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名為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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鋼所制銳利無比,其重量要比一般大刀還要沉重幾分。
當夜在行館之內,葉宇就是運用此扇,將黎大隱的隱盟令劈成兩半。
這黑鷹也是稍稍停滯,隨後就圍繞葉宇的周身進行攻擊,得葉宇是狼狽不堪。
原來這黑鷹不僅嘴似鐵鉗,就連那雙銳利的爪子,也是傷人的利器所在。
幾番下來,葉宇的形象可謂盡毀。
整潔乾淨的裝束,成了一條一條的碎布屑,肩膀與腿上也有多處撕裂的傷痕。
孤狼試圖去抓住這隻黑鷹,但最後反被黑鷹再此抓傷。
胡媚兒用火把意火燒黑鷹,可是這黑鷹似乎也並不懼怕烈火,依舊對著密道中的三人糾纏撕咬著。
葉宇一邊還擊著,一邊心中暗罵這英魁子,這是從哪裡尋來的黑鷹,竟然會如此的變態。
若是有什麼老虎,葉宇相信憑藉三人之力,絕對可以斬殺猛獸。之所以如此自信,是因為手中有兵刃。
可是這個不知名的黑鷹,不僅在空中靈活多變,而且還能咬碎賴以生存的兵刃。
想打、想捉,靈活盤旋又如何施展?
想刺、想砍,兵刃早已咬斷又談何反擊?
三人在這密道之中,竟然被一隻飛禽畜生糾纏,想想都覺得鬱悶不已。
噹啷!
隨著一聲脆響,葉宇間的酒壺掉落在地。
葉宇本不想去管這酒壺,但是卻無意瞧見這黑鷹竟然停止了空襲,而是落在濺有酒水的地方,用那尖銳的鷹嘴去著。
孤狼見這隻黑鷹終於停了下來,準備從背後突襲。
不過卻被葉宇突然制止了,他撿起酒壺自顧的笑了笑:“這隻黑鷹,看來也是個酒鬼…”
“葉郎,若是不借著這個機會剷除此畜生,待會恐怕更難對付!”葉宇若有所思的看著酒壺,沒有去理會狐媚兒的話。
而是蹲在地上輕輕地倒了一些酒,這黑鷹一聞到酒香,就立馬飛到了葉宇的近前。
待它啅盡地面上的酒水,就盯著葉宇的酒壺不放。
葉宇趕緊用鐵扇護住酒壺,並用手指了指酒壺,笑著做了一個飲酒的姿勢。
這隻黑鷹寶石般的眼睛,銳利的神采中迸發出一絲渴望。緊隨其後,便發出一聲厲鳴。
“原來你這傢伙,是想喝酒啊…”葉宇說著,又從酒壺裡倒了一點酒水。隨後又退了三步,示意這黑鷹可以慢慢享用。
這黑鷹警惕地盯了三人一眼,隨即低下頭貪婪的啅盡地面上的酒水。
幾番幾復之後,酒壺裡的酒水已經倒去大半。而葉宇三人也隨之幾番後退,漸漸地退到了密道的深處。
密道的深處又是一座石門,不過這道石門沒有什麼難度,開啟石門的機關就是一旁的燈座。
葉宇吩咐孤狼與胡媚兒先進去,而他在倒完酒水之後,一個縱身也進入了密室之中。
待石門關閉的那一刻,密道里的黑鷹,還在貪婪的著地面上的酒水。
“為什麼不乘機殺了那隻畜生?”胡媚兒按住已經受傷的左臂,心有不甘的埋怨道。
葉宇卻環顧四周自語的說:“若能智取何必要生死相搏,你確定我們三人可以短時間制服它?”
“這…”胡媚兒猶豫了,因為葉宇說的事實,一個可以咬斷寶劍的黑鷹,三人想要輕易將其殺之,一時半刻很難完成,而他們恰恰不能耽擱的就是時間。
說話間,三人循著光源來到了密室的盡頭,八顆夜明珠分八卦佈局,嵌入山體石壁之內,將這間石室輝映白晝一般。
“葉郎,你看那!”胡媚兒驚喜的一指前方,竟然驚呼了起來。
葉宇順著胡媚兒所指的方向,看到石壁上雕刻著一條盤旋的巨龍。
巨龍的的龍口正在中央,只是沒有含住龍珠,而是一個模樣古怪的手柄。
待三人來到近處,葉宇觀察那手柄的紋理之後,嘆道:“想必這就是所謂的天劍了!”
“公子,我來!”孤狼說完之後,便隻身上前就去拔取天劍。
孤狼緊緊地握住劍柄,卻覺得這劍身與這石壁長在一起,本是無法撼動。
以他孤狼的臂力,縱使這劍身真的·入石壁之內,他也能將其徹底拔出。
連續試了三次,終究不能得償所願。
隨後胡媚兒也上前試了幾次,其結果仍舊不能拔出。
“讓我來!”三人之中已經有兩人試過了,那最後就只有他葉宇親自上陣了。
此刻葉宇的心情很凝重,因為他知道這一次可能失望而歸。
論及臂力,他肯定不如孤狼,因此單憑蠻力本沒有希望。可是這周圍也找不到任何機關,更不知該有什麼方法拔出此劍。
當他觸及到那雕有龍紋的劍柄之時,他突然覺得自己身上的血在沸騰。
緊握劍柄的右手,已經發出陣陣的骨骼之聲,此刻他的腦海仿若浮現一片血紅。
劍還未拔,額頭已經滲出了汗水!
“葉郎,你怎麼了…”胡媚兒話音剛落,葉宇卻猛然左手握住龍角,右手灌入全力,一聲長嘯之下,劍身竟有了一絲鬆動。
鏘!
葉宇的長嘯之聲過後,緊隨而來的是宛若龍的劍鋒之聲!
沉寂千年的寶劍,這一刻終於再現光輝,寒光透體的肅殺之氣,讓此刻密室的溫度頓時寒冷了許多。
歷經千年的劍身,沒有絲毫的鏽跡,在八顆夜明珠的照耀之下,折出奪目懾人光芒。
“好劍!”葉宇將劍身橫在面前,看著那蛟龍環繞的劍身,可謂是愛不釋手難以割捨。
“葉郎,你看這兒…”胡媚兒指著突然出現的石壁,急忙呼喚葉宇。
葉宇來到近處,一瞧果然有處多出的石壁,想必這龍口拔劍也是一個機關。
這突然出現的石壁上,嵌有劍鞘之外,還有一首小詩:“天公何時清,罔顧敬神明。聖人若不死,大盜禍亂行。——《問天》…”
“原來此劍,名為問天!天問者,大有人在;可問天者,自古又有幾人!?”葉宇取過那嵌入石壁的劍鞘,口中輕輕的叨唸這句小詩,顯然他被這首詩的氣勢征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