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出現的吸血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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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二我這妖一向深諳“大妖
能屈能伸”的道理,心裡雖然對哪吒這種剝削妖
的不人道行為十分唾棄,可還是乖乖地照做。不要正義凜然地說什麼富貴不能
,威武不能屈的大道理,誰要說這話,就讓他對著面前快凍成冰柱的哪吒試試看。
雖然哪吒這神仙生得很好看,可是好看不能當飯吃,尤其是這樣身份高貴又身懷絕技,不僅能一封投訴信將我告上天庭審妖臺,更能一指頭將我捏死的傢伙。更何況,我還指望著這小子能幫我趕走伯納斯公爵,讓姑姑趕緊撤離我那安穩的小窩,也讓我能舒舒服服地過上些逍遙小
子。
哪吒這鄉巴佬沒出過國,不曉得現在的社會早已大變樣,可不是他那土包子能想象的。自以為一份中餐就能難到我,真是既愚蠢又無知。只要有銀子,就算他想吃龍筋鳳髓,也能給他來,更何況只是區區一碟中餐。
一會兒,在英俊的侍應生引導下,盛在白骨質瓷器餐具中的
美中餐駱繹不絕地送到我們的套間。哪吒這小子妄稱神仙,沒等我開口就哧溜一聲奔到桌邊,埋頭苦吃,沒有半天神仙應有的高貴和矜持。
吃罷了,他老人家一抹嘴巴,腆著肚皮往沙發上一趟,斜著眼睛瞅著我,似乎還有些不甘。我面作低三下四之,心裡頭仔細琢磨,不知道自己到底什麼地方惹到了這位大老爺,竟讓他如此不高興。
“我說…”大仙徐徐開口。
我連連道:“對不起,是我的錯,以後我再也不敢了。您老人家宰相肚裡能撐船,不要跟我們這些小輩計較。以後要是有什麼不對的地方,請您老及時指出,以便小妖糾正。如果您有什麼需要,也隨時吩咐,我一定為您辦到。”我狐狸夭夭什麼時候這麼低三下四地對別人說過話,當初去參加王母娘娘壽誕時,我也只是眼淚汪汪地望著她老人家一句話都沒說出口,從來沒有這麼卑躬屈膝過。今天他哪吒可算是長了臉了。
可是,這位大仙卻絲毫不領情,一雙狹長好看的鳳眼竟然瞪成圓形,鼻子噌噌地出著氣,如果不是跟他還算
悉再加上我們一道兒從上海飛到倫敦,難保不會把他看成牛魔王化身。
大仙叉站起身,剛剛還圓鼓鼓的眼睛眯成一條縫,殺氣四溢地朝我走過來。我有些暈了頭,慌慌張張地往後退,同時琢磨著自己剛才的話裡到底有什麼差池,讓這位大仙反應如此
烈。以往他雖然也會生氣,可是總沒有今天這樣,四周的氣場都變得十分詭異,我敢打賭,怕是連伯納斯公爵都已經察覺到倫敦城裡風雲突起了吧。
“好吧,我承認剛才說出的話有點欠考慮。”我了
乾燥的嘴
解釋道:“雖然您已經好幾千歲了,可是您身老心不老,不是,我是說,其實你看起來很年輕。不對,我的意思是,你本來就很年輕。”玉帝爺爺呀,我原本以為只有人類,尤其是人類的女
對於年齡問題才會
,怎麼也想不到,身為天界的高層,哪吒的心中竟然還會為自己的年齡而困撓。我發誓,如果有人說我兩千歲,我不僅不會生氣,反而會很開心。兩千歲呀,對於妖
來說,那可是個可望而不可及的數字。
我結結巴巴的解釋顯然並沒有消減哪吒大仙的怒氣,眼看著他那張俊美的大臉越來越近,直的鼻尖快要觸上我的肌膚,
重而炙熱的呼
將我吹得快要窒息。
“篷…”地一聲巨響,一個巨大的斗篷忽然破窗而入。那是一個又破又舊還散發著種種可疑氣味的大傢伙,斗篷低下是一團尚在活動的生物。由於被那黝黑骯髒的東西遮蓋,我看不出低下的生物到底是什麼,心中驚嚇之外,不免又有些好奇。
又是“篷…”的一聲,斗篷忽然被掀開,厚厚的灰塵撲面而來,好像已經幾個世紀沒有清掃過。
“咳咳”我一邊將灰塵扇走,一邊警惕地睜大眼睛瞧著從斗篷裡冒出來的傢伙。深邃的眼,拔的鼻樑,如果不是滿臉的汙泥和灰塵,我發誓,他絕對是個帥小夥兒。
“真是抱歉打斷了你們的親熱。”男人,不,更確切地說,應該是男血鬼說道:“可是,我有點急事。請問我面前這位優雅美麗的東方小姐是胡夭夭小姐嗎,我聽裡比斯說你住在這裡。如此突然造訪,實在失禮。”男
血鬼動作瀟灑地脫掉斗篷,
出銀
的小領西裝,雪白的襯衣還有考究的領結,真是典型的紳士打扮。瞧瞧他的動作,他的神態,我的天,這才是是一個真正的貴族,比裡比斯要高貴多了。就算是伯納斯公爵,和他相比,也不會更優雅了。
既然對方如此客氣,我當然也不能失禮丟了我們東方異界的臉,所以立刻閉上半開的嘴巴,換上人優雅的笑容,朝他輕施一禮,笑道:“本人正是胡夭夭,不知閣下是哪一位?”其實我還很想澄清一下剛才我和哪吒並不是在親熱,但是偷眼瞅了瞅他,人家神仙都大大方方沒說什麼,我一個小妖
就當作佔了回便宜吧。
男血鬼把他優雅的脖子揚得高高的,眯著眼睛走到我面前,伸出雪白纖長的手指將握的右手握住。我正被他指尖的寒意冰得一滲,男
血鬼已經將我的手送到他冰涼的
邊,輕輕一吻,柔聲道:“很高興認識你,美麗的東方小姐,我是居住於蘇格蘭地區的凱恩斯侯爵。”這是一個美麗的男人,如果把臉上的汙泥洗掉的話,他一定比哪吒還要俊美
人。一般情況下,就算我心裡頭想著遠在上海的哥哥,我還是會給這樣魅惑的男人
得暈暈乎乎,可是今天有些奇怪。當我的指尖觸到他冰涼柔軟的嘴
時,我不僅沒有陶醉其中,反而有種將手
回來的衝動,好像只要自己晚了那麼幾秒,就會發生什麼無法預料,無法控制的巨大災難。
事實證明我的預很準確。
“篷…”地一聲,凱恩斯侯爵連帶著他的灰髒斗篷陡然沿著剛來進來的方向迅速地飛走,呈現出一條漂亮的拋物線。
“這是什麼?”我不敢置信地喃喃自語“是伯納斯干的嗎?”哪吒聳了聳肩,裂開嘴笑“事實是,我乾的。”
…
災區人民終於回來了,嗚嗚。一個悽慘的假期,家裡的水電全部都斷了,老媽還被摔得骨折,回到單位,電腦的顯示器只剩中間一條縫,眼鏡不知去了哪個疙瘩,明天正式開工工作,儘量恢復更新。雖然俺的眼睛還沒有恢復,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