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因為它更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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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就是因為她漂亮唄!”蕭紅嚥了一下口水,大聲地說道“沒勁,刷牙睡覺!”說著站了起來,看著她的背影,我想叫住她,但是又不知道說些什麼,看著她慢慢地進了洗漱間。

看著她來來回回的身影,我突然覺得有些對不起眼前的這個女孩子,希望惠麗她們晚些回來,我和她兩個人不也是好嗎?晚上躺在上,我又想起了蕭紅和惠麗,一想起她們兩個我就覺得惘和困惑。

為什麼和惠麗好的時候要考慮蕭紅?難道我也喜歡蕭紅?不太可能吧,惠麗在我心中的地位應該是獨一無二。

可是我為什麼要先注意惠麗呢?為什麼會愛上惠麗呢?蕭紅也很可愛啊,甚至我們更加相投,更加融洽,而且還悉在先。

難道只是蕭紅沒有惠麗漂亮?我心裡想,可是如果蕭紅象惠麗一樣對我,那我會愛上蕭紅嗎?

我會同時愛兩個人嗎?為什麼只能是一個呢?鳳姐和惠麗可以相互容忍,惠麗和蕭紅會相互容忍嗎?想起蕭紅天真純潔的面孔,我就有點於心不忍,難道我只是同情蕭紅嗎?

同情、喜歡和愛之間有什麼區別?以前鳳姐說我還不懂愛,現在看來我真的是非常糊塗。想了很久,終於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時光總算又回到了我們的兩人世界,我和惠麗又可以卿卿我我,花前月下了,惠麗念過過高中。

只是由於父親的大病才中途退學,她喜歡文學,對周圍的景物也比較,常常能夠因景生情,念出幾句詩來。

甚至在我們瘋狂之後,她還能想出幾句黃詩。我文化水平低,向來不能合拍,只能聽了傻笑。

當然上海的月亮並不亮,街上也沒有花。這正如我和惠麗的愛情,雖然我們彼此相愛,但是卻沒有太多自己的時間和空間,美好但是略帶遺憾。

而這些遺憾恰好就是我作為孤兒所必須承擔的代價。我們還是和以前一樣共度假期,情也絲毫不減。

甚至比以前更加瘋狂。也許是時間的延續醞釀出更深的情,也許只是季節的變化發了生物的潛能。因為天來了,天氣正在變暖,據說很多動物就是在這個時候完成繁衍後代的工作。

當然我們並不需要,也沒有如此偉大的工作要做,我們只需要快樂,體的和心靈的,但是天氣變暖的速度很慢,對於體退化的人類來說,在野外配的溫度要比動物嚴格得多。

我們需要等待,等待氣溫足夠高的時候,才能夠重新回到去年那種夜夜霄的季節,而這種等待是漫長的,尤其是對於一個充滿渴望的人來說,對於時間的逝,我的覺非常奇特,它既快又慢。如果只沉浸在和惠麗的纏綿之中,它過得很快。

如果我希望更進一步,我就受到寒冷的天氣,那麼它就過得很慢。這種奇特的受尤如愛和一樣織在一起。

並且恰好就來自於愛慾織。子就在幸福與期待中過去,陽三月來臨了,這兩個月裡,我和惠麗還是沉浸在熱戀之中。蕭紅雖然還是失望地看著我和惠麗呆在一起。

但是也不表現出明顯的反。我們上次的事情她也守口如瓶,從來沒人提起。惠麗也沒有再去和她的姐妹聚會,這讓我到安心。我現在非常不喜歡惠麗的那個姐妹。

本來開始的時候我對她還很有好,因為惠麗說她是一個美女。每一個男人對於一個陌生的,意象中的美女都會充滿好,我也是,但是現在不一樣了,因為我沒有機會見到她,反而她要和我爭奪惠麗,爭奪我們一週一次的假期,儘管這並不是她的原因,而是惠麗的要求,但是事實上卻是她和我爭奪惠麗。

當然誰勝誰負並不取決於我們的努力,而是取決於惠麗的意願,如果惠麗願意,她可以去見她的姐妹,也可以留下來陪我。

我還沒有干涉惠麗自由的習慣和能力,當然我可以表達自己的意願,來影響惠麗的決定。惠麗當然知道我的受,所以她才兩個月沒有去見她的姐妹。這期間,那個黑小夥又來酒吧找過一次惠麗。

本來惠麗用她的柔情和語已經促使我淡忘了心中的困惑,他的出現又讓我重新泛起心中的疑慮。

但是我並沒有機會問他,當時惠麗就在客廳,她很快就和他走出了酒吧,並且消失在我的視野中,儘管我們沒有說話,也沒有出現上次的異常。

但是他本身就足以加深我心中的疑慮,因為他是一個成年男人,並且總是一個人來,這使我覺得他應該單身。

但是惠麗回來之後,我並沒有象上次一樣詢問,我知道惠麗處世的經驗足以應付我的提問。倒是下班以後,惠麗主動談起了他們之間的關係。

“我們家就在一個村裡,以前關係都還一般,”惠麗平緩地說“但是我爸生病的時候借了他家很多錢,後來關係就好了起來。

他一個人在上海搞建築,收入還可以,平時有空就過來看看我,畢竟大家都是鄰居。”我以前聽惠麗談過她家的景況,知道她家裡非常貧困,尤其是父親治病借了很多債,沒想到卻是借了這個傢伙的。

