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4章說你壞話又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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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黎兄,我們該啟程了!”二人說話間,孟桐已經將一切準備妥當,走上前來催促黎大隱趕快啟程。

黎大隱一聽這話頓時不樂意了:“老孟,你催什麼催?雖然我答應葉老弟不再詩刺你們,但你可別我詩興大發!”

“好好好,黎兄你只要不做詩,什麼事情都好說…”葉宇在見孟桐一副無奈的苦笑,於是便幫襯勸說道:“黎兄,時辰不早了,你們還是早些啟程吧。你是沒有期限制,但是孟兄可是朝廷命官,請的休沐假期也是有期限制,你可別耽誤了孟兄!”

“那倒也是,那葉老弟,老黎就靜候佳音了!”

“相信葉某,不遠了!”

“嗯,告辭!”黎大隱經過葉宇的婚宴之後,言行舉止與之前大有改觀,彷彿又恢復了當年隱盟盟主的灑脫氣勢。

待黎大隱走遠,孟桐卻特意的湊到了葉宇的近前,低聲詢問:“葉兄,你究竟跟黎兄說了什麼,怎麼這才一夜的功夫,他…”

“他不再詩作對摺磨孟兄,難道孟兄還有些不習慣不成?”

“呃…那倒不是,只是覺得有些好奇罷了,你是不知道,這大半年裡,孟某可是被他∫,。。折磨的不輕,不知道是不是被同化了,孟某的作詩水平,那是直線降低啊…”

“呵呵!其實黎兄也是一個妙人,看似枝大葉豪不羈,卻有著常人所沒有的細膩,葉某也是今才發現!”葉宇看著黎大隱離去的背影略有所思,隨即轉移話題道:“孟兄,此去一路迢迢,還望多多珍重,待將來你我再聚之,定要痛飲三百杯!”

“好!孟某期待這一會盡快到來!葉兄,告辭!”

“請!”望著匆匆而來的好友,此刻又是匆匆離去,這種割捨的覺卻是讓葉宇心情頗為複雜。

在原地靜默許久,葉宇回過頭來看了佘侗誠一眼,隨後冷然道:“隨我來!”葉宇說完便徑直向書房而去,佘侗誠則是未敢多發一言,緊跟其後默然不語。

待來到書房中,葉宇先是坐了下來,隨即示意倒:“坐!”

“侗誠不敢…”

“不敢?那滁州的古天望作惡多端你做何解釋?我早就說過,龍門鏢行的運營我會暗中大力支持,但是你卻做了什麼?你知道什麼叫寧缺毋濫嗎?”葉宇的連番質問,語氣中盡顯憤怒之情。

“侗誠有錯,甘願受罰!”佘侗誠說著便直接跪了下來,絲毫不覺得跪一個年輕人面前是可恥之事。

“你!

”葉宇見狀是又氣又無語,隨即一揮衣袖,冷哼道:“起來回話!”

“是!”葉宇沉默良久,隨後緩緩地嘆了口氣:“回去之後,解散龍門鏢行!”

“呃…是!”佘侗誠聞聽此言初是驚詫不已,但是靜默片刻之後,便沒有任何異議的選擇遵行。

佘侗誠的表現,倒是讓葉宇頗為愕然,於是饒有興趣地問:“怎麼,你就不問我為什麼?”

“大哥此舉必有道理,侗誠只需遵行照辦便是!”

“如此篤定?你要知道,龍門鏢行既是我的心血,也是你這五年來的成就,若是一朝解散,你就等同於一無所有…”佘侗誠卻神平靜道:“侗誠只知道,若不是大哥成全,我依舊是清縣的地痞無賴小混混,或許,早已經被人所殺曝屍荒野!”

“侗誠識字不多,但卻牢記忠義二字。侗誠雖有疑惑,但卻深信大哥的運籌帷幄!”葉宇聽著佘侗誠的講述,欣地不知道該說什麼,但有些話始終要說:“若有一****要殺你,你會毫無怨言嗎?”

“大哥…”

“嗯?

”佘侗誠驚訝的望著葉宇,嘴幾次張開卻說不出半個字,因為這個消息遠比之前的龍門鏢行解散,還要讓他驚詫。

而且這種驚詫,其中卻多了一絲酸楚。

“侗誠毫無怨言!”

“當真!?”

“當真!無怨無悔!”

“好!記住你今天說過的話,也要為你說過的話負責!等候我的指示,回去吧!”

“侗誠告辭!”佘侗誠神情慼慼地弓著,步履沉重地走出了書房。

“你不該這樣對他!”這時孤狼出現在了書房,對於方才葉宇的決斷很是不解。

葉宇深深地了口氣,隨後又緩緩的吐出,自言自語:“若是能夠選擇的話,我也不想…”隨後看著孤狼,輕聲問道:“你覺得,我這麼做是不是太自私了?”

“我只是你的影子,您的決定與考慮,不是我的職責!”孤狼的冷漠回應,讓葉宇到一絲淒涼,但卻也清醒了不少:“或許你是對的!”見葉宇神有些晦暗,孤狼隨即提醒道:“剩下的兩位夜間客人,其中一個已經不耐煩了,您若是再不與之相見,恐怕會橫生枝節!”

“嗯!看來是時候要與之一見了…”

安樂侯府是王府的建制,故此規模那是相當的輝宏,進入其中宛若宮一般難以走出。

此時在西北處一處待客廳中,兩名儒生正在棋盤上執子對弈著。周圍四名壯便衣男子,手按佩刀正侍奉左右。

棋局對弈間,其中較為年長的儒生執子落下,發出一聲清脆的落子聲:“主公,這葉宇實在是狂悖無禮,讓您在此靜等多時,他卻故意避而不見!”對面年輕的藍衣男子,卻是出些許苦笑:“他這是在報仇呢!”

“報仇!?”中年儒生微微一愣,隨即疑惑道:“莫非主公與這葉宇過手?”

“呵呵…”藍衣男子淡淡含笑,輕輕落子佈局,深意道:“這小子可是一個十足的騙子!”

“…”

“在背後說人話壞,可不是君…”就在中年男子要追問之際,葉宇清朗地聲音從外面傳了進來。

只不過話只說到一半,便故意停止了說下去!

藍衣男子卻不以為意,將捏在手中的棋子,又丟回了棋罐裡,冷冷以對:“安樂侯此言差矣,在下可從未說過自己是君子。所以背後說你壞話,又有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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