矢,總不會有錯的!

一番飲宴之後,徐毅將這段時間島上的事情了個清楚,也安排了一些要做的事情,才在眾人的簇擁下,和李波回到了他的宅子,本來李波也可以有一個宅子的,但他說要做徐毅的保鏢,就住在徐毅的宅子裡面,聽徐毅的招呼也方便,所以一直都沒有搬出徐毅的宅子,進了院子,當初徐毅送給他的侍妾欣喜的將李波接回了他的屋子,徐毅也被等人了進去,眾人才鬧哄哄的散去,各自回家去了。

徐毅和幾人說笑了一會兒之後,怡慶、翠玉、悅紅三人識趣的退下去休息了,徐毅在的服侍下舒舒服服的洗了一個熱水澡,遣退了丫環,擁著回到了的房間之中。

望著婀娜矯健的身姿,徐毅立即從威風凜凜的大當家變身成為了大狼的模樣,伸手挽住了地肩膀,拿捏著戲腔笑道:“娘子!真是想煞相公我了!如此良辰美景。我們還是快快上歇息去吧!”嘴邊帶笑微微一抖肩膀。便脫開了徐毅地臂膀,臉上亦笑亦嗔的說到:“我看你才不會想我呢!應該是樂不思蜀才對吧!怎麼能想起我這個陋的老婆呢?”咦?這話似乎味道不對!怎麼連成語都會了?徐毅訕笑道:“怎麼不想,我可是打離開就天天想,想,夜夜想呀!不信你可以聽聽我的心聲嘛!”說著又湊到了的身邊,伸手摟住了,拉著她坐到了邊。

半推半就的和他倒在了上,當外衫褪下之後。卻拉著貼身的褻衣不讓他再脫了,徐毅只好隔著衣服輕撫著她的身體,笑道:“我地老婆大人這次看來很不歡我這個老公回來嘛!不冷不熱的這麼對我,這又是為何呢?”不吃他這套將法,而是也笑道:“我怎麼能不歡你回來呢?我天天在島上可是孤枕難眠。哪兒有你去外面風快活呀!我是心疼你的身體。怕你勞過度。傷了身體不是?”

“我可是很忙呀!哪兒像你說的那樣風快活過了?我可是一路馬不停蹄的為咱們獨龍島以後做打算,你看看我這趟出去,可是瘦了不少呀!你怎麼能不可憐為夫呢?”徐毅做出一副可憐相。

“喲!那我可要看看了,我怎麼看不出來呢?好像更加意氣風發了許多嘛!我們地公主殿下難道沒有把你給照顧好嗎?”終於酸溜溜地把話題扯到了怡慶地身上。

徐毅知道今天這關肯定不過是不行了,於是訕笑到:“這個這個這個嘛!我記得當初可是你一直在鼓動我要把怡慶收了算了,這個事情可怪不得我的!”看他把責任推給了她,於是生氣的側身躺到了裡面拉過了被子裹住了身體。不搭理徐毅了。

徐毅知道即便女人再大方。嘴上說的和心裡面想的還是兩碼事,於是嘿嘿笑著拉開了被子。貼著的身子躺到了她的身邊,用力地將地身體搬過來,面對著自己,一臉正的說到:“原來我地老婆大人打翻了醋罈了,讓我先聞聞酸不酸再說,既然你不喜歡怡慶,那我明天就安排船送她回東京汴梁好了,讓她嫁給那個西夏皇子算了!”雖然吃醋,但也沒有要徐毅趕走怡慶的意思,聽他這麼一說,於是瞪他了一眼說到:“我看你敢!你老實對我說,你是不是已經要了怡慶的身子了?徐毅摸了一下鼻子訕訕的點了點頭。

“那就是了,既然你都要了人家的身子,居然還說這話,要是讓她聽到該多傷心呀!你呀,我就知道你這隻饞貓放著這條大魚才不會不吃呢!丙真不出我的所料,不等回來,你便偷腥了,是不是翠玉還滿足不了你呢?”用指頭點了一下徐毅的腦門。

徐毅趕緊解釋道:“那倒不是,怡慶其實一直還是在心裡面覺得她不會很多事情,沒有你能幫助我,一直悶悶不樂,我擔心她再鬱悶成及疾,所以才…”

“好了!別再給你的饞嘴找藉口了,我知道你的心思,其實我早就看出怡慶喜歡你了,而你這個好的傢伙,當初把怡慶帶回來就沒有安好心,不過這樣也好,省得讓你老惦記著,偷吃就偷吃好了,以後你可要對人家也好一點,她現在也算是孤苦伶仃的一個人了,要是你對她不好,我也不答應,不過不許再給我往回帶了,有我們四個還不夠伺候你這個大狼嗎?我可先說好了,不管她的身份是不是公主,我可是先嫁給你的,我是正才行!”知道自己和怡慶的身份差之千里,內心中多少有些自卑,於是強調到。

徐毅哈哈一笑,用力將抱在了懷裡,用力的親了她一口道:“我就知道你心軟,看你想到什麼地方了,當然你才是我正了,這個家裡面肯定還是你說了算?任何人都搶不走你的位置!”對於徐毅的回答到十分滿意,身體也就漸漸的放鬆了下來,徐毅的手順勢探入到了的褻衣之中,隨著徐毅的‮撫‬,漸漸的重了起來,不過還是有些微酸的說到:“一路上有怡慶還有翠玉陪著你,難道你還吃不飽嗎?不過你收了怡慶之後,要是按常理來說,你也算是一個駙馬爺了,怎麼也要給你一個駙馬都尉的官職了吧!起碼也是個五品大員了!”

“管那個幹嗎呀!就是給我一品大員我也不愛去坐呢!哪兒有我在這裡逍遙自在呀!至於吃飽的問題嘛!只要看到我的老婆,我永遠都吃不飽的!快點讓我檢查檢查,這麼多天不見了,上次我走的時候,種下的種子是不是已經發芽結果了呢?”徐毅笑著說到,手卻在平坦的小骯上來回‮摩撫‬了起來。

當然知道他所說的種子發芽是怎麼回事了,輕輕的哼了一聲,有些嬌羞的說到:“才沒有呢!人家的月事剛完,還是沒有懷上孩子,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這麼久了,我的肚子就是不見動靜,都要急死我了!”徐毅也覺得奇怪,她們幾個到現在都沒有一個懷孕的,是不是他在穿的時候,被什麼東西給輻了,損傷到了種子質量了嗎?要是那樣的話,他豈不是就斷後了嗎?但現在想這個也沒有用,也許還是沒有趕上時候,這個事情有的時候說不來的,越是不想要的時候,偏偏就有了,可有時候急著要的時候偏偏又沒有,於是快她到:“這個事情急不來的,可能是我們努力不夠吧!要不我們繼續努力?”說著便褪去了身上的最後的衣物,俯身了上去。

用力的摟住了徐毅的身體,似乎要將這些天寄存下來的對他的思念通過這種方式都宣洩出來一般,隨著徐毅的侵入,她發出了一聲綿綿的呻之聲。

室內的燭火朦朧而且婉約,牙如同海上一葉小舟,一燈如豆。合歡帳內肢體纏繞,翻滾間隱約可見一片一片的粉白柔膩,曲線優美,圓翹,著手處凝脂般的肌膚溫潤滑膩、豐若有餘,柔若無骨,也只有這樣透的桃兒般的美人才會有這樣的覺,可是她的小蠻偏偏盈盈只堪一握,觸手更是腴潤結實…

室內原本那點酸意也隨著這搖盪的帳隨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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