“借了多少?”我很自然地把惠麗的負擔看成我的負擔,希望能夠一起分擔。

“這個…三四萬吧。”惠麗猶豫了一下,還是說了出來,我吃了一驚,心想這真是一個大的數目,如果依我目前的工資,七八年全部省下來才可以還清。

“慢慢還吧,反正他家也沒有催,先不想那麼多。”惠麗見我沒有說話,知道我的受,安我說。

“嗯,以後我們一起還吧。”我攬過她的,雖然數目對我來說很大,但是我並沒有很沉重的受,因為作為一個孤兒,從小就對家庭負擔缺乏體驗。惠麗點點頭,把臉貼著我的,對於黑小夥的疑慮又在我心中慢慢褪去。

但是陽三月是一個溫暖溼的季節,正如動物會在這個季節異常活躍一樣,人類也不會平淡渡過。***華姐和萍姐來了,她們依然和以前一樣坐在酒吧的角落裡,依然大聲地召喚我,依然在酒吧熬到‮夜午‬,不同以往的是,這一次她們都醉了。

萍姐向來就容易醉酒,這一次當然就成了一攤爛泥,華姐以前很少醉酒,但是現在也腳步踉蹌,重言疊語,當我攙扶著她們走出酒吧的時候,我就知道華姐會要求我送她們回家。果然,當我把她們攙到車前的時候,華姐說話了:“小強,我們要打的,我開不了車。”她的話不太連貫,但是可以看出她還比較清醒。

“對,你也醉了。”我說道。一個醉酒的人當然不能開車,一個半醉的人也不能。於是我扶著她們兩人站到路邊打車,很快車就來了,我把她們兩個扶到後排坐好,準備離開。

“她們下車了怎麼辦?”司機問道。

“這個…她們自己可以回去的吧。”我說道。

“她們醉成這樣怎麼回去?被人搶了都不知道。”

“那怎麼辦?”我也不知道怎麼辦好,反過來問司機。

“你送她們回家吧,否則出了事肯定找你們酒吧。”

“這個…你等等,我回去問問。”我轉身離開。

實際上鳳姐以前說過可以送醉酒的顧客回家,而且也必須送醉酒的顧客安全到家。我之所以回來是要跟惠麗打聲招呼,告訴她,我不和她一起走了,惠麗點點頭,示意我去。

我轉身出了酒吧上了出租車。就這樣,我送了這兩個悉的女人回家,華姐叫我就去她家。下車的時候,我一手攙著一個,萍姐完全就是一攤爛,華姐還比較清醒,走路卻是歪得厲害。

覺到自己正在被女人的體包圍,燥熱但是柔軟。華姐的家位於一個豪華小區,全部是五層的公寓式住宅,她的房子在四樓。

我慢慢的攙著兩個女人走著,華姐暈暈糊糊地指著路。好不容易到了家,開門進去,就把她倆擱在沙發上。我一放手,萍姐就躺了下去,華姐還好,斜靠在沙發上,要我給她倒杯茶。

這是一套三室一廳的豪華住宅,傢俱都是古香古的紅木,客廳裡有一個40寸的背投電視,地上鋪著乾淨的綠地毯,天花板上掛著亮晃晃的水晶吊燈。這和我以前的猜測一致,她是個有錢人。

但是我並不知道她的職業,也不知道她富有的程度。現在看來她或許不是一個領別人工資的人,至少不是一個普通的白領。華姐接過我手中的茶,輕輕地說了聲謝謝,示意我坐下來。

我本來打算趕緊離開,但是看到她們歪歪扭扭的樣子,就擔心她們不能自理,躺在沙發上睡著。

三月的天氣還很涼,她們並不厚實的衣服難以保護一個沉睡的女人。我坐下來,希望華姐喝茶休息之後能夠有所好轉,起碼可以穩當走路。

華姐慢慢地喝著茶,吐著熱氣,並沒有說話。我就坐在她的側面,無聊的等待促使我仔細地欣賞著眼前的這個女人。

雖然我以前就注意到這個外表堅強冷靜的女人,但是並沒有太多注視的機會。我並不習慣和一個女人對視,並且多數時候,她身邊的萍姐比她要醒目得多。

這並不是因為萍姐比她漂亮,而是因為萍姐的穿著無論是澤還是暴的程度上都比她要誇張。

我並不是完全不懂欣賞女人的氣質,但是更能刺我的神經,因為它更直接,既不需要很高的修養,也不需要仔細的品味,也不需要冷靜的頭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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