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七二章酸酸甜甜小兩口六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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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正睡著,夢裡夢見正吃著煎餅果子呢。

葉伯煊微微皺了下眉頭,已經醒了,心裡抵抗起這件事兒,心裡有點兒耍無賴想繼續賴會兒,依然閉目養神幾秒。

葉伯煊等待著生物鐘照常喚醒他的大腦。他只有被喚醒後,職責、工作、任務、應盡的責任等等才能進入大腦。

他是人,不是神,誰都有倦怠期,誰都會膩歪。愛懶這事兒,除了他媽媽瞭解,其他人都不知道。

葉伯煊等徹底清醒側頭看向夏天時樂了,那位正嗦囉著自己的手指頭呢。樂了幾秒頓住,都怪他,丫頭指定餓壞了。這都拿手指當點心呢。

葉伯煊小心翼翼給夏天的手指離,他自己光不出溜地鑽出被窩冷的一打哆嗦,給夏天蓋好了被子後才開始穿衣服。

出去整理凌亂的客廳、以及衛生間。

平房想要暖和點兒,就得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引火燒爐子,把火牆燒熱,又坐上熱水。老房子就是這樣,冬天有人住,必須起早燒火。

葉伯煊這麼個優質男,幹著手頭這些家務事兒,十分接地氣。

就葉伯煊這一手,和其他男人比起來,仍然會顯得一無是處。因為這個時代的男人,通常什麼都會幹,當然了,會幹兒而不幹活兒是屬於另一種層面了。

葉伯煊再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訓練講體面吧,他也沒有脫離這個時代的男人群體。還是多多少少有點兒生活技能的。

引爐子燒火、當個小木匠修修補補的,他會作最基本的。他在外生活十多年,不可能什麼都依靠別人。只是常年吃食堂,廚藝方面確實不擅長。

等他忙活個差不多了,回了臥室摸摸側面的火牆,覺到溫熱後,走到夏天身邊又給拽了拽被夏天踹掉的被子。

葉伯煊用熱水給夏天灌了兩個輸瓶子,輸瓶子外面還裹著巾怕燙到夏天。

把熱水瓶進被窩時,葉伯煊有些犯了難,放哪都怕夏天不著調給踢掉地上。掉地上還好說。他就怕玻璃瓶子被夏天碎了,再給她扎到。

最後選擇通通放在了夏天的腳丫下面。葉伯煊壞心眼的拿起自己的枕頭,給到了夏天懷裡,抱著、暖和。睡糊塗了、會以為是他。

葉伯煊也不臭美了。棄了羊絨大衣。找了件軍用棉襖穿上,推開房門,外面飄著雪花。天寒地凍的。天兒也剛剛才亮,他要出去轉轉,試試手氣,看看能不能買到包子。

夏天就覺得好餓啊,什麼味道這麼香?她要饞死了,可她真的懶得睜眼,好睏啊。

葉伯煊坐在邊,嘴角上彎,手裡拿著個包子放夏天鼻子跟前。他倆去泉城時,他就發現了夏天的一個病,跟他有個共同點,那就是都有點兒起氣。

葉伯煊此刻也不叫夏天起,他就拿著吃的逗夏天,這叫因地制宜、因人而異。這招對別人不好使,對夏天,一試一個準。

夏天睜開濛濛的雙眼,先是瞅著棚頂呆愣了幾秒,緊接著視線就移向了包子。

葉伯煊好氣又好笑,昨晚和他相親相親的女人,現在連個眼神都不賞給他,他摟著疼著寵著夏天,最後一夜清醒後,他居然敗給了包子。

葉伯煊把手裡的吃食移開,往遠了移動,夏天的視線緊緊跟隨。

“起來啊,天兒。起來刷牙洗臉後就能吃了。”夏天撒嬌:“你先餵我唄。”

“想的美。我吃完就得回駐地,晚上哈,晚上如果沒事兒,我再趕回來送你。”夏天憂傷了,包子都不能撫她了。來時路,她有神頭。歸去時,她覺得好漫長啊。昨天剛到,今晚回去,她找到了牛郎織女的覺。

葉伯煊提完了這個話題,心裡也有點兒失落。他不能自私地提出讓夏天隨軍,隨軍意味著,夏天要放棄更多。

如果那樣,夏天甚至可能連個工作都沒有,即便安排調動,也不能很及時,幹什麼都有個程序和過程。

夏天觀察了一下葉伯煊的臉,把手從被窩裡伸出,拍了拍葉伯煊的手背,有安、有她理解的意思。

兩個人坐在飯桌上,夏天嘴也沒閒著,甚至很忙碌。她得彙報賬目啊。一邊吃著飯,一面滔滔不絕地說她當時的想法。

只是葉伯煊不在意這事兒,也就沒細聽,非常乾脆地打斷:“你認為值得就得了,哪那麼多廢話啊?吃飯,昨晚你又累又餓,早飯得多吃點兒,一會兒我上班了,你再睡一覺。爐子壓上了,一時半會兒不會冷,下午鄰居大娘有鑰匙,會過來再簡單燒燒爐子的。”

“可我敗家啊。我給了那老些錢,還冤大頭地說是軍報給的…還有,我還借給劉芸一百五,我跟你說哈,劉芸好慘的…”葉伯煊嘆氣,媳婦知道不知道,現在什麼對他倆最重要,那就是時間,這可倒好,淨說沒用的。

葉伯煊幫夏天蹭掉嘴角沾的辣椒油:“天兒啊,咱倆這時候不該說點兒咱倆的事兒嗎?我可要上班了。”

“可我真的心理有負擔。我花了那老些,估計賣了自己都換不來。”葉伯煊調侃夏天:“誰買啊?多虧我入手了。聽聽,幾百大洋沒了,還得給包子和雞蛋湯吃著。平時還得哄著。”夏天撅嘴:“你後悔了?”

“我就愛慣著!願意怎麼著就怎麼著!”

“嘿嘿嘿。七十年代好男人,真典範。”夏天翹起抓著包子的大拇指,溜鬚地誇獎道。

葉伯煊抬手腕看時間,隨嘴就回道:“那是,你算撿到個寶了。”夏天噔噔蹬跑回屋裡了,葉伯煊納悶,吃個飯怎麼這麼能折騰?給我買禮物了?心裡有點兒期待。

“給,思想報告、數目彙報、咱家存款價目表。”夏天遞給了葉伯煊一封信。

葉伯煊跟外面的天氣似的,說陰天就陰天,撂了臉子,把半個包子扔碗裡,一句話都沒說,信也沒接。

夏天捂著嘴就笑了:“那些就一張紙,可我裡面寫四張呢。另外三張是那啥…”特意停頓到這,等著葉伯煊再次變臉。

葉伯煊清了清嗓子,表情溫和了點兒,沒開口,傲嬌地等著答案。

“情書。”葉伯煊壓抑住嘴角要上彎的弧度:“胡說八道。情書得是書,你就四張紙,還有一張是廢紙。”夏天…(未完待續。。)ps:明天一更早六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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